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房间门外,许如约愤恨地踢了一脚薄丝承的房间门,大骂了一句,然后抱着报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而在房内听到许如约骂声的薄丝承,则是嘴角一弯,扯了领带,脱了身上的衣服走进浴室。
“薄丝承,你这个王八蛋,早晚有一天,老娘要给你好看!”
半夜,许如约在房间里一边做报表,一边骂他,因为这样才有继续下去的动力。
许如约骨子里是倔强的,也是不服输的,她不会让薄丝承看扁自己,即使报表对她来说无疑是天方夜谭,她也不会放弃的。
她不放弃不仅是因为稿费,更是自己的自尊问题。
黑夜很快过去了,新的一天已经来临了。
“丝承,许丫头今天怎么还不起来,不跟你一起去上班了吗?”
薄老先生叫住了刚晨跑回来的薄丝承,问他。
“大概在睡懒觉,我去叫她起来!”
薄丝承细长的黑眸危险地一眯,随即大步上了楼。
他能那么轻易放过她吗?绝不可能!
薄丝承找出了备用钥匙,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许如约的房间。
房间里很乱,地上和床上丢的都是报表,许如约披头散发地蜷缩在床上睡着了,连被子也没盖。
“这女人还是个女人吗?”
薄丝承皱起了浓眉,小心地避过地上的纸张,来到了许如约的床前,厌恶地看着她不雅的睡姿,沉默了好半晌,才不情愿地弯腰,伸手去推她。
“许如约,你给我醒醒!”
“吵什么呀,你让我再睡会。”
许如约忙到天亮的时候才睡觉,此时正是睡意正浓,被薄丝承这么一推后,她不高兴地打开了薄丝承的大手,嘟囔了一句,翻个身继续睡。
见状,薄丝承的黑眸里起了一丝怒火,大手很不客气地在许如约浑圆的小屁股上用力打了一下。
“许如约,你给我起来!”
“啊……你干嘛打我,薄丝承!”
被打的许如约炸毛一般从床上弹跳了起来,捂着被 薄丝承打痛的屁股,满面怒容地死死瞪着他。
该死的混蛋,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居然打她屁股!
不对,这里是她的房间,她昨天进来把门反锁了,这个该死的混蛋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脑袋空白了几秒,许如约混沌的脑袋一下子警觉了起来。
“你怎么进来的?”
“哼,进来很容易,靠这个!”
闻言,薄丝承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备用钥匙,厌恶地拿眼斜瞟她。
“赶快起来把你自己弄干净,爷爷等着你下去吃早餐。”
“你怎么会有我房间的钥匙?”
许如约看见薄丝承手中拿着的钥匙,便像头发怒的母豹子一样扑过去抢。
“你该死的从我身上下去!”
许如约要抢,薄丝承岂能乖乖地等着被抢,当即把拿钥匙的手扬高了,不让许如约拿到。
而许如约呢,手脚并用地扒在了薄丝承健壮的身躯上,努力抬高了自己的手臂,去抢薄丝承手里的钥匙。
见状,薄丝承勃然大怒,他最受不了一个女人离他这么近,而且这个女人没洗澡,还没刷牙!
“你把钥匙给我,我就下去!”许如约不怕死地反驳。
她必须要把他手里的钥匙拿到手,不然他以后随随便便进她的房间,她岂不很危险!
“许如约,我警告你最后一次,赶紧从我身上下去,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薄丝承的忍耐显然到了一定的极限,他面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对许如约怒吼着。
一方面薄丝承是真的生气了,另一方面许如约如八爪鱼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大家穿的衣服都不厚,有些尴尬的事情就避免不了。
“我也最后跟你说一遍,把钥匙给我,不然我一样对你不客气!”
许如约单手死死搂住了薄丝承的脖子,怒极反笑。
他不给她钥匙,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房门!
“好,我倒要看看你对我怎么不客气!”
闻言,薄丝承报以非常不屑的冷笑,双手一用力,把许如约的双腿从他身上掰了下来,然后一个使劲,轻巧地把许如约摔在了床上。
哼,许如约,你想跟我斗,再练个十年吧!
被薄丝承摔在床上的许如约脑袋晕晕乎乎的,但她搂着薄丝承脖子的那只手并没有松开。
薄丝承,既然你对我不仁,那就别怪我对你不义了!
许如约的水眸里立即射出一抹阴狠的光芒来,搂着薄丝承脖子的那手臂使出了吃奶的劲,把薄丝承给带了下来。
薄丝承一个不察,竟然一头栽倒在许如约瘦弱柔软的躯体上,四目相对的一刹那,薄丝承恼火地开口。
“许如约,你要不要脸,居然想勾引我!”
这个女人见来硬的不行就想来软的是吧?可惜他不吃这套!
“薄先生,你想多了,我勾引谁也不会勾引你,你这个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毛病也许该改了!”
许如约磨牙霍霍地说完,以极快的速度一口咬在了薄丝承的脖子上。
“啊——许如约,你这个疯女人!”
许如约这一口咬得是既准又狠,痛得薄丝承毫无形象地哀嚎了一声,用力推开她后,用手捂着脖子被咬的地方,薄丝承都能感觉伤口出血了。
该死的女人,属狗的不成!
“不想被我咬,赶快把钥匙交出来!”
许如约解气地吐掉了口中的血水,然后帅气地抹了抹自己的嘴巴,不客气地朝面色难看的薄丝承伸出了白嫩的掌心,还故意抖动了几下手指。
“许如约,你给我等着!”
薄丝承鼻子里喘着粗气,怒目瞪着气焰嚣张的许如约,很想不顾形象地扑过去把许如约咬他的一口咬回来,可他是个男人,咬女人这种事情和打女人一样,都令他不齿。
愤恨地握紧了拳头,薄丝承撂下狠话,不理许如约要他把钥匙交出来的强硬要求,大步走出了房间。
“薄丝承,你个混蛋,给我开门,把钥匙交出来!”
许如约追了出去,对着薄丝承紧闭的房门又踢又打的,可房间里的薄丝承却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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