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对于陆京泽,星河不想说太多,直接挂断电话,转身直视顾暮邰:“你的脑子是被驴踢了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冤枉人?开口闭口睡睡睡,睡睡睡,你以为你是席梦思啊,人人都想睡你!你这种人真是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唯一的一点用处,就是让人们见识到物种的多样性,意识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你这种奇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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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可能是她,陆京泽暗嘲自己糊涂了。
她闭着眼睛躺在那里,永远都不会醒来,再也不会欢喜地跑到他面前,叫他的名字。
“陆京泽,我厉不厉害?”
“陆京泽,你等等我呀,走得那么快,我跟不上。”
“陆京泽,你就不能喜欢我一下么?”
她总是连名带姓叫他,她说她喜欢这样叫他名字,感觉他整个人都是她的。
可惜,她再也不会这样叫他了。
——
飞镖比试结束,顾暮邰身边围了很多人,星河便让出位置,自己一个人找个小角落,默默地吃东西。
“程星河?”
一声小小的惊呼传来,星河回头,就看到一张尖酸刻薄的脸。
这是谁啊?星河不认识。
刘沈安见星河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模样,越发气恼起来,阴阳怪气:“行啊,小程,当了顾爷夫人,就不把我们这些人看在眼里了?”
语气酸的几乎要淌出水来。
星河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谁,怕自己露馅,就学着原主的模样羞怯一笑。
没想到,星河看似示弱的表现,落在刘沈安眼中,反而激起她一肚子火。
真是反了天了!
小女佣居然敢给她使脸色,爬到她头上来了,以前哪次见面,不是乖乖上前,给她添茶倒水的。
一个奴才秧子,就该有奴才的样子,装什么千金大小姐,也就是夏凝心软,纵着她。
她刘沈安可不惯着她这臭毛病。
“没长眼睛么?”刘沈安翻了白眼,“没看到我鞋脏了?还不快去给我擦擦。”
见星河愣神,刘沈安越加不耐,“你不会以为你嫁了顾爷,就麻雀变凤凰了吧,那是夏凝对你的恩赐,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别真把自己当贵妇人。
快点,给我擦鞋,否则我就告诉阿凝,让顾爷休了你。”
程星河最怕听到‘顾爷休了她’这几个字,以前刘沈安每每用这个威胁,程星河都诚惶诚恐的模样。
刘沈安相信,这次也不例外。
然而,她得意洋洋了半天,星河都没动作。
刘沈安怒从心底,恶狠狠瞪着星河:“你是不是不想给我擦?你可要想好了,真的要跟我硬刚么?”
星河抬了抬眸,觉得对方是误会了。
她现在身子弱,最忌讳和人发生冲突,很容易昏厥倒地。并没有想要跟刘沈安硬刚的意思,而是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处理?
迟疑片刻,星河安静看向刘沈安,神情平淡安然,一丝愤怒委屈的情绪都没有:“小姐,你这双鞋是高奢品牌莊周前年的款,名叫化蝶,这双鞋很漂亮,但是有个问题,就是不能擦,需要送去门店由专门的人员处理。
你这双鞋已经沾了奶油,这种情况是恢复不了原状的,只能扔掉。”
说到这,星河顿了一下,怜悯地看向刘沈安:“小姐不会是连一双破鞋都舍不得扔吧。”
然后感慨:“啧啧,真可怜。”
一句话成功让刘沈安红了脸,又羞又怒,她瞪着眼睛,指着星河,想要说什么。
还没开口,星河又道:“我说小姐,既然穿不起高奢就不要硬穿,既是蒜头,装什么水仙,一次性的鞋子罢了,哪里值得擦呢?你这边财务状况是不是不好,还是您的父亲或者丈夫的企业遇到了问题?这点钱都出不起?”
