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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晚餐时,忠叔光明正大的敲开了温清瑶的房门,看到她拖着沉重的腿趴在地上收拾着狭小的空间。“温小姐,宮先生让你去用餐。”“用餐?”温清瑶瞪大眼睛,立即摇头,“我,我不饿,我不吃。”她对宫延枭的害怕毫不遮掩。忠叔却小心翼翼的蹲在温清瑶的面前,将她的腿垫着尽量放着舒服一些。…

免费试读

温清瑶被宫延枭单手抱起,一路毫不费力的往楼上带。

不论温清瑶如何挣扎,她都挣脱不了腰间禁锢她的手。

箍紧的手臂凸着青筋,表达着主人的不满。

而温清瑶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因为腰间的手,仿佛反复的挤压着,颠得她快要吐。

她捂着自己的嘴,被扔在了床上。

她拖着石膏腿往后退着,顶到床头的时候,便看到了床边的镜子,立即瞪大了双眼。

被温家蒙着眼送到宫延枭床上的那一幕在镜子上倒映了出来。

她揪紧了胸口的衣服,想要收回自己的目光,可是她的眼睛像是黏在了镜子上,把一幕一幕都回想的太细致,太让她害怕。

镜子上的宫延枭已经失去了耐心,直接单手开始脱衣服,但是因为另一只手实在是不方便,嘶啦一声,宫延枭直接撕掉了身上衣服。

温清瑶看着昂贵的衬衣想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场,她瑟瑟发抖闪躲着宫延枭看向她的目光。

宫延枭一米九的身高盛气凌人的望着她,脖子左右扭动着,高傲的黑眸闪烁着厉色。

“过来。”

他一手插在裤袋,烫伤的手随意的垂着,腰间的裤子完美的贴着腰身,紧致的麦色肌肤,腹肌到人鱼线每一寸都带着主人的气势,完美且不容人贴近。

温清瑶深吸一口气,蜷缩着身体,一步也不敢挪动着。

宫延枭长腿一曲,单腿跪在床边,缓缓俯下身体,刚烈的男性气息扑向了温清瑶,让温清瑶无法躲藏。

温清瑶的脚踝被他一把握住,冰凉的手心贴着她的肌肤,细长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聚拢收紧,真的像是蛇一样缠绕在了脚踝,雪白的肌肤上立即乍现一片鸡皮疙瘩。

她试着挣扎了一下,宫延枭却将她越攥越紧,然后一用力便将她拉过去压在了身下。

温清瑶战栗着,那面镜子上将她煞白的脸颊照得清清楚楚,连眼底一丝血红,眼角一条欲流的泪痕都照了出来。

她闭上眼睛,唯独不想看自己被宫延枭凌辱的样子。

宫延枭看着身下的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手指已经勾住了她纯棉的衬衣上,来回徘徊着,指腹摩擦着她腰间细腻的肌肤,自己的身体也起了变化。

但是脑海里却想起了顾言翊的话,她会死的!

会死不好吗?

不,温清瑶不能死,温家这个玩具,如果不是他丢掉或杀掉,就不允许死,更不允许别人染指。

宫延枭直立起身体,垂下眼帘,睥睨着床上毫无血色的人。

“我要洗澡,服侍我,我开心了就放过你,记住了,你来宫家就是为了让我开心的,我要是不舒坦,你应该知道你的下场。”

“好。”

温清瑶立即点头,身体却像是逃过一劫后虚脱了一般。

宫延枭眼尾扫了一眼温清瑶。

温清瑶立即单腿站在了他的面前,可是她举足无措,不安的看着眼前比她高了太多的男人。

宫延枭的目光从她身上,落在了自己的皮带上。

温清瑶的手立即汗湿,在腰侧擦了一下才颤抖着伸向眼前皮带扣上,颤抖的手带动了皮带的晃动,碰撞着发出断断续续的细微声音。

宫延枭不耐烦的抽掉了腰间的皮带,裤子微微滑落一些,露出了内裤的边。

温清瑶吞咽几下,根本不敢去碰裤子的扣子。

宫延枭低头看了一眼温清瑶,只见她目光有所晃动,抓住她的手就压在了腰间。

“装什么纯?自己什么货色没数吗?只是一个被人上过的烂货而已!快点!”

