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输了钱,我负气离开,却在出包厢门时撞到了一个男人。额头撞到对方肩头,撞得生疼。然而。抬头的瞬间,我却楞在原地。寒意丝丝缕缕,自心头蔓延。真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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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到十年后,已婚,丧偶。
过世老公给我留下了巨额遗产,以及一张眉清目秀的遗照。
可他去世半年,我又遇见了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混混。
我静静打量着镜中女人的脸,那是十年后的我。
褪去了婴儿肥,眼尾多了几分细纹。
除此之外,与过去倒也没什么明显的不同。
一次高烧,醒后我发现自己穿越到了十年后,空缺了十年的记忆,我对这栋房子格外陌生。
虽然——
翻出的房产证上,写着我的名字。
姚枝单独所有。
我似乎是结婚了。
结婚证上的男人绷着一张脸,眼尾却微微弯着。
和房间里摆放的遗照,是同一个人。
看来,十年后的我,已婚,无娃,丧偶。
还有一座我单独所有的大房子。
心血来潮查了下银行卡余额,个,十……十万,百万……爹。
我恨不得管遗照上的男人叫声爹。
虽不知我与这男人感情如何,但结婚半年,给我留了千万遗产。
我瞬间有些内心不安,起身去拿了条白色毛巾,把遗照上那张脸仔细擦拭了一遍。
擦完,忽然发现毛巾背面机绣了三个字:
洗脚巾。
……前夫哥对不起。
蓦然乍富,我决定先实现姐妹几个的梦想——
找几个超帅的男模陪她们斗地主。
本市新开的高档会所里,我点了一排男模等着。
然而……
姐妹们来时,我有些傻眼。
鹿鹿手里抱着个七八月大的小婴儿,背包里露出了纸尿裤一角。
何姐身后跟了个六七岁的男孩子。
关关倒是独自来的。
只是,右手无名指上也戴了婚戒。
直到这时,我才恍惚间想起,原来真是十年已过,大家都有了各自的家庭,再不是当初聚在一起谈论哪个爱豆屁股翘的年纪了。
我忽然有点想哭。
倒不是因为看见姐妹们幸福想起我丧偶的事实,而是——
一朝穿越,我特么平白无故地少活了十年!
包间里。
姐妹们都回家了,只留我与两位男模。
灯光稍暗,热气也开的很足。
我脱下衣服,偏头看着右手边的小狼狗,轻声问他:「要不要?」
……
小狼狗眉梢一挑:「要!三分!」
说着,他掀了牌底。
我把刚刚脱下的外套扔去一旁,给另一边的奶狗型男模递了个眼色——
姐有炸,别怕。
结果,我全程除了扔了副炸弹,就出了一对三,小狼狗差点打了我们一个春天。
呵。
我花了一千多点台,玩了俩小时斗地主,输进去三千二。
果然好看的男人都是骗子。
蓦然乍富,我决定先实现姐妹几个的梦想——
找几个超帅的男模陪她们斗地主。
本市新开的高档会所里,我点了一排男模等着。
然而……
姐妹们来时,我有些傻眼。
鹿鹿手里抱着个七八月大的小婴儿,背包里露出了纸尿裤一角。
何姐身后跟了个六七岁的男孩子。
关关倒是独自来的。
只是,右手无名指上也戴了婚戒。
直到这时,我才恍惚间想起,原来真是十年已过,大家都有了各自的家庭,再不是当初聚在一起谈论哪个爱豆屁股翘的年纪了。
我忽然有点想哭。
倒不是因为看见姐妹们幸福想起我丧偶的事实,而是——
一朝穿越,我特么平白无故地少活了十年!
包间里。
姐妹们都回家了,只留我与两位男模。
灯光稍暗,热气也开的很足。
我脱下衣服,偏头看着右手边的小狼狗,轻声问他:「要不要?」
……
小狼狗眉梢一挑:「要!三分!」
说着,他掀了牌底。
我把刚刚脱下的外套扔去一旁,给另一边的奶狗型男模递了个眼色——
姐有炸,别怕。
结果,我全程除了扔了副炸弹,就出了一对三,小狼狗差点打了我们一个春天。
呵。
我花了一千多点台,玩了俩小时斗地主,输进去三千二。
果然好看的男人都是骗子。
输了钱,我负气离开,却在出包厢门时撞到了一个男人。
额头撞到对方肩头,撞得生疼。
然而。
抬头的瞬间,我却楞在原地。
寒意丝丝缕缕,自心头蔓延。
真是见鬼了。
面前的男人穿了件黑色外套,眉眼冷沉,被我撞到,正不悦地低头看我,而他那张脸——
竟和我家里遗照上的男人,一模一样。
我试探性地叫了结婚证上的名字:「林淮川?」
男人身后跟着的年轻人却笑了,「你认错人了吧大姐?我老大姓刘。」
男人目光扫过我身后。
敞开的包房门里,两个男模正在收拾残局。
其实就是在收扑克牌,只是,两人背对着门口,只能看见背影。
那人收回目光,眼底闪过几分讥讽。
「兴致挺好。」
男人拢手点了根烟,「就是眼神差点。」
说着,他抬手扫了扫被我撞过的肩头,转身走了。
而我向来反应慢半拍,直到两人走远,我才反应过来,朝着那两人的背影吼了一声:
「你叫谁大姐呢?」
深夜。
我独自睡在这栋于我而言十分陌生的房间里,有点怕。
尤其是在看见那个摆在卧室的遗照后。
想来,我与林淮川感情应该还不错吧,不然,十年后的我也不会将他遗照摆在卧室里,想必是日夜看着念着的。
也不知那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我向来没有写日记的习惯,翻遍了相册朋友圈,竟也没找到几张与他的合照。
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十年的时间空缺,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
熬到后半夜,我再撑不住,沉沉睡去。
梦里,我梦见了林淮川。
他穿了件黑色外套,眉目清隽,然后——
爬上了我的床。
那张脸是好看的,只是有些苍白。
这一幕诡异极了,我有点怕,在梦里瞬间讨了饶,
「哥,你缺钱我给你烧点,你别上床啊,我有点怕。」
可他还是上来了。
他怒目看我:「你行啊,花我的钱去找男模,你还斗地主。」
「斗地主就算了,你还输了!」
我:「……」
被他训了一顿,我无地自容。
于是,接下来的梦里,他教了我一夜斗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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