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问归途免费阅读_愿无深情可相守全文免费阅读_情深不问归途免费阅读宁愿相思无归途白深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宁愿相思无归途白深深)白深深楚江开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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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我摇头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下楼时程毓璟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餐,保姆不知几点来的,正在厨房忙碌着榨果汁。我走过去,和他打了招呼,然后坐下,随意拿了一点吃着,昨晚的司机按了门铃,进来后见到我友好的笑了笑,“白小姐早。”我也回敬了他一句早。…

免费试读

我从化妆间出来,拉住一个路过的年轻服务生,问了他新来的胡总在哪个包房,他看着我,“白姐,您要去陪胡总吗,他好像一直在包房摔杯子。”

我平静的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是,我要去见他,但我不会陪他,我如果不出现,他就永远没完没了,他就是冲我来的。”

服务生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在这种地方,知道的越少越好,他不再多问,而是给我指了一扇门,“里面有几个保镖,阵仗挺大的,都没有服务生敢进去送酒。”

他说完非常为难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托盘,然后对我说,“姐,你要是进去的话,能麻烦你…”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问题,给我吧。”

他感激的跟我道了谢,我接过那酒瓶子,是引自法国的十七万一瓶的洋酒,我冷笑了一声,推开了那扇门。

我站在门口,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保镖朝我看过来,他们都戴着墨镜,非常冷肃的表情。

胡伟达正坐在沙发上,两条腿垫着茶几,包房安静的几乎诡异,他望了望我,冷冷一笑,我慢慢走过去,将酒放在茶几上他的腿旁,他淡淡的瞥了一眼,然后微笑,笑得让人胆寒。

“怎么,不躲了?”

我无畏的迎上他的目光,“躲得过吗,得罪了胡总,大洋彼岸都能追了去,我又能躲到哪儿?”

他点点头,似乎非常赞赏,“不错,开窍了,为时不晚。”

他拍了拍一侧的沙发,我看了一眼,不语,没有坐在他指的位置,而是坐在了距离他比较远的一个单人沙发上,他眯了眯眼睛,有些不悦,“这还不是躲我?”

“我只是不习惯,和男人坐的这么近,胡总一直在跟着我调查我,难道不知道,我这四年,当真没出过台。”

“不错,一次都没有。”

他说罢朝我轻蔑的一笑,“白深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傍了谁,你心里清楚,这儿不出,你他/妈早就爬上了别人的床!”

我心里一跳,眼前蓦然浮现出那一晚和楚江开翻云覆雨的场景来,我咬着嘴唇,极力使自己镇定,“是谁,我傍的男人是谁?话谁都会说,上嘴唇碰一下下嘴唇,说什么都不成问题,但要有证据,我傍了谁我都不知道,胡总通天的本事,还会算命看相吗。”

“伶牙俐齿,白深深,我遇到了那么多女人,就你让我念念不忘,可能也是因为没得到过,你拿捏男人,确实有一套,但你知道吗,太过分了,就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话楚江开也对我说过,他说男人会纵容一个女人,只是因为还对她感兴趣,可这份兴趣,可以对任何一个女人产生,当你不会把握,而是将他的耐心和纵容一点点消耗掉,你也就没戏可演了。

我愣神之际,胡伟达摸出烟盒,沉默着给自己点了一根,通红的火苗在在微暗的包房内跳跃着,空气中忽然变得灼热了几分,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慌忙中堵住自己的鼻子,他淡淡的笑了笑,朝我的脸上吐过来一大口烟雾,那味道不太对,我蹙了蹙眉,“胡总这样的手段也用上了?得到了有意思吗。”

“没什么意思,可总好过,我干看着心里不痛快。”

他不停的吸着,不停的吐着,空气中缭乱的烟雾将视线都模糊了,过了一会儿,他将燃尽的烟蒂撵灭在烟灰缸里,“熬不住了的话,我随时敞开怀抱迎接你。”

他笑得奸诈,我的眼前微微有些发暗,似乎是在一片巨大的漩涡深处,黑色的白色的浪花,交替变换,将我深深的吸纳其中包裹住,我的意识渐渐朦胧而散失,我无力的偎在沙发上,看着他一步一步朝我靠近,他俯下身,唇挨着我的鼻尖轻轻触了触,浓重的烟味让我作呕,我抬腿踢了他一脚,他没有动弹分毫,反而将我的脚踝握住,轻轻笑了一声,“还在挣扎吗,不觉得身子软了,有些犯困?”

我使劲撑住眼皮,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卑鄙!”

“无所谓,兵不厌诈,何况下点药,在夜场,这算什么?哪个女人没经历过,四年了,你还学不乖,我不好好教教你,怎么行?”

