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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春风难留情难渡》是一部短篇小说,小说内刻画了时娆江鹤辞等角色,这些角色的刻画都是极为入木三分,让读者的沉浸感和代入感更佳:她完全醉了,根本忘记了江鹤辞不在家,下意识说出来的,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秦风皱起了眉头,他心心念念得不到的女孩儿,到了江鹤辞手里,竟然小心翼翼得成了这副模样。无论是处于私心还是什么,他决定带时娆回自己家。…

免费试读

她想问江鹤辞,你怎么在这里,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公共场所,他不会想让人知道他们认识。

瞥见他脸上的淡漠,她装作若无其事,越过他进了手术室。

换上手术服消毒完毕,等走到手术台前,她看了眼正在给病人手术的贺言,并不意外,在刚才见到江鹤辞的时候,她就知道调来的医生是贺言了。

贺言跟江鹤辞认识很多年了,还作为教授在她大学的时候去讲过课,是这行里值得尊敬的前辈,像这样教授级别的人调来这家医院,对所有人来说都是福音。

贺言也是唯一一个知道她的江鹤辞身边的人。

工作的时候,贺言一丝不苟,等手术结束,才有功夫跟她打招呼:“好久不见,你跟鹤辞还好吗?”

时娆愣了一下,他问的是她和江鹤辞,而不是单独的一个人,这里面的含义,很深:“额……我们都挺好的……”

贺言活动了一下因为手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僵硬的肩膀,笑着说道:“待会儿我要跟鹤辞出去吃饭,你也一起吧?”

时娆急忙拒绝:“不用了,我还有事,你们去吃吧。”

她有些郁闷,江鹤辞要是肯跟她一起吃饭,那才有鬼了。贺言作为江鹤辞多年的好友,对于她和江鹤辞之间紧张的关系,难道一丁点都不知情吗?

贺言没注意她的反应,自顾自话:“这三年苦了鹤辞了,他父亲去世得突然,国外的分公司刚起步,他是想回来又回不来。”

时娆不明白贺言跟她说这个干什么,便没吭声。

贺言突然又说道:“我要是他,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我也不放心。”

时娆眸子微微眯起,看着笑得像个二愣子的贺言,总觉得他除了医术好之外是个傻子,白瞎了一副好看的皮囊,脑子怕是不太聪明。

江鹤辞看见她恨不得把她给撕了,贺言这么多年硬是一丁点都不知道?还是知道但曲解了她和江鹤辞的关系?

正说着话,江鹤辞迎了上来,贺言笑得没心没肺:“我们一块儿吃饭去?”

时娆正要走,被贺言一把拽住了:“你跑什么?怕鹤辞吃了你?”

时娆脑子快裂开了,她怎么会碰上这么个缺心眼儿的玩意儿?

没曾想,下一秒,江鹤辞淡淡的开口道:“一起去吧。”

时娆微微怔住,这是这么多年第一次,跟江鹤辞在外面吃饭,还是他亲口允许。

他脸上没有丝毫情绪,她也看不穿他心中所想,权当是他卖贺言一个面子,不让她太过难堪。

驱车到了一家粤菜馆,落座时,时娆很自觉的和贺言坐在了一起,要是坐在江鹤辞旁边,可能会引起他的反感。

这么多年学会的察言观色已经根深蒂固到骨子里,她总是不自觉的去观察江鹤辞的神色,然后发现,他脸色冷下来了……

她脑子里有些嗡嗡的,是她哪里又让他不爽了吗?

贺言似乎没察觉到气氛微妙的变化,顾自的跟江鹤辞搭话:“那事儿你处理好了吗?我没想明白的是你干嘛把李梦溪带到华仁医院……”

话没说完,江鹤辞突然一脸严肃的打断:“闭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空气突然安静了起来,贺言似有顾忌的转过头看了时娆一眼,时娆自觉的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时娆知道这种时候她留下只会尴尬,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贺言竟然知道李梦溪的存在,看样子还很熟悉。

也就是说,江鹤辞身边的女人中,只有她见不得光,上不得台面,不配被人知道……

贺言问的问题她也想知道答案,江鹤辞为什么把李梦溪带到她工作的华仁医院?是故意让她知道?让她知难而退?

想到这里,她自嘲的笑了笑,他大可不必,她已经有了退出的打算,态度很坚决,不必他再费心思。

她百无聊赖的站在洗手池前玩手机,有意逗留得久一些,突然,一个活泼的身影跃入眼帘:“时老师!”

小家伙声音洪亮,险些没吓得她摔了手机,看清楚是秦娆,她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小娆啊,你怎么在这里啊?跟谁一起来的?”

