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那皇后娘娘的风寒有那些症状?”蓝斌又道。他没敢直接给朱雄英大蒜素,去给马皇后服用。一来,马皇后身份尊贵,甭说是药,就是吃的东西,都有一套严格的规定。二来,大蒜素治疗风寒,有一定的限制。像咽喉肿痛,发炎了,服用大蒜素,反而会加重病情。所以他打算问清楚了,才决定要不要给朱雄英大蒜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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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蓝斌料到朱元璋会有此一问,不慌不忙道:“回皇上,可能是臣开窍了吧!”
“开窍?”朱元璋狐疑道。
“对,开窍!”
蓝斌点了点头:“臣幼时因父亲常年在外征战,无人管教,又不喜读书,声色犬马,不学无术。直到两个月前,臣和人赛马时,不小心坠落,伤了头。”
“臣在家养伤时,幡然醒悟,不想这么混吃等死下去。便开始认真学习。”
朱元璋几乎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两个月前,蓝斌赛马摔伤的事,他是知道的。当时太子得知消息后,还去蓝府探望过。
而伤愈后的蓝斌,较之之前确实大有长进。
远的不说,就说蓝斌读书一事。
以前蓝斌顽劣不堪,蓝胡氏给他请的先生,往往在蓝府待不够五天,准被蓝斌用五花八门的方式赶出。
而如今,自己钦点蓝斌陪乖孙读书后,竟能老老实实坐在大本堂读书识字,期间还获得了先生的夸奖。
蓝斌说自己开窍了,他还是相信的。
但他却不觉得开窍两个字,就能让蓝斌发现,满朝文武都没发现的宝钞问题,不由道:“一句开窍,恐怕不能说明你能发现他人发现不了的宝钞的问题吧!”
“臣开窍,只是让臣不在混吃等死下去。”
蓝斌自然知道开窍两个字解释不清,之所以说开窍了,只不过是让朱元璋有个心理预期,日后做出什么事,也能解释。
不由继续道:“臣之所以发现宝钞问题,是臣家里有很多宝钞。而宝钞在市面上的兑换比例,又一直在降。臣不敢使用金银,却又被宝钞贬值所困扰。”
“所以臣苦心研究宝钞的问题,以求能解决臣的困扰。”
说起这个,朱元璋威严的脸颊上浮现了一抹不自然,他怎么都没想到,驱使蓝斌去查找宝钞贬值问题的原因,竟是不敢使用金银。
为何不敢使用金银,自然是他朱元璋为了推行宝钞,下旨禁止使用金银。
想着,他叹道:“你倒是实诚孩子!”
“皇上过奖,臣愧不敢当!”蓝斌一听,就知道糊弄过去了,又故作惋惜道:“只可惜,臣还是没解决宝钞贬值的问题。”
朱元璋看了看蓝斌稚嫩脸庞,宽慰道:“娃儿,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满朝文武都没发现宝钞的问题,让你发现了。还提出了解决办法。”
“已经很难得了!”
“臣惭愧!”蓝斌道。
“行了,快去大本堂陪咱乖孙读书吧!”
朱元璋谆谆教诲道:“娃儿,你虽是勋贵之后,未来也是带兵打仗。但书不可不读,读书才能明理。不读书的将领,不过一介莽夫而已!”
“臣定当铭记皇上的教诲!”蓝斌行礼道。
朱元璋摆手道:“去吧!日后有什么想法,咱准许你可直接上呈奏章。”
“谢皇上恩典,臣告退!”
蓝斌有些吃惊,但马上又明白了过来,朱元璋虽然没有采用自己征收商税的建言,但对自己点出宝钞的问题,很是赞赏,才用直接上奏权,嘉奖自己。
别看只是一个小小的直接上奏权,却代表着他入了朱元璋的眼,比朱元璋钦点他陪皇长孙朱雄英读书的分量更重。
想着,他缓缓的退出了乾清宫,才转身前往大本堂。
当他来到大本堂时,发现先生不在,而皇子皇孙们要么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嬉戏,要么无聊趴在桌子上,用书盖着脑袋睡觉。
蓝斌走到正如同哥哥一样,替皇十七子朱权擦眼泪的朱雄英身后,伸手拍了一下朱雄英的肩膀。后者扭头一看,惊喜万分道:“表舅,你怎么来了?你伤好了吗?”
