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明安鸢有些小羞涩,她可以调戏纪煜泽,但是周南光也在,就被钟文清这么说出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跑着去洗手回来吃饭。围着小饭桌边吃饭边讨论租房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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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秀玉瞬间满脸通红,偷偷掐了孩子一把,虎子哇哇大哭起来,她赶紧抱着孩子站起来哄着,然后有些着急地跟明安鸢解释:“我们看见时真就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你男人和那个人很像。”
明安鸢这会儿已经能肯定,安秀玉在撒谎,至于为什么撒谎还不清楚:“我也好奇问问,我男人有个弟弟,和他长得很像,三年前失踪了,到现在还没找到呢。我刚才出去想了想,说不定你说那个人是我小叔子呢。”
安秀玉立马抿着嘴不说话,主要怕多说一个字就会露馅,她感觉明安鸢实在太精明了。
李桂玲听得云里雾里,有些好奇:“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懂了,秀玉姐,你啥时候见安宁丈夫了?”
明安鸢帮着解答:“我爱人受伤在这边住院,正好碰见秀玉姐。”
李桂玲也觉得有问题:“对啊,你不是说那个死者已经泡得脸肿了,没有人样,那你是怎么看出来长得像安宁的丈夫。”
安秀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脸憋得通红,抱着哭闹的儿子来回走动,索性就不解释。
明安鸢这次能肯定,安秀玉藏着猫腻,那个人是不是周峦城先不说,但安秀玉看见时,绝对不是脸肿胀着。
安秀玉怕明安鸢继续问下去,抱着孩子出去。
李桂玲还在想不通,又拉着明安鸢问:“你说秀玉姐说的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有些听不懂了?”
明安鸢摇头:“这个只有她自己知道了,我也好奇呢。”
既然安秀玉不愿意说,那就让纪煜泽自己去查,找人去孙家村问问不就知道了,拎着暖壶出去准备打点开水再回病房。
刚从锅炉房出来,就见安秀玉抱着孩子在一旁等着,看见明安鸢有些着急:“安宁,我想和你说说话。”
明安鸢也没觉得太意外,毕竟安秀玉看着也不像是那种特别有心机特别阴毒的人,点点头:“走,到前面说吧。”
安秀玉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开口:“我看见那个人的时候,他没有在水里,死没死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去挖野菜的,看见他有手表,还大着胆子摸了他的口袋,里面还有二十斤粮票。”
说着都要哭出来:“我就起了贪念,把粮票拿了出来,摘他手上的手表时,他突然睁开眼睛,我一害怕就把他推到河里。”
明安鸢看了眼安秀玉的身板,虽然在农村长大,经常干农活,但也不能一下把一个昏迷刚醒的人推进河里,也不纠结这个问题:“后来呢?”
安秀玉换手抱着孩子:“我就拿着手表和粮票回家了,两天后人们从河滩上发现了那人的尸体。”
越想越害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害怕了,而且看见那么多粮票就起了贪念,我不知道他没死。”
明安鸢有些无语:“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和故意杀人没有区别。”
安秀玉吓得都白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让他死。”
明安鸢觉得说什么都晚了:“手表还在吗?”
这是确定是不是周峦城的唯一线索。
安秀玉赶紧点头:“在呢,在呢,就在我家,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想杀人。”
明安鸢有点生气:“你确实没想杀人,但你是见死不救!就这样你怎么能当医生?不要拿生活苦和穷做借口,这些不是你就可以贪婪,拿不该拿的东西的借口。”
安秀玉后悔得要死,早知道她就不在宿舍乱说,或者看见明安鸢男人时,不要表现得那么害怕,肯定也不会让明安鸢看出破绽。
她更后悔,当初不该拿那个人的手表和粮票,所以村里大仙说虎子被水鬼缠上,肯定就是因为她的错。
明安鸢也不想跟安秀玉说话,要回去赶紧给纪煜泽把这个情况说了,让他找人去孙家村,把那块手表拿回来。
回到病房,钟志国已经走了,纪煜泽坐在病床上看报纸。
明安鸢过去拿过报纸,一口气把听到的全说了:“要快,万一周陆明也知道这个线索呢?”
电视上那些反派不是总会早一步拿到证据。
纪煜泽还是有些微微惊讶,想了想:“你去鲁远达办公室打个电话,总机接三区参谋部,找一个陆长风的人,让他来医院找我一趟。”
明安鸢默记了一遍:“这个名字还挺好听啊,那我现在去了啊。”
跑去鲁远达办公室借了电话,按照纪煜泽说的打了过去,最后是个很好听的声音接的电话,挂了电话明安鸢还摸了摸耳朵,这低沉的男中音,好听!