秦娆躲开她的手,撅着小嘴有些不快:“不要碰我头发,哥哥帮我扎的小辫子,别弄乱了。我和我哥一起来的,你想见他对吗?他说你们早就认识,你们是不是谈过恋爱?”

时娆满脑子问号,被惊得一愣一愣的:“你这么点儿大的孩子,知道什么叫谈恋爱吗?”

秦娆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当然知道,谈恋爱不就是一起拉拉手,吃吃饭,再亲嘴嘴吗?”

时娆嘴角抽了抽,现在的孩子还真是早熟:“你来这里不是上洗手间吗?赶紧去吧。”

小家伙这才这才走进了厕所隔间。

很快,小家伙出来了,一边踮着脚尖洗手一边打量时娆:“你不会是知道我哥会来才出现在这里的吧?”

她细细揣摩着小家伙的话,难道秦风谈过一段不怎么理想的恋爱,在小家伙心里留下了阴影,所以小家伙才对她这么防备?

时娆有些头疼:“真没有,你没必要这么防着我,要想做你嫂子,我早就是了。我是来吃饭的,没事儿的话我先出去了。”

她说的是实话,要是当初答应秦风跟他交往,现在说不定都结婚了。

秦娆还想问什么,时娆已经抬步先走出去了,秦风果然是个‘宠妹狂魔’,真的在外面寸步不离的等着。

看见时娆,他怔了一下:“真巧。”

时娆冲他笑了笑:“是啊,医院忙完了,我过来吃饭,没想到你也在这里,我先过去了。”

秦风点了点头,秦娆已经不高兴的在拽他袖子了,时娆被弄得哭笑不得,只能快步回到了座位上。

瞥见她唇角的笑意未消,江鹤辞眸子几不可觉的沉了沉。

贺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时娆,没想到你还认识秦家的人。”

时娆老实的解释:“大学同学,只是认识而已,关系也没有特别的好。”

贺言语气突然变得怪诞了起来:“是么?那我怎么好像听说他追过你?”

时娆浑身一僵,这事儿只有三个人知道,她和秦风,还有她的闺蜜李瑶,贺言是怎么知道的?!

察觉到江鹤辞的目光已经定格在了她脸上,她不敢跟他对视,故作淡定的问道:“你还挺八卦的,谁告诉你的?”

贺言似笑非笑的说道:“忘记了,毕竟时间挺久的了,我当时在你们大学授课,偶然间听到别人说的。方才你说你们是大学同学,我才想到你们之间有过这事儿。”

时娆故作轻松:“这样啊……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他是个挺好的人,我配不上人家。”

话说完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江鹤辞的脸色黑得吓人,眼神也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

“没得到的可能是白月光,得到的,也不一定就配得上。”

江鹤辞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时娆心凉了半截,是,无论是他还是秦风,她都配不上,不用他刻意提醒。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眼眶里有些涩涩的,只能垂下头,不想让人察觉到她的情绪。

贺言意识到自己引起了不好的开端,试图转移话题,夹了菜放进时娆跟前的碟子里:“这菜好吃,这家店的招牌。”

江鹤辞冷声道:“她自己有手。”

贺言咽了口唾沫:“夹个菜而已,你还吃醋了不成?”

江鹤辞不爽的睨了他一眼:“大可不必,吃你的。”

这顿饭,时娆没怎么动筷子,到最后,气氛好像回归了正常,又好像只是平静的表象掩盖了风浪。

从餐厅出来,贺言先驱车离开了,时娆很自觉的主动对江鹤辞说道:“我去搭车,你路上开车慢点。”

江鹤辞没说话,顾自上了车,从她跟前风驰电掣的驶过,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她也没有觉得落寞,反正过去这么多年一直是这样的,哪怕顺路,他也不会好心的捎她一程,用他的话说就是,只要看见她,他就犯恶心,这么多年她一直在极力讨好他,结果也不过如此而已。

回想起过去那么多次的亲密,好像没有哪次是在他清醒的状态,都是酒后才会有冲动,就像他说的,要是他没喝多,怎么会想跟她在一起?

在路边等了十分钟左右,还是没有一辆空的计程车在她跟前停下,她索性也不等了,慢慢的步行往回走,春日的夜风微凉,徐徐的吹进心里,带不走惆怅。

“滴——”

走了一会儿,一辆车突然在她身边停了下来,鸣笛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她侧头看去,车窗摇了下来,是秦风:“你怎么一个人回家?我送你?”

她有些局促:“不……不用了,我想散散步。”

秦娆小脑袋从后车窗伸了出来:“你就别推辞了,我哥就是这么好的一个人,你别多想噢!”

