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清瑶呛得想咳嗽,但是在猛兽面前,她除了臣服战栗之外,只能憋着一切的不适。她迟疑一下,跟上了宫延枭的脚步,脑海里那些不堪的画面折磨着她身上所有的感官,下身的不适越发明显,身体摇晃一下,略微抬起比常人生病后更加苍白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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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清瑶醒来时天才亮,发了一身汗,整个人都虚脱了,干得嗓子都发痒。
她扫视了一眼杂物间,又看了看身上的被子,面前还多了一杯水和吃的,几乎没有多想她就抓起骨盘中的面包吃了起来。
因为她饿,实在是太饿了。
从上了飞机到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吃。
但是放了一晚失水的面包又干又硬,像是吞刀片似的刮擦着本就不适的喉咙。
她抓起水杯灌下水,地上扬起了一层灰,迷得她眼睛都眯了起来。
小窗外的晨曦已经透了进来,整个杂物间的灰尘细密的分布在每一道亮光中。
看了看周围,温清瑶捂住了嘴,才想起自己的处境,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眸,阻止自己的眼泪落下。
盯着墙角钱慧茹给她带来的行李,温清瑶想起身走过去,膝头却一曲,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爬到了行李箱旁。
箱子很大,但是里面没有什么东西,除了一些衣服之外,只有妈妈留给她的一把琵琶。
温清瑶的妈妈是个大家闺秀,画画写字弹琵琶,温柔如水,却嫁了个两面三刀的男人开始了悲惨的一生。
她抱着琵琶,瘫坐在地上,窗外的光束打落在她的身上,她垂下眼帘,仿佛一尊毫无生气的娃娃,带着凌虐后的嫣红伤口,仿佛随时都会化成这一室的尘埃,灰飞烟灭。
美得清素干净。
她低语着,“妈妈,妈妈我一定会救你的。”
咚咚两声敲门声,不等温清瑶应声,门外女佣已经走了进来。
女佣不屑似的扫了她一眼,扔下一把扫把,“自己收拾,宫家不留吃闲饭的。”
温清瑶点点头。
女佣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早上宮先生会睡到十点,十一点用餐,你动静小一点,吵醒宮先生有你好受的!”
面对女佣的警告,温清瑶立即想到了那个危险邪魅的宫延枭,不禁身体都打颤一下。
女佣临走的时候又看了看周围,一手捂住口鼻,一手挥了挥扬尘。
温清瑶吃力的起身,身上已经擦了一身的灰,显然这里根本就没有人来打扫过。
打开小窗,外面的冷风灌了进来,让她激灵一下。
窗外种了几棵樱花树还有橘树,樱花树的枝丫有几枝正巧压在了窗口,风一吹,便飘进来一阵浅香和花瓣。
温清瑶捻了两片花瓣,转身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深吸一口气便将箱子都垒起来堆在了墙角充当了柜子,擦了三遍才把自己的琵琶小心翼翼的放在柜子上。
铺满灰尘的地也擦了好几遍才干净,翻了一下旧箱子,只有一个箱子里有一床没拆的羽绒被,其他都是零散的杂物。
温清瑶略微庆幸了一下,将被子铺在地上就当床了。
随即她便躺了下来,鼻间还带着羽绒被上淡淡的霉味,但是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浑身都像是要散架一样,一动不能动。
就连房门被敲了三下,她才艰难的撑起身体拉两步之外的门。
门外站着的是宫家的管家,管家依旧面无表情的走进来,将手里的被子垫子一块塞进了她手里。
温清瑶摸了摸,感激的看着他,“谢谢你,管家先生,还有昨天晚上也……”
管家看了她一眼,她立即闭上了嘴。
她知道一定是管家帮了他,之前给她披外套的也是他,昨天给她送水送药的也是他。
看上去很严肃的管家其实是个好人。
“管家,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我只是想谢谢你。”她解释着。
管家摇摇头,看了看时间,“宮先生,叫你五分钟以后上去,去二楼,三楼谁也不能去。”
带上门,温清瑶抱紧手里的被子和床垫,明明那么厚实,却无法给她一点温度,只因为管家嘴里的宮先生。
说是五分钟后,温清瑶却一分钟都不敢耽搁,放下东西就跑了出去,上了二楼,虚弱的身体在偌大的宫家踉踉跄跄的疾步着。
她在像迷宫一样的长廊里饶了半天。
结果,不小心撞了从房间里出来的女人。
女人啧了一声,拍了拍自己被温清瑶碰到的裙子,“有没有眼睛?不想干了是不是?”
