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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宋徽头皮发麻,一字一顿掷地有声道:“是,臣怀疑另有其人,翼王不过是一个顶罪,背锅之人。”萧玄睿的目光冷凝下来,冷冷地扫向宋徽。“哦?左相大人以为,这另有其人,究竟是谁呢?”宋徽挺直脊背,抬起头来看向萧玄睿……翼王看到这一步,他心底慌乱至极,不,不行,这件事不能再将宋家人扯进来。…

免费试读

肩胛处的伤口很痛,犹如灼烧般……搅得萧玄睿心烦意乱到了极致……

他担心白莲会出了什么事。

白莲这些年,全心全意地依附他,为他办事。

在他心里,这世上的任何一个女子,都比不过白莲。他还想着,等以后他成为了太子,成了这南储的皇帝,他会给她一个贵妃之位,好让全天下的女人都羡慕白莲。

为了他的大业,白莲豁出一切,也要助他登顶……这份情意,让他很是动容。

萧玄睿攥了攥拳头,沉声叮嘱赵赟:“吩咐下去,继续寻找白莲的行踪。一旦查到她的消息,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一定将她给救出来。”

赵赟抱拳应了,他自然明白尹姑娘对王爷的重要性。王爷这人,其实素来很是冷情冷心的,可他对尹姑娘,却是有个几分差别对待的。

他几乎不敢想,若是尹姑娘真的出了事,王爷会如何。

赵赟还没来得及出去,外面就有太监急匆匆地跑进来:“王爷,陛下宣你去金銮殿。文武大臣已经到齐了,只等着王爷到,就开始审理此案。”

赵赟凝着萧玄睿肩头,那渗透出来的鲜红血迹。

他有些无措:“王爷,我们该怎么办?”

萧玄睿忍着疼意,咬牙站起身来。

他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一双眼眸满是阴鸷冰寒:“怕什么,本王倒要去看一看,云鸾那个蠢货,能翻出什么证据,状告本王。”

“呵,从前本王可真是小看了她啊。她可真让人刮目相看……即使她告御状,踏上金銮殿又如何?满朝的文武大臣,几乎一大半都是本王的人。再说,本王后面还有父皇撑腰呢,她根本不能拿本王怎么样。”

虽然这次,他有些失策,但是他还没输。

就凭着云鸾那愚蠢的脑壳,她能有什么本事,将一切都抖露出来?不过都是口说无凭罢了……她还能翻出天去?

萧玄睿是半点没将云鸾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云鸾绝望之下所做出的垂死挣扎罢了。

他倒要去看看,云鸾到底还能撑到几时。

萧玄睿想起,或许云鸾手中会握有一些人证,这人证必定会想法子被送入金銮殿,所以他让赵赟多派人手,守在宫门的个个出入口,严厉盘查每个进宫的人。

但凡有可疑之人,立即擒拿起来,就地格杀。彻底堵住那些证人入金銮殿的机会……

呵,单有证物,没有人证,这案子是无法翻出天去的。他绝不允许,给云鸾一丝一毫的可乘之机。

临到金銮殿时,萧玄睿遇到了翼王。

翼王似乎在此处恭候多时,他见到萧玄睿过来,连忙低声问好:“二哥。”

萧玄睿扫了眼四周,赵赟到了不远处把风,整个宫檐下只剩下他们二人。

他低声提醒翼王:“待会金銮殿上,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翼王低着头,缓缓点头:“二哥放心,臣弟知道怎么做。”

“嗯,好好表现,或许到时候本王还能给三弟你留条生路的,只要今日这件事顺利揭过去,你就能功成身退。本王会放你和宋婉柔出京都,从此以后,天大地大,任你们遨游。”萧玄睿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翼王的眼帘,轻轻的颤动了一下。

“是,臣弟知道。”

“嗯,你先去吧,本王稍后就到。”

翼王应了,这才敢抬起脚步,朝着金銮殿的方向而去。在进入金銮殿的时候,萧廷宴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他的身边。

“翼王,如果本王给你个机会,你愿不愿意把握住?”