又回病房,周南光和钟文清已经过来,还拎了苹果和一份骨头汤,包子。
钟文清笑眯眯地喊着明安鸢:“安宁,快来吃包子,给你也打了一份骨头汤,你太瘦了也要多吃点。”
明安鸢感觉心里一暖,连忙道谢。
晚饭后,钟文清拉着明安鸢出去遛弯。
病房里只剩下纪煜泽和周南光,周南光正酝酿着要怎么开口。
纪煜泽先开了口:“如果有证据指证是周陆明,我绝对不会让步。”
周南光叹口气:“我想跟你谈的也是这件事,我虽然做不到大义灭亲,但我能分清是非曲直,如果他做得太过分,你就做你想做的。我唯一能给你保证的就是,在所有的事情中,周家不会参与。”
“你放心去做你想做的。”
纪煜泽想了下:“周陆明三年前也在前线?”
周南光点头:“当时他和峦城是同一批换防过去。”
纪煜泽拧眉没再说话。
周南光沉默了一会儿:“过两天我先回去,我也会去调查这件事。”
钟文清拉着明安鸢出去散步:“你和时勋结婚好几个月了,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我觉得我可以帮你带孩子呢。”
明安鸢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就开始催生了?
钟文清突然又叹口气:“就是我管不住我自己的情绪,不知道会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明安鸢安慰着:“不会添麻烦,而且你现在就很好,不用去控制情绪,以后我们有孩子肯定让你带小孩。”
钟文清有些开心,说了很多关于峦城和北倾,朝阳小时候的事情。
转了一圈回去,房间里多了个陌生人,比纪煜泽看着年龄要大一些,一样的冷硬严肃,眉目间更多一些锋利。
明安鸢猜测这应该就是纪煜泽说的陆长风。
纪煜泽给明安鸢做了介绍:“陆长风,这是明安鸢。”
陆长风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又和周南光继续聊天,都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不过声音确实好听。
至于长得吗,明安鸢觉得还是她家长锁更好一些。
周南光知道纪煜泽和陆长风有话要说,而话题也不想让他知道,起身带着钟文清回去休息。
等周南光和钟文清走了,明安鸢看了看站在窗边的陆长风,又看看纪煜泽:“那我先回宿舍,一会儿来找你?”
纪煜泽摇头:“不用,没什么秘密。”
陆长风倒是意外的看了明安鸢一眼,看来纪煜泽非常信任这个所有人并不看好的小妻子。
纪煜泽非常直接地跟陆长风说了他最近遇到的麻烦,也分析了周陆明的动机:“我现在没有证据,而他又回了京市,都是在背后遥控指挥,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
陆长风也没什么惊讶:“你想我怎么帮?”
“把周陆明引到龙北市来,我去京市,他只会伪装得更好,来龙北,才会让他狗急跳墙。”
这也是纪煜泽愿意来市里的原因。
他做事更喜欢谋知定而后动,能沉住气也能最后精准地将对手一招致死。
陆长风点头:“没有问题,还有什么事。”
纪煜泽沉默了一下:“你去一趟孙家村,取一块表回来。”
陆长风依旧不问缘由应下,又非常干脆利索地走人。
明安鸢都有些惊讶,等人走了,凑到纪煜泽身边坐下:“你这个朋友什么来头,看着很威风啊,是不是很厉害的那种?”
纪煜泽想了想:“还好。”
明安鸢啧叹一声:“也是啊,你的朋友怎么会差呢,你都这么优秀,你想好怎么对付周陆明了吗?这个人可是非常的狡猾。”
纪煜泽有把握:“没关系,他会沉不住气的。”
他还会查,如果三年前,周峦城的死和周陆明也有关系,那周陆明死都是便宜他了。
……
京市的周陆明确实有些沉不住气,周南光和钟文清一声不吭地去了龙北市。
他从周北倾那里也知道,钟文清还去了河湾村,见到了朱桂花。
以及钟文清对纪煜泽的态度。
让他异常的愤怒,就算亲生的又怎么样,也没在他们身边生活过一天,而他在他们身边生活了三十年。
现在就因为一个纪煜泽,就要跟他断绝关系。
越想越不甘心,又去学校门口等周北倾下班。
周北倾看着一下憔悴很多的周陆明,有些心疼:“大哥,你怎么来了?”
