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怀里还不算,他还趁机将手伸入她的衣服内,对着她的身体一阵抚摸!
送上门来给她发泄,那可怨不得她
“你--“她对上了他的狭长的凤目,他目光一闪,手指一按,她的皮肤就是一阵瘙痒。
“什么你你你的,你可是我的妃子,碰都碰不得么,“他得意一笑,手往下摸去,她大惊,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
“你总得温柔点嘛。”她知道光凭动武可不是他的对手,便故意嫣然一笑,朝洗脚盆倒了过去。
他目光微怔,她这是做什么?连忙伸手一拦,谁知,她脚尖点地,就势朝他的屁股一踢,他重心未稳,结果,“啪“地一声,摔在了水盆里!
“哈哈哈--“她开心地拍掌大笑,得意之情跃然脸上。
他半个身子浸于水中,衣服都湿了,却懒懒地没有站起来,只是凝视着她在看,这会儿,目光是如此地赤裸裸,一点也没有要移开的意思。
这世上还没有人得算计得了他,除了眼前这个女孩。这个笑起来就大张嘴巴,露出牙齿的女孩。
他越是了解她,就越是喜欢她,甚至她这样大声地,肆无顾及的笑,于他眼中也是一种可爱。
“既然你还不想从水里出来,那么,让我为你脱衣服吧。在水里穿着衣服怎么会好受呢。”她阴阴一笑,走到他身后,将她的“爪子“放到他肩膀上。
他轻轻一笑,看着她的娇嫩的手,心微微有些跳动加快,“好,你先给我揉揉肩膀吧。”
“不脱了衣服再揉吗,“她得寸进尺地将手伸到领口扣子前,轻轻一解想要解开。那柔软的手碰触着他的肌肤,他全身流过一丝电流。
这时,窗前闪过一个人影。
他连忙抓住她的手,“不必了,只要给我揉揉就可以了。”
她有些扫兴,她这般诱惑他,他依旧可以做到这么理智,看来想攻下他,是件难事呢!
她只好给他揉起了肩膀。
“轻点,不,重点,不,再轻点。”他的要求总在变化,气得她用力一掐,“啊--“他叫了起来。
她拍了两下手掌,在心里想,哼,掐死你算了!
手指继续发力,直接往死里掐,他只好求饶了:“你想谋杀亲夫呀?不让你揉了!走,去将香烛给吹熄了,到床上等我去。”
她一怔,她还没玩够呢,他就要上床了?
“不嘛,先服侍您洗澡嘛。”
“洗澡不好玩,我们来点更好玩的。”他竟开始嘻笑着哄她了!
“不嘛不嘛,好玩的啦。”她开始对他撒娇。
他掐住她的柳腰,笑道:“若是你听话,乖乖到床上等我,我等下会给你一个大礼物。”
看他神秘的样子,她一怔,“什么大礼物,“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他讪笑着说,“等下你不就知道了,“
她心里气极了,这个死恶魔,处处都要受他支配,她总有一天,要让他乖乖受她摆布,受她支配,哼,说得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戏还在后头呢!
她便走过去,当真将红烛给吹熄了。
屋内暗了下来,空气静得听得容瑾轻轻的拂水声。
宛宛坐在床上,放下床帐,正在寻思着等下怎么偷到恶魔身上的钥匙,忽然,窗户“啪啪“地响了两声,一道黑影在月光里飞了进来,吓得宛宛连忙屏息。
水花声依旧在响着,好像静静的琴声一样,宛宛惊叹容瑾的镇定,有飞贼潜入屋内了,他竟依旧可以淡然地洗澡!
“宛宛,我来了!”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这回,可真吓了宛宛一跳了!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谁的,纳兰辰逸!
因为,这天下也只是这家伙,会用这么粗犷的,深情的声音,叫她的名字!
“宛宛,快跟我走吧,我不会让孟容瑾这个浑蛋继续欺负你的!”只见月光里,这个黑影移到了水盆的那个位置,并且,还抓住了水盆里容瑾的手!
晕!
这个笨蛋,一定是以为她现在在水盆里洗澡,将容瑾当作她了!
可惜,他还在继续深情款款地发表着他的恋爱宣言:“宛宛,为什么摸你的手这么冰?为什么你不说话?是不是因为那个恶魔在,你不敢说?别怕!有我在,没人再敢欺负你了!宛宛,你知道的,我们从小青梅竹马,我对你一向倾心,宛宛,这辈子,我都会对你好的,你跟我走吧!”
“啪!”忽然,容瑾一个飞腿,一脚踢在辰逸的身上,将辰逸打飞了,撞破了窗台。
宛宛急忙也飞身跳出窗外,不行,辰逸与哥哥与她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决不能让容瑾给看到辰逸的脸!
宛宛急忙撕下一条衣摆,蒙在了辰逸的脸上,“快走呀!”
辰逸看到宛宛,目光惊喜极了:“宛宛,你干吗要踢我?不过,不管你怎么踢我,我都不会怪你的。”
“蠢猪,快走呀!”宛宛怎么骂他都不走,急了,只好哄他,“你先走,我暂时还不能跟你走,你知道的,我们的计划“
可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个笨蛋还是没听明白,“宛宛,可我不能让那个恶魔欺负你!”
