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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明安鸢斜睨了周北倾一眼,脚步只是放慢却没有停下:“谈什么吗?我和你可没什么好谈的。”周北倾只能跟着明安鸢的步伐走着:“我之前没想那么多,也没想到周陆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免费试读

周北倾若有所思的看着明安鸢,倒是没看出来,明安鸢年纪不大,收买人心的本领不小。

吃完饭,钟文清又赶周北倾走:“你去找个地方休息,那边不是有招待所吗?你去招待所休息。”

周北倾不想走,她还记得周陆明走时的话:“妈,我就跟你睡。”

钟文清不让:“我不需要,你去招待所。”

周北倾想了想撒谎:“我介绍信丢了,也没办法住招待所。”

钟文清倔强起来也是非常的倔强:“那我就跟公安说你是盲流,把你抓起来。”

明安鸢看得都有些瞠目,钟文清的脾气果然是不好,也非常的执拗。

而且她也知道,现在要是没有介绍信出门,买不到火车票不说,很多宾馆招待所都不收,有些城市,甚至会把你当盲流抓起来。

周北倾无奈,只能去附近的招待所开房间休息。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钟文清等周北倾走后,跟纪煜泽解释:“北倾其实挺好的,一直是家里最听话的孩子,也不知道这次怎么了。”

纪煜泽没说话,对周北倾的态度,他保持沉默。

明安鸢也不能理解周北倾,心想大概是周北倾和周陆明感情好,所以才不愿意接受现实?要不就是周陆明洗脑厉害,精神上掌控了周北倾。

连着两天也没见周陆明出现,毕竟是私下偷偷调查,纪煜泽和陆长风能用到的人也有限,所以没查出来周陆明去了哪儿。

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先等,等周陆明出现在龙北市。

周北倾这两天就陪着钟文清,一起去买菜做饭,没提过周陆明,钟文清才对她态度好一些。

两人一早又去买菜,周北倾无意的说道:“我听人说河边有卖鱼的,比早市还要便宜,还特别的新鲜,我觉得给大哥炖点鱼汤也挺好。”

钟文清觉得这个提议不错:“走,咱们去看看,天天喝鸽子汤,你大哥肯定都喝腻了。”

周北倾就觉得钟文清对纪煜泽真是太好了:“妈,大哥愿意回京市吗?”

钟文清有些奇怪:“你大哥为什么一定要回京市?他的事业就在这里,在这里也挺好。”

周北倾犹豫了一下:“那你一直也留在这里吗?”

钟文清觉得留在这里也挺好:“对啊,到时候你大嫂要是生孩子了,我就给他们带孩子。”

两人到河边走了一圈,也没见卖鱼的,倒是有鱼塘,人家也不卖鱼。

钟文清就觉得很耽误时间:“哪儿有卖鱼的,早知道我们去市场买鱼了,走,赶紧回去。”

周北倾看了下路边的门牌号:“妈,我们再往前走走。”

挽着钟文清的胳膊往前走了不远,看着门牌号,拉着钟文清就要过去。

钟文清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周北倾带到了大门前:“来这里干嘛?”

周北倾推着她进去:“妈,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就是让你见见大哥。”

钟文清被推着进院,就见周陆明站在院里,皱着眉头:“想见我,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

周北倾关上院门,拉着生气的钟文清:“妈,你先别着急,听听大哥怎么说,一会儿我们就回去。”

钟文清已经非常的愤怒:“周北倾!你这是欺骗,你这是在骗我!”

周陆明过来扑通一下跪在钟文清面前:“妈,你不要怪北倾,是我让她带你过来的,我也怕你不肯见我。”

钟文清就觉得很奇怪:“你正大光明地去见我,我为什么会不肯见你?你是做什么亏心事不敢见?”

她只是糊涂,并不是傻了,原本对周陆明心里还有点儿纠结的感情,这会儿看他的样子,只剩下生气,非常的生气!

转身要走,却被周陆明拉住:“妈,你先不要生气,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可是我藏在心里很难受。”

钟文清扭头看着周陆明:“你想说什么就赶紧说。”

然后皱着眉头:“你起来说,我不喜欢用这种方式说话。”

周陆明赶紧起来:“妈,你放心我给你说完以后绝对不会出现,不会给你们造成任何困惑,如果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也一定会出现。”

说着声音有些哽咽:“我回了河湾村,也见到了我亲生父母,因为他们的自私,让纪煜泽吃了那么多苦,我真的很愧疚,对不起。”

钟文清皱着眉头,不喜欢这样:“你不是有话要说,就赶紧说吧。”

周陆明赶紧擦了下眼泪:“妈,我最近也调查出一些事情,我知道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我也希望你不要被人骗了。”

看着钟文清脸上表情已经不耐烦,赶紧说道:“峦城牺牲时,纪煜泽和他在一个营区,他们是见过面的,而且峦城的牺牲有些蹊跷。”

钟文清瞬间怒了,盯着周陆明:“你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是时勋害死了峦城?”