“……好。”温清瑶头压得更低,她反驳不了这句话。

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飞机上会出现那么恐怖的人。

语塞下,嘴角的苦涩更浓,冒上了眼角,沾湿了睫毛,一簇一簇的黏在了一起,可她就是不肯哭出来,咬紧牙关将宫延枭的西裤脱下。

宫延枭呵呵冷笑两声,脸上那邪气的讽刺,好像在说我就知道你是装的。

进了浴室,宫延枭便躺进了浴缸,目光望着窗外的樱树突然钉住了一般。

温清瑶跪在一旁,像个忠仆一样,拿着毛巾替他擦拭着。

顺着宫延枭的目光,她偷偷的望去,花园里的樱树花瓣被吹在窗台上,渐渐累了一层,粉白粉白的十分的好看。

窗外的枝丫遮挡的夕阳,斑斑点点的投进窗户,鎏金似的光辉落在宫延枭的脸上,原本邪魅的脸添了几分慵懒和平静。

他完好的那只手,沾了一点水渍托着侧首的脑袋,任由光芒描绘着五官和修长的脖子,光晕下肌肤边缘都像是附了一层光膜,宛若休憩的天神般惬意。

温清瑶有些看呆,察觉到宫延枭流转的神色,她才立即收回目光。

她盯着垂在浴缸外的手臂,肩膀和手臂连接处还刻画着雄鹰的羽翼,她的力气搓揉他的肌肤时,感觉像是在擦一块玉石,坚硬无比。

拧干毛巾,顺势擦下便是包扎的小臂和手背,她不敢碰,只能小心的托着,自己的手心抵着他的手掌,才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到他的手。

温清瑶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的手会比女人还要细长,没有突出的骨节,指尖连着指甲都十分的细致,粉嫩的甲面,光滑如玉,似乎很难联想这是宫延枭的手。

但是宫延枭用手托腮时,却没有任何突兀感,配上他的脸有种带着凉薄的性感。

温清瑶擦了擦他的手指,他的食指一动,滑过的她的手心。

她一愣,抬头才发现宫延枭已经不看外面的风景,早已经趴在浴缸旁盯着她看了许久。

着急的躲开,她差一点就摔在了地上。

宫延枭玩味的一笑,十分想看她狼狈的样子,身手却是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的脸拉向自己。

温清瑶锤了两下脖子上的手,竟然一点都无法动摇他的力道。

她呼吸一窒,脸上鼻下都是宫延枭呼出的气息,炙热滚烫。

那双不可一世的凤眸微微挑起,薄唇带着嘲意,“顾言翊很温柔?你想勾引他?”

她摇头,“不,不是……”

宫延枭捏住她的腮帮子,让她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不要忘记了你们全家的命都在我手里,要发骚也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这个命!”

宫延枭用力的推开温清瑶,支着上半身,即便是身处热气氤氲中,周身却还是冷冽难近。

“宮先生,我没有。”她坐在地上,裤子已经被溅出的水弄湿,很快就冰凉的贴在腿上。

无力苍白的言语,在宫延枭的眼里就像是个笑话。

“来,靠过来,看着我再说一遍。”他阴冷的开口。

温清瑶只能听命靠前,清澈的眼眸晕染着一层雾气,红晕勾勒着眼眶,雪白的肌肤诱惑着人想上前搓揉一番。

宫延枭蹙眉,小腹立即蹿出一团火。

“宮先生,我真的没有。”她认真的解释着。

宫延枭危险的眯眼,警告道,“听话才是讨人欢心的玩具该做的,要是敢背叛主人,勾三搭四,你知道下场吗?”

