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你怎么了?”大概是觉得我脸色不正常,江思瑶询问。
我连忙将手机递还给她,扯起微笑,“没什么,我就是没想到霍以琛的情感世界居然这么丰富。”
祁树礼劈腿后,我对三心二意的男人有了反感。但我对霍以琛,似乎讨厌不起来。他很迷人,迷人到让我害怕。
我怕我沉迷在他的似水温柔里,走上万劫不复的道路。
要不是逼不得已,我绝不会走近他。然而,不管是撕心裂肺的祁树礼,还是非要找我泄气的陆宛蓉……都将我推向他。
恐怕我能守住的,只有我的心。
江思瑶放下手机,索性坐到我旁边,“蔚蓝,说了你可能不信。他们这些有钱人,正妻之外有几个固定的情人,那都不算事。我听说霍以琛和陆宛蓉的婚姻名存实亡,他一直不离婚好像就是为了霍元时。至于这个叶青玉,多半是靠他上位的。反正我觉得霍以琛没用真心,你觉得呢?”
歪头看她,我问:“江思瑶,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内幕消息的?”
霍以琛和陆宛蓉婚姻名存实亡都知道了,这可不是一般八卦新闻报道的内容。
她当即僵住脸,很快又笑着回:“我这不是一直都在关注娱乐圈吗?”
我的直觉告诉我江思瑶有事瞒着我,我认识她不是一天两天。但她不想说,我逼问也没意思。
“霍以琛和叶青玉,怎么都算得是婚外情。你不觉得,这个社会不太公平吗?”我扯开话题。
搭住我的肩膀,她说:“霍以琛当初和陆宛蓉结婚大多是商业联姻,可惜的是两个人没有爱上彼此。你是不知道,多少人像叶青玉一样想要坐上正室的位置,霍以琛都没动心。大概等他真的爱上谁,他就会大动干戈和陆宛蓉离婚。我挺好奇,那幸运儿会是谁。”
我皱眉:“那算是幸运儿?”
成功上位的小三,是幸运儿?
她取笑我:“蔚蓝,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祁树礼都对你这样了,你还愿意照顾他,甚至还帮他准备恢复手术。霍以琛声名在外又风度翩翩,哪个人不想和他厮守终生?”
我不以为然,所以,那些人是为了霍以琛的钱、权,还是他这个人?
“我怎么发现,你对霍以琛颇有了解?”我再次反问。
那或尴尬或惊慌的神情再次从她脸上滑过,她咳嗽一声,“蔚蓝,我吃饱了。”
我心中的疑团越滚越大,我总觉得这次江思瑶瞒着我的事挺大的。
回到办公室,江思瑶低头备课,我悄悄搜索相关新闻。叶青玉、霍以琛、霍元时媒体都知道,唯有背影模糊的我,他们用“神秘女子”来替代。有一些新闻是把矛头指向我的,大有将我人肉出来的架势。
如果我被扒出来,那真的成了众矢之的!
我胆战心惊地盯着我的背影,发誓再也不穿那件大衣。
从小我就不爱惹事,自从陆宛蓉对我做出一系列事情后,我更加不想成为靶子。从看到新闻到骑着自行车去医院,我一直心神不宁。
“蔚蓝,你要是厌倦了,可以不管我,不用勉强来照顾我。”祁树礼抱怨。
我正收拾性饭盒,听到他的话猛地放回柜面上。我坐在椅子上,看向他,“祁树礼,你不要惹我。我自认对你尽心尽力,我今天是有点不在状态,因为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
因为祁树礼用自杀逼我,我用十年的时间向霍以琛借钱。
祁树礼怔忡,似乎没有想到我真的会动怒。
瞧见他憔悴的模样,我终究是叹息:“树礼,等过段时间能出院了,你就待在家里休息。你这腿,一时半会急不得。既然你只尝试一次,我们就要找最好的专家、最合适的时机。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我希望你能活下来。”
“蔚蓝,对不起,我下次不会再无故抱怨了。”
我拎起垃圾,“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家了。”
待我走到门口,突然听到祁树礼喊我。我回过头,隔着几米远远看他,“祁树礼,怎么了?”
他说:“蔚蓝,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那一瞬间,仿佛祁树礼还是当年的祁树礼,眉目清朗、我爱过的祁树礼。
往事犹如放电影般一帧帧掠过脑海,我差点就说“好”。
我和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他和沈燕燕搅合在一起,并且侮辱我。那一晚,他彻底耗尽我对他的爱。
勾起唇角,我柔和地回:“树礼,我们结束了。等找到专家给你做手术,不管结果如何,我不会再管你。”
不给祁树礼说话的机会,我扭头走出医院。
并不是所有的爱都可以回头。
巷子口。
我骑着自行车正要拐进去,赫然发现停着一辆眼熟的车子。
霍以琛?!
白天的新闻浮上脑海,我加快脚上动作,往巷子里骑去。
将自行车停在地下停车库,我循着楼梯往我的租房走。
“许老师,你是因为媒体新闻躲我的吗?”霍以琛在楼梯口等我,洞察秋毫。
我猛地将他拽到阴影处,小声说:“你就不怕再被狗仔拍到吗?”
吼完,我才发现我扯着他的衣领,使得他整张脸贴近我的。我稍微往前一下,就能吻上他。“蹭”的脸红,我赶紧松开手,退后几步。
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他的神色有些难测。
我只听到他说——许老师,既然害怕被偷拍,何不请我上去喝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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