周陆明有些无奈:“妈,你先不要生气,你还记得周峦城写信说他发现了一个秘密,要等证实后告诉我们吗?我想肯定就是这件事,而且峦城也跟纪煜泽见过的。”

周北倾根本就没多想:“你是说三年前,纪煜泽就知道自己的身世?”

钟文清盯着周陆明,眼神犀利带着刺:“周陆明!你跟我说这个目的是什么?你觉得是时勋害死了峦城,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要害死峦城?动机是什么!!”

周陆明顿了一下,没想到钟文清听到周峦城的事情还能这么理智,之前不是听到周峦城的名字,都会情绪不稳?

“我不知道,可是这些都太巧合了,我只是说了我的猜测,就比如我一直在京市上班,前段时间来龙市出差,他就说我要谋害他。杀人是犯法的,我怎么可能去谋害他?”

说着语气都着急起来:“妈,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害他,我只会替你和我爸高高、兴,你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

啪啪啪,从墙头上传来清脆的巴掌声。

明安鸢探出半个身子笑眯眯地看着周陆明:“说得真好,继续编!”

周陆明脸色一白,没想到明安鸢出现在这里,眼中瞬间划过狠戾…… 

明安鸢一边扶着钟文清,一边扶着纪煜泽回家,也不管身后还跟着失魂落魄的周北倾。

这姑娘就是活该,还害得钟文清差点出事。

要是钟文清出事,她去死一百回都不够。

多亏她早上肚子疼,想着是大姨妈要来,跑出来买草纸,看见周北倾挽着钟文清往河边走,心里就好奇,悄悄跟了上去。

不过纪煜泽他们速度也挺快。

小声问纪煜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周陆明是假的?”

纪煜泽摇头:“没有,只是凑巧知道当年他们一起有个长得像周陆明的,叫张长龙,两人有五六分像,但从三年前,这个张长龙就不见了。”

明安鸢不得不感叹了下:“你们还是挺厉害的,连这个都能查到。”

钟文清就像丢了魂一样,被明安鸢牵着回家。

明安鸢看着都觉得可怜,养大的儿子杀了亲儿子,这谁能受得了,扶她去床边坐下,拿了毛巾过来给她擦脸,擦手。

还安慰着:“你不要太难过,要是身体不舒服,时勋会担心的,他就是个闷葫芦,却一直很担心你的身体。”

听到纪煜泽的名字,钟文清眨了眨眼睛,有些回神:“时勋没事吧,他的腿怎么样?”

明安鸢又给她擦着手:“没事,主要是担心你,我们缓一缓,然后给周峦城报仇,好不好?”

钟文清眼里瞬间燃着仇恨的火苗:“我一定要亲手弄死这个狼崽子,给我的峦城报仇。”

周北倾坐在小板凳上小声啜泣着,到现在胃里还火烧火燎地难受,心里更是难受。

她都做了些什么。

明安鸢看着她都觉得碍眼,冷哼一声:“你也别哭了,以后长点脑子,别人说话你都信,你爸妈说话你不信。你还大学老师呢,我看你还是趁早别干了,狗屁不通就是误人子弟。”

周北倾哭得更凶,她想反驳都没话反驳。

因为明安鸢说得都对。

钟文清实在太累了,身心都累,头也隐隐在疼,闭了闭眼睛,爬着上床躺下。

明安鸢帮着她脱了鞋子,又给她盖好被子,摸了摸脉搏确定她没问题,又给她按摩了一下头部。

唯一就担心,钟文清颅压太高,会让肿瘤处破裂。

周北倾还哭,明安鸢听着就烦:“你要哭换个地方哭,我听着心烦。”

周北倾瞬间不敢哭出声,她知道明安鸢不会给她面子。

明安鸢使劲瞪了眼周北倾,都恨不得上手抽她一巴掌。

钟文清睡了一觉起来,精神也不是很好,明安鸢知道她需要时间消化,而她折腾半天,加上身上来大姨妈,这会儿也是无精打采的趴在床上。

这时候没有卫生巾,条件好的用草纸,条件不好的用草木灰装布袋子里,所以她动也不敢动。

纪煜泽就见明安鸢平时活泼得不行,现在就像是被抽取筋骨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还有些惨白。

有些担心:“安宁?你是哪里不舒服?”