“对不起。”温清瑶立即道歉,因为她惹不起眼前的女人。
这个女人她见过,在电视上见过。
昂贵的香水广告里都是这个女人的笑容。
明星,肖蓝。
肖蓝望了温清瑶一眼,宫家的女佣她都见过,唯独眼前这个太扎眼。
温清瑶立即低头敲了敲房门。
里面的宫延枭声音低沉不悦的应了一声,“进来。”
温清瑶觉得背后肖蓝的目光一直到她进门才消失,像是一排绵针刺进了背上的肌肤,沁了一背的冷汗。
房间里还残留着原始欲望发泄过后的气息,厚重的床帘投不进一丝光线,暧昧的灯光下将宫延枭的身影照得影影绰绰。
温清瑶稍稍抬起眼皮,看床上的人起身,吓得立即将目光放在了脚尖的地板上。
宫延枭毫不遮掩的起身,精壮的体魄展露无遗,随手抓起一件睡袍便搭在了肩头,连袖子都没有穿好。
“滚过来。”
充满戾气命令的声音落下,随即便是咯哒一声,宫延枭的指间多了一支烟,烟头晃晃上下移动着,走过温清瑶面前时刻意吐了一层云雾。
温清瑶呛得想咳嗽,但是在猛兽面前,她除了臣服战栗之外,只能憋着一切的不适。
她迟疑一下,跟上了宫延枭的脚步,脑海里那些不堪的画面折磨着她身上所有的感官,下身的不适越发明显,身体摇晃一下,略微抬起比常人生病后更加苍白的脸颊。
房间配套的浴室很大,帝王般的按摩浴缸横在窗前,里面的水翻滚着热气。
宫延枭在她低头之时已经撇开身上要掉不掉的睡袍,踩着台阶直接躺进了浴缸,原本宽大的浴缸,瞬间被他修长高大的身躯填满。
热水覆盖了宫延枭身上每一道肌肉纹理,像是抹了一层油一样光亮,剑拔弩张,势头骇人。
温清瑶站在一旁,头低得后颈都绷直了,呼吸压得很低,深怕惹到宫延枭。
眼前的男人对她而言,像个恶魔,阴晴不定,黑暗危险,却有着一张性感邪魅的脸。
恶魔的双眸扫过窗外的樱树,嘴里压了一口烟,猛然瞥向温清瑶。
“服侍我。”
三个字像把利刃一样贯穿温清瑶的身体。
但是一想妈妈的命还在温祥和钱慧茹的手里,她只能战战兢兢的走到浴缸前蹲下。
可她不知应该做些什么,只能抬首看向宫延枭,却对上了他那双阴沉的眸子,她抬起的手来不及缩回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宫延枭几乎没有用力,就把虚弱的她拉进了浴缸里。
温清瑶挣扎着起身,却被宫延枭强硬的压在腿上,贴着火热的源头,她又开始发颤,周遭包裹的水也跟着她的身体幅度不大的泛着涟漪。
宫延枭一用力便撕了温清瑶身上老旧的格子衬衣,扣子在水面打转便沉了下去,温清瑶搂紧上身。
宫延枭的目光不由得愈发加深,想起了刚才床上肖蓝的表现,热情奔放,甚至足够的放荡配合,但是他觉得……不够。
温清瑶不如肖蓝美艳,身材也不如肖蓝丰满,却是宫延枭见过女人中最白的一个,因为皮肤白,所以身上别的颜色显得特别明显,哪怕是指腹稍稍用力揉擦,那红印都像是娇艳的花朵一样,催人采撷。
温清瑶如今身上除了被温祥用鸡毛掸子抽打的红痕,就属他留下的印记最多,像是白瓷上点缀的朱砂,勾人回味。
宫延枭抬起温清瑶煞白的脸颊,双眸黑白分明却异常的恐慌,这是他想要看到的眼神,温家的人看到他就应该害怕。
因为皮肤白,所以唇色才显得红润,也因为皮肤白,眼眸上上下睫毛漆黑根根分明,比别人擦了睫毛膏画了眼线还要浓郁,带着楚楚可怜的颤动。
如果温清瑶不是温家的人,或许他会对她温柔一些,偏偏她是!
想着,宫延枭比女人还要尖细的手指已经在温清瑶胸前落下了红色手印。
温清瑶疼得呜咽一声,抓着他向下的另一只手,用力摇着头,“疼,真的疼。”
宫延枭却一笑,眼角流转着致命的笑意,“疼就对了。”
宫延枭翻身将温清瑶架在浴缸旁,身体的冲动已经等不到他完全扒光温清瑶了,本能的寻着发泄口宣泄着。
碰撞的身体,溅起的水花,洒的浴室到处都是水,交织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而此刻房门外的一双高跟鞋微微跺了一下地面,怨恨的面容直勾勾的瞪着里面的一对人。
高烧才退的温清瑶,身体承受着成倍的蹂躏,结束后却还被宫延枭压在浴缸旁跪着继续服侍他。
温清瑶手里捏着毛巾,身上的衣服已经扣不住了,只能拢紧贴在潮湿的身体上,短发上的水珠顺着后颈带着凉意划过她的后背。
即便如此,她还是咬着已经破皮的唇瓣忍着眼角的湿润。
“用点力!”宫延枭愠怒的开口,一手随意的搭在边沿,肌肉随着怒气发紧。
温清瑶强撑着意志,用力的擦拭着他的肩头。
宫延枭稍稍一动,露出了肩头的纹身。
见状,温清瑶浑身发怵,纹身上的鹰眼像是活了一样,直勾勾的盯着她,像是睥睨微贱的猎物,目光阴鸷冰冷。
像极了眼前的宫延枭。
宫延枭起身走出浴缸,露出了整个背上的纹身。
刚才温清瑶一直低头,如今却看得十分的真切,手里的毛巾掉进了水里。
宫延枭看了她一眼,她立即抓起干毛巾替他擦干身上的水渍,动作不敢有一丝怠慢。
栩栩如生的鹰纹身上有些凸起感,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才发现鹰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口,遮盖下变成了鹰的羽翼,每一道都特别的鲜活。
纹身只是遮盖伤痕吗?
