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倒是孙女疏忽了,祖母和大伯父他们一起住惯了,在侯府定是不自在,那就不留祖母了,祖母就和大伯父他们一起回端阳吧,大伯父大伯母堂姐他们懂规矩又孝顺,祖母定能长命百岁,云姑姑,让人去把老太太的行礼也一并收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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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事,无巧不成书,偏这时候,季南砚也赶回来了。
假山后,听着沈澜汐的话,代安在作死的边缘试探了一句:“公子,您说,沈姑娘是不是还对万公子念念不忙,那她干嘛退亲…”
季南砚眉目微动,斜眼反问:“念念不忘?”
代安觉得自家公子好像有些情绪?立刻摇头,“怎么会,要不也不会退亲了!”
“嗯,有那么点道理!”季南砚一脸认同点头。
“公子,您有没有觉得沈姑娘似乎不太喜欢崔姑娘?”
“是吗?”明眼人都看出来了。
那么多姑娘弃权她都没做声,偏看到崔燕燕要还签她阻止了。
不过她到底怎么想的,一时半刻还真琢磨不透。
崔燕燕被众人看得如刺在背,心里暗暗骂沈澜汐贱人。
“沈姑娘打趣我了,弘公子才名众所周知,他的诗作更是广为流传,连当世大家都夸过的,将弘公子这等人视为如意郎君可有不妥?…实不相瞒,在此之前,皇城不知多少姑娘羡慕沈姑娘呢,都道是沈姑娘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惜…这姻缘终究是讲究缘分的,缘分二字最难强求,沈姑娘你说呢?”
崔燕燕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本想着沈澜汐有自知之明已经跟弘郎退亲了,她也懒得理会免得降低身份。
谁知道今日沈澜汐却出尽风头,以往这样的场合,只要她崔燕燕来了,定是众星捧月的。
人群中,万夫人一脸倨傲抬头,“本就不般配,某些人倒是有自知之明。”
池木莲一听顿时脸黑,姑娘家拌嘴,她插什么嘴,还书香门第,亲事退得极好。
“原来崔姑娘心仪万公子啊,正好啊,如今男未婚女未嫁,就是不知崔姑娘是否有这等福气和缘分,万夫人,我配不上你儿子,这位崔姑娘如何啊?”
她们都不嫌说话难听,她又何须客气,自己都不要脸了,她又何必给她们脸。
一时间,崔燕燕和万夫人双双变脸,一个面红耳赤羞得没处躲,娇羞中还带着几分激动等着万夫人回应,而另一个被问得左右不得。
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说配吧,那就得和崔家结亲了,说不配吧,崔家门第可不低,中书令侍中催元之万家也不能轻易得罪。
虽然大家还不知崔燕燕与沈澜汐有什么过节,不过大家都看出来了,崔家姑娘对万家公子有意。
就看,万家是不是也有意了。
崔夫人瞧着急得嘴里都要冒泡了,女儿这样子,谁看了都要误会,这传出去,谁知道会传成什么样,正是说亲的年纪,真是!!!
最为难的是万夫人,心里把沈澜汐骂了一万遍。
“沈姑娘果真是与众不同的,这正对诗词呢,怎么还说上媒了,女子尚未成家就替别人说媒,小心断了自己姻缘,你们小姑娘不懂这些老理就全当玩笑了,崔姑娘才貌双全,皇城想娶她的郎君多了去,万家公子才与您退亲,怕是一时半刻也没心思议亲,沈姑娘还真是个热心肠,不过这两家怕是都劳不上你费心,咱们还是继续对诗吧,崔姑娘可是出了名的才女,沈姑娘也是饱读诗书,我们还等着领教呢。”
国公夫人一开口,老太君眉头微微一皱。
身为主人家,出面化解尴尬理所应当,可她这话里话外的,可是不太好听。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荣国公府的态度。
面对满脸笑容和稀泥的国公夫人,沈澜汐挑眉一笑看向崔燕燕,“那就对诗,崔姑娘,请选花吧。”
崔燕燕,你也不过如此,这般就忍不住了,还以为多能装。
崔燕燕脸上红晕未退,眼里竟还有些许失落。
“兰花!沈姑娘先请。”
“兰自古被誉为花中君子,听说崔姑娘号称雅兰居士,及其喜爱兰花,想必有关兰花的诗词知晓不少,崔姑娘且听好,身在千山顶上头,突岩深缝妙香稠。请!”