时娆无奈苦笑:“我不会多想。”

秦风笑嗔:“小娆你说什么呢?别瞎说话,赶紧让时老师上车。”

盛情难却,时娆最后还是上了车。

一开始两人都没说话,都是秦娆在碎碎念,快到江宅的时候,秦风才突然开口:“冒昧问一句,你住在江宅,刚刚又跟江鹤辞在一起吃饭,你们……很熟吗?”

他想问的是,他们是什么关系,只是脱口而出的时候,变得极为委婉,圆滑的人总不会把问题问得太明显。

时娆知道他想问什么:“是,很熟。”

简单的三个字,没有过多的解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跟江鹤辞的关系。

她没问秦风怎么知道江鹤辞的,在江城,应该没人不知道江鹤辞。

察觉到她不想说,秦风也没再多问。

到了江宅门口,时娆下车朝秦风和秦娆挥了挥手:“周末见。”

秦娆趴在车窗边打量着江宅,小嘴里嘟囔道:“住这么大的房子还出去兼职赚钱,你有这么穷吗?”

时娆坦然的说道:“对,很穷,不赚钱就吃不上饭了。你们路上慢点,再见。”

看着秦风的车开远,时娆才转身进门,开门的时候她发现江鹤辞还没到家,他明明比她先走那么久,难道是去别的地方了?

她没多想,进门开灯,暖暖的灯光驱散了些许孤独,正要上楼,外面却传来了汽车的声音,是江鹤辞回来了……

秦风刚走,他一定撞见了秦风的车。

她还在为餐桌上的事耿耿于怀,所以没想跟他打照面,顾自回房间拿了睡衣进浴室洗澡,看着浴缸里的水逐渐被填满,粉色的浴泡慢慢丰盈,这是一个很有趣的过程,至少能消磨一下孤独又漫长的时间。

放好水,她将身体沉了进去,放空思绪什么都不去想,疲倦感袭来,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浴室门突然被推开了。

她猛地睁眼,对上了江鹤辞深邃的眸子。

她脑子有些短路:“有事吗?”

他立在门口,没有离开,也没有再靠近,神色喜怒不明。

沉默片刻,他才说道:“洗完澡来我房间一趟。”

说完,不等她回答,他就转身走掉了。

这话多少让人有些误会,时娆不由得有些胡思乱想,确认他今晚没有喝酒,她才起身穿衣服。

走到他房门口,见他没关门,她也没想进去,抬手象征性的敲了敲门:“我来了,有什么事吗?”

江鹤辞侧对着她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面朝窗外看着什么,外面,也只是一片黑暗而已,要是没有一双目空一切的眼眸,也无法透过黑暗看见太多。

“你妈的东西,拿走。”

他抬手推了推跟前小茶桌上的檀木匣子,语调冷淡。

匣子有些老旧了,颜色暗沉,体积不大。

看见那个匣子,时娆心脏沉了沉,快步上前将匣子捧了起来。这是她妈的遗物,小时候不管妈妈怎么带着她颠肺流离,都会带着这个小匣子,这里面一定有对妈妈来说很珍贵的东西。

当年妈妈死后,匣子不翼而飞,她尝试着寻找过,还以为随着妈妈下葬了,没想到会在江鹤辞手里。

她没有责怪他现在才拿出来,失而复得已经是最大的喜悦和安慰。

她如获至宝的捧着匣子,红了眼眶,不想在江鹤辞面前哭出来,一直强忍着:“谢谢……”

江鹤辞侧过头睨了她一眼:“不打开看看里面少没少东西?我也是偶然在仓库发现的,没有刻意帮你找,不用说谢。”

时娆摇了摇头:“东西肯定没少……其实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是对我妈来说,这个匣子很重要。不管怎么说,谢谢你。”

说话的时候,她没忍住,眼泪还是掉了下来,滴落在匣子上,晕染出了不规则的‘花朵’。

江鹤辞皱了皱眉,起身拿了杯子,倒了杯酒递给她:“把眼泪咽回去,烦人。”

要是往常,时娆不会和江鹤辞一起喝酒,也没这个机会,今天她心情大起大落,也想碰酒,便没拒绝,抹了把眼泪,接过酒杯道了声谢。

烈酒入喉,她呛得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咳……这是什么酒?”

江鹤辞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轻轻抿了口自己杯中的酒,淡淡道:“不认酒,还不识字?”