为什么他身上会有这么多伤痕?
宫延枭察觉到了温清瑶停留的目光,抽过她手里的浴巾,随手一围,“滚。”
“好,好的。”
温清瑶像是巴不得一般,立即冲出了房间。
几步之外,肖蓝等着她,讥笑道,“哟,舍得出来了?现在宫家的女佣都这么胆大了吗?连主人的床都敢爬?”
温清瑶抿唇,瑟缩的想要避开肖蓝靠近的身体。
肖蓝抬手赏了她一巴掌,重重的一巴掌落在温清瑶白嫩的脸上,声音脆响。
肖蓝揉揉掌心后,冷笑着盯着她警告道,“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什么货色,还敢勾引宮先生?”
温清瑶捂着脸颊,苍白的脸上立马留了掌印,嘴角渗出鲜血触目惊心,她却咬紧牙关,逼着自己吞回眼泪。
房门一开,已经穿戴整齐的宫延枭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
肖蓝美目巧笑的贴着宫延枭,“宮先生,难道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找个女佣恶心我?”
宫延枭一笑,随肖蓝刺激温清瑶,他只是伸出手指挠了挠肖蓝的下巴,笑言,“她怎么惹你了?”
言语暧昧,仿佛充满在意。
温清瑶不敢吱声,捏紧了手中的随时都会敞开的衣服,半垂着脑袋,脸上除了苍白之外,更多的是无神,眼角的泪水悬着就是不肯落下。
宫延枭见温清瑶不哭,心有不满。
会看脸色的肖蓝见宫延枭皱眉,似乎有些明白了,上前挽着他笑道,“这么一个不会做事儿的女佣,惹到我就算了,不过我看她好像是惹宫先生不高兴了呢。”
“今晚上宮先生不是有个应酬吗?我看她嫩得很,长得也还凑合,说不定很合那些老总们的口味呢。我可是替宫先生的生意着想,玩个女佣总不会让宮先生心疼吧?”
宫延枭明白了肖蓝的意思,目光落在温清瑶身上,唇角勾起弧度,“好。”
肖蓝看宫延枭没有一点犹豫,就知道温清瑶也不过如此,今晚上就让那帮男人玩死她算了,也算是替她分担了。
温清瑶贴着墙,浑身没有一丝温度,僵硬的比旁边的绿植都要笔直。
她只看到肖蓝贴在宫延枭的耳朵边上有说有笑,并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不过很快的,宫延枭就发话让她滚了。
回到杂物间,温清瑶又开始发烧,身体的温度起起落落,睡了一觉又一觉,大量出汗让她像是泡在水里一样。
傍晚的时候,两个女佣冲进来架着她,替她换了一身衣服又将她推到了宫延枭面前。
宫延枭正要出门。
挽着宫延枭的肖蓝,看到温清瑶一身红裙,肤质细腻凝白,心生一阵妒意,不等宫延枭看清温清瑶就拽着上了车。
温清瑶昏昏沉沉被带进了灯红酒绿的场所,推进房间后,看清眼前的状况,她脸上立刻煞白一片。
七八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起身恭敬的对着宫延枭喊了一声,“宮先生。”
肖蓝仰着高贵的头,贴着宫延枭坐下,像是宣誓她的身份一般,拨弄了两下红色的指甲,点了点红唇,目光指向温清瑶,“这次宜市的工程能顺利拿下来,大家都辛苦了,这是宮先生的心意,虽然比不上往日小明星,小嫩模,胜在会玩,懂吧?”
男人的目光在视觉上已经把温清瑶扒光了,温清瑶恐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停的退后着。
她的后背贴在冰冷的墙面上,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抖。
男人们在宫延枭面前还不敢乱来,都有些胆怯的望向宫延枭,就等着命令一般。
“不要,宮先生,不要……”
温清瑶哀求的看向宫延枭,吓得双腿发软。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保证,我保证以后听你的话,呜呜呜……”
温清瑶想要跑过去求宫延枭,却被房间里的保镖给拦下来了。
“我给过你离开的机会,是你自己跪着求我要留在我身边的,温家的小姐,这样的小场面,就受不了么?”
黑暗里,宫延枭的嘴角蓄着微笑,眼眸之中,全是寒冰。
“不是的,宫延枭,我……”她是为了妈妈才留下来的。
没有人跟她说过,宫延枭还有把自己的女人送给一群男人享用的癖好。
宫延枭看到了温清瑶的惶恐,捏着盛着酒的水晶杯,微微挑眉,整个人都隐匿在了昏暗的灯光下。
唇瓣微启,“随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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