崔燕燕听得第一句就眉头紧锁,她自诩雅兰居士,自是对兰喜爱,对有关兰花的诗词自认为几乎都悉知,可是沈澜汐说的,她十分陌生,想了下,还是没有任何印象。
“燕燕,你好好想想!”
季梓珺看不得沈澜汐出风头,一旁跟着着急。
崔燕燕也想对上,奈何……
“沈澜汐,你是不是胡诌的,这听着也不像是写兰花的,也和兰花无关,你……”
“六妹!”季梓怡低声阻止季梓珺继续说,这等场合,都不是傻子,能胡诌过去?
她难道忘了,还有祖母在呢,祖母曾经也是饱读诗书的女先生。
不过,此刻老太君也是皱眉凝思,身子不由坐直颇为认真的打量起沈澜汐。
一片瞩目中,崔燕燕一脸窘迫,从未有过的羞愧让她差点当场落泪。
她才名在外,今日却是第一首就对不上,以后她还有什么脸见人。
“崔姑娘,下阙是…非无脚下浮云闹,来不相知去不留,是我为难了,这首诗是一位大师画作上所提的,名为《题画兰》,听闻崔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喜兰,想着可能看过那副画知道这首诗,承让了。”
沈澜汐没有理会季梓怡的质问,而是直接给出答案,不得不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是有一定道理的,万弘是个伪君子,所谓才学真假另说,这崔燕燕…如今瞧着,也不过尔尔。
“这不算,画上题的诗谁知道,再说,画兰的画那么多,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根本无从考证,再说,这一首诗一个兰字都没提到,…”
“住嘴!”
季梓珺还不服气还想争辩一番,却被老太君一声呵斥住了。
老太君抬手让人扶着起身。
“这首诗虽是一首题画诗,却是写的极好,写出了兰花高贵的品格,借咏物表达高人隐士的情操,孤芳自赏而不为世俗纷扰打动。赞美了兰花在艰苦恶劣的环境里,卓尔独立的品行,歌咏了兰花淡泊的心态,尤其是后两句,实在是妙,一句饱读诗书不算抬举,你当得起。”
老太君再次开口,再没人敢质疑了。
崔燕燕咬着嘴唇,听得这番话心中更是羞愤。
好个沈澜汐,这分明是在暗讽她没有兰花般的品性,含沙射影说她沽名钓誉。
不愧是读过些书的,不至于像季梓珺那般白痴,还知道沈澜汐是在讽刺她。
“祖母,听说您请了沈姑娘来赏花,孙儿忍不住来看看。”
满花园的女眷,季南砚就这般堂而皇之的走了出来。
季南砚一出现,女眷们立刻端庄起来,妇人们不动声色的观望着,姑娘们都低着头偷偷瞄着。
不管季世子名声如何,身份摆在这,长相摆在这,这个年岁的姑娘家,多数见着心里都是有想法的。
这其中最明显不遮掩的就是柳絮语,两家本来就是世交,门当户对,又是差不多的年纪打小就认识。
“见过诸位夫人小姐!”
女眷的聚会,外男冒然出现不妥,可他算是主人家,倒也不是太突兀,只是他一出现就直蹦着沈清来,就不免让人为之侧目。
诸位夫人和小姐齐齐回了个礼。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入宫去了吗?”老太君看着孙子板着脸招手。
季世子入宫跟回自己家一样随意,整个大雍算是独一份。
“祖母,孙儿刚成宫里赶过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扶着老太君。
老太君拍打了一下季南砚的手,“今日赏花宴请的都是女眷,你赶回来做什么?平素也没见你这般爱凑热闹,行了,你也算是给诸位夫人见礼了,你祖父在等你,快去吧!”
