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然,怎么了?”
陆修然眉头微皱,伸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我刚刚好像听到了卧室里有声音,你说,会不会是幸果回来了?”
官娜娜抓住他的领带,将他勾到自己面前,拥着他说,“不可能,昨晚,我可是好好的派人“招待”了她,这个时候,她兴许还在享受极乐呢。”
陆修然听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你说的也对,是我太过警惕了。”
幸果躲在卧室里面不敢出声,她拿着手机,偷偷摁下了录音,她要把这段对话录下来。
她和陆修然结婚两年,一直保持着“君子之交”,两人从来没有过实际的夫妻关系,他待自己也一直很冷淡,陆修然在追她之前,温柔相待,百般示好,而婚后则变得像个陌生人,她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原因,才导致这段婚姻的失败。
正想着,客厅内又传来官娜娜娇喘的声音,“修然,你告诉我,你刚刚还想着那个贱女人,是不是心里还有她?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陆修然发出低沉的声音,回答她的问题,“我怎么可能会看上她?如果不是为了她家那块要拆迁的地皮,我理都不会理她,我爱的人只有你。你看这两年,我碰过她么?”
官娜娜发出得意的笑声,“现在你们离婚了,法院正在起诉,只要我们把昨晚幸果在酒吧纵乐的视频和照片,当成证据交上去,她的那些财产,都是我们得了!”
“不愧是娜娜,真聪明。”陆修然也发出了阵阵的笑声。
幸果在房间内听到了全过程,气的双手紧握成拳,身子都忍不住微微战栗,这场长达两年的布局和欺骗,竟然只是为了她手中那些财产?
难怪之前离婚后,陆修然就迅速起诉她,斥责她婚姻不忠,要求她净身出户。
两人结婚时,大多数都是幸果的私人财产,但在婚后,陆修然有意无意指引她将他的名字添上去,想着结婚了便是一家人,幸果就把他的名字也添到了财产合约内,加了名字后,他的性情就大变。
两年前,北城赶上创建,收购了许多地皮来扩展商业,而幸果家则在其中,因为她家地段较好,所以获得的补偿较为丰厚,拿着那些钱,她又盘下市中心一块地,创建了酒庄公司,这几年的销售也是很景气。
但就是因为她婚姻一事,让她的公司遭受到了重创,股票下跌,而且还有人蓄意垄断买卖,现在完全是个空壳公司了,陆修然此刻则在联合她们家对头,要收购幸之酒庄,不久前,她才低价将公司卖了出去,拿来的钱,给员工发了工资。
幸果父母早逝,她靠着奶奶和父母之前的积蓄艰难长大,好不容易学有所成,也赶上了好时间,本以为事业和爱情可以双丰收,却没想到是她遇人不淑,毁了自己的一切。
她内心感觉苍凉又悲愤。
不知道在房间内待了多久,慢慢的客厅里也逐渐没有传来两人恶心的声音,幸果坐在床上,一瞬间想明白了许多事情,又待了一会儿,她突然听到关门的声音,身体一顿,幸果走到门口打开一条缝,朝外面看了几眼,发现客厅没人了。
她也顾不上收拾东西,推开房门来到客厅,看到沙发上一片狼藉,她厌恶的皱紧眉头,来到落地窗前,看到官娜娜和陆修然已经来到楼下,很快开车走了,她也迅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逃离了出来后,幸果带着一肚子的酸楚来到林昕妤的住所,她和林昕妤从小一起长大,她父母过世的早,林家对她的成长给了很多的帮助,幸果对她们家非常的感激。
林昕妤打开房门,看到幸果眼眶红红的站在门口,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她连忙把她拉了进来,“怎么了?是不是你前夫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幸果走进去,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和她说了,林昕妤听完后,怒吼一声,“这两个狗男女这么过分,简直是欺人太甚!果子,这你绝对不能忍啊,我现在就带你去算账!”
说着她愤愤不平的起身,幸果连忙拉住她,擦干脸上的泪水,一脸悲凉的说,“现在他们把我的财产夺走了,我现在一无所有,奶奶还在疗养院治病,我如果继续和他们纠缠下去,钱什么时候能拿回来不好说,如果奶奶中途出了什么意外需要用钱,再后悔也来不及了。我想重新生活。”
“这……”林昕妤听后,叹了口气,看着她一脸悲痛的模样,心里很难受,突然她想到一件事,转身握着幸果的双手说,“那我们暂时先不提这些伤心事,这次北城有个商业酒会,据说规模很大,我陪你去散散心吧。”
幸果下意识的皱眉,她现在没什么心思去这些酒会应酬,正想拒绝,又听到林昕妤补充道,“这次酒会会出售很多珍藏的好酒,如果能在上面淘到真酒,用来提供给我们家小酒庄,我们家品质肯定会上升一个档次,果子,你就当做陪我去好不好?”
幸果公司刚刚破产,如果她想重新生活,必须有新的收入来源,她想了想,便答应了。
帮助林昕妤,相当于帮助自己,如果这次淘到了酒中之宝,林家获得利润,她也能分一羹,这样她也能养活在疗养院里痴呆的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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