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在梦魇_被梦魇困住_梦魇在梦魇梦魇迷失

梦魇在梦魇_被梦魇困住_梦魇在梦魇梦魇迷失

小说介绍

可是徐宴无动于衷,「我无权要求我的伙伴放弃你。」「还学会搬救兵了。」段衍轻笑一声,掰开我的手指,「羡羡,就这么盯着他,没错,很漂亮。」这时候我在想什么呢?我在想,终有一天,他们会付出应有的代价。一年的时间转瞬即逝。…

免费试读

黄昏,医院的嘈杂渐渐趋于安静。

我被段衍扣住了后脑勺,无情地压向了他的唇。

柑橘的香气充斥着我的口腔。

夕阳的余光倒映在我的瞳孔里,也照亮了我的慌乱。

可是他们好像看不见。

徐宴好整以暇地从身后抱住我,手指轻轻捋过我的后颈,「怕什么?不是经历过吗?」

我的思维变得一片混乱,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徐宴轻轻捏着我泛红的耳朵,「本想让你休息一段时间的,可是你太惹眼了。」

「别人喜欢我,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段衍搓了搓我红肿的唇瓣,笑了,「你瞧,她似乎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他从徐宴手中接过软成一摊烂泥的我,胳膊托在我的腰上,「休息室在哪?」

徐宴抱臂,轻声说道:「右边的小隔门。」

「你们要干什么?」

「当然是……享用正餐了。」

徐宴留在了外面。

我被拖进了一间幽暗的休息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白松香,床头桌上摆着徐宴的工作证,是他的私人空间。

段衍把我扔在床上。

我飞快地朝前爬了几步,被段衍拽住脚腕拖回去。

「跑什么?」

我急得满头大汗,「不行……我……我身体不好——」

「别装了,」段衍浅浅地笑出声,「你的查体都是我做的,我不清楚吗?」

慌乱中,我一脚蹬在段衍的某个地方,他闷哼一声,抓住我,「羡羡,把我废了,我一样不会放过你。」

旖旎的氛围在空气里静静蔓延。

段衍将我困在一个小空间里,轻轻吻过我的额头。

力量差距过于悬殊,我的反抗在他看来,不过是挠痒痒。

原来那些真的不是梦,白璐是他的师妹,也是他的内应。

熟悉的触感袭来,我禁不住瑟瑟发抖,心生绝望——

突然,门外传来护士说话的声音。

我猛地抬头,「救——唔唔唔——」

段衍及时伸手,将我拉入黑暗,「小坏蛋,你想让谁救你?」

「咦,徐教授,里面有人吗?」

「嗯,刚养的小猫。」

「哇,我们可喜欢猫了,能看看吗?」

徐宴笑着回绝:「不好意思,太小了,见不了人,怕她生病。」

我因为剧烈挣扎,出了一身汗,最后像条死鱼无力地摊在床上。

天要亡我……

突然,玻璃门被人推开。

一束光打在紧闭的百叶窗上,徐宴站在门口,语调温和,「今天怕是不行了,换个地方。」

段衍嘶了声,「徐宴,你靠不靠谱?」

他胳膊一撑,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徐宴正倚着门,肆无忌惮地打量我。

他随手抄起被子将我围起来,抽了几张纸巾替我擦掉脸上的汗。

一系列动作换来徐宴一声轻笑,「我又不是没见过,藏得住?」

我清清嗓子,把沙哑咽下去,「我……能走了吗?」

话落,他们俩都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盯着我看,好像我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

几分钟后,我被他们两个一左一右夹在中间,红着脸从护士面前经过。

「咦?教授,这位小姐需要帮助吗?」

藏在风衣下的手轻轻一动,我便浑身绷紧,猛地摇头,「没……不需要,谢谢——」

段衍笑了,「差一点,就被人发现了,羡羡,你也不想大庭广众丢人吧?」

一直到上了车,我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逃跑。

徐宴坐进主驾,段衍和我坐在后排。

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是导员打来的电话。

段衍眉微微一挑。

我咽了口唾沫,「让我接吧,如果联系不上人,你们会有麻烦的。」

「开免提。」

我按照段衍说的做,下一秒,导员的声音传来:

「羡羡,今天可以提前搬寝,你回去收拾一下东西。」

刚起步的汽车猛的一个急刹,要不是段衍搂住我,早就一头飞到前面去了。

徐宴轻轻敲着方向盘,「看来羡羡也不笨嘛……」

他一双清冷的凤眼透过后视镜,落在我慌张的脸上,眼尾一挑,流露出浅薄的笑意,「段衍,你什么意见?」

我心底一突,靠在段衍怀里,小声说:「求求你了,让我回去吧。」

段衍略一思忖,笑了,「似乎,也不是不行。」

他们把白璐喊来了。

深秋,白璐穿着长过膝的风衣,把我从车子上接下来。

这次,她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温和,粗暴地扣住我的手腕,往宿舍楼拖。

我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放出来了。

一路上,我质问白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白璐一言不发。

我觉得她或许也疯了,突然用力甩开她的牵制,往学生宿舍楼旁的常驻公安亭跑。

「救命,有人要绑架我!」

公安亭里的大叔正在喝水,被我惊得呛了一口,放下水杯,「怎么回事,小姑娘,慢慢说。」

动静闹得很大,半个小时后,导员也到了。

白璐坐在对面,依旧是一副乖乖好学生的模样。

「白璐,怎么回事?」

白璐眼眶通红,左手手臂还有因为倒地擦出的血痕。

「我不知道老师,羡羡最近精神不太好,我想带她去看心理医生,结果她——」

我紧张得手心出汗,「我再重复一遍,是徐宴和段衍,他们想囚禁我!」

导员脸上的表情一空,不光她,其他人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

他们根本不相信。

「张老师,听说有学生出问题了?」

徐宴标志性的嗓音从门外传来,下一秒,他西装革履,出现在门口。

下颌微微抬起,半张脸沐浴在光里,神情从容。

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向我袭来。

我甚至能看见他藏在眼底的兴致,仿佛……猫在戏弄困在笼子里的老鼠。

导员立刻起身,「对不起,徐教授,打扰您了,我有个学生说……您想囚禁她?」

徐宴眼皮一掀,微微笑起来,「是你。」

「你们认识?」

导员紧张起来,本能地往我身边挡了挡。

徐宴点头,「前几天她来心理科看过病,诊断是——严重的妄想症。」

「不是这样的!」我猛地起身,「徐宴,你信口雌黄!」

徐宴推了推眼镜,目露惋惜,「很乖的孩子,可惜,有躁狂症。」

「我要求更换医生!」

白璐哭出声来,「老师,羡羡这几天一直在吃安眠药,剂量越来越大……有时候她身上还有勒痕。而且她几天前才见过段老师一面,段老师怎么可能对她有想法?」

导员的目光从警惕变成了担忧。

「羡羡,你先别激动,我们慢慢说。」

徐宴慢条斯理地提出了建议,「张老师,为了学生的安全,你们要不要考虑跟家长商量一下,送进精神病院继续治疗?当然,她不放心,我可以另找主治医师,费用我来出。」

我的父母早就去世了,抚养我的大姑在我成年后就断掉了生活费。

我浑身冰冷,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如此放心放我离开。

曾经有个问题:将一个正常人关进精神病院,他该如何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

答案是:无解。

徐宴是业界权威,他诊过的病人,别人很难有勇气去推翻他的论断。

这条路,被他堵死了。

因为徐宴的话,导员也不敢让我搬去新寝室。

她给我挂了三天后的号,亲自带我去看医生。

如果真有那么严重,会安排我住院。

到那时候,就真的逃不掉了。

我不甘心就这样被人玩弄于股掌,偷偷订了去首都的机票。

徐宴再厉害,也无法只手遮天。

总有比他更厉害的心理学家。

只要我能够拿到精神正常的诊断书,就可以将他们两个送进去。

飞机的起飞时间是周三晚上。

我特意选的。

白璐出去参加社团活动了。

徐宴有场学术会议,段衍出差了,这时候走,最安全。

我拎着一个小巧的行李箱,走出校门,伸手打了个车。

「去机场,谢谢。」

我低头,忙着跟首都的同学沟通,等将目光从手机上收回来,突然愣住了。

汽车在环城高速上疾驰,已经进入了富人区。

「师傅,您是不是走错——」

询问的话堵在喉咙里,透过后视镜,我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清冷的桃花眼,微微上挑。

是段衍。

「没走错,羡羡,今天是你回家的日子。」

我愣了一秒,果断拿起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副驾驶的男人轻声说,「靠边停,我去后面。」

我甚至没注意到,副驾驶上坐着徐宴。

电话接通的瞬间,徐宴打开了门。

修长宽大的手掌捂住了我的嘴,他温柔地抽走我的手机,摁断了电话。

「想跑是吗?」

他掐住我的下颌,逼迫我与他对视,唇边勾出一抹怜悯的笑意。

「真可惜,我们羡羡跑不掉了。」

他们把我拐到了一所宽敞的公寓。

段衍摁亮了客厅的灯,淡蓝色的光线照得不太清楚。

我受了凉,刚进屋就连打几个喷嚏。

段衍去给我放洗澡水。

徐宴则慢条斯理地放倒行李箱,打开,替我收拾东西。

「准备了不少,不过……大部分也不太需要,我们都替你准备好了。」

我打了个哆嗦。

我心有不甘,「为什么偏偏是我?」

徐宴的拇指抿过我湿漉漉的眼泪,抹到我唇上,「羡羡,我不喜欢你哭,知道吗?」

泪水咸咸的,吃得嘴里发苦。

「不能放过我吗?」

徐宴笑了,突然勾出我腰,轻声说,「不能。」

等段衍放热水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徐宴拐进了卧室。

一门之隔,段衍问:「徐宴,人去哪儿了?」

徐宴正站在我身后,黑暗中,他操着一口苏得人心口发麻的语调,轻哄道:

「羡羡,你说,我要是再过分点,他听见,会不会把门砸了?」

我慌乱中想逃跑,握住了门把手,往下压的瞬间。

砰!

后领被徐宴一压。

因为惯性,我怕不小心撞到了门上,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罪魁祸首徐宴却笑出声,「嘘,小点声。」

说完,对着外面扬声道:「刚才她说饿,去厨房了,你再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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