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他面无表情挥了挥剑,我冷汗直冒:「但是我对你有用!真的!我这些年给不少朝廷重臣推拿过,我知道很多官场秘闻。」尉迟澜动作一顿,居高临下地看我:「例如呢?」「大理寺卿有痔疮,户部侍郎屁股不对称,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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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天我的精神状况大概是——
第一天,疯狂查医书,找不到?没关系,还有时间我可以!
第二天,毫无进展怎么办?跑路吗?跑不掉啊大爷的!!!
第三天,杀就杀了吧,乔翘你记得,我要粉色骨灰盒……
最后期限前,我跑到尉迟澜的酒窖大喝了一场。
喝多点,杀头的时候不怕。
我拎着酒壶跌跌撞撞往回走,我又哭又笑一路,巡防护卫也没人敢拦我,一不小心就横冲直撞进了皇家浴池。
不巧,浴池里还有人。
一男一女依偎缠绵。
我赶紧捂住眼睛,转过身打了个酒嗝:「骚凹瑞~」
转过来才觉得不对劲,这不是魏良娣吗?我酒醒了一半。
这事儿怎么又被我碰上了啊!
我正想着怎么圆,魏良娣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尹姑娘怎么在这儿啊?还喝了好些酒。」
「我……」
「是找到了治疗方法了?一时高兴吧?」
我转过头一脸凝重:「你说得对。」
那男人已经不在了,魏良娣察觉我探查的视线,故作淡定地掩嘴轻笑了声:「你是看见太子殿下了吧。殿下刚刚还在呢,有急事先走了,毕竟他现在……有这个心没这个力,还希望尹姑娘明日不要让大家失望。」
神特么有这个心没这个力。
你这么说尉迟澜他知道吗?
我默默点头:「我尽力。」
那人要是尉迟澜我都跟她姓。
魏良娣没再多说什么,披上衣服走了,我也正要走,余光瞥见池边放了一瓶药粉。
我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合欢香三个字。
这名字,哪是什么正经药啊。
玩得可真花,我很是鄙夷,然后就把药瓶揣进了怀里。
宫里的药得卖不少钱吧,等我死后,就把这个留给乔翘,也算一份娘家钱。
第二天我心如死灰到了尉迟澜寝殿。
尉迟澜正在擦剑,我扑通一声就抱着他的大腿跪下:「你这病我暂时可能治不了。」
他面无表情挥了挥剑,我冷汗直冒:「但是我对你有用!真的!我这些年给不少朝廷重臣推拿过,我知道很多官场秘闻。」
尉迟澜动作一顿,居高临下地看我:「例如呢?」
「大理寺卿有痔疮,户部侍郎屁股不对称,还有……」
尉迟澜继续擦剑。
「还有二皇子好像笼络了不少朝中重臣,现在正在拉拢颜亲王!」
他停下动作,我知道我赌对了。
这些都是我这些年推拿时装聋作哑得知的八卦,换成别人知道这么多秘密早就被杀了,也就我,装傻一流,推拿技术一流,苟到现在。
我趁热打铁:「不仅如此,我还能帮你拉拢颜亲王,你再信我一次。」
尉迟澜:「颜亲王是我最小的一个叔叔,他不喜跟人结交,连我们这些侄子也从不给面子,你认识他?」
我不认识,但我闺蜜认识啊,他俩还一起去南巡了。
于是我果断点头:「熟的嘞。」
尉迟澜:「……」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好不容易从尉迟澜手里保住一条命,当晚我筋疲力尽回到房间,正要扑倒在床上,一柄剑直接刺破床板插在我耳边。
我吓得一跃而起,一边喊救命一边往外跑。
刺客紧追不舍,他一把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拉回去,我一声惨叫撞在桌角,刀光一闪,眼看见就要刺下来,却被一柄剑挡住。
是尉迟澜。
他狠戾地挥剑逼退刺客,刺客见状不妙正要跳窗跑路,门外传来嗖嗖的箭声。
等我出去的时候,刺客已经中箭倒在院子里。
我愣在原地,看着刺客落下泪来。
尉迟澜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抬手捂住我的眼睛:「是东宫护卫的疏忽,吓到你了。」
我拉下尉迟澜的手,慢慢走近刺客,看着他手指尖缠绕的一缕头发怒火中烧。
我的头发!
我的头发啊!
不可原谅!我抬脚对着刺客的脸猛踹。
周围围上来的羽林军们都默默后退了一步。
尉迟澜:「……」
尉迟澜以集中守卫为由,让我搬进了他侧殿。
我也是后知后觉自己真的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吓得好久没睡着,怎么都觉得身下有刀,等我一睡着就给我扎成刺猬。
这感觉太难受了,我只好大着胆子裹着被子溜到尉迟澜的床前。
他黑着脸看我:「你想干吗?」
我:「关于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有几点猜测,殿下你想听吗?我们可以盖着被子纯聊天啊。」
「……」
没等他说话,我就蹑手蹑脚地钻到他床尾睡下了。
太子的床底下总归没刀子了吧。
我安心了。
「你有什么猜测?」尉迟澜问。
我清了清嗓子:「就前两天吧,我不小心又看到了点不该看的,我怀疑有人要杀我灭口。」
「你又看到魏嫣跟老二了?」
……
大哥,你这么淡定显得我很呆唉。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尉迟澜嗤了一声:「魏嫣是魏将军的小女儿,幼时读书跟老二就认识,进这东宫自然也是他送来的,虎狼之心昭然若揭。」
尉迟澜什么都知道,却没做任何干预,只怕有自己的打算。
啧,感觉这世道不安稳了啊。
得为未来早做打算。
但隐隐约约,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一开始动脑子又不清醒了,昏昏沉沉地睡着后开始原形毕露,展现奇葩睡姿。
从床尾挪到床边,又从床边挪到尉迟澜的被子里。
直到我伸手摸到他身上,被人一把抓住才惊醒,尉迟澜已经一跃而起钳住我的手,把我压在里侧。
漆黑的房间内,他的表情晦暗不明。
我却在异样的感觉中猛地清醒了,大喜:「社会哥!你行了!」
只见尉迟澜眼角抽抽了两下,咬牙:「你说什么?」
我忙改口:「殿下,你行了啊!行的好,行的妙,行的呱呱叫!太行了……」
我话没说完,尉迟澜一把掀起被子盖在我头上,把我紧紧禁锢住丢到了床尾。
只听他声音低哑,像是忍耐着什么:「你要是敢掀开,后果自负。」
现在根本威胁不到我,我只知道尉迟澜又可以了,我无罪释放了!
……
一个时辰后,我在被子里快憋死了尉迟澜还没好。
就是说,行得有点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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