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霍司砚的眼神很淡,甚至有点冷。显然这是一个他不太喜欢的话题,甚至可能是他的禁区。温知羽不太敢看他,她其实不记得自己也给霍司砚送信了,更加记不得内容,只是从他这回的眼神,她就知道不是些正常话题。霍司砚后来,居然还给她辅导了六级。怪不得每次见面,都清冷的很,每回补习十分钟就走。又开门见山告诉她,不喜欢她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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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猜想自己此刻的脸色,大概比张喻的还要白。
她转身就要逃。
洛之鹤却踩住了她的裙摆,提着她的腰带往后一拉,她就跟小鸡仔似的往他靠过去。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腰,似笑非笑说: 腰也细。
温知羽脸蛋又红了,在黑色礼裙的衬托下,整个人都红彤彤的。
你一个大胸细腰妹子,怎么得罪姜泽了? 洛之鹤在她耳边说, 大胸细腰妹子按道理来说,很吃香啊。
温知羽简直招架不住。
姜泽说这些她会甩脸色。霍司砚则是无情无欲,睡了两次一句没有夸过她,完全没觉得她是个美女。
温知羽这一辈子,也是头一回被人这么说。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女伴,要先走了。 温知羽勉强笑了笑,只想溜。
没关系,你当我女伴也行。 洛之鹤悠悠道, 你可以拒绝,不过只要你拒绝,我就抓你去见姜泽。
温知羽想哭,慌忙用眼神示意张喻。
张喻往前走两步,有些迟疑的说: 鹤哥,温知羽是我朋友,你别为难她呗。
洛之鹤饶有兴致的看着温知羽: 我有没有在为难你?
温知羽心想,你为难得我都要哭了。
你看,她高兴跟我一块的,你去忙你的。 洛之鹤下了最后通牒。
张喻爱莫能助。
她实在不敢帮,洛之鹤可是那群人里面,最混账的一个,如果说霍司砚是被长辈夸的精英,洛之鹤就是谁提起谁头疼的小阎王。
张喻小时候可没少被他欺负,这会儿他和颜悦色的,她真不敢触霉头。
她也只能舍弃闺蜜了。
岁岁,那我去忙了。 张喻昧着良心道, 鹤哥是一个很好的人,不会为难你的。
这下只剩洛之鹤跟温知羽了。
她真的怕死了,她是不认识洛之鹤,但他这个名字她还是熟悉的,当初她对洛之鹤干过一件缺德事。
他跟她也是一个大学的,当时刚进大学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她被迫写了十封情书,送给学校名气比较大的男生。
尽管她没有见到过洛之鹤,可他有名,所以他也获得了十封当中的一封。
温知羽还记得他那封信里被同学恶搞,写的是:嗨喽,我亲爱的大雕男孩。
因为太羞耻了,所以她记得很清楚。而且想一想,她那会儿去送信,连个口罩也没有戴。
温知羽光是想一想,就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不敢想象洛之鹤看到信,会黑脸成什么样。
好在,洛之鹤不认识她,应该也不会记得之前的事。
……
洛之鹤带着温知羽坐在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温知羽这会儿真的是速战速决,紧张的最后喝水都喝错了杯子,把洛之鹤的那杯给喝了。
她的脸色再次白了个度。
而当她看到对面桌子坐着霍司砚时,脸色更加白了,简直不像个活人。
霍司砚一如既往穿得一丝不苟,余光似乎在她脸上扫了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洛之鹤,然后心不在焉的跟旁边的人寒暄。
鉴于当时的不愉快,她觉得自己这会儿非走不可。
洛之鹤勾唇笑道: 怎么,已经不惦记你亲爱的大、雕男孩了?
温知羽直接给呛到了,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洛之鹤一边给她擦嘴,一边道: 你鬼鬼祟祟往我宿舍门口塞这封信,我看得一清二楚。
温知羽: ……
洛之鹤笑意更加明显了: 我还看见你给隔壁寝室霍司砚也塞了一封。
这时,霍司砚又回头往他们这桌瞥了一眼。
霍司砚的眼神很淡,甚至有点冷。
显然这是一个他不太喜欢的话题,甚至可能是他的禁区。
温知羽不太敢看他,她其实不记得自己也给霍司砚送信了,更加记不得内容,只是从他这回的眼神,她就知道不是些正常话题。
霍司砚后来,居然还给她辅导了六级。
怪不得每次见面,都清冷的很,每回补习十分钟就走。又开门见山告诉她,不喜欢她这样的。
洛之鹤眼含笑意: 温知羽,可以啊,广撒网没问题,但你撩我,还敢撩霍司砚,就不太地道了。怎么着,想让我跟霍司砚共同伺候你?