温清瑶被逼迫的与宫延枭对视。

杀意乍现的眼底,迅速的染上了冰霜,面容无情冰冷。

“滚出去。”

“是。”温清瑶哽咽的回答,拖着沉重的身体离开了这个房间。

……

温清瑶抚着楼梯的栏杆,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下楼。

却发现顾言翊站在楼下担忧的望着上面。

顾言翊看她下楼,立即上前扶住她,“清瑶,你没事吧。”

温清瑶记得宫延枭的警告,抽回自己的手,“我没事,谢谢。”

顾言翊看到她的反常举动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抬手小心的护着她,却没有再触碰她。

温清瑶回到房间,看顾言翊想跟进来,她立即合上门,看着门外的男人,歉意道,“抱歉。”

“清瑶,先把湿衣服换了,免得着凉。”顾言翊轻声开口。

温清瑶忍着鼻酸关上了门,身体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她真的变成了宫延枭的禁脔,没有自由,没有自主。

成了温家谄媚送给宫延枭的玩具。

她捂着嘴,让自己的哭声降到最低,让眼泪肆意的流淌着,张嘴咬住自己的手腕,逼着自己忍下去。

手腕上越发的疼痛,抬起才看到宫延枭之前留在她手腕上的烟疤已经结痂了,她用力的搓揉,却怎么也去不掉,时刻提醒着她那一天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

最后手腕又红又肿,但是烟疤还在那里,就像宫延枭这个人,阴魂不散。

温清瑶哭得累了,就趴在了自己的被子上,可被子上却全部都是宫延枭的味道,霸道的气息无处不在。

她慢吞吞的换好了衣服和裤子,打开门却看到顾言翊还站在门外。

“我帮你检查一下腿。”顾言翊指了指温清瑶的腿。

温清瑶只能坐下,伸直了腿,今天折腾了一天了,整个腿都感觉越发的沉重。

顾言翊仔细检查后,告知了结果,“恢复不错。”

四字落下,瞬间房间里气氛有些莫名其妙的尴尬。

顾言翊将被子叠好,架在了温清瑶石膏腿下。

“清瑶,很抱歉,的确是我通知宫延枭的,但是……”顾言翊停顿了一下,纠结应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宫延枭,最后却摇摇头,“但是他其实人不坏的。”

不坏的含义太广泛了,但是在温清瑶心里,宫延枭是她见过最可怕的男人。

她身在宫家的每一天,无时无刻不害怕着。

顾言翊看了一下门,确定没有人,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了温清瑶,“我的手机号码已经存在里面了,有什么事记得打给我。”

温清瑶没敢去接,但是看顾言翊要收回,她立即抢过来捏紧,声音颤巍巍道,“谢谢。”

“可以相信我吗?宫延枭那我会帮你的。”

温清瑶晃神的蜷缩着,警惕的看着顾言翊,很想接受他的好意,但是又害怕再一次被送到宫延枭身边去。

顾言翊察觉温清瑶的目光,怔怔的看了她一眼,或许当初不应该告诉宫延枭,温清瑶在他的医院。

顾言翊和温清瑶没有多说话,确定了她的腿伤没事,顾言翊便起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等人一走,温清瑶立即拿出了手机。

她试着拨通妈妈的电话,但是响了一遍又一遍,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无法确定妈妈的安全,让她的心悬了起来,恐惧也不由得漫上了心头。

然后温清瑶想起了周瑾,她以为会在一起一辈子的男人。

宫延枭已经知道了周瑾的存在,周瑾会不会也出事了?

想着,她立即拨通了周瑾的电话。

她一直都很喜欢周瑾,在温家的那些日子,都是周瑾安慰她,也是周瑾守护着她,如今逼不得已分开,她也不想周瑾因为她受到牵连。

心里巴望着周瑾快点接电话,只要能听到他的声音,她就放心了,甚至还多了一丝希翼,想通过周瑾的声音,像以前一样安慰自己。

电话一通,温清瑶就迫不及待的开口,“周瑾,是我。”

但是接电话的人确实她的妹妹温允柔。

“怎么是你?周瑾现在没空接电话,你也不要再打电话过来。”

“你怎么……”温清瑶结结巴巴的开口。

温允柔却没有给她说下去的机会,打断道,“温清瑶,你如果不想害周瑾,就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你知不知道宫延枭是什么人?他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要是知道你和周瑾藕断丝连,你会害死周瑾的!”