星河短短几句话,就在云淡风轻之中,将刘沈安的面皮揭下来,扔到地上踩。
酒会上人不多,而且来参加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有修养之人。
这边有两位女士发生冲突,众人都没有贸然过来,但余光一直都盯着这边,想着万一冲突激烈,就让酒店经理过来处理。
最开始,众人还有些担心星河,毕竟星河身份低,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也不怎么说话,很容易让人心生怜惜。
没想到,她外表看着柔弱,手段却这般厉害。
没有厉声驳斥,也没有愤怒指责,就这样清清淡淡几句话,瞬间就解除危机,并将对方推入难堪境地。
若是这点手段,虽然厉害,倒也不算出奇。
可星河最厉害的地方在于,以小见大,不过一双脏了的鞋罢了,竟然直指对方父兄产业出现危机。
这可是件了不得的事啊!
上流社会,很多时候都是以小见大的,细微之处观察整体形势,刘沈安作为刘家小姐,连一双破鞋都舍不得扔,很难说家族之中是否出了经济问题。
果不其然,星河话音一落,刘沈安的父亲立刻铁青着脸过来,将刘沈安扯到一边训斥:“胡闹什么?咱家还差你一双鞋么?喜欢就买,一双不够,买十双,百双。”
训斥之后,转向星河,略带歉意道:“对不起,小女无状,惊扰到您了。”
说完,还要转眸跟众人解释:“小女孩之间的小矛盾而已,跟我们刘氏产业无关,我们刘氏产业运营状况非常好。”
虽然,刘父跟众人一再解释,但众人依然心有疑虑,之前已经和刘父谈妥的合作伙伴,也决定再观望一段时间,看看刘氏是否出了问题。
看到众人眼中的怀疑,刘父简直要气死了,狠剜了女儿刘沈安好几眼。
刘沈安一向惧怕这个父亲,哪里还敢嚣张,低着头,都快哭了。
而挑起这一切的星河,却功成身退,云淡风轻地坐在一边继续吃她的糕点。
唉,人心怎么就这么复杂呢,一句话而已,就东想西想。
还是做咸鱼好,吃饱喝足,躺下就睡,无忧无虑啊。
无忧无虑的咸鱼星河不知道,这会已经好几个人在关注她了。
顾暮邰遥望着前面,掀起一池波澜,却周身不沾水汽退场的星河,无意识出神片刻。
身旁的助理冷山唤了他好几声,才转眸回应:“何事?”
冷山语气惊叹:“夫人好厉害啊,说实话,若是把我换做是她,都没办法做的更好,夫人太牛了。”
顾暮邰淡淡瞟了冷山一眼,低斥:“话真多。”
冷山:……
另外一边的陆京泽也在望着星河出神。
好像,真的好像,无论是背影,还是说话的语气神态,都和她好像。
见陆京泽看着星河出神,旁边人立刻讨好地凑话:“想不到顾爷夫人出身低微,竟然这般厉害,听说她是姓程。”
说到这,旁边人有点迟疑:“好像……叫什么星河来着?”
“什么?”陆京泽骤然抬眸。
“我是下贱胚子,您又是什么?下贱本贱?”星河眯了眯眸,冷声打断程母。
“你居然敢顶嘴?”程母震惊,以前的程星河从来都是逆来顺受,从不敢反驳,如今竟然敢顶嘴了。
“有何不敢?”星河口吻骤然凌厉,“你自己奴性成根、自甘下贱无所谓,但请不要带上我。我是人,不是奴隶,不是牲口,人和人之间是平等的。
我和夏凝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她有钱,我没钱。
但没钱不代表我就低人一等!”
