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所以,女人刚刚被他拉进车里,他就将她拥入怀里。伸手将驾驶室和后座之间的格挡关上,就猝不及防吻住了南枫。南枫睁大眼睛,她没想到桑胤衡会忽然吻他。他们都喝了酒,唇齿间都有酒的味道。苦苦的,涩涩的,浓烈的。她的眼睛睁得太大了,桑胤衡都在她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唇齿相依间,他低声说:“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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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辛丑馋南枫不是一天两天了。
馋到流口水的那种。
众人面面相觑,安辛丑连连挥手让他们赶紧滚蛋,别坏他好事。
组局的朋友先出去买单,却在吧台看见了桑胤衡。
他以为桑胤衡已经走了,没想到还在这里。
刚要搭话,桑胤衡低声开口:“安辛丑喝多了,把他弄出来,送回家。”
朋友说:“我先买单。”
“我买过了。”
朋友抬头看看桑胤衡,见他面色沉郁,没敢再说什么,转身就回了包厢。
南枫刚刚把安辛丑推到在沙发上,累的气喘吁吁。
还好安辛丑酒品差,酒量更差,一头闷在沙发里睡着了。
众人七手八脚把安辛丑弄走,包厢里只剩下了南枫一个人。
她有点累,在沙发上坐下。
想起刚才桑胤衡的眼神,忽然有点郁闷,拿起桌上半瓶没喝完的酒就灌了一口。
现在,她在桑胤衡的眼中不知道是什么形象。
可能,在他眼里她就是个捞女。
不折不扣的捞女。
没放冰块的威士忌辛辣,入喉的时候呛嗓子。
南枫被呛的直咳。
她都咳出眼泪来了,放下酒瓶用纸巾擦了擦眼睛
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包厢门口有个人。
黑色衬衫,黑色西裤,黑色的皮鞋,就连领带都是深色系的。
整个人就像个幽灵,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门口。
南枫慢慢起身,慢慢走到对方面前。
她仰着头看着对面的男人。
他太高了,看的她头晕。
不但长得高,他所在的位置也太高了。
衬得她仿佛站在沟里,用力踮着脚尖也够不上人家。
她眯着眼睛,依稀能从男人冷漠的眼神里看出某种情绪。
借着酒劲,她向桑胤衡伸出手:“桑先生,请把手机借我用下。”
桑胤衡看着她,不动声色地掏出手机递到南枫手里。
她打开,翻出他和自己的对话框,举到桑胤衡的面前。
“安辛丑用你的手机给我发消息我才来的,桑先生,也许在你心里我很贱,但我知道,我并没有那么贱。”
她说完了,又把手机还给了桑胤衡。
她踉踉跄跄离开,等她的脚步声从走廊里消失了,桑胤衡才回头看了看。
其实,他走到会所门口就发现了他手机里的猫腻。
不然,他不会折回来。
从会所离开,桑胤衡在门口看见了在路边打车的南枫。
他让司机把车开过来,上车的同时也把南枫也拽了进去。
她的头发还是有点湿,但他很喜欢她洗发水的味道。
蔷薇花的香味很自然,仿佛她本身就是一株巨大的蔷薇。
所以,女人刚刚被他拉进车里,他就将她拥入怀里。
伸手将驾驶室和后座之间的格挡关上,就猝不及防吻住了南枫。
南枫睁大眼睛,她没想到桑胤衡会忽然吻他。
他们都喝了酒,唇齿间都有酒的味道。
苦苦的,涩涩的,浓烈的。
她的眼睛睁得太大了,桑胤衡都在她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唇齿相依间,他低声说:“闭上眼。”
车子在路上疾驰。
车内的温度在逐渐升温。
桑胤衡的唇滚烫,顺着南枫的脖子一路向下,小熨斗似的熨帖着她的皮肤。
意乱情迷时,在前面开车的司机嗓子痒,憋不住咳嗽了一声。
南枫瞬间清醒。
她顶看不起分手了还和前任黏黏糊糊的关系,更何况她和桑胤衡以前不算恋爱。
顶多是男女关系。
她及时用手掌抵住了桑胤衡的胸口,将他推的离自己远了一点。
在漆黑的车内,偶尔有路上车流从车窗外射进来的灯光,在男人脸上一闪而过。
虽然只是一瞬,她看见了桑胤衡迷离的眼神。
曾经,她为桑胤衡短暂的迷乱心动过。
她偷偷猜想过,也许桑胤衡爱她,至少是喜欢的。
可是,自从上次他毫无情绪地跟她说,他要结婚的时候。
南枫就从她给自己编织的美梦里醒过来了。
她不再做白日梦了。
她从桑胤衡的身下挣扎出来,背对着他将衣服整理好,语调也慢慢恢复了寻常。
她说:“桑先生,过几天您就要大婚了,记住您是个有未婚妻的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您心里应该清楚。”
南枫大概是桑胤衡见过的最冷静的女人。
不论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那么冷静,不会有一点点波澜。
他沸腾的血液也慢慢平缓下来,语调也逐渐冰冷:“南特助不是我的助理之后,反过来教训我了。”
“不敢。”南枫系好领口的丝带,转过头看着他:“桑先生,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助理了,其他的关系也没有了,所以,我希望我们以后不再有交集。”
“既然这样,为什么大半夜接到微信就跑来了?”