老太君只想着赶紧把人赶走,免得做出什么浑事来,老太君虽然一脸严肃,但看得出对孙子是疼爱的。
“孙儿一会就过去,祖父,我刚从宫里带了几盆北地进贡几分名花,孙儿瞧着好看就跟皇阿公求来了,您看~”
北地进贡的花,必然是平素见不到的稀罕物,北地距皇城万里之遥,花都是活物娇贵得很,送到皇城来可是不易啊!
季南砚招手让代安带人把花搬过来,赏花宴世子来送名花就顺理成章没人说啥了。
老太君是惜花之人,孙儿一番孝心顿时露了笑,“你啊!这可是贡品,也就是仗着天家宠你!”
“谁让祖母喜欢养花,孙儿只能脸皮厚些了,祖母就交给您了,代安,把那盆搬来!”
季南砚指着一位仆人手里抱着的花盆招呼了一声,代安赶紧接了送过去,众人好奇,这一盆瞧着和其他的不同,瞧着像一颗小树,但又不像是观赏盆栽,也没见着花,别说花,叶子都没有,就几根光树枝,不由都好奇起来。
只见季南砚抱着那盆‘花’走向沈澜汐,弄得沈澜汐一脸戒备和莫名。
“这一盆送给沈姑娘!”
……
世子当众赠花,传言非虚啊,今天一趟真是没白来。
气氛一下变得微妙起来,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那盆怪异的花上,贡品定是好东西,可又瞧不出哪里稀奇。
老太君面色微动,季南砚当众来这么一出,她也不好做声,这下传言做实了,至少国公府世子对武侯府小姐有意这点跑不了了。
这小子,他知不知道这样一来,留了国公府,沈家这丫头再难有去处了!本来退了亲婚事就悬了,大家再知道荣国公府世子对她有意,原本不计较她退亲的人家也要慎重考虑了!
此刻最紧张的就是池木莲,老太君想到的大家都想到了,身为母亲,事关女儿终身大事,如何能不在意,如何能不着急。
还好秦夫人及时稳住了她,眼前这情况,她这当娘的还不易出面说什么,得看她家女儿的态度来。
一片瞩目下,沈澜汐看着季南砚递过来的花盆并未接,而是一脸认真的打量起来。
“世子,这盆花…”
“我不太喜欢世子这个称呼,若是沈姑娘不介意的话,可以唤我阿砚!我祖父便是这般唤我!”
沈清愣了一下之后连忙摇头:“不可!我并非世…季公子长辈,这般不妥!”
沈澜汐一本正经回绝的样子让一旁好奇不已的秦菁菁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一声笑在这般气氛里显得格外突兀,素来不拘小节的秦大小姐也察觉不合适捂住了嘴。
沈澜汐一脸纳闷,她说得没问题啊,阿砚,这一听就是长辈对晚辈的昵称,人家季南砚也说了老国公就这么叫的。
“那…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便是不喜欢的称呼,你唤也无妨,你刚才说这花怎么了?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花?”
某些人的脸皮真的比城墙还厚,很不不知道世上有不好意思这四个字。
“咳~!”
老太君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孙子,差不多了,别再过分了,也不看看什么场合,胡闹!
“哟!南砚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今日在场这么多女客,你只给沈姑娘送花,我们也就算了,县主可是和你一起长大的,你不能厚此薄彼吧!”
国公夫人假装笑闹,意味深长的几句话瞬间让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这几句话可不简单啊,难怪今天语县主不请自来,一向孤傲的县主平日可是很少参加皇城女眷们的宴会,便是参加也多是不大做声的,今日的确有些不同,开始还真没想到这当面,想着柳家和国公府是真正的世交,所以县主今日态度有所不同。
竟还有着一层?
县主和季世子?也没听说过啊,可是国公夫人这暗示的太明显了,国公夫人的话总不可能是捕风捉影,莫非柳季两家有意接亲?
这消息捂得可真严实,要不是今天国公夫人道破,还真不知道。
忍不住偷瞄柳絮语,见着已经变脸的县主,这下更加验证了大家的猜想。
老太君在国公夫人说话之后脸就黑了!