周陆明勉强地笑了笑:“我就是来看看你,爸妈最近不在,你还好吧。”
周北倾点头:“我还好,大哥……”
周陆明摆手:“我们先找个地方说。”
两人就近找了个公园,坐在长椅上,周北倾看着周陆明的模样就忍不住伤心:“大哥,等爸妈回来,我会劝劝他们的。”
周陆明摇头苦笑:“没事,我能理解爸妈,就是心里有些舍不得,也担心他们在外面不适应,而且妈身体不好,在外面会不会水土不服,我买了一些补品,你一会儿带回去,等爸妈回来给他们,别说是我买的。”
周北倾更觉得父母有些过分:“大哥,这次爸妈他们真的有些冲动了,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周陆明笑了:“北倾,谢谢你,不过你也不要说太多,妈身体不好容易激动,而且也要学会理解。等你做了父母就知道,他们也有他们的苦衷。”
周北倾不能理解:“就算我做了母亲,我也不能理解,养只小猫都有感情,更何况是付出了三十年的感情。可以把纪煜泽认回来,你也留下,这样家里又多一个亲人不好吗?”
“而且,纪煜泽是个男人,也应该能理解,不会心眼小到一点都不容人吧?”
越想就越生气,越发觉得都是纪煜泽的错。
周陆明就是想激发周北倾的愤恨,在这个家里,周峦城和周朝阳关系更好,两人从小就在一起。
而周北倾性子沉闷一些,也没那么活泼,所以喜欢一个人安静待着。
同时也是性格最倔强的一个,她认准的道理,谁都难以改变,继续说着:“你不要这样说,因为我的亲生父母,他在我家里吃了很多苦,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他。”
周北倾就有些不明白:“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也不是你造成的啊?大哥你放心,我这就去跟爷爷说,爷爷肯定会帮你的。”
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周陆明也没拦着她,只是象征性地跟着起身劝着:“你不要太冲动,爷爷知道会很生气的。”
周北倾不管:“那爷爷也应该有知情权,他们为什么到现在不告诉爷爷,不就怕爷爷知道?”
周陆明站在原地,满意的看着周北倾气呼呼地离开。
……
明安鸢惊讶陆长风做事的速度,第二天一早,她刚给纪煜泽打了早饭,陆长风就进门。
进来就掏出一块腕表递给纪煜泽:“是这块吗?当年统一发的。”
明安鸢凑过去一看,和纪煜泽给她的那块手表一模一样,只是这一块因为长时间没人佩戴,银色表带有些发乌,表盘也停止了转动。
纪煜泽仔细看了看,又打开表扣处,摩擦了一会儿,竟然出现一行小字,清楚地刻着周峦城三个字。
明安鸢好奇的趴跟前,也看见了周峦城三个字,惊呼出声:“真是周峦城,那他现在人在哪儿?”
纪煜泽也是有些意外,之前都是猜测,等真看见这个人的名字时,心里还有些激动。
对这个没见过面的兄弟,他也很庆幸,他还活着。
陆长风在一旁开口:“我问了村里的人,他们确实在河边发现了尸体,也检查过确实已经死了,后来准备挖个坑埋了时,他突然起来开口说话,吓得挖坑的人都跑了。”
明安鸢也听到过这一段:“那后来呢?他们真的再也没见过?
陆长风摇头:“没人再见过,人们都忙着上工挣工分,哪有功夫去管一个来路不明的死人,所以后来都当鬼故事说着听。”
明安鸢见纪煜泽一直看着手表,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这说明周峦城还活着,这就是很好的消息,等回头告诉你爸妈他们,他们人脉广,肯定能找到。”
纪煜泽摇头:“不能说,等我们先解决了周陆明再说,要不然周峦城会有危险。”
周峦城没有回家,说明他伤得很重后来没了,或者他失忆不记得回家,不管哪种,他现在不出现才是最安全的。
明安鸢想想周陆明就挺生气:“周陆明算什么东西,他可以一手遮天吗?”
纪煜泽很耐心地跟明安鸢解释:“你觉得周陆明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是他的本事?”
明安鸢啊了一声,那就是身后还有大鱼在帮忙。
纪煜泽收起手表,冲陆长风点头:“谢了,你尽快把周陆明引来,公路爆炸的事情,他已经要慌了。”
陆长风点头:“行,那你先休息,我走了。”
又是来去如风,
陆长风走了没多久,钟文清和周南光一起过来,带着早饭,看见纪煜泽在和明安鸢在吃早饭,就埋怨周南光:“都怪你,我说早点早点,你非让我多休息一会儿,你看他们都吃早饭了。”錵婲尐哾網
周南光有些无奈:“我就打听到城南那家包子好吃,谁知道一大早就要排队,所以才耽误了时间。”
明安鸢赶紧笑着起来:“你们买了城南的包子?那家的肉包子特别好吃,就是太贵了,时勋都没舍得给我买过呢。”
纪煜泽有些诧异地看了眼明安鸢,她什么时候想吃包子了?
