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此法是由被称之为免疫学之父的外国人爱德华琴纳发明的，接种后发病率，死亡率极低，相比而言，要安全上许多。蓝五道：“……”少爷，我说的准备是采买预防天花瘟疫的药材，不是准备送死啊！“我知道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你按我说的去做，我自有分寸！”蓝斌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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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旁边看，行不行？
蓝斌暗暗叫苦，偏向朱元璋回答，无疑会让朱雄英不高兴。可偏向朱雄英回答，又会触怒朱元璋。
想了想，耍了个滑头：“皇上英明，长孙殿下是否出宫，自有圣断，臣不敢置喙！”
“咱让你说你就说，别给咱耍滑头！”朱元璋一眼看出蓝斌那两不得罪的小心思，不悦道。
蓝斌讪讪一笑，瞅了瞅朱元璋，又瞅了瞅期待的朱雄英，想了想，硬着头皮道：“皇上，臣以为让长孙殿下出宫，见见民间疾苦，挺好的！”
“这么说，你是同意咱乖孙出宫了？”朱元璋的语气变了。
蓝斌一听，几乎下意识想改口。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这个时候改口，既得不到朱元璋的好，还伤了朱雄英的心。
典型两头不讨好。
也罢，谁让我是朱雄英的表舅，跟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呢！只能跟着朱雄英一条道走到黑了。
想着，措了措词道：“皇上，恕臣直言，皇上疼爱长孙殿下之心，人尽皆知。但长孙殿下，既是皇上的嫡孙，也是大明的皇长孙。”
“不应被困在深宫，从书本上了解天下。而应该深入民间，深入百姓。”
“只有了解民间疾苦，长孙殿下日后才能更好的治理国家。”
朱元璋眉头一挑，蓝斌这些话，他都懂。但这些话从蓝斌这个十三四岁的娃娃口里出来，就有点让他意外了。
看了看蓝斌，故意道：“你既知道咱乖孙是大明的皇长孙，那咱乖孙在宫外出了意外，又当如何？”
在宫外会出意外，在宫内难道就没意外了吗？
蓝斌心里嘀咕着，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回道：“回皇上，臣听过一句话，叫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长孙殿下既然是长孙殿下，就应该承受其应该所承担的责任，以及承受其身份带来的各种意外。”
“不过有皇上和太子殿下为长孙殿下保驾护航，臣相信不会有意外发生。”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朱元璋被这句话吸引，呢喃念上了两遍，才大声道：“好…好啊！咱没想到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竟能说出这番话出来。”
“咱没有看错你！”
说话间，他越看蓝斌，越是满意。
他将蓝斌叫来奏对，本是因为他在朱雄英央求下，实在是不忍心拒绝。却又不想答应，就将蓝斌叫来，想通过蓝斌之口，来拒绝朱雄英的央求。
可他没想到蓝斌非但没有按照他意思办，反而替朱雄英说话。
甚至为了说服自己，还说出了这么一番大道理，着实让他又意外，又惊喜。
意外自不必多说，惊喜的则是蓝斌年纪轻轻就有这般见识，培养得当，日后必定是大明一代肱骨之臣。
