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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外面的人早就被我打发走了,现在没人。”吴管事猥琐一笑,行事更加乖张大胆,索性把翠灵抱回屋里,就当着姜宁的面儿把她往那案上一放,撕了她的衣服,欺身压了下去,“再说了,这院子这么偏僻,谁会来看这个残废?翠灵儿,咱们快活快活好不好,我的小心肝儿,你可想死我了,不就是要个孩子吗,老子现在就给你…

免费试读

“阿宁,以后除了姐姐给你的东西,谁的东西你都不要吃。”

“你……”姜宁说不出话来,总感觉姐姐跟以前不一样了。

“至于你的病。”姜吟弯唇,柔声道,“姐姐已经有了法子给你治病,你暂且待在沐风斋里,等姐姐的好消息。”

姜宁涣散的眸子微微聚拢一点光彩,“你,什么,意思?”

姜吟略作思忖,很多事儿不能一蹴而就,要慢慢来,于是爱怜的摸摸他的头,“阿宁乖乖等着就好,谁都会害阿宁,但姐姐不会。”

说完,又叮嘱了他两句,然后带着胭脂一道出了府门。

翠灵从门口进来,疑惑的看了一眼屋里,“二姑娘走了?”

姜宁目光一厉,飞快将自己躲进被子里,不发一言。

翠灵柳腰一摆,走到床边,轻蔑的瞪着被子里的伯府公子,酸道,“你这种贵公子也就是命好,投了个好胎,要不然,就是扔到街上,都没人愿意碰你一下。”

她想起母亲的嘱咐。

叫她早些怀上这小公子的孩子,可母亲真是愚蠢,姜宁一个少年,腿都废了,那玩意儿估计也是废物,怎么可能会让她怀上孩子?

她要往上爬,估计得寻别的法子才是。

想着,边恶作剧的将小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少年的臀。

姜宁吓得浑身都紧绷起来。

翠灵得意的哈哈大笑,端起自己刚从外面捡来的狗屎,全部倒到他身上。

“赶紧吃吧,小少爷,小公子,这些东西才是你该吃的!哈哈哈!就你还伯府小公子呢,连我一个丫鬟都不如!”

说着,又掀开他的被子。

小手扒下他的裤子。

姜宁惊吓得浑身发抖,漂亮的眼睛泛起一阵寒光。

翠灵却一点儿也不在乎,直勾勾的盯着他小小年纪便……

她眯了眯眼睛,“要不是你是小残废,我翠灵可能真的会愿意做你的女人,可惜了啊……你这一身臭味儿,我才不愿意委屈自己呢!”

姜宁紧紧握着双拳,微微喘着粗气。

吃人的目光死死盯着她,眼神一黑,眸子深处,幽幽怒火不断灼烧。

“看什么看,小废物!”

姜宁被狠狠甩了一巴掌,小脸歪向一边。

可惜他双腿残废,根本动弹不得,又不敢激怒这个疯女人,只得隐忍的咬着牙,在那堆恶心的粪水里瑟瑟发抖。

翠灵将少年折磨一番后,只觉得心情十分爽快。

正巧吴管事偷摸前来找她。

那双粗粝的手把她拉出姜宁房门,往她腰间一搂,嘴巴就往她脖子处凑了上去,猴急猴急道,“小娼妇,这几日可想死我了!”

翠灵呼吸飞快紊乱,欲拒还迎的推着男人的胸膛,嗔怒道,“你这么猴急做什么,那小残废还在屋里躺着呢!我们这样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外面的人早就被我打发走了,现在没人。”吴管事猥琐一笑,行事更加乖张大胆,索性把翠灵抱回屋里,就当着姜宁的面儿把她往那案上一放,撕了她的衣服,欺身压了下去,“再说了,这院子这么偏僻,谁会来看这个残废?翠灵儿,咱们快活快活好不好,我的小心肝儿,你可想死我了,不就是要个孩子吗,老子现在就给你个孩子。”

翠灵身子一软,被吴管事压在桌上,一阵乱叫。

两人呼吸缠在一处,逐渐意乱情迷起来。

……

姜吟带着胭脂一路前往汴京西市。

汴京这个地方,天子脚下,锦绣繁华自不必说,但再繁华的地方也有阴暗不见光的角落。

西市就是这么一个存在。

这里散落着无数穷苦商贩和只能靠劳工赚钱的平民,有各式各样的书画铺子、铁匠铺、酒肆、茶楼。

而好巧不巧,江隐考出功名前,家正好就在西市。

为了供养他读书,江隐的母亲孙氏和他妹妹江灵儿,一直在这条街上做工浆洗缝补,补贴家用和他读书的钱。

以前,她觉得江隐人穷志不短,能靠读书将母亲和妹妹从泥潭里拖出来,住进大宅院,一步步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是个值得人钦佩喜欢的好男儿。

她愿意嫁给他,也有这部分原因。

毕竟她心里喜欢的,还是有上进心有能力的男子,她也愿意陪着他吃苦,跟他一起努力,让江家过上更好的日子。

可到头来,换来了什么?

