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江鹤辞没理会她的抗拒,翻身将她压住,轻松的把她的双手钳制在头顶上方,在她想并拢双腿的时候。他察觉到她的意图,强硬的屈膝阻止她的动作。在他想吻她时,她别过脸躲开,他的吻便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传来带着惩罚意味的刺痛,犹如刮痧一般的感觉。时娆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走到这一步的,她不想再回到从前的样子。想到这里,她出声叫他:“江鹤辞!我不喜欢这样!从离开江家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想再跟你有任何关系!”身上的人动作僵了僵,随即是一声冷笑:“呵,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的。”时娆的娇小在男人强健的体魄下显得更加柔弱不堪一击,挣扎间,她出了一身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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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了那个男人,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回去的。
一进院门,她就把大门给锁上了,现在这里就她一个人住,她害怕。
她想想象成苏离和江鹤辞他们还在的时候,可空荡荡的院子总在提醒她,只有她一个人。
她这几天已经在做离开的准备了,只是还没确定好要去哪座城市安家,她不想再有事情发生。
吃过晚饭歇息了片刻,她拿了干净衣物去了浴室,头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早就可以碰水了。
正洗着,她突然敏锐的从水声中听见了不寻常的动静,浴室的墙外边是一个巷子,窗户她是关好了的,声音就是从窗户外传来的。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忽的看见一个人影靠近了窗户,她吓得尖叫了起来:“啊——!”
窗外的人见被发现了,立刻跑掉。
此时天已经黑了,时娆不敢独自出去查看,她崩溃得想哭,害怕到了极点,离开江家的日子似乎也并没有这么好过,至少以前在江家的时候,她没有这么担惊受怕过。
半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听到了窗户被推开的声音。
以为是风大,可当她睁开眼,看见的是一个人影从窗户翻进了她的房间!
她吓得尖叫连连:“你是什么人?!我要叫人了!”
人影不太敏捷的又从窗户原路返回翻出去了,她起身打开灯,走过去关窗户的时候发现,那个人从院墙翻出去了,从那个人走路的姿势来看,腿脚不方便。
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白天那个年轻病患,保不准偷看她洗澡的也是他。他为什么要这样?
她想到了精神病患者……难道他除了智力障碍,还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吗?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变态的举动?
她打了报警电话,很快,镇上派出所的人就赶过来了,做完笔录,警方让她等消息,承诺肯定会找到那个人,带回所里问话。
警察走后,时娆一个人缩在床头不敢再睡觉,想着就这样熬到天亮,然后直接离开这里,不管去哪里都好,这里她是待不下去了。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她应激反应还没过去,又被吓了一跳,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这种时候,有电话打来,就算只是推销电话,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接听,以此寻求心理慰藉。
电话一接通,乔义良的声音传了出来:“小娆,睡了吗?”
时娆头一次没有想挂断他的电话,但也没说自己当前的情况,只是淡淡的答道:“没,什么事?”
乔义良一副苦大深仇的语气,还是之前说过无数次的话:“爸爸知道错了,不求你能原谅我,起码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来海城吧,让我照顾你。”
要是从前,时娆肯定会一口拒绝,这时候她犹豫了,海城其实也不错,跟江城一样是个可以发展的大城市,就算不冲乔义良,她去海城也是可以很好的生存的。
她顿了一会儿说道:“我考虑一下,先这样吧,挂了。”
在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下定决心去海城了,只是没打算第一时间告诉乔义良,她可不是去投奔他的,怕他自作多情的误会。
时娆一夜没睡,第二天天亮,她就收拾好行装准备离开了。走之前给苏离发了信息,说明了情况,苏离在国外,时差不一样,不打电话是怕打扰到他。
她没想到苏离直接打电话过来了:“你打算去哪儿啊?”
时娆答道:“海城。”
说完她才后知后觉,她干嘛要告诉他她的行踪?他知道了,江鹤辞也会知道吧?