翼王眼底满是惊诧,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萧廷宴。

“皇叔……”

——

巍峨壮观的金銮殿上,文武大臣,分列而站。皇上穿着一袭明黄龙袍,头戴冠冕,走入金銮殿,坐在了龙座之上。

云鸾浑身是血,原本身上所穿的白色丧服,早已被鲜血浸湿,那一袭白衣,如今竟已成了血衣。

以往与云傅清交好的武将,纷纷带着心疼的目光,看向云鸾,询问她的情况。

云鸾面对这些人的善意,她面容温和地朝他们摇头,示意自己无事……明明身体,已经破损得近乎强弩之弓,可她却觉得自己的头脑清醒到至极。

身上的伤口,有些还在滴着血,那些疼痛,似乎早就麻木了。

待皇上坐在龙椅上,所有的文武大臣,纷纷匍匐跪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云鸾也跟着屈膝,跪在地上。

这一刻,她比谁都清楚,她决不能给任何人留下一丝把柄,不就是跪地行礼吗?她跪……

但从这一刻起,那高高在上,坐在龙椅上的人,再也不是她云家所效忠的君主。

皇上坐在龙椅上,抬头看向殿中央,匍匐跪地的女子。他凝着她那一身血衣,眼中满是复杂……

他怎么都没想到,云鸾居然能撑过了杀威棒,撑过了滚钉板。

这个女人,强悍到,似乎无论什么艰难险阻,都无法将她打倒。好像,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她爬也要爬到金銮殿前。

他以前,从不知道云傅清养了一个如此了得的女儿。

皇上正在观察云鸾间,萧玄睿姗姗来迟,脸色惨白的捂着肩胛处的伤口,趔趄着脚步,步入殿内。

“父皇,儿臣因为身体有伤,不小心睡了过去,儿臣来迟了,还望父皇恕罪。”

皇上看着萧玄睿那青白的脸庞,他眼底闪过几分关切:“睿儿,你身体没事吧?伤口怎么出血了?来人哪,宣太医过来,为睿王包扎伤口。”

周公公听了,立即领命而去。

萧玄睿谢恩一番,而后扭头看向云鸾,挑眉问了句:“鸾儿,本王听说,你敲登闻鼓,你是状告本王?本王真的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居然得了你这样狠心的对待。难道以前,你对本王的痴情,全都是伪装的吗?”

“本王知道,镇国将军和大公子的死,给了你很大的打击。可这一切,与本王有什么关系呢?本王曾经和你说过,本王会尽力保护云家,保护你的。”

“你为什么就不信本王呢?你不但不信,甚至故意刺伤了本王……哎,本王原打算不与你计较此事了,毕竟你失去亲人一时伤痛,得了小人的唆使,做了一些错事,本王也能理解的。”

“之前的那些事,本王都可以原谅你,可你居然不怕死,拼死也要污蔑本王,本王真是伤心……本王这一颗真心,竟都是喂了狗吗?”