明安鸢哼唧了一声:“肚子疼。”

“怎么会肚子疼,要不喝点热水。”纪煜泽说着拄着拐杖就要去倒热水。

明安鸢突然就被逗笑了,渣男语录最出名的一句,喝点热水!

不过想想纪煜泽根本什么都不懂,还是要教会他的:“你别倒热水,过来我给你说。”

纪煜泽听话的走到床边。

明安鸢拍了拍床,示意他坐下。

纪煜泽又听话地坐下。

明安鸢伸手拽着他的手:“我肚子疼,你要用手掌给我捂捂,要不就给我冲点红糖水,因为我是女孩子,每个月都会疼的。”

纪煜泽懂了,红着耳朵:“那我去买红糖。”

明安鸢把他的手往身边拽了拽,撩起衣服就按了进去:“不用,给我捂捂就好。”

纪煜泽瞬间僵硬,手下一片绵软细腻,带着微微的凉意。

一动也不敢动。

明安鸢又往他身边靠了靠,按着他的手背,教给他轻轻揉。

纪煜泽屏气凝神,收起各种心思很认真又笨拙地给明安鸢揉着肚子。

明安鸢看着纪煜泽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甚至感觉肚子都没那么疼了,很小声的跟他聊天:“周北倾不长脑子,你还是找人看着点,不一定回头还能搞出什么事情来,你们家人都挺聪明的啊,怎么会出来脑子这么轴的一个?是不是读书读傻了?”

纪煜泽不关心这个,也没注意听明安鸢的话,而是听着收音机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明安鸢见纪煜泽没吱声,也关注了下收音机里的内容,是一则插播新闻,讲的是边境问题。

让她突然想起来,虽然这边年边境一直不安稳,但最近两年,更是紧张。

还爆发了一场有规模的战争。

突然拿开纪煜泽的手坐了起来:“如果……如果那边有问题,你会去吗?”

纪煜泽摇头:“我已经退下来了。”

明安鸢没吱声,主要是她想法不一样,别人可能会觉得自家男人不去,松了一口气,小家还能安稳的过日子就行。

她是想,如果纪煜泽去,她也会去,她不能去前方,却能在后方治疗照顾伤员。

夫妻两人,并肩作战,好像也挺好。

钟文清睡了一觉起来,精神缓过来一点,看着坐在床边的周北倾,还是非常非常的生气,不想搭理她。

周北倾到现在依旧不能接受,她敬重的大哥竟然怀着那样肮脏的心思,怎么会呢?

钟文清看见周北倾,又一次赶她走:“我不想看见你,你赶紧走。”

周北倾哭起来:“我怎么能想到他会害二哥?我要是知道,我能引狼入室?”

钟文清转过头不听,恨周陆明,又恨自己,要是她当初小心一点,仔细一点,就不会弄丢大儿子。

也不会养一头狼起来。

周北倾无奈,只能出去站在门口,等钟文清情绪好点再说。

正好碰见明安鸢抱着两个饭盒从隔壁屋出来,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

明安鸢瞥了周北倾一眼,完全不想搭理。

周北倾犹豫了一下,还是喊住了明安鸢:“嫂子,我能和你谈谈吗?” 

明安鸢斜睨了周北倾一眼,脚步只是放慢却没有停下:“谈什么吗?我和你可没什么好谈的。”

周北倾只能跟着明安鸢的步伐走着:“我之前没想那么多,也没想到周陆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明安鸢可不想安慰她,她脾气不好,一向都凭自己喜好办事,不喜欢的人,连应付都懒得应付。

更何况周北倾这种没有脑子,吃亏都不一定能改的主。

周北倾见明安鸢根本不搭理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着:“其实周陆明以前真不这样,我们小时候兄妹之间感情也很好,那时候我爸妈工作都忙,是他和我二哥带着我和朝阳。”

想想那时候他们也不过十来岁的年纪,日子过得也不好,可是家里有好吃的,大哥和二哥都会让给她和朝阳。

哪怕是一块糖,二哥也用菜刀砍成两半,分给她和朝阳。

晚上朝阳生病闹着不睡觉,二哥就背着朝阳在院里转圈,哄着她睡觉。

二哥还会偷食堂的烧鸡,回来分给她和朝阳,只是朝阳小时候爱哭又身体弱一些,所以二哥会把两个鸡腿给朝阳,给她两个鸡翅膀。

二哥还会给她和朝阳扎辫子,拆了红线衣,编成红头绳扎辫子,让院里的其他小朋友羡慕。

周北倾想着想着突然愣住了,好像是二哥付出的更多,大哥只是嘴上对他们好,甚至有好吃的偷偷在外面吃完才回家。

只是因为二哥对朝阳更好,所以她生气嫉妒,就跟大哥关系更好,也故意跟二哥作对。

可是现在想想,二哥有东西从来都是很平均的分给她和朝阳,只是因为小时候的朝阳身体不好,才会对她多一些关注。

她和朝阳打架,二哥也会因为这个让她让着朝阳。

周北倾突然停下脚步哭起来。

弄的明安鸢有些莫名其妙,她什么都没说,这姑娘哭什么:“你要哭就回去哭,大街上哭,你丢人不丢人?”