“毕竟是昔日老板,再说您在锦城完全可以只手遮天,我得罪不起。”
“现在你又得罪起了?”桑胤衡笑了。
他的笑声很低沉,仿佛从一个瓮里发出来,回荡在车厢里。
“我谁也得罪不起,还有您未婚妻…”南枫顿了顿,又加了一句:“的妹妹,方之锦。”
方之璇目前在她面前表现的都是温婉大方知书达理,她若是在桑胤衡面前搬弄是非,未免像个长舌妇。
但她总是觉得,方之璇大度的让人不能理解。
提到方之锦,桑胤衡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领带,一边似不经意地问她:“听说上次你去了东洋分公司,当着所有高层面揍了方之锦?”
南枫知道这事桑胤衡迟早会知道,她垂着眼皮不吭声。
这时红灯,司机将车停在路口。
窗外道路两旁的店铺招牌的霓虹灯正好映在南枫脸上。
赤橙黄绿青蓝紫,极速地变换着颜色。
让霓虹下的南枫,仿佛也多了很多种颜色。
她顿了顿,才轻描淡写地说:“嗯,私人恩怨。”
“你和方之锦,有什么私人恩怨?”
南枫笑的不是很自然,她扭头看向窗外,抬手遮住刺眼的灯光。
她每次不想回答问题的时候,都会这样。
南枫打方之锦的原因众说纷纭。
桑胤衡早就查的清清楚楚。
他知道自己冤枉了南枫。
但他想从南枫的口中听她说出真相。
所以,他给了她这个机会。
可是,南枫并没有解释。
事情都过去了。
她解释不解释,这事情原本是什么样,根本不重要。
所以,她只是仰起脸,一脸的云淡风轻:“桑先生,麻烦你前面路口放我下车,过条马路我家就到了。”
她没有解释,桑胤衡也不意外。
这就是南枫的个性。
她被她不在乎的人误会的时候,从来不解释。
桑胤衡从外套口袋里掏出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烟,却没找到打火机。
南枫见状,在车里一个储物盒里找到了一枚打火机,并且打着火递到桑胤衡的面前。
她是下意识的,也有眼力见。
可能是她伺候桑胤衡伺候惯了,情不自禁的。
桑胤衡吸了一口,南枫立刻打开车窗,让烟味散出去。
绿灯亮了,再次发动汽车的时候,司机故意开的很慢。
桑胤衡靠在窗边吸了半根烟。
烟雾从他口鼻中喷出,又被风立刻卷出窗外。
烟雾升起,烟雾消散中,桑胤衡开口了:“安辛丑把南区那个写字楼的商铺都买下来了,为了追你。”
他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他说的这些,连南枫自己都不知道。
她没吭声,桑胤衡手指夹着剩下半根烟,已经好一会没吸,燃了长长的一节烟灰。
南枫找了一只一次性纸杯,往里面倒了点水。
桑胤衡一回头,就看见她端着纸杯。
他将烟头丢进了纸杯里,刺啦一声,烟头熄灭了。
“桑先生你放心。”她把纸杯的口捏起来,扔进了车里的垃圾桶里,低着头抚平皱了的裙摆:“安少就是搬一座金山给我,他是你朋友,我再缺钱也不会跟他怎样。”
桑胤衡这样有头有脸的人,若是传出去他曾经的女人跟了他朋友,他的脸往哪搁?
这个道理南枫当然懂。
分寸感,她一向拿捏的死死的。
也不知道她这样的回答桑胤衡满意没,她也没抬头看他的表情。
车子刚好路过一个深夜粥铺,南枫很喜欢他们家的响螺粥。
晚上没怎么吃东西,她饿了,肚子腹鸣如鼓。
桑胤衡听见了,他不动声色地让司机把车靠边停下来,对南枫低低说了一句:“下车。”
南枫随他下车,进了粥铺。
她点了响螺粥,点了粉粿,点了卤鹅头,点了清汤牛肉丸。
她点了一大堆,像饿死鬼一样。
桑胤衡在她对面坐下来,响螺粥上来,上面撒着碎碎的脆油条和欧芹碎。
南枫给他盛了一碗:“这个要趁热吃,不然油条就不脆了。”
桑胤衡没有吃宵夜的习惯,南枫是知道的。
但他一向有绅士风度,即便不饿,以前南枫想吃宵夜的时候,他也会陪她吃。
如果不是他要结婚了,桑胤衡是个很好的伴侣。
可惜,不是她的。
她真的饿了,吃的狼吞虎咽的。
头顶上传来桑胤衡的提醒:“粥很烫,慢点吃。”
是很烫,她的上颚都被烫破皮了。
她很快吃完了一碗,又去吃牛肉丸。
这时,桑胤衡的电话响了,是方之璇打来的。
他按了个免提,然后低头继续喝粥。
方之璇的声音在电话里仍然温柔如水。
“胤衡,伯母睡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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