“允柔,我就和周瑾说几句话,说完我就不打了,我还没和他好好解释。”温清瑶软声恳求着温允柔。

温允柔却异常决断,“我告诉你,不可能!解释什么?你难道嫁人了还要拖着周瑾?你可真贱!你要是再敢打电话来,我就回去告诉我妈和爸爸,你应该知道下场的!”

温清瑶揪紧了胸口的衣裳,身体都不由得前倾,仿佛温允柔就在自己面前。

“允柔,是谁的电话?是不是清瑶?”周瑾的声音!

“周瑾!是我!我是清瑶!”温清瑶不由得抬高声音喊着周瑾的名字。

传来的却是温允柔不痛不痒的回答,“又是推销电话,我给你回了,这种电话拉在黑名单就行了,免得下次让你分心。”

咯哒一声,温允柔挂了电话。

温清瑶捂着脸,她知道自己再也打不通周瑾的电话,温允柔一定会把她的号码拉进黑名单的。

但是能听到周瑾的声音,确定他没事就好了,她就放心了。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那么痛?

她环顾四周,囚笼般的生活还要多久?

……

顾言翊从温清瑶的房间离开后,就去找宫延枭。

二楼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倒是遇到了忠叔在收拾房间。

“顾医生,房间还是照样里面那一间,已经帮你收拾好了。”

“忠叔,你做事还是这么细心,谢谢了。”

顾言翊有礼的道谢,嘴角挂着区别于宫延枭邪笑的淡淡笑意。

忠叔身后的女佣不禁随着顾言翊的笑容一起笑了,心里恨不得能靠顾言翊更近一些。

但是她们知道顾言翊只是看着好相处,事实上和她们的主人宮先生一样,能靠近的永远都是表面。

顾言翊拦住忠叔离开的身影,轻声道,“忠叔,你给清瑶准备一些营养品,她看上去状态不太好。”

忠叔不露声色,左右看看一脸妒意的女佣,不拒绝也不答应,“我会问过宮先生的。”

女佣一听轻哼着,宮先生把温清瑶扔在杂物间不就是任由她自生自灭,哪里会管她?这心也总算是平衡了。

顾言翊透过忠叔的眼神,明白了一切,笑而不语。

忠叔指了指三楼的位置,“宮先生,去三楼休息了,顾医生直接上去即可。”

顾言翊点头,转身上了三楼。

三楼对宫家的其他人而言是禁区,但事实上只是宫延枭的卧室而已。

是宫延枭面对纠缠自己多年噩梦的地方,里面什么都没有,雪白的墙面,一丝杂质都没有,一张黑色四角大柱的床,窗边两张软椅和小桌。

顾言翊敲了三下门,然后走了进去,看到宫延枭坐在软椅上,一手托着红酒杯,目光透过落地窗沉静的望着花园的樱树。

宫延枭是个矛盾的人,愤怒时犹如猛兽,凶狠毒辣,不留一丝余地。

安静下来的宫延枭,精致的像一副画,放在任何背景中都可以,不论多浓重的色彩,都抢不走他的光彩,一身最普通的黑色衣裤体态修长,指间轻摇酒杯,鲜红的液体淌过薄唇,都显得优雅矜贵。

就连窗外的樱花都青睐他那张脸,飘落在他发梢,脸颊,脚边……眷恋的留在他的身侧。

今年樱树开得很漂亮,宫延枭的妈妈很喜欢。

樱树中间还夹杂了两棵橘树,是宫延枭小时候种的。

他种树的理由和他说的话一样直白,为了吃橘子。

但是自从橘树种下去,他一口橘子都没有吃到,反倒在外漂泊了十几年,等他把宫家宅子赎回来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了。

顾言翊在宫延枭对面坐下,往杯中倒了一点红酒,陪着宫延枭喝了两口。

“受伤了就注意忌口。”

没有人的时候,宫延枭就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不带任何表情,就喜欢这么静静的坐着,盯着某一处放空自己。

听闻顾言翊的声音,宫延枭回神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宫延枭,其实……”

“如果你想替温清瑶求情,就不必了,她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恩赐了。”宫延枭冷言道。

顾言翊捏紧了手里的杯子,俊脸上多了一层沉重,“你的复仇大计,就非要牵扯一个无辜的人?”