换来的是他的冷漠,是他的背叛,是他的抛弃,是他的侮辱和折磨……

这是姜吟每每想起来就会感到窒息的事。

马车停在江家门前不远处,大雪徐徐而落,将天地一片银装素裹。

青墙黑瓦,覆了一层雪白,冬日严寒,姜吟望着那久不见的江家老房子,愣了一瞬,好一会儿才下车。

今日姜老夫人前来谈婚事,江家门口被围观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

她站在人群外,一眼就看到了上辈子夺了江隐宠爱,怀了江隐孩子,又狠心流产来陷害她的江灵儿。

她柔弱伶仃的站在江家门口,像一株脆弱的小白花,眼眶微微发红,好似哭过了一般。

江家里面热闹,外面众人议论纷纷,都说江隐当了榜眼之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就连东平伯府的老夫人都亲自前来商量婚事,个个都羡慕嫉妒极了。

可江灵儿脸上故作坚强,没有半点儿喜悦,一双含情目在无人注意的地方,直往江隐身上看。

一刹那间,姜吟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心直蹿胸口。

前世,她是当局者,所以完全没想到江灵儿虽然是江家养女,但她自小和江隐一起长大,早就对江隐情根深种!

她辛辛苦苦赚钱助江隐读书,江隐心里又未尝没有这个“好妹妹”?

此时一阵冷风刮来,雪粒子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姜吟苦笑一声,笑自己愚蠢,竟然没早早的看清江灵儿的心思和真面目,白白让江灵儿在江府欺负了自己两年。

“姑娘,你眼睛怎么红了?”胭脂皱着眉,担心。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怎么事关江公子,姑娘就总容易哭呢?

难道,姑娘心里还没放下江公子,舍不得江公子跟大姑娘成婚?

那可不是件好事儿。

“傻姑娘!”胭脂咬了咬唇,有些生气,“那江公子哪有小侯爷半分好啊,咱们别看了好不好?”

姜吟扯开嘴角,“你胡说什么呢,你家姑娘不是舍不得他,是故意来看他笑话的。”

听到这话,胭脂还稍微满意了些,“姑娘早说啊,吓得人家心肝儿砰砰跳。”

姜吟不想再看,转身准备离开。

却没想,一道冷冽男声突然将她叫住,“姜二姑娘,你来这里做什么?”

那人似乎想到什么,声音里很快便有了几分讥诮和轻蔑,“莫非二姑娘是专门前来看在下订婚的?”

他就知道,之前的一切不过是姜吟伪装出来的。

她心里有他,舍不得他与她大姐姐成婚。

姜吟默默翻了个白眼儿,转身,对上江隐清瘦的身影,笑得落落大方,“姐夫不在里面和祖母谈婚事,出来做什么?”

江灵儿此时已经默默凑了上来,小手拉住江隐洗得发白的衣袖,“哥,别跟伯府姑娘闹不愉快……我们回去吧?”

江隐眼神里的寒意褪去,对着江灵儿有了几分温柔。

姜吟冷漠的嗤笑几声。

自己从前果然是瞎了,这么明显的郎情妾意都没看出来,还巴心巴肺的对江灵儿这个小姑子好,好到让她上了自己夫君的床,比自己这个正妻还要率先怀上孩子。

“哥,伯府姑娘身份尊贵,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得罪得起的……你别……凶她。”江灵儿虽然人长得比较一般,但声音怯怯,眼波湿润,泛着浅红,柔柔弱弱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惹人怜惜。

“灵儿,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回来。”

说着,江隐一把钳住姜吟的手腕儿,将她拉进旁边巷子里,用力抵在墙上。

“姜吟。”男人长眸用力眯了眯,不装小绵羊了,露出些陌生的狠意,“你到底在做什么?我之前虽说过不喜欢你,但你一直对我死缠烂打,如今,我愿意娶你,你又故意做出这副不在意我的模样,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窄巷子没人。

胭脂着急忙慌的守在巷口,生怕有人过来看见。

姜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又岂会在乎那些。

她只恨不能跟江隐死皮脸皮,互相往对方胸腔里插刀子。

她微微弯唇,盈盈美目,迎上他怒不可遏的阴鸷视线,唇角笑意加深,“事情到了这般地步,你还觉得我在欲擒故纵?”

这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像以前那个唯唯诺诺呆呆傻傻的姜吟。

江隐嘴唇紧抿,疑惑了一瞬,很快,对上她挑衅般的眸子时,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烧,“你既然不在乎我,今日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

姜吟嫌恶的看他一眼,将他推开,“四日后,冬猎会,我不过是出门来买马鞍的,江公子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罢?”

