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闷哼了一声,任由锋利的剪刀划过他的手臂。
痛可以让他更加清醒,清醒的看清面前这个女人,清醒的记起就是她的存在,让他失去了母亲和孩子。
他紧抿着唇,一言不合,只是愈加狠厉的反握住了她的手,伸手扯下皮带将她的双手牢牢捆住,然后将她整个人甩在了床上,毫不顾及她的惨叫挣扎,不断的用那些劣质的工具伤害她,很快床单上零零落落的全是血迹。
江蓝沁刚开始还能愤怒挣扎,到了后来直接痛到了麻木,神志迷蒙之际她分明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抚摸她的身体,有冰凉的唇吻上她的唇不断的索取着她的氧气,最后又在她的脖颈上狠狠的嘬了一口。
只是她连睁开眼睛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便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是被痛醒的,浑身上下仿佛被几百个人打过一样,基本上散了架。
她硬撑着起身,冷不丁的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卡在身体里。
仿佛被人当着胸口狠狠的砸了一拳,江蓝沁瞬间面白如纸,昨夜南泽闯入她房间对她做的事历历在目。
她绝望的抱住了自己的头,像条快要渴死的鱼冲进了浴室,用冷水疯狂的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她蜷在地上,脸颊藏在臂弯中,只露出一双备受屈辱的眼睛,默默的流淌着滚烫的泪水。
南泽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当初父亲婚外情有了她,南泽的母亲则在他生日那天自杀了,而那天父亲正在为她庆祝生日。
于是,南泽将母亲的死归咎在了江蓝沁身上,每天变着法的报复她。只是他从未像昨天那样过分,只因为他认为是她将沈如霜推下了楼梯。
可是只有江蓝沁自己知道,沈如霜是自己滚下了楼梯,可惜南泽从未信过她。
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发了疯一样的震动起来,江蓝沁看着屏幕上的名字一瞬间如临大敌,可是在铃声即将停止的时候,她还是按了接听键。
“江蓝沁,今天父亲来公司视察,你是不准备上班了吗?”南泽分明在冷笑。
江蓝沁紧抿着唇,还是迅速做出了选择。
南泽十分功于心计,这些年在他的设计下,她和父亲的关系日渐冷淡,甚至到了厌恶的地步,如果被父亲知道她没有去上班,不知道又会被南泽如何挑拨。
她倒不是怕父亲的厌恶,她只是怕失去了父亲这个保护伞,南泽的报复她承受不起。
飞快的收拾好赶去了公司,公司人员已经做好了迎接仪式,江蓝沁浑身痛的仿佛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只好匆匆站在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
然而父亲走到她面前的时候还是多看了她一眼,随即发现了什么,冷着脸哼了一声,十分生气的甩手走了。
于是周围的同事开始小声的对江蓝沁指指点点,江蓝沁眼眶一红,踩着高跟鞋大步冲进了南泽的办公室。
“南泽!你故意的!”江蓝沁一把扯下脖子上的丝巾,她极力的想要遮住昨夜的痕迹,可是他选的位置那样刁钻还是被父亲发现了。
南泽装模作样的打量了一眼她脖子上的草莓印,片刻才嘲讽笑道:“我?呵,你觉得对你我下得去口吗?”
成功看到她愈发苍白的脸色,南泽更加愉悦:“哦,对了,我忘了昨天走的时候没关门,或许是你叫的太大声被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听到了,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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