“扭扭捏捏故作姿态,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偏要摆出这幅矫情架子!”
季梓珺见沈澜汐对她娘的话充耳不闻,忍不住低声哼了句。
虽然声音不大,大家都听得清楚。
“季梓珺,你若不会说话就闭嘴,免得惹人生厌。”
别人当她是国公府小姐,季南砚可不惯着她。
季梓珺和国公夫人刚要发作,沈澜汐适时接上:“季小姐,今日我受邀来参加贵府的赏花宴,不知何处得罪了季小姐,以至于季小姐对我这般不待见多次出言羞辱,好似咱们这是第一次见,季小姐是名门贵女,对我一无所知就先入为主认定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此尖酸刻薄,也不知是谁教导出来的,若不是今日见到老太君和国公府其他几位小姐,我竟是要怀疑国公府的教养了!”
沈澜汐这话可是十分重了,不仅把季梓珺骂了,还暗讽了国公夫人一番,与季南砚一前一后的配合让人不多想都难。
“来人,送六丫头回去休息!”
没想到好好的一场赏花宴最后弄成这样。
老太君都动怒了。
“祖母!”季梓珺有些不敢相信。
老太君不为所动,一句话都没多说。
季梓珺被当众强行带走,算是丢尽脸了,在场都是高门大户的女眷,传出去怕是很难嫁得好了,只能低嫁。
自己女儿如何,国公夫人心里有数,她心里也恨铁不成钢,这会回想了下发现女儿今日这般针对沈澜汐的确是反常了些,略想就知道背后可能有人给她女儿上眼药拿她当棋子了,心里又气又怒。
还有就是老太君的态度,这不是当众打她脸吗?
老太君处理完季梓珺,拿着自己的玉镯走上前几步,沈澜汐知道是朝自己来的,忙恭敬上前。
“沈家丫头,对不住,是府上教导无方,让你和大家笑话了!”老太君说着又看向池木莲,“武侯夫人,今日让你见笑,还请勿怪!回头老身定会好生教导那六丫头,改日让她登门致歉!”
老太君是何许人也,让她这般客气低头赔礼,全皇城也没几个。
气氛一下严肃凝重起来。
池木莲上前,母女二人同时向老太君行礼,“老太君言重了!”
“老太君,孩子嘛,这个年纪最是没主见的时候,容易旁人说什么信什么,六小姐瞧着是个性情的,言语过激些正常,道歉就不必了!”
毕竟是国公府,老太君又如此明理有诚意,池木莲知道女儿也不会纠结不放,毕竟是国公府,能面上过得去就算了。
不过池木莲也是话里有话,老太君和国公夫人都是聪明人,她这点暗示她相信她们懂。
“她有错就该认错,武侯夫人不必替她说话,倒是你家这个,当真是让人瞧着稀罕,相比之下,实在惭愧!”
老太君这话池木莲可不敢当,又是客气几句。
老太君拿着镯子看向沈澜汐,再看了看她身边抱着花盆一动不动的孙子,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小子,怕是真打沈家这丫头的主意。
“这个彩头是你的,戴上看看!”
老太君亲自送上的镯子,这情形沈澜汐要是不接,就是还在计较季梓珺的事,只能手下依言戴上。
还好这镯子有个彩头的说辞,也就顺理成章没那么尴尬。
“祖母的镯子你收了,我这花……”
季南砚没想到她会当众怼上季梓珺,刚才确实愣了片刻,眼眸深处兴味越来越浓,早知建业的妹子是个如此特别的,他一定会早早结识。
行事出乎意料,聪慧过人又胆大心细,甚至有点睚眦必报,是那般…与众不同,不对,应该说独一无二!
如此女子…娶回家相伴一生,人生定不会无趣。
看着孙子树上的花,老太君没哼声也没动,竟也想瞧瞧沈澜汐会不会收。
当众手下男子所赠之物,可就如何都撇不清了。
“季公子,我家汐汐不会养花,这是贡品,岂敢暴殄天物!”