“我不会让他欺负我的!放心吧!”宛宛拍拍胸脯,“怎么,你连我也不相信了吗,“
辰逸这回可乐了,“好的,宛宛,我全都听你的。”
“那还不快走,“宛宛气得一脚踢了过去,将这个讨厌的辰逸一脚踢飞了。
“啊“
这回,这个笨蛋总算消失了,宛宛舒了一口气,朝屋内走去。
屋内,红烛竟被点上了!
晕晕黄黄的灯光,照得宛宛心发慌。容瑾早从水盆里出来,身披白色宽松长袖睡袍,曲膝卧坐在芦苇席上,手中端着一杯茶,正在悠闲地喝着呢!
宛宛一呆,这是什么情况?
“你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这个男人。”容瑾抬起眼皮,看了宛宛一眼,眼中是云淡风清。
宛宛大大咧咧地走到容瑾对面,一屁股坐下来,端起容瑾刚刚煮好的茶倒了一杯,笑道:“怎么,你吃醋呀?你妒忌他是我的旧相识,“
容瑾忽然一个翻身,转到宛宛身侧,手臂一揽,将她揽入怀中,抓着她的尖下巴,眼中闪着复杂的光来,说:“他是谁,“
她一怔,他干嘛这么关心他是谁?眼珠子转了转,轻轻推开了他:“哎呀,你将我抓疼了。”
“看得出来,他很在意你呢。”他依旧抓着她的手不放。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紧张起来,她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关心这个人,但她可是做贼心虚,难免,害怕起来,忙笑着抓了一个茶杯,说:“让我先喝完这杯茶嘛,你想让我呛着不成,“一遍在心里骂他祖宗一万遍!
容瑾看起来像乱了分寸一样,眉毛微拧,有些生气地说:“喝完了没有?现在,可以从实招来,他是谁了吧。”
这神情,倒像是爱她的夫君,听说了她过去的情事,在吃醋光火呢,不过她可不信他是在吃醋。
只有在意一个人,才会吃醋,他是没有感情的,尤其是对她,更是只有仇恨,没有感情,如何会吃醋?最多是觉得男人的面子上过不去罢了。
这样想着,她便装作轻松地笑道:“他是我的旧情人呗,不过,你放心,早就过去了,我嫁给你,就是你的人了,你看,我不是拒绝他了吗,“
对她这个回答,他脸上看不出满意不满意,他只是阴阴一笑,“是吗?那么,戒备森严的王府,他又是如何进得来的呢,“
“这个,你应该问你自己了,你是怎么作这个王爷的,自己的王府怎么什么样的人,都放他进来,“她反而将他给讥笑了一番!
他细长的手指绕着光滑的白玉瓷杯抚摸了一圈,心里暗笑,她难道还当真以为,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他不过是试探她的罢了。
只是,看她似乎不愿意招供出那个人,他有些生气,“莫非你与他,真的青梅竹马,“
她抬起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他,将脸凑近他的嘴唇,得意一笑:“是,又如何,“
“你“他忽然有些好笑,自己为什么要生气呢,便定了定神,说:“这么说,你并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
“当然不知道了。”她说,“我要是知道,一定将他交出来,给你了,怎么说,你可是我现在的夫君呀,我还想在这个王府好好呆下去呢,对不对,“
“你这么说似乎也有点道理呢。”他这回已回归镇定,脸上又是似笑非笑,抚摸着她的脸蛋儿说:“时候不早了,美人,我们也应该玩点新花样儿了。”
她将脸一抬,站了起来,挥了挥手:“来吧!”
什么?她竟跟他说“来吧“!这天下竟有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子?
她爬到床上来,踢掉了鞋,抬头见他还愣在那里,便嫣然一笑:“怎么,难道你不心急吗,“
故意向他撅起了秀美的烈焰红唇!
那直挺白嫩的脖子上,如此丰神卓越的脸蛋儿,在隐隐约约的灯光里,显得更加诱惑人。
容瑾的心门,也一点点被她推开,虽然他知道,她这么做,不过就是为了他身上的钥匙。
他安排她与她哥哥见面,就是为了引出纳兰辰逸。
他知道纳兰辰逸早就隐藏于王府之上了,可是,他无法辨认是哪一个,便利用宛宛,引出辰逸。
至于纳兰佐的计划,他早就猜到了,纳兰佐必定会让他妹妹去偷那把钥匙,他出了王府,必会重整旗鼓,可是,这也正是他想要的。
他就是想让纳兰佐的力量,来对付太子孟兰曦呢!之前抓走纳兰佐,却故意不杀他,不就是为了让孟兰曦误认为,纳兰佐与他是死敌?可是他们却不知道,所有的人,不过都是他的棋而已。
他只要保持冷静,静静的下棋,这天下便是他的。过去的屈辱也将过去。这也是他一直等待着的。
于是,他朝她缓缓走过去。
当他一层层掀开她的衣服之时,看得出来,她全身在颤抖,她的身体在下意识地退缩着。
他的手停住了。
为了救她哥哥,她甘愿出卖自己的身体,可是,这不是他想要的。
“我对你没兴趣。”他冷冷地说道,翻身躺在她身边,背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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