“皇爷爷，你可是答应了？”朱元璋怀里的朱雄英趁着朱元璋高兴，急忙道。
“咱答应你了！”朱元璋开心之下，一口答应下来。
朱雄英大喜：“谢谢皇爷爷！”
朱元璋看到朱雄英笑，心情更是大好，逗了朱雄英两句后，才看着蓝斌道：“蓝斌，咱乖孙明日就交给你了，你务必保护咱乖孙的安全。”
“皇上放心，臣必以性命护长孙殿下周全！！”蓝斌毫不犹豫的表忠心。
朱元璋点了点头：“嗯，下去吧！”
“臣告退！”蓝斌行了礼，就朝宫外退去。
朱雄英则招手道：“表舅，明天见！”
蓝斌没有答话，冲着朱雄英露出个笑容后，就退出宫外，转身离开了皇宫。来到宫门外，和等候他下学的随从周四汇合，坐上马车返回了永昌候府。
…………
“表舅，表舅…”
蓝斌正睡得迷迷糊糊时，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身体更是被人推着。
是雄英的声音？
幻觉了吧！雄英怎么会在我卧室！
蓝斌睁开了眼睛，入眼就看见朱雄英那张满是兴奋的小脸：“大侄子…什么时辰了？你怎么在这里？”
他刚下意识称呼了一声，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猛地起身，带着被子裹在身上。
“快到巳时了！”
朱雄英回道：“表舅，你真能睡！睡了这么久，都喊不起来！”
快到巳时，也就是快到九点了？
蓝斌瞅了瞅卧室外，确实是大太阳了，打着哈欠道：“行了，你快出去吧！我起来了！”
他虽然知道今天要陪朱雄英玩，但考虑到休沐机会难得，他还是打算找机会，找小白鼠实验大蒜素的药性。
所以昨晚他在给蓝玉、大娘和娘问安后，就没有回卧室休息，而是去后院西厢房，他的实验室，忙活了两个时辰，重新提取了一份大蒜素。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保管、提取方式等原因，大蒜素存不住，要即取即用。
“表舅，你快点啊！”朱雄英催着，退出了蓝斌的卧室。
等朱雄英走后，蓝斌唤来四个婢女，伺候自己更衣洗漱等。
一番收拾完，蓝斌穿上圆领丝绸袍服，活动了下身体，出了卧室，看到外面院内正和妹妹蓝灵儿聊天的朱雄英，唤道：“大侄子，你去大门口等我，我去后院取样东西，然后带你出去游玩。”
“哥，我也要去！”蓝灵儿忙道。
“这…好吧！你去换身衣服，也去大门口等我！”
蓝斌有些迟疑，但想到陪一个是陪，陪两个也是陪，也就答应了下来。
“太好了，哥，你等我啊！”
蓝灵儿大喜过望，都顾不上朱雄英，转身蹦蹦跳跳的回自己院子了。
朱雄英也是一喜：“表舅，你快点啊！”
音落，兴致勃勃带着随行宦官，朝蓝府大门而去。
目送二人离开，蓝斌转身去了后院西厢房，将昨晚提取的，装在琉璃瓶里的大蒜素带上后，带上随从周四，来到蓝府大门处。
到了大门处，蓝灵儿还没来，蓝斌和朱雄英等了盏茶功夫，才等到换了一身男装的蓝灵儿。
随后蓝斌和朱雄英、蓝灵儿三人，在蓝府护卫、以及朱雄英带来的护卫的保护下，出了蓝府，到街上游玩起来。
上了街，朱雄英和蓝灵儿像是被关久了的笼中鸟一样，对什么都好奇，东张西望，你追我逐。
而蓝斌则紧紧跟着之余，留意着街上药铺。
毕竟药铺的病人多，有助于他挑选小白鼠试药。
洪武十五年的南京、城，经过大明开国十五年的治理，且又是大明首都，已经恢复到盛世繁华模样，到处都是小摊小贩，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蓝斌一行人在街上，说是没有目的的逛，实际上是朱雄英和蓝灵儿看到那儿热闹，往那儿钻。并且看到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都是买买买。