温知羽这辈子除了偶尔耍点小心思,大部分时候都算安分守己,这会儿脸热的厉害,连忙解释说: 当时我是大冒险输了,真的不好意思,不是故意冒犯你的。
洛之鹤漫不经心的说: 你夸我大,这算哪门子冒犯?
没放在心上就好。
温知羽长长的呼了口气,胸部起起伏伏,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又听见他开口说, 不过霍司砚估计,挺记恨这件事的。
温知羽整个人瞬间就又紧绷了。
可是洛之鹤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说: 你要不想待下去了,可以先去休息室。
温知羽就赶紧撤了。
洛之鹤的视线在霍司砚身上停顿了片刻,后者也起了身,跟一个商圈大佬拦住寒暄。
尽管他从医,但架不住有个牛逼的老子,做生意的都爱奉承他。
霍司砚在洛之鹤走到他身边时,就发现了他。他淡淡说: 怎么跟姜泽前女友搞在一起了?
洛之鹤随意道: 她在追求我。
霍司砚顿了顿,侧目扫了他一眼。
我记不得她的名字,但她这张脸我在学校见过无数回。 在学校时,洛之鹤就无数次跟身边朋友说,那个妹子挺好看。
后来妹子来他宿舍给他塞了信。
洛之鹤当时觉得她真会。
如果不是他大三就要去做交换生,洛之鹤可能还真就被她给撩到手了。
霍司砚清冷道: 矜持点。
洛之鹤意味深长的说: 你身边就一个周意,自然不知道妹子的好,她那款的,日起来……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在心里默默补充完最后一个字。
爽。
霍司砚扯了扯嘴角,心不在焉的说: 也就那样。
怎么着,你试过? 然后在霍司砚还没来得及开口时又说, 问了也是白问,你被周意管得紧。
霍司砚语调微冷,几分淡然: 周意算什么?
算不了什么,当时还跟我一起抢她抢了那么多年。 洛之鹤冷哼了一声。
霍司砚抬脚就走。
……
温知羽在休息室里,几乎是立刻找到了大冒险写信的那位同学,问他当时在给霍司砚的那封信上,写了什么。
同学记不住,但说拍了照,存在百度云里,得去找找。
温知羽等了有一会儿,才听见消息进来。
点进去看,宛如晴天霹雳。
上面也只有一句话。
霍同学,那天看见你上厕所了,你真的,小的离谱。
小的,离谱。
温知羽: ……
张喻进来的时候,温知羽就惨白着脸说: 我说,霍司砚,小的离谱。
温知羽,霍司砚居然这么中看不中用? 张喻惊讶的声音拔高了一个度, 霍司砚那么高的一个男人,居然很小?
休息室旁边就是洗手间。
以至于被霍司砚听得清清楚楚。
他整张脸,几乎是立刻沉了下来。
温知羽眼疾手快的上去捂住了张喻的嘴,说: 你嗓门能不能不要那么大。
我只是太震惊了。 张喻拨开她的手,蹙眉说, 霍司砚怎么可能会小呢,之前他在学校游泳比赛穿紧身泳裤……
那会儿他才高中,就能看出他的本钱了。
当时有女生打趣说,谁要跟了霍司砚,恐怕得小死一趟。
但毕竟温知羽跟霍司砚实践过,张喻不可能比她还了解霍司砚的发育状况。
岁岁,你确定看仔细了? 张喻的语气有些复杂,不敢想象男神会毁在这点上。
温知羽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解释呢,就看见霍司砚站在几米开外,阴沉着脸看她。
张喻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回头一看,这一看,尴尬至极。
霍司砚瞥了张喻一眼,没什么语气的说: 你先走。
张喻听出来了,这并不是在跟她商量。
比起洛之鹤,她其实更怕霍司砚。
跟霍司砚不太熟的人,对他的评价或许是,人有点冷,也有距离感,但是谦逊有礼很有教养。
张喻可不会这么认为。
当初有人强迫周意,霍司砚真的像是疯了一样,不顾肋骨折断扎进肺里,也依旧狠戾的只往那人脸上挥拳,那人失去知觉,他也没停。
后来还是霍父霍母拦下他。
霍家父母因为霍司砚这冒失的行为,对周意相当不满。
霍司砚当时风轻云淡的说: 你们要么多她一个媳妇,要么少我一个儿子。我这辈子就这样了,生死随她。
张喻自此知道,霍司砚才是最不好惹的那个。
可他对温知羽似乎不太友善,她不敢把朋友留在这。
霍司砚,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你们还两回呢。 张喻在旁边企图劝服他。
你想多了。 霍司砚淡淡说, 我不为难她。
张喻不太信,他往常什么都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可这会儿脸色冷得明明想揍人。
霍司砚睨了眼温知羽。
温知羽想着刚刚的聊天记录,她是有证据解释清楚的,也不想张喻因为自己得罪他,便让她先走: 张喻,我会跟他说清楚的,你先走吧。
张喻道: 霍司砚,岁岁她只是喜欢你罢了。
喜欢他转头就去追洛之鹤?