萧廷宴站在一旁,听着萧玄睿那厚颜无耻的言语,他眼底满是冷冽的寒芒。

这就是萧玄睿,虚伪恶心到极致。

云鸾静默不语,一双眼睛只是冷冷的扫向萧玄睿,她以为,她听到他这番无耻言论,她会像以前一样,非常的愤怒。

可这一刻,她却出奇地平静。

平静的,似乎无论他怎么挑拨,怎么煽动她的情绪,都无法再掀起她心头的任何波澜与涟漪。

她不理会萧玄睿的挑衅,不与他多费一句口舌。

萧玄睿的意图很明显,他是想要扯开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消耗她的体力与时间。

他应该看出来了,她身上流血过多,受伤颇重,在这种状态下,她撑不了多久。

所以,他一上来就说了这些厚颜无耻的话,以此来消耗她的精力。

呵,可惜萧玄睿他错判了。

从今天起,云鸾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纨绔任意胡闹的人。

他的任何话,任何言语,都不会再轻易挑起她的任何情绪。

云鸾挺直脊背,虽然满身狼狈,却将将门之后不屈不挠的英勇傲骨诠释得淋漓尽致。

她淡定自若地从怀中掏出密令,那封密令浸了一些血,却丝毫不影响,那黢黑的笔迹与印章。

密令掏出来,她又呈上一封状告血书。她不看任何人,只将这两样东西,都交给了左相宋徽。

“左相大人,劳烦你将密令与血书,呈现给陛下。我今日所状告的人是翼王与睿王。这封密令,是翼王交给我父亲,逼迫我父亲入黑风峡谷的证据。不但有这封密令,我还有证人证明,我父亲是被逼着进入峡谷的……”

宋徽没想到,自己会被云鸾提名,他眸光闪了几分复杂,这件事翼王也参与了。谁都知道,翼王是他的女婿,由他插手此事,恐怕不妥。

他正在犹豫,谁知云鸾却突然说了句:“前几日,阴差阳错,我见了令公子一面。右相大人是不知道,宋公子那一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如果右相大人看见了,恐怕会认不出他来。”

“宋公子本来是南储不可多得的才子,谁能知道,他一步错,险些跌入地狱,再也没有回头路。幸亏,他遇见了我,得我搭救,我将他从地狱给拉了出来。否则,现在的宋公子,估计已经死了吧?”

宋徽的身子,不由得轻轻一颤。

他的瞳孔扩大,不可置信地看着云鸾:“你……你见过宋城?他……他现在哪里?”

自从一个月前,他就变得奇奇怪怪,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直到有一天,他去看他,谁知道,他的儿子正在吸食快活散。

他自然知道这快活散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当时便强硬着态度,要让宋城戒掉。

谁知宋城不但没戒,趁着他不注意跑出了府邸,自那日起,宋城再也没回来。

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过自己的儿子。这个儿子,曾经寄存了自己最大的期望,他怎么都没想到,宋城居然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云鸾没有回答宋徽的问题,只让他将两样东西呈现给皇上。

宋徽忍着心底的惊骇,稍稍犹豫了一会儿,便接过东西,走到了皇上的面前。他一边走,一边翻着密令,当察觉到这密令是真的,他的脸色陡然一变。

他压住心底的惊涛骇浪,竭力让自己平静。

这件事的复杂程度,远超过以往任何一件冤案。

云傅清的死,恐怕真的是被人设计……

“陛下,请你查看证物……”他低下头,将证物呈给皇上。

皇上看着那两样东西,心头隐隐的翻出几分忐忑,他攥了攥拳头,不过刹那已经做好了决定。

他佯装带了几分困惑,接过宋徽呈上来的密令与血书。

“爱卿啊,朕看着这密令,竟然是真的……萧玄翼这个逆子,他到底是怎么得到这个密令的?朕根本就不记得,朕曾经给过他密令?莫不是这密令,是他找人伪造的?”

宋徽任职左相多年,岂会不清楚皇帝此刻的心思。

他连忙屈膝,跪在地上:“陛下息怒……微臣也觉得,是有人伪造了密令。如此看来,镇国将军是被逼着进入峡谷的。根本不存在急功冒进这件事……我们是冤枉了镇国将军啊。”

皇上看宋徽,如此上道,他心感甚慰,而后他便将那密令狠狠地摔在地上,冷眼看向大殿上站着的,脸色早已发白的翼王。

“混账,你还有何话可说?”