他笑着将我的身子拉扯过去,我半跪在地上,扑到他腿间,他沉着的声音吩咐保镖开门,门打开的瞬间,灯火通明,我烟雾渐渐散去,我恍惚中有些清醒过来,他将我的两只手锁住,拖着我往过道走去,裴美玲看到了这一幕,非常愤怒的冲过来,“放了她!你们强行夺人,这是犯法的!想称王称霸,上你们自己的地盘上去,这是内地,我们有法律保护!”

胡伟达朝保镖使了个眼色,他们冲过去两个人,照着裴美玲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裴美玲早就傍上了一个大/官儿,这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气得咬牙切齿,脱掉了高跟鞋就照着他们抡了过来,两只鞋在空中乱飞,最终打中了一个保镖的脑袋,接着便流了血,陈水灵也急了,一手要拉我,却被胡伟达狠狠一推,摔在地上,她爬起来后便扯着嗓子在过道里喊,将所有包房的人都喊了出来,一楼的保安飞快的冲上来,见到这副场景微微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在混乱之际,一大拨保镖电梯里出来,朝这边极速前进着,我们都看过去,猜测着是谁的人,不好的预感向我袭来,果然,他们足有十几个人,朝着胡伟达毕恭毕敬,我闭上眼,彻底绝望。

躲了四年,终究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只是赌注他早晚会对一个不识抬举的小姐忘怀罢了,没想到,他不肯善罢甘休。

我白深深何其有幸,竟然让男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我。

陈水灵还要冲过来,被几个小姐给拦住了,她们脸色凝重的摇头,知道我是躲不过去了。

保镖在前面开路,胡伟达扯着我在地上滑行,他狰狞的笑着,“白深深,后悔了吗,当初跟了老子,现在我也腻了,不但可以放了你,还能给你一大笔钱,你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就让你知道耍我的下场!”

他疯了一样的扯着我进了电梯,我半跪在地上,想要站起来,他狠狠一脚踢在我肩膀,巨痛使我的冷汗都流了下来,因为痛,我变得非常清醒,我咬牙看向他,“你配做个男人吗?欺男霸女,你如果在古代,活该一个枪子儿崩了!”

他不急不恼的看着我,一张脸冷笑着,“说吧,一会儿到了地方,老子让你说不出话来,放心,四年我才得到你,怎么也得好好品尝,这一夜我都不停,让你知道知道,我和你那个姘/头比,谁更强。”

电梯停在一楼,他再度扯着我,在地上滑了出去,前台和几个新进来的客人见状纷纷吓得躲到了一侧,就那么看着,有人想掏出手机报警,却被胡伟达的保镖给踢飞了,他们冷冷的存训斥着,似乎还打了那个多管闲事的人,我被拖出了大门,天色已晚,大街上人稀少了许多,只有来往车辆仍旧在穿梭不息,保镖去车库提车,胡伟达扯着我的头发朝玻璃大门上狠狠的撞了一下,我疼的咬牙。

“臭婊/子,当初不肯,现在有办法吗,不也要跟着我走,谁来救你?谁敢!你以为我在雾都就没有人脉吗,我告诉你,就算有人报警,也没人敢来找你,除非他不想干了!谁会为了一个婊/子花功夫?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我朝地上啐了一口血痰,“是,我不算什么东西,可还不是麻烦胡总带着这么多人大费周折的来抓我?我一个小姐,没错,玩儿就玩儿了,我全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车来了之后,他踢了我一脚,我的腰骨撞在了坚硬的台阶上,非常疼,保镖围成了一圈,我根本跑不掉,而且我也不打算跑,我一旦跑了,势必彻底惹怒了胡伟达,再被抓回来我的下场更加惨,我只能认命,现在没有任何法子,唯一的筹码就是碍于法律的威严,他顶多祸害我几天,过了瘾出了气,也就该放我了。我在心里发誓,等我出来,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报复他!

在被拖拉挣扎的过程中,我不经意瞥到了不远处一辆隐藏在黑暗中的车,车窗被放下一半,露出一个男人的脸,他望着我,面无表情,漆黑的眼眸非常明亮,闪烁着我看不懂的深沉,我们这样相视了一会儿,似乎认识,又似乎并不认识,我甚至一度以为,是我产生了错觉。

忽然的一下,我被胡伟达拦腰抱起,他恶狠狠地骂着我婊/子,大手在我的臀/部上用力捏着,我隐忍着那股怒火和羞愤,在他将我塞进车里的霎那,我拼命扣住了车门,他踢着我,我将身子挣脱开他的禁锢,朝着那辆车的方向大喊,“程先生,救我!”