而蓝斌则考虑到朱雄英和蓝灵儿，平时都很难得出来，也就由着他们了，专心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们，顺便付钱。
至于朱雄英和蓝灵儿采买的物品，则有双方随行护卫拿着，拎着。而买的各种小吃等食物，则由蓝斌先吃，确定没问题了，才让朱雄英和蓝灵儿吃。
没办法，朱雄英是皇长孙，身份尊贵，任何吃食都必须有专人试吃才行。
此时朱雄英在宫外，试吃任务，自然而然的由蓝斌承担了。
时至午时，蓝斌一行人走走停停，来到了夫子庙附近。
这一路走下来，朱雄英和蓝灵儿虽然兴致高昂，但走了这么久，还是有些累了，蓝斌便在夫子庙找了一家酒楼，要了一间二楼靠窗的雅间。
让朱雄英和蓝灵儿歇息之余，还能靠窗观看着外面的热闹景象。
同时，也体贴的给随行护卫们中午用餐时间。
至于蓝斌三人，早在街上逛的时候，吃南京、城各种特色小吃，吃饱了。
半个时辰后，蓝斌看护卫们都用完餐，又看着靠窗，咋咋呼呼的朱雄英和蓝灵儿，笑道：“雄英，灵儿，歇息好了吗？上午陪你们玩开心了。我的事还没办呢！”
“等会儿，你们跟我去办事。等办完事，我们就回去！”
“表舅，你要办什么事？”朱雄英回头，好奇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蓝斌神秘的笑了笑，又道：“你们歇息好了没有？”
“歇息好了！”朱雄英和蓝灵儿异口同声道。
“歇息好了，那我们就走吧！”
蓝斌让随从周四去付钱后，招呼着朱雄英二人，一起在护卫的簇拥下，出了酒楼，直奔上午陪朱雄英二人逛街，发现的一家药铺。
大概走了一刻钟左右，蓝斌一行人来到药铺外面。
朱雄英看着药铺门外悬挂的一面写着药字的木牌，更好奇了：“表舅，你要办的事就是来药铺买药吗？谁生病了？”
“我不买药，我找人！”
蓝斌随口说了一句，径直走进药铺里面，四下环顾一圈，药铺里面并没有多少人，只有三个年龄不大的伙计。
“这位客官，你要抓什么药？”药铺的三个伙计也发现了蓝斌一行人，其中一个看上去有些机灵的伙计，迎了上来。
蓝斌收回目光，询问道：“你们这儿没病人？”
“病人？”伙计被问懵了，你不是病人吗？
蓝斌看伙计没听懂，又换了个说法：“我是说，你们这儿没有病人来看病吗？”
“我师傅出诊了！”
伙计回了一句，又道：“你是抓药，还是看病？要是抓药的话，把药方给我。要是看病的话，得等我师傅回来后才行。”
“我就看看。”蓝斌说了一句，走了。
古代的药铺，和现代的医院不同，现代随便一个医院，都有各种各样的病人等着看病。
而古代的药铺，要么是病人拿着药方来抓药。要么有大夫坐诊，才有病人等着。
此时眼前这家药铺，大夫出诊了，甭说没有病人来看病，就是有病人来看病，恐怕也会在看到大夫不在后，走了。
“莫名其妙！”
伙计愣了会儿，才嘟囔了一句，转身忙自己的事了。
出了药铺，朱雄英凑到蓝斌身旁，狐疑道：“表舅，你到底找谁啊？”
蓝斌看了看朱雄英和蓝灵儿都是一脸好奇，想了想，杜撰道：“是这样，前些日子，我从一个海外商人手上，买了一款可治风寒、肺疾等病症的药。”
“但我又信不过海外商人，想找个有风寒、肺疾等病症的人，试试药！”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在这儿等着？”朱雄英恍然大悟，左右看了看道。
蓝斌叹口气：“等等看吧！”
附近就这么一家药铺，距离这家药铺最近的一家药铺，还要走上半柱香时间，也就是半个小时。
走这么远的路，他到没事，可让朱雄英等人一起跟着，就不合适了。
左右还有时间，等等，说不定能等到。