“死丫头!”程母说不过星河,当即就要动手,直接一巴掌甩过来。
却被星河一把抓住手腕。
少女的手白皙纤瘦,仿佛一折就断,但却分外具有力量感。
她定定望着程母,目光清泠,不卑不亢。
并没有因为程母的动手而感到恼怒,也没有因压服住程母而感到得意。
仿佛对于她来说,就是自然而然的反应。
少女的眸子太亮了,灿若艳阳。
程母一时怔住,只觉得眼前人和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影重合,心底忽然一虚,身体止不住地打颤。
以前的星河总是怯懦的,低着头,所以程母从来不觉得星河和那个女人长得像。
但是眼前的星河虽然和曾经一般苍白瘦弱,但眸光黑亮,神态安然,气势凛然不可犯。
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
程母被吓得说不出话来,身体一直轻颤。
一刻也待不下去,抓着程父急匆匆离开。
程母落荒而逃的模样,让星河有些意外,她觉得程母有些不对劲,但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原主,对程家了解不多,便没有多想。
而是转而吩咐佣人,在外面放了一张躺椅,悠闲地躺在上面,晒晒太阳。
对于星河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养好身体,吃药膳、晒太阳、悠闲养生。
刚刚躺好,就看到二楼露台一道熟悉的身影。
男子穿着浅色的居家服,斜倚在栏杆上,居家服是宽松款,不修身,看不到他绝佳的好身材,但却勾勒出他身高腿长的优势。
那双大长腿,又直又长,恨不能让人跪倒在他脚下。
这不是顾暮邰么?他今天居然在家!
星河立刻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无论是浴室事件还是酒会事件,都很容易让人误会。万一顾暮邰误会她没死心,想继续勾引他,就糟了。
她现在需要留在顾家养身体,最好别招惹他,保持着合适的距离相安无事最好。
思考片刻,星河决定用‘尊敬’的态度和顾暮邰拉开距离,让他明白,她只是敬重他感激他,绝无丝毫觊觎之心。
想到这,星河抬起左手,手朝着楼上的顾暮邰挥了挥,语气尊敬:“顾大爷好。”
大爷,应该足够尊敬了吧。
顾暮邰:“……”
顾……大爷?叫他么?
他探究地看向星河,觉得她最近很是古怪。
这几日,佣人一直跟他汇报星河的动向,她不再像以前那般,总是各种打听他的去向,时时刻刻都关注他,反而懒洋洋的,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
如果说,从前的星河是一只颤巍巍的小白兔,那眼前的星河就是,一只懒洋洋的小奶猫。
虽然,同样的弱小无助,但却有种‘这是老子的家,尔等都是佣人的’自信慵懒。
还有刚才,她和程母的对话。
这是她第一次反抗程母,有理有据,不卑不亢。
顾暮邰点了下头,对星河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赞赏。
这次面对顾暮邰,星河不如往常一般随意,而是提起十二分的警惕。
通过这几日的观察,她已经彻底了解顾暮邰。
顾暮邰此人薄凉冷血,是一朵不折不扣的黑莲花,是魔鬼,惹到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前几日她惹了他,虽然不知道他为何没有出手对付她,但星河一向不喜欢侥幸,所以最好小心为妙。
“还有18天就是夏凝的生日,”顾暮邰淡淡提醒,“你应该知道在她面前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以往每次见到夏凝,程星河都会委委屈屈,哭哭啼啼地抱怨,抱怨他不理她,抱怨自己受了多少冷落。
夏凝知道之后,就会来找他,求他对程星河好一点。
顾暮邰烦不胜烦,他还怎么对她好?
管她衣食住行,不过份的要求也会满足。这还不够么?难道非要他睡她才行!
闻言,星河瞬间恍然,原来顾暮邰这几日没有收拾她,是因为夏凝。
她对夏凝和顾暮邰之间的事情了解不多,只大概知道夏凝对顾暮邰有恩,所以顾暮邰对夏凝非常好,超越了男女之情的那种好。
这几日,星河一直非常紧张,总担心顾暮邰会突然收拾她,如今知晓原因,她总算是放下担忧。
对着顾暮邰豪气挥手,务必让他感受到她的诚意:“顾大爷放心!”
