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蔚蓝的事情你也别担心,有进展我会告诉你。”“谢谢时总!”“你早点休息,我下楼去了。”丢下话,他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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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将外套脱在衣架上挂着,再挤到他俩中间坐下,“我觉得我家总裁有病。”
唐糖和孟子音异口同声,“怎么说?”
司念趴在桌上,闷闷地道,“我觉得他想泡我!”
“那就让他泡啊!”孟子音恨铁不成钢地戳戳她的额头,“臭虫,那个男人那么帅,被他泡,一点都不亏!
司念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他是已婚男人,我让他泡,就是做第三者。我才不要做小三。”
孟子音很会抓重点,“听你的口气,倘若他未婚,你就能让他泡?”
两人都未婚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司念被自己脑子里蹦出来的想法吓得赶紧摆了摆手,“不可能。”
孟子音,“要是我能和那么帅的男人共度春宵,哪怕只有一晚,我死也瞑目了。”
唐糖踢了她一脚,“小姐,出息一点。”
司念伸手敲了敲他俩,“别闹,我说认真的,快帮我想想办法。”
唐糖,“前些天他才对外公布已婚的身份,现在又想泡你,这就是妥妥的渣男一枚啊。虫虫,这种男人离得越远越好,元旦假期结束你就离职。”
“每月那么高的房贷,我现在哪敢轻易辞职。”回来的路上,司念也想过,要是时夜舟真想泡她,她只能离职,绝对不会屈服在他的权威之下,但是一想到房贷,就只能打消这个想法。
孟子音,“你确定他想泡你?”
司念,“我确定吗?好像不是很确定!”
孟子音,“你跟我说说,他对你做了什么让你产生这样的想法?他强吻你了?还是表示想睡你?”
司念摇头,“这些逾越上下属关系的行为都没有。就是我感觉他对我好的有点过分了。尤其今天跟我说的那些话,不应该是我对我说,应该对他老婆说。”
孟子音脑中灵光一现,“臭虫,之前你说过他和他老婆在闹别扭。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对你好,是做给他老婆看的?”
司念,“怎么说?”
孟子音,“就是利用你这个工具人让他老婆吃醋啊。要是他老婆还爱他,看到他跟年轻漂亮的女助理工作之余还出双入对,肯定会吃醋。会吃醋就证明心里还是爱他的,他再找她和好,不就容易多了嘛。”
孟子音这番话,让司念醍醐灌顶,“音子,你太聪明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
她怎么就那么傻,还天真地以为时夜舟想泡她,原来她就是一个工具人。
时夜舟早说啊,早说了,她一定拿出最好的演技陪他演戏,一定让他太太吃醋。
孟子音,“这都是经验,跟智商没关系。”
唐糖怎么听都觉得孟子音的分析不靠谱,“你唯一一次恋爱,还没有正式开始就结束了,你哪来的经验?”
孟子音,“霸总小说里都这么写。”
唐糖,“卧槽,虫虫,你别听她瞎分析。”
确认时夜舟对自己没有别的心思,司念整个人都轻松了,“好了好了,只要时夜舟不是真的想泡我,我就不担心了。给我来碗饭吧,吃了我还要去HC公馆。”
唐糖,“你还去?”
司念,“蔚蓝一个人住那儿,我不放心。”
吃过晚饭,司念带了两套换洗衣服回到HC公馆。
偌大的房子里一盏灯都没开,她以为蔚蓝休息了,也没有多想。
司念回到自己的房间,洗好澡,准备上床睡觉时,才看到枕边放着一个信封。
信封上写着“司念亲启”几个字。
司念打开一看,是蔚蓝写给她的书信。
【司念,很高兴能认识你这位朋友!