“我怎么来了?还不是你皇爷爷派人叫我来的!”说起这个,蓝斌就想起被朱雄英出卖的事,没好气道。
朱雄英诧异道:“我皇爷爷叫你来做什么?”
“你…算了,这事等会儿在说。十七皇子怎么了?”蓝斌刚想吐槽朱雄英时,想到大本堂内人多眼杂,看了看哭泣的皇十七子朱权,转移话题道。
朱雄英被转移注意力,无奈道:“十三叔带了一把木剑到大本堂玩,十七叔也想玩,可十三叔不给他玩。这不,十七岁就哭了。”
蓝斌一听,没兴趣问下去,左右环顾一圈,又道:“先生呢!今天先生没来吗?”
“先生有事,安排我们背书后,就去翰林院了!”朱雄英道。
蓝斌一喜,追问道:“那先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
“这倒没说,只是让我们好生背书,下午要检查!”朱雄英摇了摇头。
下午要检查,那岂不是先生上午不会来?
蓝斌既喜上午没人管,却又郁闷不能回家,毕竟是朱元璋让他来大本堂的,若是看先生不在,就跑回家里去。
让朱元璋知道了,怕是不喜。
想着,他懒散道:“好吧!那你慢慢背书,我这两天忙的够呛,正好睡会儿。”
“表舅,你不是在家养伤吗?你忙什么?”朱雄英好奇道。
蓝斌心一动,玻璃生意虽然独家垄断,能利益最大化。可大明却是皇权至上的社会,若银子赚的太多,容易惹人窥视。
而蓝府又是淮西勋贵中一员,本就被文官们吹毛求疵的针对。若让文官们知道蓝府卖玻璃,大赚特赚,而他们却只能苦逼的挣着微薄俸禄。
还不得眼红的上纲上线,上奏弹劾。
所以找个粗大腿撑腰,势在必行。
想着,他看向了朱雄英,像是狼外婆一般,引诱道:“大侄子,我有桩大好事找你,你跟我出去一趟!”
“什么好事?”朱雄英好奇道。
“走吧!出去说!”
蓝斌拽着朱雄英胳膊,没理会十七皇子,一路来到大本堂外一处相对偏僻的地方后,左右看了看,低声道:“大侄子,想不想挣钱?我有门独门生意,分你一份如何?”
“生意?经商?”
朱雄英一呆,痛心疾首道:“表舅,你可是堂堂永昌候府的少爷,大明的勋贵,怎能去经商,怎能做些粗鄙之事?”
“什么粗鄙之事?经商赚银子,有什么不对?你不想要银子?”蓝斌无语道。
朱雄英皱眉道:“可是商人是贱籍,且阴险狡诈…”
“大侄子,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蓝斌伸手弹了朱雄英一个脑瓜崩,继续道:“你看我是阴险狡诈之辈吗?”
朱雄英摇了摇头:“不是!”
“那不就结了,士农工商,商也是四民之一。同样是国之柱石!”蓝斌又道:“经商赚钱,不磕碜!”
朱雄英迟疑道:“可是…”
“别可是了,我就问你,想不想要银子!想不想帮你皇爷爷!”蓝斌摆手道。
朱雄英诧异道:“帮皇爷爷?”
