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潇好不容易从奴仆身下脱身,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身上衣服乱成一团。
云夫人被气的脸色发青,好不容易被人搀起来,身上的华服褶皱的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她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又看见正在笑他们的云莜然,气的指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你、你给我等着!”云夫人头上的发簪因为这一混乱早就不知道掉到哪去了,头发乱糟糟的缠在一起,哪还有刚才雍容华贵的样子。
“我今天就不信治不了你!”她大声喊:“把她给我绑到前厅,我倒是要让老爷给我评评理。”
这个老爷就是她那不讲道理的爹,忌惮着云氏家里有后盾,所以一直对云氏的所作所为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不多管。
所以,这也是云氏敢这么嚣张的原因,云莜然是云老爷和二房所生,因为二房没什么权势,多年来一直被云氏压着,胆小懦弱,对云莜然更是从来都不出头。
至于云氏那两个女儿,因为是正房所出,向来是受云家重视,多年来不知道私下欺辱来云莜然多少次。
大娘总是欺辱,亲爹更是对她的死活从不多问,还有两个处处相逼的妹妹,总是想尽办法陷害她。
云莜然叹气,这以前的云莜然真是个可怜的人,爹不疼,亲娘没地位,后娘狠心还有两个恶毒的妹妹,活脱脱就是一个古代版灰姑娘啊。
不过她可不是以前的云莜然,当个软柿子任由他们捏,以前的云莜然受的那些委屈就让她一点一点帮她讨回来。
谁让她占了人家身体,总要帮人好好活着讨回公道啊。
几个仆役朝云莜然走来,云莜然沉下脸眼神一冷,从他们身上扫过。
“放肆,我可是云府的大小姐,你们也敢对我动手,我自己会走,用不着你们。”
几个仆役被这么一呵斥,顿时不敢有动作。
云莜然挺直脊背,冷傲的走过仆役身边。
“站住!”云夫人冷呵一声:“云府大小姐?你现在就是个阶下囚,还想在云府里随意乱走?随给你的权利!”
冷眼一扫旁边的仆役:“你们几个,还不赶快将这个孽障给我带到前厅,等候老爷发落!”
“是!夫人!”
几个人转过身朝云莜然走去。
云莜然冷笑,她眼神一闪,反手一握速度快的根本看不清楚。
等所有人反应过来,云夫人已经被她用簪子抵在喉间。
“夫人,这簪子可不长眼睛,别一不小心伤了您,到时候女儿可就心疼了。”云莜然柔声提醒道。
云夫人吓得脸色发青:“你、你个大胆丫头!竟然敢胁迫我,还不赶快把我、我放了!”
云莜然轻笑:“夫人别怕,只要您别乱动,我自然不会伤您。”
“你、你们几个都是死人吗?还不赶快把这孽障抓起来!”云夫人害怕的手都在轻微的颤抖,她装作一副凶狠的样子大喊着。
“夫、夫人……这……”几个仆役互看了一眼。
云莜然控制着簪子,加重力道却又不会真伤了云夫人。
云夫人吓得尖叫一声:“啊……别,你别乱动!”
“夫人,那您看我是自己走呢,还是要他们压着?”
云夫人浑身害怕的紧绷着,一时间没敢动弹。
云莜然见她这么紧张,好心好意的提醒:“夫人,如若我想杀您,您早已经死了,哪里还能现在这样跟我讨价还价。”
云夫人脸色一白,她努力沉下脸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大惊失色。
她攥了攥手低头看了一眼喉前的簪子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你们几个都退下,让小姐自己走。”
云莜然轻笑:“那就麻烦夫人了。”
她松开手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顺着记忆直接朝前厅走。
云莜然有点好笑,前身在云家生活了这么多年,恐怕这是第一次,和这么多人一起去前厅。
……
云老爷正在前厅招呼傅尚书和他的独子傅衍,他开心的看着傅尚书和尚书家的公子笑的嘴都合不拢。
“尚书大人今日前来,云某真是蓬荜生辉啊。”
傅尚书笑笑:“今日前来主要是为了小儿和令爱的婚事。”
云老爷一听,脸上笑容更深:“哦,看来傅尚书今日怕是要有什么好消息要带给云某了?”
“犬子与令爱情投意合,我今日来就是想跟你商量商量,挑个好日子把婚事定下来。”
云老爷大手一挥:“尚书大人都这么有诚意了,云某自然是乐意的。”
“那您看下个月十五如何?”
云老爷沉吟,更准备说话,就听见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云夫人捂着嘴一脸委屈的走进前厅:“老爷,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云老爷脸色一变低声呵斥:“当着尚书大人的面,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云夫人一看脸色发白,立马止住了哭声,第一反应就是要将云莜然带出前厅。
她刚准备开口,就听见云莜然无辜的道:“爹爹,娘污蔑我下毒害妹妹,这可要您为我做主啊。”
云老爷一听脸色突变:“你这丫头,胡乱说些什么!”
云莜然委屈的看着云老爷:“爹爹,昨夜云潇妹妹约我出去,结果刚出门就被人打晕了,等再次醒来我就被关在柴房。”
“老爷,明明是这丫头嫉妒我们漓儿,所以心存狠毒,下毒害死漓儿。”
傅衍在旁听见云漓的名字,脸色一变,从父亲身后冲了出来:“你对云漓做了什么?”
云莜然见面前突然冲出来一个公子哥,穿着白色的锦衣华服,眉眼间带着一股清秀,一眼望过去还真有点白衣飘飘的感觉。
云莜然咂舌,这傅衍长得还真是挺好看,也是现在女孩子喜欢的小鲜肉类型,怪不得能把云家两个女儿迷成这般模样。
她眼中闪过一抹算计,装作柔弱无助的样子。
“这位公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傅衍脸色微沉有些不可置信:“你叫我什么?”
“公子,我和你以前素未谋面,您就这般冲过来质问,是不是有些失了礼数。”
“云莜然,你又在耍什么花样,以前死缠烂打,现在还想装作不认识,这就是你又新想出来引我注意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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