“无辜?我整个宫家最后就剩下了我一个人,难道其他人都该死吗?”

宫延枭咬牙切齿,说到心口的伤痛时,他大手一挥,手中的高脚杯连着红酒泼上了墙,像是一道褪色的血迹,被周围强烈的苍白烘托的触目惊心。

就连熟悉宫延枭的顾言翊也屏住了呼吸。

宫延枭微微叹气,某根神经一松弛,整个人瘫坐在软椅上,显得异常颓废,他闭上了眼睛不去回想那些过往。

“言翊,不要去碰温家的人。”

“是吗?”顾言翊小酌杯中的红酒,看着眼前的宫延枭,神色复杂,“宫延枭,你也碰了温家的人。”

宫延枭半眯着眼睛,不悦的撇向另一侧,“我是为了报仇。”

“嗯。”顾言翊轻轻一应,意味颇深。

晚餐时,忠叔光明正大的敲开了温清瑶的房门,看到她拖着沉重的腿趴在地上收拾着狭小的空间。

“温小姐,宮先生让你去用餐。”

“用餐?”温清瑶瞪大眼睛,立即摇头,“我,我不饿,我不吃。”

她对宫延枭的害怕毫不遮掩。

忠叔却小心翼翼的蹲在温清瑶的面前,将她的腿垫着尽量放着舒服一些。

“温小姐,你已经嫁进来了,这是一个事实。”

温清瑶明白的,她是被温家人卖进来的,但是她不想接受。

忠叔又道,“狮子的毛尚且都要捋顺着摸,人的脾气也是一样,你越是反抗,越是触逆鳞,最后吃苦头的只有你自己。”

温清瑶似懂非懂的看着忠叔。

忠叔难得一笑,“温小姐,你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的,另外不要忘记自己嫁进宫家的意义。”

意义?像个玩具一样让宫延枭消气?

为了救她的妈妈。

对,就这个了。

所以她才会更害怕宫延枭。

温清瑶苦笑着摇头,但是看着忠叔认真的双眼,她只能答应去吃晚餐。

忠叔扶起温清瑶,叮嘱道,“温小姐,不要试图去激怒宮先生。”

温清瑶点点头,走出了房间,然后被安排在了餐桌的末端。

……

听到楼上下来的脚步声,温清瑶的后背贴着椅背僵硬得无法动弹。

宫延枭和顾言翊似乎在说什么,表情还算是轻松,但是一看到温清瑶,那脸上的笑意瞬间变成了嘲讽。

“坐那么远,吃什么?”

忠叔立即拉开了宫延枭身边的位置,示意温清瑶坐过去。

温清瑶在原地僵硬了片刻才起身,拖着沉重的腿缓缓走到了宫延枭的身边坐了下来。

宫延枭的气息袭来,温清瑶又觉得自己开始颤抖了,她低垂着头,双手放在腿上用力的攥紧。

忠叔立即让人上菜,为了招待客人似乎准备的是西餐。

昂贵的牛排煎得外焦里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温清瑶盯着眼前的牛排,不停的吞咽着口水,她很没有出息的饿了。

