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御轩看着靖雪这表情认真的模样儿,心中却半点不信。这么巧来了那个,这么巧遇到故人?
他邪魅的挑起唇角,笑的非常恶劣,“呵呵!没必要发誓,你有没有说谎,我会亲自验证!”
“……”闻言,靖雪噤声,眉头紧蹙起来。
亲自验证……是什么意思?
靖雪迟钝,没能领悟到韩御轩这话的深意!
回到新房后,韩御轩反手关门开灯,直接将她打横抱着按倒在沙发上。
靖雪惊愕的看向韩御轩,却见他一只手不怀好意的伸过来。
“韩御轩,你干什么?”靖雪按住韩御轩的手,惊问出声。
韩御轩抬眼,笑的意味深长,“我在用实际行动验证你说的是否属实!怎么,你在害怕,因为说了谎?”
“……”靖雪没想到韩御轩会用这种方式羞辱她,她心下气急,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狠狠的推搡韩御轩的手,推不开就奋力的拍打他。
殊不知,她这样气的说不出话的模样儿,在韩御轩看来却是心虚的表现。
他不由分说,将一只大手轻松扣住靖雪两只纤细的皓腕,另一只手蛮横的探过来,想要扯掉靖雪穿着的小裤。
“韩御轩,你别太过分!”靖雪怒斥出声。
韩御轩冷声讥笑,“呵!谁过分,马上就见分晓!”
他边说着话,边加大力道。
“不!”靖雪奋力挣扎,只觉得气血上涌,一种叫羞辱的感觉从心底蔓延至整个身体的四肢百骸。
可是,她终究是个娇小体弱的女人,在韩御轩面前不堪一击。
韩御轩一只手牢牢的扣着她的皓腕,另一只手,轻易扯下小裤的一截儿。
他正想讽刺她几句,眸光却猛的眯紧了。因为,他余光看到了卫生棉……
一时间,整个人都忘记了呼吸,忘记了该作何反应。
他没想到,一切真如靖雪说的那么巧,她真的来了那个!
“你……”韩御轩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靖雪回过神,扬手就掴了韩御轩一记耳光。
“韩御轩,你无耻!”她眼圈通红的瞪着韩御轩,眼泪不争气的滑落下来。
委屈!被误解的委屈,解释了却不被相信的委屈,被韩御轩用这种行为羞辱的委屈。
韩御轩是个高冷傲娇的大少爷,何曾被人打过脸?
他心头一怒,扬手就要回给靖雪一巴掌。
然而,大手扬在半空,却僵住了。视线,落在靖雪泪水横流的小脸儿上,心中闪过一丝自嘲。
打女人,真不是他韩御轩的风格!
“哭哭哭,哭什么哭?我误会了你,你打了我,咱们扯平了!”韩御轩吼出这话,起身烦躁的扯了扯颈间的领带。
他实在无法面对靖雪控诉的模样儿,更不能面对那个染血的卫生棉。原谅他是个绝对的洁癖男,那种东西入了眼,他只想冲进浴室狠狠的洗一洗眼珠子。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很干脆的转过身,快步朝浴室走去。
“砰”的一声响,韩御轩甩上浴室的门。
客厅内,靖雪蜷缩在沙发上无声泪流。心中的委屈,无处宣泄。被误会,被羞辱,最后韩御轩却说扯平了。
这,算哪门子的扯平了?
靖雪咬着双唇,委屈的泪水哗啦啦滑落下来,止都止不住。
浴室内传出阵阵水流声,靖雪站起身,拉上被韩御轩扯下的小裤,一瘸一拐的走回卧室。
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靖雪蒙上被子低声抽泣起来。她不觉得自己是个爱哭的女人,可是被韩御轩欺负,她分外委屈难过,想嚎啕大哭一场。
只因,他是她放在心中爱着的男人!
也不知哭了多久,靖雪疲惫至极,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夜半,靖雪被脚踝传来的剧痛感惊醒。
那种撕裂夹杂着肿胀的痛楚,好像筋脉要崩开似的。
“嘶!”昏暗的床灯照耀下,靖雪龇牙咧嘴坐起身,看向自己肿成馒头的脚踝。
这样放任下去,肯定不行!她得找点止痛药和止痛贴之类的顶一顶。
抬眼,墙上的电子钟显示零点二十八分。靖雪拿着床头的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迈步朝门口走去。
相比较晚上回到家那会儿,脚踝的痛感更强烈了,落地承受到重力就撕心裂肺的痛。
靖雪倒抽着凉气,紧咬牙关朝门口龟速挪行中。
轻轻打开卧室的房门,靖雪探头张望。很好!客厅漆黑一片,竖耳聆听,能清楚听到韩御轩均匀的呼吸声,证明他睡的很沉。
新房的药箱,在厨房一进门最下层的橱柜内。家庭之中,最容易受伤的地方是厨房,所以药箱便被‘合理’安放在了厨房里。
“靖雪,加油,胜利就在眼前了!”靖雪一边缓慢挪动自己扭到的脚踝,一边无声的在心中给自己加油打气。
当她辛辛苦苦挪到厨房门口,自认为轻手轻脚推开厨房的门时,客厅的灯……突然骤亮起来。
刺目的灯光,照的靖雪心头一惊,紧握着的手机也‘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你鬼鬼祟祟的,要干什么?”韩御轩蹙眉站在门口的开关旁,冷脸质问出声。
靖雪讪讪的指了指厨房,“我想拿药箱,不是故意吵醒你的!”
韩御轩没再接言,靖雪便弯身捡起地上的手机,而后一瘸一拐走进厨房。
韩御轩看到靖雪一瘸一拐的模样儿,视线顺势而下,落在了她几乎拖着走的右脚踝上。
那里,已经肿的堪比碗口粗了!
厨房内,靖雪打开橱柜,拉出药箱。药箱内,烫伤膏,烫伤药,云南白药,碘伏等应急药物挺齐全的。乙醇,红药酒,绷带纱布,剪刀什么的,也一应俱全。
只是,止痛药……没有!止痛贴……也没有!
靖雪嘴角抽搐,暗咒坑爹。什么都没有,这算哪门子的药箱啊?
无奈之下,靖雪将药箱放回原处,打开冰箱拿了两根冰棍。冰块能止痛消肿,凑合顶顶好了!
艰难的挪出厨房,没看到韩御轩的身影,想必是去卫生间了。靖雪咬着牙,龟速朝卧室慢吞吞的挪行。
躺在床上,靖雪将冰棍放在脚踝。冰凉的触感,果然消散了些许炙热的肿胀痛感。
“蠢女人,又开始作死了!”一声咆哮,劈头盖脸传来。
靖雪惊愕抬头,竟看到韩御轩气喘吁吁的闯进来。他手上,拎着个方便袋,上面清楚写着同仁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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