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时娆的娇小在男人强健的体魄下显得更加柔弱不堪一击,挣扎间,她出了一身细汗,脸颊酡红,最后的一点力气也在慢慢耗尽,身上的衣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除殆尽。她清晰的感觉到,江鹤辞的腰身狠狠的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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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娆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有钱任性。
这些年她在江家,江父虽然对她很好,但她知道自己寄人篱下的身份,从来不去了解江家的事,所以并不知道江家财力怎么样,只有个模糊的概念,现在看来,似乎有些超出她的想象。
江鹤辞说的十分钟,真的就是十分钟,时间一到,他就一扫方才的疲倦萎靡,携着清风般的从容出门了。
时娆松了口气,他不在,她终于能在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里随性一些了。
她关注过网上关于她和秦风那件事的后续,秦风处理得很好,其实到她离开那天,网络上基本就找不见蛛丝马迹了,她心里过不去的不是那些舆论,而是江鹤辞的不信任。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她在酒店外等他的那一夜,有多冷。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那件事,不过是促使她更快离开江家的导火索而已,要不是那样,她也不会这么快下定决心离开。
时娆睡着的时候,江鹤辞还没回来,第二天她起床的时候,他还没醒。
时间差上,两人虽然同处一室,但是也没多少交集。
她默默的把他换下来的衣服清洗干净晾晒,做好早餐,留下便条就去医院了。
现在在海城工作的医院工作量比较大,不像在江城的时候,是私立医院,跟小镇的悠闲当然也比不得。
因为当下医院心外科不大缺人手,她被安排在急诊科,可以说是加班时间都没个准数。
刚到医院坐下,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动静,周围的人都焦急的奔走了起来,按照常理,这种情况是有紧急病患被送来。
时娆纤细的手指灵活快速的扣好白大褂的纽扣,也跟着往外走,当看见一群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人时,她被这架势吓到了。
而领头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苏离!病患自然也不用说了,当然是苏家的人!
护士推着床车带着病患进急诊室的时候,都捏了把冷汗,生怕出点差错,惹恼了那帮人。
苏离一路跟到了急诊室外,他早就没了在小镇时的吊儿郎当,西装领带,一脸肃穆,连走路的姿态,都是虎虎生风。
要不是同一张脸,时娆还真的不敢把他跟苏离挂钩。
她知道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跟着护士一起走进了急诊室,路过苏离的时候,她公式化的交代:“家属在外面等候。”
苏离在她即将关门的时候突然冷清的说道:“那是我爸,折腾够久了,救不活也没事儿。”他的声音不小,像是故意让人听到的。
时娆嘴角抽了抽:“我们会尽力的。”
门刚关上,病床上的男人突然挣扎着坐起了身:“你个小兔崽子,就是巴不得我死!我死了好没人管你是不是?!”
时娆脑仁儿都快炸了:“先生,请您冷静一下,我来给您做检查。”
其实从头到尾,病床上的人都只折腾了这么一下,后边几乎是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
最让时娆不解的是,苏父明显是西方面孔,而苏离,跟苏父没有一丁点相似之处,是明显的东方人。
苏父之前可能由于家族缘故基本没在媒体面前暴露过,所以时娆也是刚知道苏父长啥样。
拿到检查结果,时娆心情有些沉重,苏父的身体状况很差,虽说也已经六十五岁了,可心脏病和肾衰竭都是致命的大问题。
联想到救治前苏离说的话,时娆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大家族真复杂……
计划好救治方案,时娆找苏离聊了聊意向,心脏方面可以立刻手术,而肾脏,只能更换。
当她说起手术途中有可能出现的死亡状况时,声音有些发抖,这样的人,她真的惹不起……
苏离从头到尾都是十分淡然的神色:“你看着来就好,我信你。谁让他自己憋不到江城就发病的?本来是去找贺言的,没想到飞机刚到海城上空就发作了,只能被迫降落在海城机场,找了就近的医院,正好你在这里,手术你主刀,我能稍稍放心。”
憋?这玩意儿是能憋住的吗?