钟文清赶紧把饭盒塞到明安鸢手里:“那你和时勋赶紧吃,你们多吃点。”
明安鸢连连点头,把纪煜泽手里半个馒头拿走,给他塞了一个包子:“你尝尝,这家的包子特别好吃。”
边说着也不嫌弃是纪煜泽咬剩下的半个馒头,直接塞嘴里吃起来。
周南光和钟文清看着明安鸢的动作,都会心地笑起来,小夫妻感情还是挺好的。
在明安鸢的逼迫下,纪煜泽吃了四个大包子,钟文清满意地直笑。
等纪煜泽吃完,明安鸢简单地收拾一下,冲着周南光和钟文清喊着:“爸妈,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先去上课。”
钟文清愣了一下,赶紧点头应着,等明安鸢离开,扭头看着周南光:“你听见了吗?刚才安宁喊我妈了?是不是?”
周南光点头:“是,是个好孩子。”
钟文清开心地想哭,看见纪煜泽,又赶紧擦了下眼角:“时勋,你要不要喝水?我给你冲点奶粉?”
纪煜泽摇头:“不用,你们坐着休息一会儿。”
钟文清摇头:“我们不累,我让你爸一会儿去买鸡,然后去食堂借个炉子,给你炖鸡汤,中午吃鸡汤面,好不好?”
纪煜泽知道就算他阻止,钟文清也会坚持去做,点了点头:“你们不要太辛苦。”
钟文清连连摇头:“不辛苦不辛苦,你不是说租房子,要我和你爸帮你们去看看吗?”
纪煜泽觉得这事还是明安鸢自己去办最合适,要不她回头不满意会不开心:“不用,中午安宁会去看,她对市里比较熟。”
周南光压着钟文清的肩膀,替她回答:“那也挺好,到时候我们陪安宁去。”
纪煜泽又客气地道谢,就这样让钟文清已经很满意了。
虽然儿子没喊他们爸妈,但明安鸢喊了,那就很有希望。
和周南光去市场买鸡时,钟文清还不停地夸着:“时勋好福气呢,你看娶的媳妇多好,安宁看着就是个有福气的姑娘,还聪明懂事会照顾人。”
周南光虽然也觉得明安鸢不错,更认为现在钟文清是因为明安鸢先喊了她妈,所以看明安鸢就格外有好感。
钟文清还在感慨着:“当初陆明结婚时,他媳妇胡凌就不合我眼缘,你还说我是个厉害婆婆呢,你看我怎么就喜欢小冉和安宁呢。”
周南光不想点醒她,那是因为这两儿子一个没了,一个刚见面。
所以对小冉和安宁,还抱着爱屋及乌的态度,要真相处起来,也不一定会很融洽。
……
明安鸢喊了爸妈之后,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反而觉得自己也多了个家人,毕竟在这里已经孤苦伶仃,能享受家人的温暖,她还是有些贪恋。
去教室时,安秀玉看见她,赶紧抱着孩子去角落坐着。
李桂玲有些好奇,小声问明安鸢:“你和秀玉姐怎么了?昨天她回来哭了很久。”
明安鸢有些奇怪:“她哭了很久?你没问她为什么哭?”
李桂玲摇头:“我问了她没说,我就看见你俩在路边说话了。”
明安鸢心里冷笑,倒是没看出来安秀玉还会这种弱者有理的一招,不过她也不会惯着她。
当初不求她能救周峦城,也不应该推人去水里,被耽误两天救治时间,除非是命大,要不还能活吗?
也就现在法制不健全,放在后来,她就是谋杀。
“那我还真什么都没说,而且我心中也没鬼。”
李桂玲见明安鸢俏脸冷凝,很生气的样子,再想想安秀玉昨天在宿舍的表现,有些吃不准了:“你小叔子不会真是她害死的吧?”
明安鸢没吱声,也不想把这件事宣扬得到处都是,而且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专心的上完课,临出教室还给了安秀玉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哆嗦地低下头,才满意的抱着课本去找纪煜泽。
一进病房,就闻到满屋子的鸡汤香味,床头柜上放着个褐色砂锅。
钟文清笑看着明安鸢:“你放学啦,我熬了一上午的鸡汤,时勋说你十一点半下课,我就看着时间煮的面条,你快去洗手来吃饭。”
明安鸢有些感动地放下课本,过去抱了抱钟文清:“辛苦了,光给时勋做就行了,我可以随便吃点。”
钟文清笑着:“你也多吃点,养得白白胖胖回头才好生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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