“姜吟!你不要惹怒我!”

江隐也不知被触了什么逆鳞,许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他用力磨了磨牙,伸出长臂,就想将眼前这不知死活的女人抱进怀里。

可还没等他动手。

一支袖箭突然破空而来,擦着他的睫毛飞过,狠狠钉在石墙上。

不光是他,连同他对面的姜吟,也一齐白了脸色。

她急急转头一看,只见窄巷入口,一袭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雪色里,茫茫雪雾将他身形拉得修长笔直,一身冷酷的黑色大裘,显得他龙章凤姿,淡漠又威仪。

一时间北风呼啸,大雪席卷烈烈如旗。

他眉眼修长,还沾染着水汽,衬得那双精致俊美的双眸更具风情。

姜吟心中一动,不知怎么的,眼眶蓦的有些湿润。

“小侯爷!”

她扬起一抹笑,挣开江隐的手,向男人飞奔过去。

女子柔软的身躯投入怀里,赵璟竿大手微微一僵,不过片刻,还是将她揽进怀里,视线凉薄的睨着站在对面的江隐,声线低沉,“江榜眼对我未婚妻做了什么?”

江隐视线被大雪挡住,有些没看清男人的面庞。

等他看到男人那张俊美非凡的脸时,被男人周身的气势,吓得差点儿说不出话来。

“小……侯爷……我……我没有……是她勾引在下。”

赵璟竿面若修罗,眉间轻拢,便让人压力倍增,双腿发软,直想下跪。

“是你勾引他?”赵璟竿低眸,看向怀里娇滴滴的女孩儿。

姜吟皱了皱眉,摇摇头,“小侯爷,我没有,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绝没有其他男子,他诬陷我。”

男人下颌凌厉微绷,性感低沉的嗓音在雪地里清冷得没有半点儿感情,“原来如此。”

简单四个字,语气淡漠,戾气丛生。

江隐自认为自己是个狠人,可在这人面前,竟硬生生降了好几个维度。

“小侯爷明鉴!”他捏着拳心,噗通一声跪在厚厚的雪里,忐忑不安道,“在下对您的未婚妻绝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赵璟竿眼神慵懒淡漠,“怀安。”

怀安站上前来,顿了顿,道,“小侯爷。”

赵璟竿懒得看江隐那没骨气的模样,沉声道,“别把人打残了,也不要让人看出伤口。”

说完,拥着姜吟转身,还难得好心的叮嘱了句,“别让他的血污了二姑娘的眼。”

姜吟噗哧一笑,头一回被人这般不讲道理的护着,小脸微微泛红。

待走出窄巷,她浑身僵硬,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沉香味儿,有些不习惯被陌生的男人这般抱着,总能让她忆起上辈子那些不堪回忆的过往……

她唇色发白,用力挣了一下,“小侯爷,您可以放开我了。”

“利用完,便丢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姜吟语气微急,这人气势强大,揽着她娇小的身子跟座大山一般,她有些紧张,遂扬起小脸,认真解释道,“这大街之上,我们这样,被人瞧见了不好。”

赵璟竿低眸,只见这丫头杏眼柳眉,巴掌大的脸欺霜赛雪一般,竟然好看得出奇。

他没发现自己语气里难得的耐心,一本正经道,“未婚夫妻,被人看见了又如何?”

姜吟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传说中小侯爷轻浮浪荡,可这人分明冷得像个阎王,一丝不苟说出这种调侃之语,也没有半点儿浪荡下作之意,可就是怎么看怎么奇怪。

“小侯爷?您忘了。”她好心提醒,“三个月后,你我会退婚的。”

赵璟竿轻咳一声,冷白如玉的俊脸在大雪里更显清隽,得天独厚的容颜,看着就跟天神下似的。

“我没忘。”

说完,放开她。

那股只属于女子的温软清香从怀里淡去,赵璟竿淡淡的皱了皱眉,只觉得怀里一空,莫名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姜吟紧绷的心神松懈下来,随即又是一阵酸涩,经历过那种折磨,她其实很害怕跟男人靠这么近,也许,她这辈子都无法做到自然而然的跟男人相处和亲近,注定了要孤寡一辈子。

不动声色的远离他几步,保持着安全距离,然后将胭脂叫过来。

跟胭脂一同过来的,还有那个名叫怀安的长随。

两人一路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窄巷子里已经看不到江隐的身影了,姜吟没去看他被怀安打成什么样,她不在乎,也不想再浪费一点儿感情在那个人渣身上。

胭脂在,她便彻底舒了一口气。

不管是前两日,还是今日,她都是真心感谢苏桓风的帮助,于是关心的问,“今日风雪这么大,小侯爷怎么也在西市?”