周北倾吸了吸鼻子:“我真的太不懂事了,我曾经以为二哥只喜欢朝阳,只对朝阳好,所以还讨厌过他。”

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以前的事情。

明安鸢听着就火冒三丈:“你还好意思当老师?就你这样的简直误人子弟,连个好坏都不分。你脑子是怎么长的?”

怎么还有这么愚蠢的人。

说完懒得再搭理周北倾,抱着饭盒去打饭。

打完饭回来,竟然没见周北倾,明安鸢也没问,去喊钟文清吃饭。

钟文清情绪缓过来一点,眼睛肿着,看见纪煜泽眼里又闪着泪光。

明安鸢递给她一个馒头:“还好我们先一步发现,没让周陆明再伤害更多的人,而且时勋已经找人盯着周陆明,早晚能把他抓住,给峦城报仇。”

钟文清实在没有胃口吃饭,把馒头又放下:“我真是……我真是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一家对得起他,他和峦城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就能下得去手呢?”

明安鸢倒是胃口很好,咬了口馒头嚼着咽下:“人之初不一定就是性本善,有些人一出生就心思歹毒,所以不是你们的错,归根结底还是朱桂花,这一家真是蛇蝎心肠,他们也该有报应的。”

钟文清顿时点头:“对对对,他们也该有报应。”

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恨不得将朱桂花生吃了,却又感觉一点办法都没有。

明安鸢慢条斯理的出着主意:“告他们啊,他们的行为就是人贩子,自古以来人贩子都可恨,整个河湾村的人都能证明时勋在他们手里过得不好,这是什么?这是虐待!”

越说越气愤,声音都不自觉高了:“一定要告他们,把朱桂花两口气关进去,让他们子孙三代别想有出头的日子。”

钟文清觉得很有道理:“安宁这个办法好,就去告他们。”

明安鸢还再添一把柴:“爸不是还在那个县城工作过?怎么也有几个旧相识,就用权压他们!”

纪煜泽抬眸看了眼明安鸢,这姑娘真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不吃亏不说,吃了亏肯定也要立马找补回来。

不过这样很好,以后不会被人欺负去。

钟文清被明安鸢安抚到了,和她一起一边痛骂着朱桂花一家,一边骂着周陆明不是人。

让钟文清压着心口的那股郁气散了不少,不知不觉吃了半个馒头。

而且跟着明安鸢,她也学会了很多骂人的新词语,什么养大周陆明不如养大个胎盘,朱桂花一家就是烂眼蛆,活着浪费粮食死了污染空气……

纪煜泽看着两人越骂越痛快的样子,特别是明安鸢,因为气愤脸蛋涨红,眉眼染着薄怒,让整个人都变得生动明艳。

不过她开导人的法子还挺特别,钟文清跟着这么一通骂人后,精神好了很多。

到了晚上也没见周北倾过来,明安鸢见钟文清都没问,她就更不关心了,要是周北倾能赶紧回京市更好。

免得留下来又惹出什么乱子来。

等天彻底黑下来时,周朝阳急冲冲地跑了来,进屋看见钟文清好好的,妈呀一声过去抱着钟文清:“妈,还好你没事,真是要吓死我了,周陆明这个王八蛋,我们家对他那么好,他竟然能干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钟文清有些纳闷:“你怎么跑来了?”

周朝阳又跟纪煜泽和明安鸢打了招呼,才着急地说着:“我姐给我打电话了,我就赶紧请假过来看看,正好下午后勤有车来市里,我就跟着过来。”

钟文清皱着眉头:“你姐也真是的……”

周朝阳只顾叽里呱啦地说着:“周陆明太混蛋了,抓到他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钟文清拉着小女儿:“你先坐着休息一下,你大哥会管这件事呢,你就不要在中间凑热闹。”

她清楚周朝阳的性格,热血冲动,有时候还很鲁莽。

周朝阳点头:“放心吧,我肯定不会给大哥惹麻烦的。”

突然啊了一声,扭头看着纪煜泽:“我姐说她去找周陆明,她知道周陆明在哪儿。”

明安鸢心里一个卧槽,这周北倾脑子是不是被门夹过?这是帮忙吗?这是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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