“少爷，其实不用在这儿等病人，府上就有人生病了，而且得的是风寒！”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寡言，没什么存在感的周四，忽然道。
蓝斌惊喜道：“真的？谁生病了？”
“翠娥！”周四回道。
翠娥！？
蓝斌有印象，那是他大娘，也就是蓝灵儿母亲房里的贴身丫鬟，专门服侍大娘的生活起居。有时还会替代大娘，服侍他那便宜老爹蓝玉。
算起来，也是蓝玉的女人之一。
只是，让蓝玉女人当试药的小白鼠，合适吗？
管它呢！反正大蒜素吃不死人，且难得有合适的小白鼠，不找她找谁？
蓝斌刚犹豫片刻，就把犹豫抛之脑后，吩咐道：“周四，你让人回府里，把马车牵来，接我们。我们马上回府，边走边等！”
出来的时候，是逛街，是玩，他就没有把府里的马车带上。现在回去，他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路上。
“是，少爷！”周四点了点头，转身找到一个府上的护卫，安排起来。
蓝斌则带着朱雄英、蓝灵儿，在其他护卫们的保护下，开始朝着蓝府方向走去。
走了盏茶时间，兴致不减，东张西望的朱雄英，看到路上一个行人，忽然倒在地上，好奇道：“表舅，那人怎么了？我们过去看看！”
音落，不等蓝斌许可，小跑上去了。
蓝斌阻止不及，一手拉着蓝灵儿，快步追上朱雄英，将其拉住后，才缓慢上前。
“快跑！”
没走上两步，蓝斌正好看到有好心人，将倒在地上的人扶起来，仅仅瞅了一眼，脸色大变，拉着蓝灵儿二人，转身就跑。
随行的周四和护卫们都一脸懵，出什么事了？少爷他们跑什么？
跑上一截路，蓝斌看蓝灵儿和朱雄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又看已经远离刚刚倒地那人的位置，便停了下来。
“表…表舅，出什么事了？跑这么快？”朱雄英喘着气，结结巴巴道。
蓝灵儿和追上来的随从护卫们，也都第一时间看向了蓝斌，刚刚蓝斌那怪异举动，真心让他们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蓝斌有武艺傍身，脸不红气不喘，神色凝重道：“我刚才看到倒下那人面部有大量皮疹，脓疱，我怀疑感染了天花。”
天花！！！
在场众人脸色巨变，纷纷吸了一口冷气，天花可是传染性极强的瘟疫之一！
自古以来，但凡出现瘟疫的地方，不但会让大量的人感染上瘟疫，更会破坏当地的秩序，烧杀抢掠，成为一片人间地狱。
最关键的是，瘟疫并没有有效的医治之法，一经发现，都只能将病人隔开，任由其自生自灭。
如果瘟疫严重，朝廷甚至还会采取更极端的方法，隔断瘟疫源。
“蓝公子，你确定那人得了天花？没有看错？”
这时，蓝斌等人附近人群中，忽然走出一个小贩打扮的男子，直勾勾盯着蓝斌，郑重其事道。
确认过眼神，是不认识的人！
蓝斌打量一番，隐约猜到了来人身份，但还是确认道：“你是谁？”
“这…锦衣卫百户张信，奉命暗中保护皇长孙殿下！”来人迟疑片刻，翻手一个腰牌，扬了扬道。
果然！
我就知道朱元璋不可能只给朱雄英安排一队明面上的护卫，必有暗手。
只是没想到这些锦衣卫的伪装竟然这么厉害，都跟了一路了，自己愣是没有发现。
蓝斌不看张信腰牌就能确定其身份，更何况看了腰牌，不由道：“我当时离得远，没有上前仔细查看，不确定是那人是不是感染了天花！”
“不确定？那你怎么说那人得了瘟疫？”张信没想到自己情急之下，暴露了身份，竟然得到了这么一个答案。
“你懂不懂什么叫怀疑？我说我怀疑那人感染了天花！”
蓝斌没好气道：“再说了，你敢赌吗？”
张信被噎住了，是啊！敢赌吗？
开玩笑，他们的任务是保护皇长孙朱雄英的安全。
倒地那人得的不是天花，也就罢了，可若真是天花，还让朱雄英靠近了，就这个事，都免不了掉脑袋。