“对啊!你跟我一起做生意,赚了银子。你皇爷爷缺钱的时候,你就可以自己拿银子给你皇爷爷,而不是问我要了!”蓝斌引诱道。
虽然朱雄英只是皇孙,还未成年。可架不住他深得皇上和皇后的宠爱,甚至溺爱。
可以说和朱雄英一起做生意,比和朱元璋本人一起做生意,还要可靠。
因为朱元璋遇到群臣激愤,还可能会反悔,退缩。可朱雄英遇到群臣激愤,就不会反悔。
而且朱元璋也不会允许朱雄英反悔。
很简单,朱雄英是未来之君,以朱元璋的宠爱,是决不允许朱雄英被人欺负。
哪怕他不赞同朱雄英经商做生意,也会硬刚下去。
蓝斌的话,可谓是戳中了朱雄英的软肋,他还年幼,且衣食住行等等,都由皇宫供应,对钱的需求并没有那么大。
从他个人而言,他不想做生意。但他想帮自己皇爷爷。
而且他知道朝廷财政困窘,常常让他皇爷爷心烦意乱。
他想为他皇爷爷分忧。
想着,朱雄英连忙点头:“我要银子,我要和你一起做生意!”
“这就对了,我是你亲表舅,还能坑你不成?”
蓝斌松口气,捏了捏朱雄英小脸蛋后,伸手道:“大侄子,拿钱给我!”
“什么钱?”朱雄英狐疑道。
蓝斌愕然道:“当然是做生意的本钱了,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表舅,我没做过生意,不知道这个事!”朱雄英扭扭捏捏道。
蓝斌摸了摸鼻子:“都忘了这茬了。那你现在知道做生意要本钱了吧!给我拿钱,不用太多,意思一下就行。”
“可我身上没钱!”朱雄英有点尴尬道。
蓝斌愕然道:“你大钱没有,我知道,可你不会连一点小钱都没有吧!你俸禄呢?”
“我俸禄都由皇祖母管着。”
朱雄英又道:“表舅,要不你给我说个数,我去找皇祖母要钱。要到了就给你!”
“呃,不用麻烦你皇祖母了,本钱我给你垫上。到时候分红,我给扣出来!”蓝斌忙道。
开玩笑,他拉朱雄英入伙,有一定利用成分。
朱雄英年幼,或许看不出来,也或许看出来了,却因为信任他这个表舅,没在乎。但让马皇后知道了,绝对会阻止。
到时朱雄英这条大粗腿,就飞了。
他哪敢让朱雄英去找马皇后拿钱。
朱雄英一听,连本钱都不用出了,连忙道:“谢谢表舅,你对我真好!”
“那是当然,谁让我是你表舅呢!”
蓝斌自吹自擂一句,忽然想起一件事,又道:“对了,你跟我做生意的事,必须严格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明白吗?”
“放心吧!表舅,我嘴最紧了!”朱雄英拍着胸脯道。
蓝斌撇撇嘴:“我信你个邪,你还敢说嘴紧?我问你,是不是你把我给你说的话,告诉你皇爷爷了?”
“就是宝钞问题的话。”
“那个,我说漏嘴了。”说起这个,朱雄英吐了吐舌头,又道:“不过皇爷爷问我,是谁告诉我那些话的时候,我保证没有透露表舅你的名字!”
蓝斌苦笑连连,你是没透露我的名字,但以你皇爷爷的精明,又岂能猜不出是我?就算猜不出,宫里宫外到处都是他的眼线。
他若想知道,分分钟就知道了。
想着,他没好气道:“你当你没透露我名字,你皇爷爷就不知道了?”
“啊,那怎么办?”朱雄英傻眼了,本以为自己守住了秘密,结果…。
“行了,都过去了!”
蓝斌摆了摆手:“但我们一起做生意的事,务必保密,谁也不能说!”
“知道了,表舅!”
朱雄英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又道:“对了,表舅,我们到底做什么生意?”
“玻璃!和琉璃差不多,回头工匠们烧制出来了,我带给你看看,你就知道了!”
蓝斌笑了笑,和朱雄英一起返回大本堂。
申时,大本堂下学,蓝斌和朱雄英等人告别,出了皇宫,返回了蓝府。
“少爷,终于回来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要的玻璃烧制出来了!”
刚进蓝府,等候多时的蓝五,兴高采烈的迎了上来。
蓝斌一喜:“真的?带玻璃成品回来了吗?”