她在国外打工的时候,也端过牛排,但是那种小餐厅的牛排根本就没有办法和眼前的美味相比。

滋滋冒油的声音,随着香气驱动着她所有的感官。

虽然她表面是温家的大小姐,却是妈妈一个人辛苦带大的,更没过过一天大小姐的生活,更没有办法和温允柔奢侈的生活相比。

她又咽了一下口水,双手微微抬起,想要去拿刀叉。

耳边宫延枭和顾言翊的叙旧声也越来越遥远,她只知道自己饿得现在手都在抖。

忠叔并没有太亏待她,但是也不敢做得太明显,每次都是剩什么就给她端什么吃,她也没有资格挑剔。

她的手触碰到刀叉,忠叔趁着倒酒的空档,站在她身后微微推了她一下。

她立即缩手,看向忠叔,顺着忠叔的目光,她看到顾言翊已经吃了一点前菜,而宫延枭却因为手受伤,细长的手指在杯口上来回的滑动着,一点吃的都没有动。

忠叔对她点点头,她才拿起刀叉把手上的牛排轻声切好,然后又轻声的和宫延枭的盘子对调。

盘子不小心碰撞的声音,让温清瑶立即缩手,压低脑袋,等待着宫延枭的怒气。

但是宫延枭只是眼尾扫了她一眼,继续端着酒和顾言翊说着话。

“清瑶,你也吃吧。”

头顶想起了顾言翊温柔的声音。

温清瑶这才抬起头,发现宫延枭盘中的牛排少了几块,她像是征求意见似的看着宫延枭。

宫延枭邪笑着,喝了一口红酒,“你听他的?”

温清瑶摇摇头,“我不饿。”

她害怕的低头,根本不敢反抗,因为前一段时间她才差一点被生气的宫延枭压在这张餐桌上侮辱。

“宫延枭!”顾言翊抬高声音,然后又转向我,“清瑶,你别怕他,你吃吧。”

宫延枭却像是试探一般的看着她,料定了她不敢动。

最后,温清瑶还是乖顺的一口没有吃,将所有的饥饿感一口一口顺着口水咽了回去。

在忠叔的目光下,她从前菜到点心都特别小心的服侍着宫延枭,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吃。

宫延枭接受着,但是眼底的嘲意也丝毫没有减退,仿佛她的讨好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回到房间的时候,她摸了摸肚子,抱着双膝,将脸颊埋了进去。

门外却响起了脚步声,门口也响起了轻微的碰撞声,像是盘子放在地板上的声音。

她拉着门露出一道门缝,牛排的香气立即蹿了进来,她惊奇的看着门口盘子里的牛排。

应该是刚煎出来的,还冒着热气。

是忠叔吗?

温清瑶将盘子端了进来,没有刀叉只有一双筷子,夹起来就塞进嘴里,肉汁立即在嘴里翻滚着,腾腾的烫得嘴里一麻,但是她还是舍不得停下嘴。

这是最近她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吃了一半,门外又想起盘子落地的声音,她惊吓的将牛排藏了起来,小心的打开门。

发现顾言翊蹲在门口,手边还有一叠吃的。

“被发现了,拿进去吃吧,刚才看你都饿了,今天你做的很好,不要刻意去惹怒宫延枭,慢慢你会发现他其实人不错。”

顾言翊安慰着温清瑶,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双眸一惊一乍的十分招人疼惜。

温清瑶接过盘子,低声道,“谢谢。”

但是她心里是无法认同顾言翊全部的话,宫延枭对谁都不好,一生气起来更可怕。

合上门,她将牛排和顾言翊送来的点心放在了一起,慢慢接受顾言翊之前的歉意,或许他也是无心之举,才把她交给宫延枭的。

毕竟宫延枭在顾言翊的心里一定不是个坏人。

顾言翊是个好人,不然他也不会给她送牛排和点心。

她狼吞虎咽的吃下东西,噎得有些难受,但是美味的东西却能让人缓和一下情绪。

只是忠叔却敲开了她的门,“温小姐,宮先生让你上去。”

被美食缓解的心情立即低迷了下去,她觉得胃里也像是被噎住了一样难受,她揉了揉胃站了起来。

忠叔上前扶着她,“把琵琶带上。”

她抱过琵琶,脚下不舒服,胃里也不舒服,还没上楼就听到了楼上传来的娇笑声。

她疑惑的看着忠叔。

忠叔若无其事道,“新来的。”

可是顾言翊不是在宫家吗?难道宫延枭可以肆无忌惮到这个地步吗?