女孩的模样坦然极了,完全不像以往一般,因为他的话而难受悲伤,这副和以往完全不同的表现,让顾暮邰多了看了她几眼,目光探究。
然而,星河却毫无所察,反问十分具有契约精神,正色询问:“顾大爷您还有什么要求,都讲出来,我会尽力满足。”
作为南城首富沈家的长孙女,沈星河经商多年,非常讲信誉,她答应的事就会做到最好。
务必让他满意。
星河觉得自己这么上道,顾暮邰会满意,谁料,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星河很懵,他为何不高兴?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难搞得很。
晒了一会太阳,星河就折回房间,她这些日子过得真是太悠闲了,差点露馅。
星河赶紧找出原主留下的日记,开始一目十行地看原主是如何和父母以及夏凝相处的。
日记里关于夏凝的内容记录不多,只是说夏凝是个非常温和友好的小姐,对程星河十分大方慷慨,非常照顾她。
星河摩挲着手腕上的玉镯琢磨,原主是个心思敏感细腻的姑娘,既然她认定夏凝好,那夏凝就应该是个好人。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正想着夏凝呢,夏凝的语音电话就打过来了。
星河立刻点开,屏幕上顿时映出一张漂亮温和的面容。
女子应该是在家中,身上穿着意大利顶级奢侈品牌la perla 的真丝睡衣,脚上汲着的拖鞋也是世界顶级奢侈品牌,还有头上的发箍……星河粗粗一扫,女子这一身没有上百万绝对下不来。
“言言。”夏凝的声音温和干净,带着点小女人的软糯,但却不显得腻。
“凝小姐。”星河学着原主日记里的称谓。
夏凝蹙眉:“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凝小姐,叫我凝凝。”
星河是个从善如流的好姑娘,立刻改口:“凝凝。”
夏凝一怔,瞳孔不自觉地放大,没想到星河会真的叫她凝凝。
惊讶之余,她开始仔细打量起星河,这一打量更不得了了——
程星河怎么把刘海梳起来了?
露出那双和妈咪一模一样的桃花眼!
“言言,你……”夏凝面色平静,但心里却慌得厉害,“你怎么把刘海梳起来了?”
刘海?
星河摸了摸脑门,这才想起来,原主程星河确实是有着一头厚重的刘海,不仅厚,还很长,几乎要把眼睛给遮住。星河不喜欢梳刘海,她喜欢露着光洁的额头,便没有剪原主的发型。
“哦。”星河解释,“天太热,就梳起来。”
夏凝有点不高兴:“怎么能梳起来呢?我不是告诉过你,你梳着齐刘海的样子最好看,而且暮邰哥哥也喜欢你这副模样。”
怎么可能?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星河根本不信,就顾暮邰那板着副死人脸的模样,她就是变成天仙,他也不会看她一眼。
但星河懒得争辩,直接点点头,敷衍道:“好,我会梳回去的。”
反正夏凝在国外,也看不到。
闻言,夏凝长长松了口气,开始关心星河:“言言,结婚的日子好不好玩,暮邰哥哥那么好,你肯定很幸福吧。”
“还行。”星河。
夏凝仿佛没看出星河的敷衍,而是真心道:“言言,我是真心希望你幸福的,你一定要和暮邰哥哥好好的,你们两个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希望你们能永远幸福。”
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夏凝就挂断电话,靠在床边沉思。
她告诉自己,她不欠程星河的,没必要愧疚,虽然她占了程星河的父母亲人,但这一切并不是她的错。是他们自己抱错了孩子,她也只是一个受害者而已。
而且,她已经把顾暮邰补偿给程星河了,难道这样还不够么?
若是没有她,以程星河那副怯懦猥琐,胆小怕事的样子,这辈子都攀不上顾暮邰,她还的已经足够多了。
心烦意乱的夏凝给顾暮邰打了个通视频电话。
顾暮邰正在看合同,这份合同很重要,关乎着公司未来的发展方向。管家六婶知道顾爷工作时不喜人打扰,吩咐所有佣人不许靠近二楼书房,连星河这边都通知了。
可,夏凝的电话刚响了一声,顾暮邰就放下合同,接通了电话。
“暮邰哥哥,中午好呀。”夏凝欢快地挥手。
夏凝很懂得分寸,和顾暮邰视频,就不像和星河那般随意,而是换了一身大方可爱款的居家服,将身上遮掩得严严实实。
顾暮邰倚靠在椅子上,疏离冷淡的眉眼多了几分暖色,声线也不自觉低了三分,带着丝丝缕缕的宠溺:“没休息么?”
