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琬宜谢安_谢瑾沈荨_沈琬宜谢安沈幼宜谢锦安小说小说全文赏析-沈幼宜谢锦安无弹窗最新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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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城门处。篝火将城墙熏成火红色,街道无人。沈幼宜单肩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袱,小步跑来。她喘着粗气,额间渗出些许细汗。直到看到城墙下的人影,她才徐徐停住脚步。“先生就是送我去源城的人?”她以为护她之人定是一个身材彪状的大汉,不成想此人的身形竟是这般。闻言,那人影缓缓转身,一身墨绿色飞鱼服,脸上还带着一副暗色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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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想开口解释自己并非故意睡过了头,才发觉这里已经不是公堂,更不是谢府,来人也不是谢锦安,而是她的二姐沈娴琅。

“小妹,可是又做噩梦了?”

沈娴琅一身官袍,像是刚刚下朝回来,她端着膳食走进,步态轻盈。

“二姐,我……”

一瞬间,沈幼宜的语气有些哽咽,她像个孩子一样扑进二姐的怀里,紧紧环住。

沈娴琅低头看她的模样,又是无奈又是心疼:“你的心底可还是惦记着他?”9

沈幼宜微楞,久久没有说话。

她与他的情意早被他一封休书断的彻底。

所谓惦记,不过是割舍不断那个曾经为了谢锦安不顾一切的自己罢了。

想着,她摇了摇头,心中情绪复杂万分。

“若是不惦着他,梦里又为何叫着那负心汉的名字?”

沈娴琅哄着自家小妹松开手,将膳食轻轻放在了矮桌上,道:“谢锦安如今被削了官阶,挨了五十板子,还日日在咱们宰相府守着,你可不能因为心疼就去见他。”

沈幼宜摇头一笑,家里三个姐姐都以为她还忘不掉谢锦安。

可她忘不掉的只是自己那三年的付出罢了。

她也从未想过要和重归于好,一别两宽、各自安好,时间总会淡掉她心头的那抹烦闷。

见妹妹没有说话,沈娴琅没有再问。

而是转身朝她招手道:“不说这些,府里下人说你近日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这是我吩咐厨师特地为你做的银耳羹,赶紧趁热吃了。”

沈幼宜心底触动,点了点头。

她端起羮碗,小小抿下一口,一股熟悉的味道便在唇齿之间留下。

沈娴琅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头,兀自叹道:“今日上朝之时,源城传来消息,闹了严重的水涝。”

“水涝?”沈幼宜微楞。

沈娴琅身为朝廷御史,为此事也是忧心忡忡:“陛下已经遣人百里加急处理此次灾害,只是又不知这次要死多少百姓。”

闻言,沈幼宜手中的羹汤顿时就失了味道,身为圣医谷传人,她十分明白水涝一发,源城之地便易生瘟疫。

沈娴琅见她失了神,便道:“今日盛京街上可算热闹,圣上特地开放了今日的宵禁为源城遭遇水涝的百姓祈福,你可要一同去看看?”

沈幼宜点了点头,二姐是想她多出去走走散散心。

出宰相府时。

一个萧瑟落寞的背影出现在沈幼宜的视线中。

谢锦安站在宰相府的正门口,着一身单薄的黑衣,如松柏一般一动不动地伫立在侧。

家丁拿着扫帚走出,轰赶着人:“赶紧走!你一个被削了官阶的人老赖在我们宰相府作甚,我们家小姐是不会见你的!别白费力气了!”

扫帚打在谢锦安的伤处,他吃痛闷哼,但依旧纹丝未动。

沈娴琅冷哼一声道:“这负心汉每日辰时来,酉时去,倒是坚持,若是当初有待你这半分心思,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田地。”

沈幼宜脚步微顿,收回视线,看向沈娴琅,只轻声道:“二姐,我们走后门出吧。”

入夜,盛京街上。

秋寂的月色淡淡地散在红砖绿瓦之上,楼阁飞檐鳞次栉比。

街上人来人往,荷叶灯笼各色高挂。

沈幼宜一身白色琉璃纱裙在人群之中,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曾记得几时,她那晚走在这街上时,正是遍体鳞伤地要回谢府。

想及此,她自嘲一笑。

“小妹,怎地突地这般笑?”沈娴琅站在她的身旁,脸上写满了担忧。

“没什么二姐,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沈幼宜偏头看向她,摇了摇头。

沈娴琅一向聪明,自己妹妹一说她便知道是什么样的往事。

但她也没有再问,而是试着去转移妹妹的注意力。

“小妹,你看那个荷叶灯好不好看?”

顺着二姐的手指所指,沈幼宜抬眼看去。

然后她却没有看到那个荷叶灯,而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俊脸——谢锦安。

心慌的一下下沉。

沈幼宜怔愣地看着对面的人,攥紧的手心冰冷。9

谢锦安头戴官帽、一袭玄衣,鹰隼般的黑眸紧盯着她,

他该是今晚在此处当差,恰好撞见了她……

沈娴琅没有得到妹妹的回应,她顺着沈幼宜的视线看去,竟是那负心汉谢锦安。

谢锦安绕过人群,大步朝她而来。

“宜儿。”嗓音沙哑,像是绕尽了思念。

沈幼宜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蹙眉疏离道:“谢大人,你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请莫要随意称呼我的闺名。”

沈娴琅看向谢锦安时,温柔的眼眸骤冷:“谢大人离我家小妹远一点才好,莫不是忘了几日前陛下和皇后娘娘的盛怒?”

句句铿锵,谢锦安攥了攥右袖边的纹绣,眼眸微敛:“谢某无意冒犯,只想问相府四小姐一句话。”

说罢,男人漆黑的眼眸看向沈幼宜,眼神之中的柔意几乎快溢出来。

沈幼宜看出他眼里的柔意,只觉得讽刺无比。

她嘴角勾勒出一抹讥笑,抬颚高贵无比地看他:“我觉得我同谢大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好问的。”

从那一纸休书后,便已经没有任何可问。

若要问,那便是所有爱意与情分如黄河水付之东流,不可忆亦不可追。

谢锦安微怔,沈幼宜已经携着二姐转身要走。

人流涌涌,烛光照在他的瞳孔之上着了火。

自那日开封衙门后,他一直没有勇气再面对她。

可是心头上总有不甘,不甘她与他真就形同于陌路。

于是他开始每日蹲守在相府门前,只为问她一句,至此之后,再无打扰。

谢锦安看向她,再也忍不住问道:“若是人犯了错,可还有一次来过的机会?”

沈幼宜停住脚步,冷嗤一声。

“谢大人身为大理寺卿,该比我更清楚这世上有几个人可以重新来过。”

她侧过身,睨着眼看他落寞的神情。

话落,她转身,再没停留。

谢锦安听着她的嗤声,得到答案的他没有太多意外。

他自嘲一笑,何以不知那些犯了错的犯人,一旦犯下,便是再寻不到回头路。

可是感情呢?她曾经是那般对他说爱。

他无力地松下右袖,失魂落魄地往回走。

真就,这么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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