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之眼底闪过一抹轻蔑,快步走去桑宏伟身边道:“抱歉,来晚了。”
“不晚,正好赶上吃饭。”桑宏伟视线看向不远处的桑榆,“你们也一同留下吃饭。”
这饭桑榆不想吃,不过不待她拒绝只听江柏浅笑答了句:“好。”
桑榆偏头不解的目光看向身侧的人,江柏侧身微笑解释:“今日岳母祭日,当是留下陪陪她。”
这顿饭摆明是他老丈人为他设下的鸿门宴,江柏不能不吃。
桑宏伟意味深长的目光略过江柏,转身离开,霍庭之紧随其后。
江柏和桑榆进入客厅的时候,桑小禾正在给沙发上的人泡茶。
不过片刻功夫,她已换了一身衣服,似乎还上了些妆,整个人看着明艳无比。
泡茶是来到桑家后专门学的,技术是有的,但那点茶艺在喝惯名茶的霍公子眼里倒也不值一提。
霍庭之接过她的茶抿了一口,看着桑榆挽着那个服务生的手一路上楼。
眸色发沉,险些将手里的茶杯给捏碎了!
桑小禾察觉这人的异常,伸手拿过他手里的茶杯搁在桌上冷声道:“别看了。”
随即她伸手挽住霍庭之的胳膊,撒娇道:“最近我刚买了颗钻石,你上去帮我看看成色?”
男人想起刚刚上去的两人,于是由着她将自己从沙发上拉起来,拽着往楼上走。
经过桑榆卧室的时候,只听里面传来轻微的声音:“别动,我轻点。”
霍庭之脚步一顿,眉也跟着一拧。
这话桑小禾也听见了,见他不动故意叫了声:“庭之?”
卧室内。
纵使桑榆这几年不曾在家里留宿过,但属于她的卧室仍旧保留着。
此刻她正坐在床边,江柏蹲在她面前要给她查看脚伤。
桑榆觉得没必要,但这人坚持。
“行了吗?”
“急什么。”江柏已然听见外面的动静,男人平静的将桑榆的鞋袜穿上。
起身时却忽然俯身凑近她耳边说了句:“门外有人。”
桑榆怔楞间,这人一把扣住了她的腰而后将她放在了床上,俯身朝着她压了过来……
“江柏!”纵使桑榆明白他想做什么,还是忍不住慌乱。
“嗯?”男人音色发沉,带着隐约的撩人感:“着急了?急什么,宝贝这是你家。”
俊颜逼近,桑榆心跳失常,男人在她再度开口前,伸出手指阻止了她的话!
门外,霍庭之怒火难压的走去门口!
从门缝里能清晰看见卧室床上,吻的难舍难分的一对男女!
胸腔内顿时簇起一团火焰,烧的他整个人都像是要沸腾了!
江柏
见他像是要冲进去,桑小禾一把拉住人低声提醒:“你别忘了,他们是夫妻!”
霍庭之捏紧了拳头,胸腔起伏不停!
床上的场景还在继续。
江柏一手放在桑榆唇上,一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下滑,拨开了她的腿,然后扣住了她纤细腰肢。这一连串动作,看的人满目都是旖旎色彩。
但事实上,那个难舍难分的吻是假的,但江柏手心纤细的触感却是真的!
纵使隔着衣物,那感觉依旧能让人热血沸腾!
她的腰很软,他根本不敢很用力的对她,只想……好好地疼她。
外面脚步声渐渐淡了,桑榆伸手微微推了推他。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男人的眸色比之前好像有些不同。他盯着面色绯红的人,理智有那么一刹那险些奔溃。
江柏暗暗深呼吸,松开人,随后很正人君子的帮她理好身上被他弄皱的衣服。
他看着一派平静,除了愈发深邃的眼眸。
男人掌心的温度有些高,不经意碰到她,恍惚觉得仿佛能将人融化。
气氛有些尴尬。
桑榆站起身避开了和他的距离,低头抚平已经被理好的衣角说:“我、好了。”
江柏点了点头,声音低沉的厉害:“你先出去。”
“嗯。”桑榆红着脸匆匆往楼下走,连放在一旁的包都忘记拿。
江柏去了一趟洗手间,接了冷水拍了拍了脸。
从洗手间出来,便被一道身影挡住了去路。
霍庭之眯眸打量着面前的人,语气轻慢的问:“故意演这样一出戏,你以为我就会相信她是真的喜欢你?”
江柏脸上的水还未干,有水珠顺着脸颊滴落,抬手抹了下然后指尖微弹将那滴水珠甩了出去!
明明是痞气十足的动作,但他做出来却优雅的好看。
霍庭之皱眉,他不喜欢对面人脸上的表情,他太平静了!他向来被人称作南城四公子之最,加上身份上的优越,旁人见了他自卑感显而易见。
可这个服务生却不一样,霍庭之看眼前的人,只觉得太不知天高地厚!
他拧着眉,沉声警告:“敢和我霍庭之抢女人的人,整个南城也找不出几个!你确定,要做那一个?!”
江柏没急着开口,他似乎直到这时才真的正眼看向对面的人,漫不经心的语气反问:“霍公子似乎搞错了,如今桑榆是我写在结婚证上的妻子。谁和谁抢?谁说那个名正言顺一目了然。”
霍庭之脸色微变,哼声:“在南城,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江柏脸色发沉起步,擦身之际,抬手戳了戳霍庭之的肩膀。
笑的轻蔑:“她是我的人,谁能抢的走?”
霍庭之皱眉,转身那人已走出卧室!他气得一脚踹上了床脚!
——
桑宏伟今日留江柏在这里吃饭,实则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谁知道他这个服务生女婿不仅半点不觉自卑,甚至温文有礼。桑宏伟虽心中不快,但眼下也不好表现出来。
午餐菜色齐全,菜相别致,奈何享用的人心思各异,再美味的食物此刻也变得索然无味。
桑小禾忽然提议道:“难得姐姐和姐夫今日都在,趁着这日子我想和姐姐喝几杯,不知道姐姐是否会给我这个面子?”
这面子桑榆不想给,但桑宏伟出声了:“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是该喝点酒。”
他一个眼神,保姆立刻去酒窖取了几瓶酒。
桑宏伟有意要让江柏出丑,桑榆窥破。
她无视桑宏伟递来的目光,含笑道:“他近来身体不好,不宜饮酒,我代他喝。”
江先生虽不喜太太饮酒,但谁叫太太这次是为他而饮?所以,他倒也乐得配合自家太太的谎言,甚至妆模作样的咳嗽了几声。
午餐中旬,桑小禾去了一趟卫生间,翻出了是那张两年前害得桑榆身败名裂的检查报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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