M国和国内有时差,国内现在还没到中午,但M国那边已经快到半夜了。
“不休息。”夏凝托着下巴笑,“想暮邰哥哥了。”
顾暮邰表情没变化,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昭示他的好心情。
“对了?”夏凝睁着大大的水眸,透过手机打量顾暮邰这边,“言言怎么不在你身边?暮邰哥哥,你是不是对言言不好?我可告诉你哦,言言是个好女孩,你要珍惜。”
好女孩?
顾暮邰神色冷淡,黝黑的凤眸之中闪过一抹嘲讽。
也只有夏凝这傻丫头,把程星河当好人。
顾暮邰清楚地记得,夏凝考上皇家医学院,夏家为她举办升学礼那日,程星河看向夏凝的眼神,直勾勾的,满是嫉妒和不甘。
夏凝以及夏家对程星河那么好,夏凝有什么好东西都要分给程星河一份,无论去哪都要带着程星河,而程星河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
不仅不知感恩,反而对夏凝充满了嫉妒和恶意。
顾暮邰最厌恶这种贪得无厌的白眼狼。
人人都想要过得好一点,这本无可厚非,他不仅不会觉得讨厌,反而欣赏这种野心。但想要过得好,那就自己去努力,去争取,去创造。
但嫉妒别人拥有的,想要取而代之就太恶心了。
顾暮邰最讨厌程星河的一点就是。
她在程父程母面前唯唯诺诺,不敢表达自己,但却暗里地撺掇夏凝,想夺走夏凝的一切。
从小到大,程星河哪件衣服不是夏凝给的?
很多时候,他今天刚送给夏凝一件礼物,第二天这件礼物就到程星河手里了。
问夏凝,夏凝就说星河喜欢。
见顾暮邰似乎不怎么想提起程星河,夏凝有些急了,开口道:“暮邰哥哥,言言呢,叫她也来,我们三个一块说说话。”
闻言,顾暮邰不着痕迹地拧了拧眉心,淡淡出声,吩咐佣人叫星河过来。
星河正在床上咸鱼躺呢,听到佣人的话很是意外。
顾大爷叫她干什么?他不是很讨厌她么?
等星河到了书房才知道,原来是要跟夏凝视频。
刚才不是已经视频过了么,居然又打过来,真是闲的。
“言言?”看到星河的样子,夏凝蹙了下眉,“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要打扮下自己啊。”
星河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摇头:“不了,打扮太累,我一会还要睡觉呢。”
夏凝有些惊讶,程星河怎么变化这么多,她以前不是最在乎自己在暮邰哥哥面前的形象么?
迟疑片刻,夏凝问道:“言言,你和暮邰哥哥个相处得怎么样啊,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顾暮邰眉心一拧,他知道,程星河又要开始演戏了。她不会直接说他对她不好,而是做出委委屈屈的样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然而出乎顾暮邰的意料,星河不仅没有哭,反而对他大夸特夸:“好,相处得非常好。”
星河还掰着手指头数:“我每天睡懒觉,中午吃美味,下午晒太阳,晚上追剧,简直是神仙生活,凝凝放心,顾大爷对我非常好。”
“顾大爷?”夏凝瞪圆眼睛,“你是在叫暮邰哥哥么?”
“呃——”星河窒了一下。
这有点不好解释,她叫顾暮邰顾大爷,是想跟他保持疏远的距离。
但这话不好直说。
星河犹豫片刻,做出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凝小姐……你别问了,这、这是爱称。”
话音刚落,就感觉身旁,有一道幽暗深邃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带着沉重的压力。
星河知道,顾暮邰这是误会了,立刻回头,对他眨了下眼,用口型无声解释:假的,忽悠夏凝。
顾暮邰淡淡拢眉,眸色深不见底。
视频中的夏凝看看顾暮邰,又看看星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嘀咕:“爱称为何叫顾大爷,好奇怪。”
听到这句,顾暮邰淡淡勾了下唇,看向星河,好奇她怎么解释。
“谁说不是呢。”星河一边恼怒顾暮邰看笑话,一边故意,“可是,顾大爷非逼着我,在床上,这么喊他。”
话音落下,室内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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