池木莲生怕女儿接了,心里直犯嘀咕,女儿不是说合作吗?季世子这是何意?
“武侯夫人言重了,这花我送予旁人不太合适,给沈姑娘却是再合适不过!”
季南砚意味深长的话让众人不免对他手里的盆栽越发好奇起来。
怎么就合适了?
池木莲盯着那几根光秃秃的树枝一脸无语,难道她女儿就不配那些娇艳漂亮的花儿?
“季公子,这委实不太合适!”
虽说她如今退亲了暂时没心情谈及婚嫁之事,季世子也不能这般玩笑吧!
“南砚,你便是要送花,这儿好看的多得是,你这未免也太随便了,无花无叶的…你素来会哄人,今日这花送的难怪沈家姑娘不收了,换哪家姑娘都要不高兴了!”
国公夫人当真是不放过任何踩踏季南砚的机会,也难怪,世子之位,她儿子日思夜想得不到,季南砚却这般不稀罕。
“沈姑娘,你不收,可也是觉得这花不好?”
季南砚压根没理会国公夫人,众目睽睽之下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的定在沈澜汐身上,仿佛再没什么能入他的眼了,加上这略带小心委屈的语气,让在场的姑娘们心头都颤了一下。
“季公子说笑了,这嫣莲长在北地深谷之中极其难寻,开花之时香飘数里持久不散,有一花香一城之说,此花色如晚霞,形似牡丹,花即是叶叶即是花,这般稀罕之物岂有不好之说,就是因为太稀罕了,我才不敢收,老太君是稀花懂花之人,给老太君才不算不辜负了这宝贝。”
的确称得上宝贝了,沈澜汐一脸认真正经的解释了一番。
她认得这些花是因为看得书多记性又比较好,她真不是什么惜花爱花之人,更不擅此道,给她的的确确是暴殄天物。
“嫣莲,这便是嫣莲?”
老太太老眼瞬间就亮了,先是惊艳,随即一脸复杂看向孙子。
在场还是有爱花懂花的人,虽没见过,嫣莲大名却是听过的,不由自主凑近观赏起来。
看这看着都同时看向沈澜汐。
“季南砚,这花你确定适合沈小姐吗?”
柳絮语一句话,让气氛越发玄妙,不懂的依旧不懂,懂得都是满眼八卦,老太君面色更加复杂了。
季南砚看了看手中的嫣莲,又看了看沈澜汐,郑重点头,“本公子说了,除她之外再无合适之人。”一语双关。
柳絮语似是受了打击,双目微红,带着几分倔强看着季南砚,“我便不合适吗?”
这会,在不懂的人也听出弦外之音了,这哪里是说花啊,这分明是在说人。
“适合县主的花很多,这盆嫣莲…不合适。”
柳絮语听罢轻轻闭上双眼,“老太君,絮语身体突感不适,先行告退,改日再来看望老太君。”行礼转身而去。
“娘,这盆花真像汐汐妹子说得这般神器?是宝贝?”秦菁菁横看竖看就是没看出稀罕之处。
秦夫人瞥了女儿一眼,她上哪知道去,她也不懂这些花花草草。
着实是瞧不出来,不过这花除了稀奇,应该还有别的意思吧。
看来,传闻并非全是空虚来风,沈家这边倒是没瞧出什么,可季世子倒像是真的中意沈家丫头。
“沈家丫头,你说你不懂花,可在场就你瞧出这是嫣莲,是不是过谦了。”
老太君神色复杂目送柳絮语离开,扭头就问起了沈澜汐。
沈澜汐终于察觉哪里不对劲了。
“回老太君,实不相瞒,我知道此花…是因为在一本书中看到过,书名叫《北地异志》,我开始也没瞧出来,季公子说这些花是北地进宫的稀罕物,我这才想起书中描述的嫣莲正是如此,不开花时犹如枯枝,茎秆皱皮呈深褐色…”
真就是…多读了点书。
“原来如此…那书中可提及有关此花的一个典故?”
老太君凝视着沈澜汐。
典故?沈澜汐想了下果然摇头,“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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