我这一声其实无非就是抱着搏一把的心态去叫的,我知道,那位韩先生,也仅仅是在雨夜送了我一下,我们萍水相逢,连露水情缘都算不得,他似乎身份非常高贵,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为了我一个低贱的小姐浪费口舌,但出乎我意料的,他真的在我喊完了这一声后,推开了车门,在驾驶位上的司机跟着也下来,在他身后毕恭毕敬的跟着,他们朝我缓步走来。

胡伟达并没有发现身后的人在靠近,他仍旧专心致志的推着我的身子,将我往车里按,我死命坚持住,他不耐烦了,忽然将车门狠狠一压,我的手指在扣在门的扶手上,这一下一旦得逞,我的手也就残废了,可我再想收回来不及了,我的身子都是扭曲的,非常疼痛,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身后的胡伟达惨叫了一声,接着我的身子陷入一个非常温暖宽厚的怀抱,我抬起头,在看清了那张脸后,愤怒和惊慌被惊喜全部替代,我从未这样高兴过,我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程先生”,程毓璟淡淡的嗯了一声,将我护在怀中,看向倒在地上被保镖搀扶起来的胡伟达。

“这是什么意思。”

胡伟达推开扶着他的保镖,仔细打量了一下程毓璟,大约是觉得他只有和自己两个人,势单力薄,所以非常不屑和傲慢的扬着下巴,朝地上啐了口痰,“你他妈是什么人,敢关老子的事?我绑个娘们儿玩儿,碍着你什么了?”

程毓璟淡漠的勾了勾唇角,“只是很看不惯,一个男人欺侮一个女子,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非常不雅。”

“不雅?雅算个屁?”

胡伟达被程毓璟这番话逗笑了,“你他/妈什么东西?夜总会的女人都是婊/子,我玩儿一个婊/子还管他雅不雅?你雅,你一辈子不上女人啊?你断子绝孙呀?床上的事没有雅的!”

胡伟达朝着手下人使了个眼色,他们一窝蜂的涌了过来,程毓璟的司机眼疾手快一个飞转腿将冲在最前面的一拨人给扫了过去,对方愣怔了片刻,大抵没想到一个司机就能力挡千军万马,他们在短暂的愣怔后再次扑过来,下一刻我就看不到了,程毓璟将我打横抱起,稳步朝着车子走去,他一只手夹住我的身体,用右腿托住我的臀部,然后腾出另一只手去拉开车门,将我护着坐进去。

我坐在后面,从一侧的后视镜里看到那群身手非常矫健的保镖虽然人多势众,可仍旧没有讨到半分便宜,程毓璟的司机以一敌百,非常敏捷的闪身和进贡,每一下都直取命门,极其稳准狠,我胡伟达的脸色一寸一寸的慌了,他向后躲了半步,却被司机踩着保镖的身躯飞身而过,一把擒住,距离太远并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是从胡伟达的表情上看似乎非常惊恐,司机冷笑一声,松开了手,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和褶皱,然后朝着车走来,胡伟达在原地愣着,良久,那群保镖捂着伤处从地上爬起来,纷纷朝他聚拢过去,似乎打算拦住我们,再加派人手,胡伟达抿唇沉默了片刻,终是恶狠狠地瞪了这边一眼,转身带着人走了。

我被这份气势骇住了,瞠目结舌的看着拉开车门坐在驾驶位上的司机,他从后视镜里同样望了我一眼,朝我颔首示意,我这才仔细发现,他非常年轻,大约在三十岁左右,和程毓璟差不多大,格外的沉稳内敛,关键他并不是很肌肉型的猛/男,他偏瘦,只能说比较精壮,皮肤也是偏黄白色,并不黝黑,这样的男人应该给人的第一直觉是书香世家,或者类似医生的从业者,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能一个人把那群保镖打得落花流水,竟然都不喘气。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您是练过武术吗。”

司机对我笑了笑,“会一些,并不精炼。”

“那您太过谦了。”

司机打了一向方向盘,朝着我家的方向开,我记得上一次程毓璟送我回家,仿佛也是这个司机,只是那一次他的存在感非常低,一言不发的沉默着,这一次他在我眼里,成了一个蛮英雄的存在。

我说我对程毓璟的认知应该属于身份异常尊贵的人,他身边竟然不跟着保镖,我就觉得诧异,现在看来,的确并不想要,这个司机就足够保护他的安全了。

“我跟着程先生,侍奉在他左右,自然要有些身手。”

我扭头去看坐在我旁边的程毓璟,他此时也恰好侧眸望向我,我朝他点头,“非常感谢您程先生,这两次,都是您帮了我,无以为报。”

他垂了垂眸,“这个无妨,救个人,对我而言还不成问题,只是…”

他欲言又止,我仿佛明白了什么,自嘲似的笑了笑,“对,您没有听错,我就是个风尘女子,上次在雨夜初识,您也许不相信我的话,但这次应该不必怀疑了,他是我四年前的客人,这四年,一直对我穷追不舍,我恐怕在这里也呆不下去了。”

我望向窗外,倒退的风景繁华似锦,却颇有几分苍凉和无助感,恰似我现在的心情。

程毓璟摸了摸自己的下颔,“我并非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他要这样穷追不舍,女人有很多不是吗。”