时娆将手术同意书放在苏离跟前:“你看看,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我刚刚也说过了……手术肯定都有风险……”
苏离毫不犹豫的签了字:“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出事儿了不怪你,赶紧去吧。”
时娆硬着头皮问道:“你……应该跟你父亲没有血缘关系吧?那他还有有血缘的直系亲属什么的吗?最好是能尽快找到合适的肾源,不能再拖了。”
苏离完全没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焦急:“我知道,这都是小问题,你先去给他做手术吧,等合适的肾源到了,再安排下一场手术就行了,我尽快安排。”
进了手术室,时娆抛开一切杂念,全神贯注的开始给苏父做手术。
作为医生,拿手术刀的手,一定是稳的,哪怕之前被苏家的阵势吓到了,她现在也能控制住自己,绝对不手抖一下。
苏父的情况比较复杂,这一台手术做了近七个小时,中途几次苏父生命特征不好,时娆都有些慌了,还好到最后,手术成功结束。
这还只是个开始,苏父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能不能醒过来才能确定排除风险。
时娆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连续七个小时的站立和精神高度紧张,加上没顾得上吃饭,头晕眼花是正常的。
她在洗手间的时候,差点晕倒,也是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有点低血糖。
扶着洗手池等身体状态好转,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粘在一起,唇色苍白,狼狈到了极点。
回办公室的时候,刚走到门口,她就瞥见苏离和一个女人站在她的办公桌旁,还有江鹤辞也来了……
她打起精神走过去:“手术目前很成功,等风险期过了就没什么问题了,后续是肾源问题……”
没等她把话说完,那个女人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你就是江家从前收养的那个姑娘吧?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救了我家老头子的命。”
时娆蒙圈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女人是苏离的母亲。
不得不说,苏离长得跟他母亲十分相似,苏母是真的漂亮,脸上几乎没有岁月的痕迹,看上去顶多三十多岁,她活成了所有女人都向往的样子。
时娆硬着头皮微笑:“这是我应该做的……”
苏母突然看向了江鹤辞:“阿辞,要不然咱们两家结个亲家吧?放心,你妹妹嫁进我们家,绝对不会亏待她的!”
苏离和江鹤辞还有时娆,三个人同时懵逼。
江鹤辞毫不犹豫的拒绝:“不行。”
苏母委屈的问道:“为什么啊?咱们不是门当户对么?你是对我家阿离不满意啊?那苏家还有俩儿子,你随便挑。我第一眼就瞧上你妹妹了,太合我眼缘了!”
江鹤辞还是重复那句话:“不行。”这次语气,更加坚定。
苏离有种想死的心情,扯着苏母到了外面,低声道:“妈,咱不发疯行吗?那是人家鹤辞的妹妹吗?你能不能有点眼力见?还有……你可别说江家跟咱们门当户对了,时娆不知道……”
这次换苏母懵逼了:“你是说……江家没把时娆当养女?当的是‘童养媳’?她在江家生活这么多年,不知道江家的底细?”
苏离无奈的抚了抚额头:“你非要这么说,也行,反正你不要搞事情就对了,你再想让人家当你儿媳妇,那都没戏。时娆真不知道江家的底细,她胆儿小,你别吓唬她,反正你别多事了,管好你家老头子吧。”
两人在外面嘀嘀咕咕,说的什么时娆也听不清,只知道她和江鹤辞面对面的挺尴尬的。
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可以下班了,她出声说道:“我先回去了,苏离的爸爸那边我会安排值班的人盯着。”
江鹤辞抬步走向门口:“今晚我不一定什么时候回去,自己锁好门。”
时娆应了一声,路过苏离母子的时候笑着打了招呼,顶着苏母‘炙热’的目光,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医院。
今天累得够呛,回到家里,时娆也没心思准备吃的,反正江鹤辞不回来吃,她泡了泡面,将就完一顿,冲了个澡就睡下了。
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爬上了她的床,她以为是做梦,伸手去摸,摸到了光滑的皮肤和tu起的喉结。
她一瞬间被吓醒了,想抽回手,手腕却猛地被捉住,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是我……”
江鹤辞?
说话间,他呼出的气息带着酒精的味道,让时娆有些心神不宁。
她沉默几秒,低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他不是有自己的房间吗?
江鹤辞松开她的手,调整了姿势平躺着:“苏离睡我房间,我不喜欢跟男人睡。”
原来是苏离在这里,这个理由……勉强过关……
旁边突然多了个人,时娆脑子昏昏沉沉的,一时半会儿又无法再进入睡眠,只能往旁边稍稍挪了挪,想强行忽略他的存在。
次卧的床没有主卧的大,她再怎么挪,还是无法完全忽略。捱了一阵儿,她想去外边客厅沙发将就,还没等起身,腰间突然多了一条手臂,沉甸甸的,压得她心神一震。
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黑暗中瞪着眼睛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心乱如麻。
忽的,炙热的身躯凑近,将她紧固在怀中,冰凉的唇和温热的气息同时落在她颈窝。
她浑身一颤,伸手抵在他胸口:“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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