我很感谢你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予我活下去的力量。
今后,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绝对不会再做傻事。
但是秦牧那个人偏执霸道,控制欲极强,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我想要彻底摆脱他,只能去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
我知道你肯定要跟我说,你家时总能够护着我,但是依靠别人,从来都不是长久之策。
小时候我依靠家族,长大后依靠秦牧苟延残喘,日子过得连狗都不如。
今后我不想再依靠任何人过日子,我想跟随自己的心,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以后的日子没有豪车豪宅,可能会很苦很累,那也是我心之所向,你不要为我担心。
还有,秦牧在我的手机里安装了定位器,他能够随时查看我的位置,因此手机我不能带走。
麻烦你记得帮我手机充电,尽量让其他人晚一点发现我走了,给我争取更长的逃跑时间。
至于怎么逃跑,你也别担心,我早在一年前就开始计划,只要今晚我能顺利离开香江,秦牧没那么容易找到我。
等我安定下来,等秦牧把我忘记了,我会想办法联系你。
司念,希望下次见面,你我都活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
蔚蓝留!】
一年前蔚蓝就计划逃离了吗?
一年前蔚蓝和秦牧才是新婚啊,这一年她到底过得什么日子,
司念立即冲进蔚蓝的房间,果然有她留下的手机。
蔚蓝让她别担心,她怎么可能不担心。
蔚蓝刚刚流产,身子还很虚弱,为了躲避秦牧的眼线,银行卡肯定也不敢用,她身无分文,要怎么逃?
司念突然意识到,天下虽大,但是在绝对的权势面前,蔚蓝想找一个容身之处并不容易。
与此同时,二十五楼时夜舟家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时夜舟侧身让他进屋,“你来香江就算了,你还跑来我家,你是担心蔚蓝不知道你来了,还是担心她跑得不够远?”
秦牧点燃一支烟,连续抽了几口,“让你老婆别多事,蔚蓝没有人依靠,自然会回到我身边。”
时夜舟冷笑了一声,“要不是我老婆多事,你老婆的命都没有了。你自己做错了事情,别想把责任推到我家司念身上。”
“你家司念?”秦牧看向时夜舟,仿佛在打量一个陌生人,“她还没认你这个老公,就这么护着她?这可不是你时夜舟对女人的态度。”
“首先司念不是别的女人,她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我不护着,我还能护谁。难道要像你一样,等到她宁愿死也不想跟你过的时候才后悔?”时夜舟只需要一句话,就将秦牧堵得哑口无言。
过了许久,秦牧才缓缓开口,“我不顾秦家所有人的反对,扛着巨大压力与风险,出钱出订单帮助蔚家重新站起来。我解决掉了蔚蓝所有的后顾之忧,她为什么还那么恨我?”
时夜舟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时夜舟的回答,让秦牧心口堵的慌,“你就不能帮我分析分析?她为什么宁愿死也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时夜舟,“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
秦牧高大的身躯因为这句话微微一晃,是的,他对蔚蓝做了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他灭掉烟头,又点燃一支,“我和蔚蓝认识十年了,整整十年了。她十四岁那年我们初见,她十八岁搬来我家,我一直以为她离不开我。直到她出事那天,我才知道她,不是她离不开我,而是我离不开她。”
时夜舟默默听着,对于男女感情这些事情,没有经验的他实在给不出什么好的建议。
而除了时夜舟,秦牧更不知道能找谁解他的疑惑,“阿夜,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回到我身边?”
这个问题还真难到时夜舟了。
问他如何赚钱,他能给出千百种方法。
如何把老婆追回来,也正是他遇到的难题。
他也点燃一支烟,“司念宁愿自己贷款买房,每月拿出大部分薪水还房贷,也不愿意收我送的房子。今天我费尽心思,也没能让她同意陪我吃餐饭。”
提到司念,秦牧仿佛又看到了一丝希望,“要不你把司念叫来,我让她去帮我问问蔚蓝怎么想的?”
时夜舟丢给他一记凌厉的眼神,“你别想利用司念。”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屋里的宁静。
有门铃不按,这样砰砰砰乱敲门,让时夜舟不悦第蹙了蹙眉头。
但是当他从监控中看到门口的是是司念时,心中的不悦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立即起身前去开门……
房门打开,司念一声“时总”出口,后面的话因为屋里另一个男人而硬生生咽了回去。
秦牧竟然在这儿?
他怎么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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