霍司砚当然没当真,脸上也没有半分表情,依旧冷冷淡淡。
温知羽好说歹说把张喻给送走了,然后把门关上。
上锁。 他言简意赅道。
温知羽老老实实的把门给锁了,看见他扯了领带坐在沙发上,估计是有功夫听她耐心解释了。
扯领带的那双手,实在是太好看了。
她理了一下裙子,坐在他身边,把聊天内容翻出来给他看,心有余悸的说: 霍医生,当时那封信不是我写的,我只是当时大冒险输了,成了送信的那个。我不可能偷看你上厕所,也不可能说你小啊。
她顿一顿,迟疑的道, 刚刚也是我想给张喻解释,不是在说你小。你什么样,我又不是不知道。
霍司砚漫不经心的反问道: 我什么样?
她愣了愣,然后用手比划出一个长度,又想起那天几次的感受,把双手间的距离又拉大了一点。
他不动声色的盯着她微红的耳尖看了一会儿。
洛之鹤跟姜泽的关系很铁,两家关系也绑的紧,你去钓他,没什么用。 霍司砚道。
温知羽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钓洛之鹤了。
诚然她很吃洛之鹤那款的颜。
当然,霍司砚她也吃,只不过她知道他这款以自己的实力,是拿不下的,也不会对他产生任何越矩的想法,当时也只是想对付姜泽不得已为之。
霍医生,我跟你解释清楚了,希望你不要记恨我。 温知羽这会儿也依旧跟往常温和的态度差不多,说, 我也没有钓洛之鹤,姜泽的事情我会自己想办法,只希望您不要从中插我一刀,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
霍司砚扫了她一眼, 你裙子拉链开了。
温知羽脸色微变,伸手去后背够,只是手短实在是够不着。
这时门外又有声音响起: 今天洛之鹤旁边那个穿黑礼裙的女人是谁?
不认识,长得倒是白净,就是一看洛之鹤就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很骚。
温知羽心道,水汪汪的眼神害人,看谁都像在调-情。
唉,你看看,这门怎么锁了,谁在里面? 外头的人用力的拍了拍门。
走,去找张先生拿钥匙。 外头两个人走了。
温知羽转头去看霍司砚,他并没有理会。
她也只好不说话,但手还是慌忙的在拉拉链。
过来。 霍司砚似乎是看不下去了。
温知羽连忙走过去,她得尽快走了,不然回来撞上那两女人就尴尬了,毕竟人家说她坏话被她给听见了。
她可以不记仇,可说她坏话的人可不一定这样想,温知羽并不想跟这些名媛们当对头。
只不过,下一刻,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裙子在往下坠,很快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霍司砚没给她拉拉链,反而把她的裙子拉链全部给拉开了。
她回头看着他,没了领带,他显得就没有那么一丝不苟了,眉目虽然清冷,整体看上去却流里流气。
霍医生……
霍司砚扫了眼自己的腿,不容置喙道: 坐过来。
温知羽皱起眉,咬唇说: 她们很快就会来开门,我也不能再跟你这样。
张总不在,她们拿不到钥匙。 霍司砚道, 不想对付姜泽了?
温知羽心动了,说: 你肯定不会帮我对付他。
霍司砚有点不耐烦道: 机会摆在你面前,你自己选择。
她内心挣扎极了,可是还是不太相信他会帮自己,她还是想拒绝,霍司砚却直接伸手把她给拉进了怀里。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儿。
她想起刚刚应酬,他确实喝了很多杯酒,几乎是敬他的他都没拒绝。
霍司砚这显然是被酒精给刺激了。
霍司砚,别……
霍司砚把她推倒在沙发上,随手拿了领带捆住她的手,淡然嘲道: 我让你锁门,什么意思,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
张喻不放心温知羽,走到门口时,就听见里头一阵娇滴滴的细微喊声。
霍医生……
张喻听了,都觉得媚得人头皮发麻。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看见姜泽火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他说: 温知羽呢?
张喻没敢说话,只看着他脸上浅浅的疤,上次温知羽砸的。
姜泽见她不说话,讽刺的说: 你敢护着她试试?这贱人,居然还撩我兄弟,他妈的看我弄不弄死她!
不仅撩你兄弟,你表弟这会儿还使劲弄着她呢。
张喻想着,琢磨了一会儿,回过味来,姜泽哪回在意过洛之鹤的私生活。
又想起他这张脸被温知羽那一板砖拍得进了医院,也没有找过温知羽麻烦。
这恐怕,是醋意翻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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