在让朱雄英感染了天花，在场这么多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抄家灭族，甚至被诛九族。
哪怕是蓝斌，蓝灵儿这对，永昌候蓝玉的儿女，也不例外。
没人能承担得起，朱雄英出事的后果。
其他人也都反应过来，都感激的看着蓝斌，不管那人得没得天花，能被蓝斌怀疑是天花，肯定是得了什么恶疾。
若是让朱雄英靠近那人，回去也免不了撤职查办，甚至还会掉脑袋。
而蓝斌刚刚当机立断，带走朱雄英的做法，算是救了他们一命。
“行了，这儿不安全。我们得赶紧回去！”
蓝斌没管张信怎么想，看了看周围人来人往，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匆匆吩咐一句，就牵着朱雄英和蓝灵儿的手，准备绕道返回蓝府。
刚走两步，他忽然停了下来，看着伪装的锦衣卫百户张信，叮嘱道：“张百户，麻烦你安排人，带大夫，去查探那人是否感染了天花。”
“若是那人感染天花，得立即通知五城兵马使和应天府，封锁街道，隔离那人。防止天花扩散。”
“若是没有感染天花，就麻烦你把那人送去养济院。”
说起养济院，就不得不说朱元璋时代的社会福利政策了。
前些年很多人都说某国社会福利怎么，怎么样，事实上那都是玩剩下的东西。
早在明初时期，放牛娃出身的朱元璋，真正做到和百姓共天下，出台了一系列社会福利保障政策。
像养老政策，朱元璋颁布诏书法令，规定各地必须善待老人，并要求官员们定期携带米面等物质探望，慰问老人。
除此之外，朱元璋还出台了一系列扶持政策，如给予孝敬老人的人物质奖励，赏赐衣物、发放奖金等等。
另外朱元璋还在各地建立免费的养老院，免费医疗的养济院，免费公墓的漏泽园等等。
对了，朱元璋还曾试验过保障房政策，专门在南京郊外修建公房，安置无家可归的无产流民。是世界上最早的免费福利公房。
只可惜，这一系列社会福利政策，都是靠朱元璋的强力手腕推行成功的。在朱元璋去世后，这些福利政策也因为种种原因，开始逐渐荒废了。
“蓝公子放心，卑职这就去办！”张信抱拳道。
其实不用蓝斌吩咐，张信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性。
南京可是大明首善之地，更是大明人口最多，最繁华的地区，若是爆发了天花瘟疫，不仅令朝廷颜面无光，更会惹来朱元璋的雷霆震怒。
一个处理不好，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人头落地。
蓝斌点了点头，牵着朱雄英和蓝灵儿的手，在随性护卫们的保护下，绕道走了。
张信也没拖延，转身对着周围人来人往中，招来两个暗中保护朱雄英的锦衣卫，先是让其中一人，带着其余锦衣卫，继续暗中保护朱雄英后。
又让另外一人用最快速度，从附近养济院请大夫，给倒地那人看病，确定是不是天花。
而张信本人则赶到了倒地那人所在地，将围观倒地那人的民众驱散开，蹲着查看那人脸上果然长满了皮疹，脓疮。
看上去和传说中的天花症状相似，连忙起身，进一步驱散围观人群后，守在原地，等候养济院的大夫。
大概等了盏茶功夫，张信终于等来了养济院大夫，第一时间让大夫检查，确认。
大夫将那人仔细检查一番，又把了把脉，忽的一下向后仰去，一屁股坐在地上，一个劲后退，惊恐万分：“天花，他得的是天花！”
天花！！！
围观人群本来还在看热闹，听到这两个字，差点吓尿了，纷纷倒退逃离，挤的人仰马翻。
张信脸色大变，也被吓得连连后退，此人真…真得了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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