汴京天气严酷恶劣,一到冬日,贵人们大多数都窝在金雕玉砌的府里围炉喝酒,欣赏美人跳舞,享受美食,鲜少还会有到西市来逛的。

可姜吟不知道,站在她身侧的,根本不是什么永安小侯爷,他是镇国公世子赵璟竿。

老国公曾经跟着太祖发于乡野,一起带着几百个农民一路打天下,从江州打到汴京,赵氏一族从龙有功,东黎建国之后,便被赐下丹书铁劵,敕造镇国公府,其子孙后代世袭罔替,是整个东黎王朝,任何人都比不上的泼天荣耀。

赵璟竿跟随爷爷老国公经年在边疆从军,眉头总是皱着,行伍之人,一身杀伐之气,看着就不太好惹。

他对女子向来冷酷不讲情面,只是当姜吟身披毛茸茸的大裘,抬起泛着红晕的小脸,软乎乎的朝他看来时,他发现自己心尖一颤,就好似上辈子就认识她一般。

“陪人出来买鞍。”赵璟竿淡漠挑眉,语气几分讥诮,“你呢?当真为了江隐出府的?”

姜吟哭笑不得,忙竖起三根手指,与江隐撇清干系,“我也是来买鞍的,小侯爷,莫要开玩笑,江公子马上就是我的姐夫了。我只是想着,小侯爷送我一副好弓,我必须得选一副好鞍来配才是,小侯爷,你说是不是?”

看着小姑娘微红的脸颊,赵璟竿沉默了一会儿,“我对马鞍还算有些研究,替你选一选。”

姜吟红唇微张,本想拒绝。

但男人长腿往前一迈,显然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走了几步,微侧过头来看她,挺拔悍利的高大身形,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在茫茫大雪里,俊美得过于锋利,充满了攻击性,“怎么还不走?”

强大又冷酷的周身气势,让这个男人看起来很不好惹。

姜吟得出结论,只得跟胭脂一道迎头跟上去,“小侯爷的友人呢?”

赵璟竿发现小姑娘腿短,跟上他有些吃力,不着痕迹的放慢了速度,淡道,“在前面店里。”

姜吟眼睛亮了亮,“是周记那家店么?我听说过,今日也是为了这家来的,他们家三代人手艺,在马鞍制作上很有造诣。”

“嗯。”

“小侯爷帮朋友选鞍,怎的半途又出来了?”

“出来透气。”

小侯爷惜字如金,姜吟也不再多问。

一行四人,没一会儿便到了周记店门口。

到了这里,姜吟才发现,门口停着一辆极奢侈豪华的大马车,看马车上的金玲装饰和那车厢上繁复的缠枝花纹,便知道马车主人的身份必非凡人。

十几个冷面侍从守在周记门前。

普通百姓不许入内。

她疑惑的驻足,略微抬眸,视线便落在那马车最前面挂着的紫檀木牌上。

上头篆刻着一个“霍”字。

霍家?

三朝元老霍老大人家里的人也在这种地方买马鞍?

姜吟满心疑惑,刚踏进周记店门,就听见一个温柔如水的嗓音从几个马鞍后响起。

“表哥,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旋即,从那柜台后转出一个身姿婀娜,沉鱼落雁,花容月貌的年轻女子。

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娥眉淡扫,粉黛轻施,可那满身的书卷气和高华的气质,却是寻常闺秀都比不上的。

“表哥……”女子一双美目朝姜吟看来,眼里诧异一闪而过,又飞快浮起一阵淡淡的不悦,“这位姑娘是……”

女子开口的瞬间,姜吟便将眼前女子认出来了。

她就是霍老大人最疼爱的小孙女,霍栖烟。

一个最后……做了皇后的传奇女子。

她眉心有一颗很特别的朱砂痣,出生时,便有大师为她批命,说她是天生的凤命,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是以,这位姑娘自小就与她们这些拘在后宅的闺阁女子不一样。

她学的是男人们才会读的四书五经,是名师大儒亲自教导的琴棋书画。

只是——

上辈子,她并未嫁入皇族。

她未来的夫君姓赵名璟竿,是镇国公府的世子爷,不过这时候,那位神神秘秘的世子爷还在边境并未回汴京……但也快了。

姜吟咽了口唾沫,一想到自己当年在皇家别院,阴差阳错与赵璟竿有过的那荒唐一夜,又惊又惶恐,但着实是大大的吃了一惊。

霍栖烟竟然是苏桓风的表妹?

她从前虽与小侯爷不亲近,可也没听说霍栖烟这等天命凤女居然还跟小侯爷沾亲带故啊。

“她是姜吟。”赵璟竿声音低沉,紧跟着走进店内,大手抖了抖大裘上的雪粒,漫不经心道,“东平伯府的二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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