说实话,她想见江鹤辞,但她不能,这辈子,不再见面最好。
两人寒暄几句就挂断了电话,走之前,时娆特意看了看墙角的那株月季花,希望她再来时,它还依旧这样生机勃勃。
为了节省时间,时娆是直接航班飞去海城的,虽然在飞机上休息了一会儿,睡眠还是严重不足。
下了飞机,她搜索了附近的酒店,刚下完订单,一条信息就发了过来,是租房广告信息,地段位置都不错,价格也不贵,她不知道本地的具体租房价格,但是对她来说,的确不贵。
她没怀疑这条信息,大数据时代,这种现象再正常不过。
她保存好信息,打算去酒店睡一觉,明天再去实地看房,以后可能要长期居住,肯定要看仔细了,不是所有房东都像苏离这么‘随意’、好说话。
回想起来可笑,她是带着回忆和美好的憧憬回小镇的,没想到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第二天,她约了看房时间,本以为是中介,没想到是房东,对方还不接电话,只发短信。
那房东多少有些奇葩,让她自己去看,说钥匙就在门口地垫下。
到了房子的地儿,她突然开始怀疑了,这价格翻一翻怕是都没人嫌贵吧?高端小区,还是学区房,房子一百八十平,除了主卧,别的都归她,唯一要求是她不能做二房东招租。
还有一点,房东偶尔会回来住,这些她都能接受。
尽管这样,她还是良心不安,也质疑这房子死过人,弱弱的发信息问房东是否出过事故,房东回了一句话:不租就滚蛋,你房子才出过事故。
她租,肯定租,再不稳定下来就吃不上饭了。
乔义良是在她到海城找到工作第三天才联系她的,开口第一句就是:“你到海城了?怎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我这几天忙,也没顾得上问你。你找到住的地方了吗?我这里有房子……”
没等他说完,时娆就不耐烦的打断:“我来不是投奔你的,工作和住的地方我自己已经解决了,没事不要来烦我。”
挂断电话,她刚拿起水果刀准备削苹果,大门的锁孔突然转动了起来。
一不留神,手指被水果刀划破,冒着血珠。随着大门被推开,时娆愣住了:“江……江鹤辞?你怎么在这里?!”
他不光在这里,他还有她出租房的钥匙!
要不是他一个大活人就在她眼前,她会以为她看花眼了。
江鹤辞将手里黑色的行李箱往墙角一撂,抬手拽松了领带,闷声说道:“这是我的房子,我为什么不能来?房子租给你之前我不是告诉你我会偶尔来住?正好出差,这期间,我们互不打扰。”
时娆硬是花了五分钟来消化这件事,如果说之前她回小镇房东变成了他的好友苏离是巧合的话,那现在她的房东变成了他,还是巧合吗?
她有种自己是猴子,逃不出如来佛祖掌心的感觉,这次她敢肯定,他是故意的!
江鹤辞看似有些疲倦,走到沙发上呈放松姿态坐下:“给我倒杯水。”
时娆肚子里憋着许多话,闷头起身准备去给他倒水。
看见她手上冒着血,江鹤辞眸光微动:“算了我自己去。”
时娆见他动作比她更快的走到了饮水机前,她便坐回了沙发上。他似随口问道:“手怎么了?”
时娆幽幽的盯着他:“你开门的时候吓到我了,被水果刀给划了一下……”
江鹤辞轻咳了一声:“胆子小还做医生,见了死人不害怕?入行这几年,总有死在你手上的病人吧?”
时娆一阵无奈:“我没有手术失败的案例,少瞧不起人了……你……你是故意的吧?苏离告诉你我来海城了?你还给我发租房信息……”
江鹤辞没有被拆穿的窘迫和心虚,冷哼一声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这还不是怕你跑了?你还欠我钱呢。撇开钱不谈,你还欠我别的。我没允许,你永远都逃离不了我的视线,不管你走到哪里,都一样。所以才让你跟我回江城,何必这么折腾?”
时娆有些语塞,原来他让她回江城,只是因为她欠他的,无关其他……
虽然这点她不意外,但多多少少心里有点失落:“我知道了,要是想跑,我早就跑了,你也不用这么‘费尽心思’。我刚找到工作,发了工资钱还是按月还你,至于别的……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吱一声就行。”
江鹤辞没立刻接话,只是眸子沉了沉,走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去帮我把卧室整理出来,我要呆两天。”
时娆二话没说,把手指上的伤口用创可贴贴上,就去帮他整理房间,等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骨节分明的手交叉叠放在身前,连睡着了,都透着一丝不苟的庄严。
她拿了薄毯想给他盖上,没想到刚靠近,他忽的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望进他如大海般深沉的眼眸,时娆稍稍有些尴尬:“我……我给你拿毯子来着……”
江鹤辞重新阖上眸子:“不用,休息十分钟,我要出门。”
时娆把薄毯放在一旁,小声道:“现在江氏的的根基,用得着你经常出差四处跑么?能不亲力亲为的,还是不要亲力亲为,我看着都觉得累。”
江鹤辞没吭声,时娆也不好再打扰他,就因为他在客厅闭目养神,她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连咬一口削好的苹果,都小心翼翼的。
这房子隔音不错,室内静悄悄的,安静的空间中,除了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就是时娆时不时咬一口苹果的动静。
没过五分钟,江鹤辞突然调整了一下坐姿:“你属仓鼠的么?没完没了的。”
时娆:“……”好歹这房子她也是花钱租的,连吃东西的权利都没有吗?谁让他耳朵那么灵的?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就告诉我你哪里没房子?”她还就不信了,他能全国各地都有房子?
江鹤辞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只要是你去的地方,都能有,没有可以现买。这世上有什么是用钱办不到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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