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女儿岛的女人很兴奋地跟在这几个男人后面,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
我和楚双儿对视了一下,“这几个男人是什么人呀?”
楚双儿茫然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一定不是我们岛上的岛民。”
我并没有直接去找裁缝店,我借着四处逛逛为名走了几个商店,我希望在这些店里能买到地图、指南针什么的。
可是这些商店没有一家有这类东西卖,我非常失望。
最后,见时间不早了,我才让楚双儿开着车来到一家裁缝店。
在裁缝店门口停下车,我和楚双儿刚下车。
几个女行人看见我这个男人也非常好奇地盯着我看了又看,几个女孩子凑上来想细看,被楚双儿给赶开了。
我们俩个进了裁缝店,两个店内女孩子热情地迎了上来,“欢迎光临。”
两个女孩子兴奋地上下打量我,其中的一个很客气地问我,“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们的?”
“哦,我们想给二十五个女孩子做五十套衣服,每人两套,一套外衣,一套内衣。”
两个女孩子把我们引到一个中年女人的跟前,对我说:“这位是我们经理,有什么事,您可以向她说。”
这个中年妇人四十来岁的样子,很的气质,戴着一副眼睛,脖子上挂着一条皮尺。
她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又看了看我身边的楚双儿,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们的吗?”
我又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妇人点点头,从里面拿出两本存存的册子递给我,“你选选看想要什么款式的。”
这两本册子是衣服图样,都是非常漂亮的民国风格的,外衣大多是旗袍款的,也有些小洋装款的,不过,内衣则大多是兜肚款的。
我指了指内衣图册说:“经理,我不想要这种兜肚款的,我想要三点-式款的。”
“三点-式?什么是三点-式?”妇人迷茫地看着我。
我这才想起,民国时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什么是三点式和比基尼。
我向妇人要了一张白纸和一枝笔,在白纸上大略画了个女人形状,然后在女的胸上和下面画了个比基尼的样子。
我指着白纸上的图形给妇人看,“就是这个样子的,布料要透气、有弹性、吸水,穿着舒服,色彩要艳丽,对了,你记住,下面的内-裤要前面宽,后面窄,不要弄反了。”
妇人左看右看,脸上浮出一丝颇为不屑的神情,“这……这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呀?”
“当然有区别了,穿上这个就不是光着的了。”
妇人还是摇摇头,很客气地说:“对不起,我们店里从来没做过这种内衣,所以,还请两位到别处看看。”
没办法,我只得和楚双儿从这家裁缝店里出来,来到街上再找其它的店。
走了几家,都是同样的原因遭到了 拒绝。
我有些沮丧,本以为这里是化外之地,民风淳朴,没想到这里的人都这么传统守旧。
楚双儿小声地问我:“世上真有这样的衣服?”
“当然了,外边的女人几乎每个人都穿这种衣服。”
“每个女人?”
我点点头,打量了一下她胸部和臀部的形状,伸手想去手量一下她的尺寸,她脸一红,灵巧地躲开了。
我们俩又进了一家裁缝店,我又按以前的说词跟女老板说了一遍,又画了一遍比基尼的形状。
这家女老板和以前的几家一样,脸上也浮出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怔怔地看着我问:“请问,你有现成的样子吗,有的话,请你拿出来让我瞧瞧是什么样子。”
因为我接连被人以同样的理由拒绝了几次,我有些恼火,听她这么问,我没好气地说:“你们这个破店怎么这么老土,连比基尼都没见过,真是够可以的,就是三块布嘛!”
女老板听了我的话也十分恼火,皱着眉头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无礼,什么叫破店?什么叫老土?”
“不是破店怎么连比基尼也不知道什么呀?”
我正和女老板吵着,突然听身后传来银铃般的声音,“你们别吵了,我这里有样子,你们要是愿意的话,可以拿去照着样子做。”
我回头一看,这个说话的人正是刚才我和楚双儿刚才见过的那几个人中的那个女孩,二十岁左右,身着一身漂亮的日本和服,脚下是一双木屐。
刚才跟着她的四个男子不见了。
只见这女孩子很大方从身上脱下来一个黑色的小内内和一个大罩罩。
我没想到这个女孩子会这么大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下小内内和大罩罩,又一想,这里是女儿国,到处都是女人,当着这些女人的面脱也不为过。
可,毕竟我是个男人呀。
我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子,她长得不像传统意义上的日本女人小鼻子、小眼儿、小短腿的模样。
她身材高挑,皮肤雪白,面孔精致清丽,棱角分明,颇似白种女人,看样子是个混血女孩子,尤其是一双带电的眼睛,闪烁着洋妞儿特有的那种大大方方,勾魂摄魄的光芒。
我向她一伸手,“我叫海东青,请问小姐芳名?”