虽然他知道今天玻璃烧制的关键日子,可能会烧制出玻璃制品。但真当他听到玻璃烧制出来了,还是忍不住一阵高兴。
毕竟玻璃烧制成功,距离售卖,赚钱也就不远了。
“带回来了,已经放入库房了!”蓝五连忙点头道。
蓝斌催促道:“走,带我去看看!”
“好的,少爷!”
蓝五带着蓝斌一路来到蓝府库房外面,掏出钥匙,打开了库房大门,又和蓝斌一起进了库房。
蓝府库房堆积了很多珠宝、金银、房契地契等物品,可谓是蓝府家底所在地。
进入宝库,蓝五轻车熟路的来到堆积的木箱子前,垫脚取下堆在最上面的一个个头不大的小木箱子。
转身抱到蓝斌面前不远处的桌子上放下后,又用钥匙开锁。
蓝斌一看,有些无语道:“蓝五,区区一件玻璃制品而已,至于这样吗?”
“少爷,老奴今天终于明白你为何对匠户们这么好了。”
蓝五打开了箱子的锁,又打开箱子,从中取出一件透明的玻璃水杯,有些迷恋道:“我没想到他们竟能烧制出这等透明的宝物!”
之前蓝斌说要烧制玻璃,他压根就不知道玻璃到底是何物,只当是陪蓝斌玩。
可当今天,匠户们烧制出玻璃成品后,他才明白蓝斌不是在玩,而是在烧制一种,比琉璃还珍贵的宝物。
“玻璃烧制失败了,还需要改进工艺!”
“玻璃烧制失败了,还需要改进工艺!”
蓝斌没理会蓝五的感叹,径直上前一把抢过玻璃水杯,仔细看了看,摇头道。
眼前这个玻璃水杯,看似成型了,实际上玻璃水杯里面,还存在着一些气泡。
这些气泡,不但破坏了美观,还让玻璃变得脆弱,容易破碎。
真正的玻璃,应该是纯透明,没有任何气泡,色差。
蓝五一呆,看着蓝斌手上的玻璃水杯,艰难道:“少爷,这玻璃水杯还叫失败?还需要改进工艺?”
“嗯,你看玻璃水杯里的气泡!”蓝斌点了点头:“这就是不合格的地方。真正的玻璃,不应该有气泡存在的!”
蓝五看了看玻璃水杯里,零星气泡:“少爷,不过是一点气泡,没什么大碍吧!”
“玻璃有了气泡,很容易碎的!”蓝斌摇了摇头,拿着玻璃水杯的手一松,玻璃水杯掉在地上,摔成一块块碎片。
蓝五看着玻璃水杯碎了,心像是被揪了一把一样:“少爷…”
“你看,我没说错吧!”蓝斌指了指地上玻璃碎片。
蓝五道:“……”
你把玻璃水杯丢地上,就为了证明玻璃有气泡,易碎?
我信还不成吗?为什么要松手,丢在地上?
你不要,给我啊!
“蓝五,明天你在和工匠们说说,让他们想办法把气泡消除!”
蓝斌没管蓝五的心痛,吩咐道:“什么时候玻璃气泡消除了,且没有色差,纯透明。什么时候玻璃就算是烧制成功了。”
他很有自知之名,讲讲玻璃配方,讲讲要求都行。论动手能力,比起那些专业的匠户们,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与其去了蓝府的庄子,指挥匠户们办事,还不如直接提要求。
相信那帮能工巧匠,能解决好玻璃气泡的问题。
“好的,少爷!”面对这么败家的少爷,蓝五感觉心好累。
蓝斌看蓝五还盯着地上的玻璃碎片,干咳道:“行了,别沮丧了,好好给本少爷办事。回头等玻璃烧制成功,我送你一套!”
“当真?”蓝五从看到玻璃水杯,就迷上了。
只是他知道像玻璃水杯这等宝物,不是他一个下人能拥有。
他才这么心痛被蓝斌丢在地上,摔碎了的玻璃水杯。
蓝斌故作不悦道:“本少爷何时骗过你。你只要用心办事,区区一套玻璃制品,本少爷还不放在心上!”