翼王惨白着脸走出来,他撩起衣袍匍匐跪地。

他没有任何的反驳,直截了当的坦诚。

“儿臣无话可说……这密令,确实是儿臣让人伪造的。这一切,都与父皇没有任何关系,是儿臣想要逼镇国将军进入峡谷追敌的。”

皇上松了口气,这个黑锅,只要这个蠢货肯被就好,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所以他佯装很是恼怒,劈头盖脸地咒骂翼王:“你个逆子混账,竟然如此大胆包天,假传朕的密令,算计镇国将军至此。”

“镇国将军为国尽忠,勤勤恳恳报效国家几十载,你怎么能如此陷害他?萧玄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何要陷害一代忠臣?”

翼王抬起头来,脸色难看地看向皇上,他颤声回道。

“曾经将军府的人,无意间冒犯了婉柔……婉柔为此,受到了惊吓,险些小产。儿臣自此便嫉恨上将军府,父皇也知道,儿臣爱婉柔如痴如狂,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这种委屈?”

“所以,儿臣便想着利用这次战乱,给镇国将军一个教训……儿臣没想到,梁国居然会设了一个埋伏,会将九万云家军都全数坑杀了。”

萧玄睿在一旁看着,无声地勾了勾唇,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褶皱,神情闲适到了极致。

皇上的眼眸一亮,顿时明白,这是睿儿想好的应对计策,这件事如果以这样的理由结案,是再好不过了。

将军府的人冒犯了翼王妃,翼王爱妻如命为了替王妃出气,所以才伪造密令,想给镇国将军一个教训。谁能想到,梁国居然埋伏了伏兵,这才导致九万云家军死无葬身之地。

用这样的说法,堵住天下臣民的嘴,倒也说得过去。

到时,他治罪翼王,夺了他的王位,将他流放出京都,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吧?

皇上压住心底的激荡,又咒骂了翼王几句。

“混账,就因为这样的小事,你居然怀恨在心,胆敢伪造密令,陷害忠臣。你这逆子,可真是无法无天了。”

翼王眼底满是悔恨,他狠狠地磕头求饶:“父皇息怒,是儿臣错了,儿臣大错特错。儿臣这几日,也非常地后悔……日日夜夜做噩梦,无法逃过良心的谴责。”

“求父皇重罚,治罪儿臣,儿臣绝无半句怨言……”

萧廷宴目光清幽地凝着翼王,他缓缓的握紧拳头。

这一刻,他看不透萧玄翼的心。

他不明白,他之前已经向他投去了橄榄枝,萧玄翼为何不接,反而继续依附萧玄睿,听从他的吩咐行事?

萧玄睿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竟让他如此听话顺从?

不止萧廷宴惊讶,就连云鸾看向翼王的目光,都带了几分探究。

她的眼底浮上几分酷寒,无论翼王有没有什么苦衷,是不是身不由己,都无法否认,父亲和九万云家军,是由他亲自逼着进入黑风峡谷的。

萧玄睿该死,翼王也不无辜。

他为了一己之私,不顾他人的性命,这样的人自私自利到极致。

翼王一边痛哭忏悔,一边磕头谢罪。

他磕的磕头满是鲜血,情绪非常激动。恨不得立即触柱自杀,以赎其罪。

萧玄睿摇了摇头,感慨叹息一声:“三弟啊,你可真是糊涂。怎能因为一点点私怨,就害了镇国将军呢?那九万英魂,也跟着惨死,这笔血债……哎,你是否能承担得起呢?”

“你还差点害得父皇被百姓们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父皇容不下将军府,要借着你的手杀了镇国将军呢,殊不知父皇也是无辜者,也是被你连累了……”

翼王趴在地上,嘶哑着嗓音:“是,都是臣弟的错……这一切,都是我造的孽。求父皇责罚,求父皇给将军府,给九万英灵一个公道……”

云鸾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们父子三人的表演,只觉得可笑至极,这几个人莫不是当所有人都是傻子,以为推出来一个翼王,翼王说一句,这一切都是误会,就能轻易揭过此事了吗?