女孩子很大方地和我握了握手,“海先生你好,我叫藤堂静子,哦,你也可以叫我的俄罗斯名字伊琳娜,认识你很高兴。”
听她说话和作派一看就是个见过大世面,有国际背景的女孩子,这个传统封闭的小岛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子呢?
藤堂静子把她的大罩罩和小内内小心地交到我手上,突然冲我挤挤眼睛,用调皮的语气小声地说:“建议你洗一下再用呀。”说着向我灿烂地一笑,转身离开了。
我心里在想她就这么不穿大罩罩和小内内地走了?回家怎么向老公交待?
转念又一想:她也不一定有老公吧?
我把大罩罩和小内内交给那个女老板,“我就按这个样子做二十五套吧,得多少钱?”
“外衣也在我们这做吗?”
我点头,在图册里找了一套比较洋气的洋装款,“外衣都按这一款做,内衣嘛,就按这一款做,多少钱?”
“外衣十五美元,内衣……五美元。”
我心里暗惊:这么便宜,怪不得我向陈场长请款的时候她说50套衣服600元足够了,看来这里的物价是相当低的。
我脑子里正在算50套衣服要多少钱,突然我看见身边的楚双儿正一脸期盼地翻着一套图册。
我算了一下,整个50套下来是500美元,还剩一百美元。
我掏出600美元递给女老板,又指了指楚双儿,对女老板说:“剩余的一百美元给这位漂亮的姑娘也做一套,要更漂亮的。”
楚双儿一听我这么说,忙摆手,“不要,不要,我有衣服穿,我不要。”
我笑着看着她,“双儿,我们那儿的女人有句话叫‘女人永远少一套衣服’,女人怎么会怕衣服多呢,要的,要的,老板,现在就给她量身吧。”
女老板当然愿意多做生意,听我这么说,她马上拿出皮尺给楚双儿量身。
我从图册里挑了件青花瓷款的旗袍外衣和一套也是青花瓷款的内衣,对老板说:“颜色就要这种青花瓷的,料子嘛,要你们这儿最好的。”
“您就放心吧,我在海外进修过五年服装设计的,一定会让您满意的。”老板笑逐颜开地说:“对了,其它人的尺寸怎么办,是要她们全到我这里来量吗?”
“不用了,我有车,你等会儿派个人跟我去一趟我们那儿替那些姑娘们量。”
“好的,小翠儿呀,你跟他们去量去。”
一旁的一个看上去非常机灵的女孩子高声应道:“知道了。”
楚双儿开着吉普车载着我和那个裁缝店的那个叫兰儿的女孩子回到月亮湾渔场。
我让楚双儿到岸边把那些正在抓鱼的渔娘们都叫到休息室,告诉她们要给她们量身体做衣服,她们到底都是年轻的女孩子,一听说要给她们做衣服,一个个都无比的欢乐和兴奋,争先恐后地抢着要先量。
兰儿一时有些忙不过来,把一个皮尺递给我,要我帮她量。
我让渔娘们站成两排,我量一排,兰儿量一排,楚双儿在一旁负责记录。
可能是由于生长在海岛,营养比较丰富,加上天天下海,这些渔娘们的身材都非常丰腴窈窕,有前有后,前后都非常有料。
我一个接一个地给光着身子的渔娘们量尺寸,量到第五个时,我的身体有些受不了,我怕量着量着鼻血喷出来。
于是,我不得不把皮尺递给楚双儿,“双儿,你来量吧,我……我来记录。”
后面几个没被我量的女孩子因为不是我给她们量身体,都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提出不满,“海工长为什么不给我们量,为什么不给我们量?”
那几个被我量过的渔娘则像捡了个大钱包似的抿嘴儿偷笑。
“不干,不干,我们也要海工长给我们量!”那几个没被我量过的渔娘把我和楚双儿围在当中,楚双儿无奈地向我摊了摊手。
“好了,好了,都另吵了,我给你们量就是了,都排好队。”
渔娘们这才听话地又重新排好队,眼巴巴地等着我给她们量身体。
我只得强压着浑身的燥热和激动,给剩下的几个渔娘量了身体,胸部尺寸、腰部尺寸、臀部尺寸。
量到倒数第二个时,我正给这个渔娘量胸部的尺寸,她突然惊讶地指着我,“海工长,你鼻子流血了!”
我抹了一下鼻子,刚要说话,她一下扑上来,伸出小香舌,替我舔鼻子下面的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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