时娆这才看到酒瓶上大大的两个字母:XO。

她略微有些尴尬:“我平时又不喝酒……当然不知道。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睡觉了。”

江鹤辞坐回之前的椅子上,漫不经心的晃着杯中的酒液:“从前都是你主动往上靠,现在装欲擒故纵是不是晚了点?想让我觉得你很特别?没必要,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最特别的,特别……可恨。”

时娆自嘲的笑笑:“是么?那我还挺荣幸的,不管怎么说,至少在你生命中占了最特别的一角。”

突然,江鹤辞转过头看向了她,像是在探寻什么:“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说会道?”

酒劲逐渐上头,时娆感觉自己脸上渐渐的烧了起来,难得江鹤辞有心情跟她多说几句,她大胆的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以后这样的机会……可能不再有了。

“江鹤辞……”

她垂着头,低声唤他的名字。

他眼底惯性的掠过了一抹不快,没有应声,给自己杯子里添酒的时候,顺便也给她再倒了一杯。

他对她的厌恶,犹如她对他的爱一样根深蒂固,但是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两人坐在一起,也不会太难受,习惯是种很可怕的感官。

时娆也不在乎他回不回应,顾自接着说道:“要是有一天,我彻底的消失了,很久的以后,你会不会偶尔想起我?”

江鹤辞蹙眉冷声道:“别给我玩煽情这一套,要是想滚蛋,你早就滚了,不会死乞白赖缠着我这么久。”

时娆笑了,没有说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次她没被呛得咳嗽,喉咙烧灼的感觉仿佛路过心脏的时候将痛苦都带进了胃里,只剩下了滚烫的温度。

在醉意袭上心头之前,时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母亲留下的匣子,她心情异常沉重,这是母亲留下的唯一的物件。

匣子上的锁老旧不堪,没费多少工夫就打开了。

里面都是些老照片、信封,照片有她幼时和母亲的合照,还有……

母亲和一个帅气的男人的合照,那个男人,她从未见过,但是直觉告诉她,那是她生父。

信件大多是母亲写给她生父最后没寄出去的,她将里面的东西都整理了一遍,突然发现最底下有一张没有信封的信纸,好奇心驱使她打开查看,在看到江父的名字时,她心猛地沉了一下。

这是唯一封江父写给时娆母亲的信,信上笔迹苍劲有力,字字句句诉说着执著的深情……

时娆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母亲和江父真的没有那么清白?至少江父是喜欢她母亲的,当年母亲走投无路,为了把她托付给江家,最后的时光跟江父在一起了也说不准……

这么多年她不敢去查证的东西,似乎在这个小匣子里寻求到了模糊的答案,这些年,江鹤辞对她的冷漠和痛恨,真是一点都不冤……

同时她也庆幸在这之前江鹤辞没打开匣子,没有让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展现在他眼前。

她心里的愧疚排山倒海,同时也无比心虚,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江鹤辞。

突然听见楼下有汽车的动静,是江鹤辞要出去么?

她走到窗前,看着他的车开远,心里的愧疚驱使她想主动靠近他,弥补他,偏偏又没有合适的方式。

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破天荒的,江鹤辞回了信息,只有简短的两个字:出差。

她仔细的打下一行字:你刚喝了酒,别自己开车,路上小心。

她的殷切自然是不寻常的,江鹤辞也没再理会。

注定是个不眠之夜,看着偌大的江宅,时娆心情无比复杂,她不该出现在这里,就是因为她,才毁掉了江鹤辞原本拥有的一切,假如没有她,母亲或许不会踏进江家大门。

愁楚万分,她急于想找人倾诉,给闺蜜李瑶打去了电话:“瑶,你在哪儿?方便出来吗?”

李瑶接到电话第一反应是表达不满:“小祖宗,你平时忙得人影都见不着,终于想起来找我了?我活该随时有空等着你百年难得一见的电话。你约个地儿。”

……

零度酒吧门口,时娆和李瑶碰面。

李瑶穿着白色的卫衣,打扮得休闲洒脱,一张清秀漂亮的脸蛋儿躲在卫衣帽子里,看着眼前酒吧的牌子,她无语凝噎:‘我自信的笃定你不会来酒吧这种地方,以为你只是把这里当做坐标,你还真要进去啊?你看我穿这身合适吗?’

时娆扯了扯自己身上再普通不过的常服:“咱俩不都一样么?我只是心情不好,想喝酒而已,只有你能陪我了。”

李瑶表面嫌弃,却老实的把手臂伸了过去,时娆自然的挽住李瑶的臂弯,两人一同走了进去。

来这里时娆没想着玩儿,所以直接找了个在角落的卡座。

点了酒,李梦瑶开门见山的询问:‘出什么事儿了?是不是你家那大冤家又惹你不痛快了?劝你早点踹了他,何必苦巴巴的被人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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