她缓缓的握着拳头,浑身的血液翻腾,只冷冷的凝着萧玄睿,萧玄睿挑衅地冲她勾唇一笑。

“云四小姐,本王就说这一切,与本王无关,你还不信。如今,事情真相大白了,你应该没什么好说的了吧?”

云鸾抿唇不语,只静默地凝着萧玄睿。

萧玄睿被她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舒服,他心里暗骂一句,真是有病,不说话一直盯着他干什么?

他躲避开云鸾的眼神,抬头看向皇上:“父皇,既然事情已然真相大白,不如就惩罚三弟一番,给将军府和九万英魂一个交代吧,也好让百姓们平息怒火才是……”

皇上看着萧玄睿,他眼底掠过几分赞赏,很是佩服睿儿的心机与手段……

这一反转,谁还能说出半句反驳的话?

这件事闹了那么大,也该由此盖棺定论了。

“云鸾,事情的前因后果,你应该听清楚了吧?密令是翼王伪造的,与朕没有半分关系。镇国将军保家卫国,乃我南储百年难得一遇的将才,朕怎么可能想他死呢。哎……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将军府的人有些不知分寸,不小心得罪了翼王,才惹出了这样的祸端。”

“翼王这混账,确实不该为了一己之私,而害了我南储的忠臣良将,他虽不是有意致镇国将军死的,但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所以他难辞其咎。朕现在就颁布圣旨,褫夺翼王的王位,将他贬为皇子,逐出京都,流放湖城……”

云鸾抬眸,冷笑一声看向皇上,打断了他的话语。

“皇上……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翼王的一面之词,口空无凭,怎么能算数?这件事的真相,究竟如何,还请陛下,先听听臣女从黑风峡岭带回来的证人证词吧。”

皇上皱眉,不可置信地看着云鸾:“证人?从黑风峡岭带回来的?是谁?”

“云家军副将——周成。请皇上准许,让人将证人押上来……”云鸾目光灼灼地凝着皇上,一双眼睛犹如刀子,带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光芒。

皇上的心,轻轻一跳,他扭头看向萧玄睿。却见萧玄睿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闪躲带了几分惶然。

萧廷宴二话不说,便让人去带周成入宫,皇上与萧玄睿他们都没出口阻拦,这个时候,他们根本没有立场去阻拦证人上场。

萧玄睿竭力稳住自己的心神,他怎么就忘了周成这个人了,当时他一心想要,要除掉云鸾灭口,真的是忽略了周成。

他以为,周成早就死了……毕竟他曾经让赵赟去寻找过周成,赵赟是寻回了一个与周成相似的尸体。

如今看来,这一切都不过是云鸾的障眼法。

萧玄睿握住了手掌,眼底满是懊恼,真是该死……

他忍不住血气上涌,低声咳嗽了一声,一口血从嘴角喷了出来,恰在此刻,周公公带着太医过来。

皇上连忙让太医,为萧玄睿诊脉,查看伤情。

太医诊疗期间,萧玄睿偷偷地传话给周公公:“周公公,你传话出去,吩咐赵赟,让他派人严格把守宫门,一旦发现周成的行踪,立即让人格杀勿论。”

周公公自然知道,睿王的命令,就是陛下的意思,这时候他不得不听从睿王的吩咐办事,所以太医诊治结束,他送太医出去,趁着这个机会,他快速找到了赵赟,将睿王的话一字不落地传给了赵赟。

赵赟不敢耽搁,召集了很多禁卫军,严格把守每个宫门。

凡是进入皇宫的陌生人,一律被羁押囚禁……

大概半盏茶的时间,赵赟在南门发现了周成的身影,禁卫军早在第一时间便将周成给抓了起来。

赵赟收到消息,带着人连忙赶到,便看见周成被捆了起来,他全身褴褛脏污,狼狈到了极点。

周成耷拉着脑袋,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是赵赟就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周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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