在国外生活三年的温清瑶,对着三年内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所以她对宫延枭的了解太少了。

二楼的房间很多,木质的长廊带着年代的古朴,每一处都纤尘不染,说明了主人这对着宅子的用心呵护。

但是呵护二字根本就不适合宫延枭这个人。

他这个人是没有感情的。

忠叔打开房间的门,示意温清瑶进去。

暧昧的灯光下,宫延枭坐在皮质的美式沙发上,泛着光泽且古典的皮沙发将宫延枭一身的魅惑增添了几分高高在上的贵气。

身侧的女人十分美艳,身材凹凸有致。

另一张沙发上坐着的就是顾言翊,他仿佛和宫延枭不属于一个世界,同样的沙发质感,他却是一身俊逸的淡然。

温清瑶站在他们面前,抱紧了怀中的琵琶,遮去半张面容,微微垂首。

顾言翊立即起身,拉了一张椅子,“清瑶,你的腿不方便,坐下说话吧。”

温清瑶还是不敢动,偷偷看了一眼宫延枭,宫延枭眼眸一阴,道不明的阴冷。

她不坐,却被顾言翊压着坐了下来。

女人扫了温清瑶一眼,不满道,“难不成还找了个唱曲儿的?又不是逛妓院。”

宫延枭半搂着女人,手在女人身上摸了一遍,女人娇笑声不断,整个人都快黏在宫延枭的怀中,是不是用胸口蹭着宫延枭的手臂。

宫延枭在女人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女人掩嘴一笑,立即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女人走到温清瑶面前,把酒杯递到了温清瑶面前,“真没想到这年头还真的又倒贴卖的人,喝一杯吧,别不给面子。”

温清瑶抬头看了一眼女人,咖啡色的眼影带着闪,很漂亮却透着尖锐。

她盯着眼前的小半杯酒,颤巍巍的抬起手去接,但是女人的手却一闪躲。

“这么喝多没意思?”说完,女人把桌面上的酒全部混合的倒入杯中,满满一杯的递给了温清瑶,“出来混,讨主人欢心要有点本事,别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还当自己纯洁之身?”

温清瑶咬唇看向宫延枭,宫延枭却放纵女人的一切,嘴角上扬,等着看好戏似的。

宫延枭很坏,他不愿意自己动手的时候,就会想尽办法让他身边的人来折磨她,毫无怜惜。

温清瑶脸色一白,手僵硬在半空。

“我替她喝,她现在的身体哪里能喝这么烈的酒?”

顾言翊直接夺下女人杯中的酒灌进了嘴里。

温清瑶吃惊的楞在原地,而顾言翊却将被子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一脸平静的坐了下来。

女人脸色微变,一脸委屈的走到宫延枭身边,“宫先生,你看……我竟然不知道顾先生对这样的女人有兴趣。”

女人又蹭了蹭宫延枭,像是寻求安慰似的,但是抬眸一看宫延枭阴沉的脸色,自己都一怔,迅速拉开与宫延枭的距离,担惊受怕的看向宫延枭,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怒了宫延枭。

顾言翊不管女人的矫揉造作,坐在温清瑶身侧,淡淡一笑,指着她手里的琵琶。

“清瑶,你会弹琵琶?”

温清瑶点点头。

“我替你喝酒,你弹一首我听听?”顾言翊柔声细语,开口时嘴里的酒气就会冲出来,混着他身上淡淡的药水味,变成了一种会让人微醉的气息。

温清瑶看着桌上的空酒杯,心里感激的看着顾言翊,手指已经放在了琴弦上。

但是她一个调子还没有弹出,宫延枭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笼罩了在了她的头顶,抬手便夺走了她手中的琵琶。

“我允许你弹了吗?”宫延枭阴冷的砸了下来。

咚——噔——琵琶被砸成了两半,琴弦也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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