“是,少爷,我一定用心办事,不辜负你的期望!”蓝五精神振奋了。
“你把这儿收拾一下,我走了!”
蓝斌鼓励蓝五两句,就离开了库房。
蓝玉上次醉酒考校他后,就回京营了,此时的蓝斌又回到了无人管束的时候。
他先去后院向自己娘亲,大娘蓝胡氏问安后,就在后院和蓝胡氏、蓝灵儿等蓝府女眷一起用膳。
晚膳结束,天色也暗了,蓝斌从蓝胡氏的小院出来,径直来到他的实验室,摆弄着实验室里面的各种器具,继续研制着抗生素。
这次他要试制的抗生素,是青霉素。
青霉素和大蒜素一样,都是广谱抗生素,应用范围极为广泛,像肺结核,伤口发炎等症状,有奇效。
不过土法提取青霉素,可比土法提取大蒜素,要复杂上很多,而且还很粗糙,副作用极大。非但治不了病,反而还会治死人。
好在有了大蒜素,蓝斌对青霉素的需求,没有那么迫切,有的是时间让他试错,将理论转化成合格的青霉素药物。
这一通忙碌,直到亥时一刻,他才停了下来,返回小院里休息。
次日,蓝斌在丫鬟们伺候下,更衣洗漱,匆匆吃了早膳,便一如既往的离开了蓝府,来到大本堂。
此时大本堂已经有不少皇子到了,三五成群聊着。
蓝斌进入大本堂看了看,却没发现朱雄英的身影,大感意外,要知道朱雄英平时虽不是最早到大本堂的皇子皇孙,但绝对不是最晚到大本堂的。
而现在都快到大本堂进学时间了,朱雄英却还没有出现,想不意外都难。
蓝斌不由得出了大本堂,唤来东宫给他安排的宦官双喜,询问道:“双喜公公,今天长孙殿下怎么还没到大本堂?长孙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回蓝公子的话,昨夜皇后娘娘染了风寒,长孙殿下至诚至孝,彻夜守在坤宁宫,陪伴皇后娘娘。”双喜恭敬道。
蓝斌眉头一挑,关心道:“皇后娘娘病了,严重吗?”
“奴婢不清楚!”双喜摇头道。
他是东宫的宦官,且在东宫只担任一个小职务,手哪能伸到坤宁宫去。
若非宦官之间,私下经常聊些八卦消息,他都未必知道皇后娘娘染了风寒的消息。
蓝斌看了看时辰,快到大本堂讲学时间了,转身进了大本堂,和已经到了的妹夫,皇十一子蜀王打了个招呼,让其替自己向先生请假后。
再次出了大本堂,来到双喜面前:“双喜公公,劳烦你带我去坤宁宫,我去向皇后娘娘请安!”
“蓝公子,恕奴婢多嘴,皇后娘娘染病,在宫内尚且属于机密。你此时去,恐怕不妥!”双喜委婉道。
蓝斌秒懂,皇后娘娘是后宫之首,身份地位自不必多说,她染病在宫内都未公开,他一个外臣,又是如何得知?
若此时去坤宁宫见皇后娘娘,岂不是惹人怀疑。
万一被人栽赃一个刺探宫闱的罪名,传到朱元璋耳朵里,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想到这,他郑重其事的道谢:“多谢双喜公公提点,我差点犯了大忌。”
“蓝公子客气了,奴婢受太子殿下指派,供蓝公子差遣,自然要替公子考虑一二!”双喜笑道。
“双喜公公,此事我记下,日后公公有需要,尽管开口!”
蓝斌又抱拳,和双喜客套两句,转身回了大本堂,继续他的学习。
一连三天,朱雄英都未到大本堂进学,蓝斌有些忧心皇后娘娘的病情。
虽然此时还没到皇后娘娘驾崩时间,可今年却是马皇后病逝的时间,再者风寒之症可重可轻,轻症还好说,可要是重症,那就麻烦了。
这一日,下午未时三刻,蓝斌因提前完成先生交代的背书任务,得到提前下学的机会。
终于按耐不住,再次找到双喜公公,要求去坤宁宫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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