他说完目光凉凉的锁定了我,我咬了咬唇,“程先生可曾遇到过,虽为小姐,却不肯出/台,一次也不肯的女人吗。”

他微微蹙眉,旋即便体会出了我的意思,他淡淡一笑,皓齿皎洁,眉眼温柔,借着窗外朦胧的霓虹,仿佛千万株桃花在这一世纷纷盛开,原来男人也有这样不可方物。

他和楚江开完全是两种类型的男子,一个深沉锋狠,俊朗刚毅,一个温润如玉,毓质翩翩,我在这一刻忽然有些晃神,分不清忽而想起了谁。

忽然听到他又说,“原来如此,你很特别。”

车在开了一阵后,忽然调头,我有些累了,和胡伟达斗争了一晚上,将我所有力气都耗光了,我潜意识里只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害我,否则也不会救我。

我有些模糊,靠着后座渐渐闭上了眼睛,车似乎在一阵轻微的颠簸后停了下来,我听到拉开车门的声音,可眼皮实在太沉重,怎么努力都睁不开,身子忽然凌空,被一双铁臂拥住,在稳稳的移动着,我听到程毓璟在说,“将灯打开,告诉保姆放洗澡水。”

我被放置在一处柔软的沙发上,朦胧的灯光非常柔和,我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后,才彻底睁开,程毓璟换了一身居家服,非常休闲而懒散,他手上拿着一杯咖啡,还冒着热气,味道很浓,坐在我旁边,随手拿起杂志,我嘤咛了一声,然后撑着茶几爬起来,他似乎是余光看着我,我四处打量了一番,“不是我家吗。”

他笑了一声,“你连自己家是什么样子都忘了吗。”

我讪讪的笑了笑,“程先生,感谢您救了我,但是天色还早,我就不叨扰了。”

我说完要走,他忽然伸出手臂拦在我身前,“不早了,住下吧,我这里空房很多,并不会叨扰。”

他说完看了一眼我犹豫的脸色,笑着补充道,“我并不能保证,胡伟达不会跟踪着你,他也许还没离开,如果你这样出去,我无法再救你第二次。”

胡伟达现在是我最害怕的一颗炸弹,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爆炸,我非常惊悚的抖了抖,“那麻烦您了。”

保姆从二楼向下望了望,“先生,这里并没有女士衣物。”

程毓璟蹙了蹙眉,专注的打量了一下我的身材,“我有一件没来得及穿的衬衣,似乎你穿还可以,是棉质的,很舒适,当你的睡衣,不介意吗。”

我摇头,“太感激您了,怎么会介意。”

我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胡伟达将我拽出包房拖在地上行走时,几乎被两侧的鱼池腌泡了过来,虽然不至于滴水,但却潮湿黏腻,很不舒服,他想的果然非常周到。

保姆带着我上了二楼,进了走廊最尽头的一间房,她为我放好了洗澡水,将程毓璟那件咖啡色的衬衣摆放在床上,恭敬的朝我说道,“您贵姓?”

我说我姓白。

保姆岁数在四十左右,非常慈祥和蔼,“白小姐,您住在这里,先生吩咐的衣服我拿过来了,如果不合身您可以再找我,浴池在卫生间里,洗漱用具全部是新的。”

我朝她道了谢,保姆离开后,我进去洗澡,泡在水里时,还觉得今天发生了事像做了一场噩梦,胡伟达虽然纠缠了我四年,但他最开始出现的比较频繁,之后便消失了一段时间,大约有半年之久了,他都不曾出现过,所以今天他忽然来找我,这样气势汹汹,我着实吓住了。

我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浴缸是电动按摩的,在穴位上散发出让人冒汗的灼热,很舒适,我眼前浮现出程毓璟那张脸,他似乎特别细心,像春风一样,不会让人觉得突兀和冒失,与此同时,我耳畔忽然响起了楚江开最后那句话,他说,我以后都不会在逼你。

我知道,这一次是真的。

他真的不会再出现逼我了。

也许过不了多久,他的妻子就会来,他的孩子呢,我不知道,如果是情人,白茜妤绝对比我更衬得起他的身份和地位,我算什么,一个过客,一个非常渺茫和平凡的过客罢。

我笑了笑,将脸也埋进水里,窒息和沉闷的压抑感向我袭来,我反而觉得非常轻松,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我洗过了澡,走出浴室,将衬衣穿上,保姆很贴心的拿了一双拖鞋来,我踩进去,发现大了很多,几乎够我两只脚的长度,保姆看了后也觉得很搞笑,“这是我们先生的鞋,只能说白小姐将就包涵一下,因为我们先生身边没有女人,始终单身而居,所以住宅都是男性的用品,我是下人,衣物不是很干净,怕您会不习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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