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顾潇知道,现在的情形下,只有一个人能帮她。
顾潇瑟缩着往后退了一下,然后想也不想便一脚揣在李束的裤裆上,趁着慌乱的时候从缝隙里挤了出来。
“傅少!”
顾潇拼了命的往前跑,追上了走廊尽头的那群人,在一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她低唤一声,往前一扑跳到了傅御城的身上。
当着众人的面,她一双脚盘在了他的腰间。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太过匪夷所思,所以连当事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傅少,您用过的东西再让别人来用,您不觉得恶心吗?”
顾潇趴在他耳边小声的说。
傅御城瞳孔一阵紧缩,女孩儿的发丝荡漾着拂过他的鼻尖,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清晰的提醒着他,那晚在酒店里,就是眼前这个女孩儿,曾经在他身下低喘承欢。
只有他知道,这女孩儿,该死的,身体柔软得不像话!
只是这么一想,他的身体不自觉的竟然起了微妙的反应。
难不成真的像龚俊宁说的,他是憋得太久了?
“傅少……”
周金见女孩儿八爪鱼似的趴在傅御城的身上,惊出一身冷汗。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请到了帝都傅家的第一继承人,就指望着能和傅家搭上关系,然后让生意更进一层楼,要是今天因为招呼不周得罪了财神爷,那他真是得不偿失了。
经他一唤,傅御城回神,收敛了思绪,伸手将身上的女孩儿从身上扯了下来。
“傅少……”顾潇不死心的又低唤了一声。
傅御城却看也不再看她一眼,倒是对身后的周金吩咐道:“让人清理一下,送去铭城酒店。”
“……”周金起初还没听明白,两秒之后,立刻乐呵呵的应下了。
铭城酒店不就是傅少下榻的酒店吗?
“好,好,我这就着人去办!”
传闻里,傅家大少从来不近女色,再好看的女人送过去都会惹他不快,原来,是喜欢这种口味的?要是早知道傅家大少爷也不能免俗,那他不得把这湘城翻遍了找几个美若天仙的来?
在生意场上,送礼和接受礼物都是有讲究的,越是这些上不得台面的礼物,越是能拉近彼此的关系,如果对方收了这种礼物,很多不好说的事情也就好说了。
所以当傅御城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周金紧张了一晚上的心情就放松了下来。
因为有了傅御城的吩咐,追过来的几个男孩儿再不甘心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金的秘书带走了顾潇。
*
铭城酒店,是傅氏集团旗下的五星级酒店。
上一次,顾潇就是在这里出卖了自己,没想到事隔一个多月,往事重演,她竟然又即将在这里和那个男人扯上关系。
同一个套房里,所有的物品都被一成不变的放在原本的位置,那些已经被她拼命忘记的画面,又清晰的在脑海浮现,尤其是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动作,还都是她主动的。
有些口干舌燥,顾潇替自己倒了一杯水,灌了一杯水之后身体的异样才退去了一些。
顾潇简单的洗了个澡,再用房间里常备的医药箱清理了伤口之后,就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
这才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回来了?
看见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傅御城,顾潇掩饰不住的惊讶。
关上房门,整个房间就被酒气充满,他脚步虚浮,几步来到床边,一手扯开了被子将顾潇压在身下。
只听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说得对,我用过了的东西,别人用了会觉得恶心!”
他喘息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手顺着她的裤腰伸了下去。
男人的霸道和粗狂,让顾潇来不及思考,她只感觉男人的手像是着了火,每到一处,就烧得她皮肤毫毛竖起、阵阵颤栗。
“傅、傅少……”她咬着牙,呼吸有些乱,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
“别说话!”
傅御城的声音越发低哑,像一头隐忍的野兽,即便他已经在尽力压抑自己的兽性,可还是在碰触到女孩儿柔软身体的瞬间,彻底失控。
满室的春意,在不知不觉间悄然升起,走到极致,又怦然绽放,最终化成空气中点点迷情的味道。
纵情过后的傅御城,压在女孩儿的身上,似乎忘记了起身,他的头枕在女孩儿的脖颈之间,低低的问:“就这么急着爬上我的床?”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顾潇却听明白了。
她明知道来酒店会发生什么,可她却没有反抗,还跟着周金的人来这里等他,在他看来,她的不拒绝,不反抗,是因为想要爬上他的床。
“怎么不回答?”傅御城皱眉,语气略有不悦。
湘城就这么大,惹了那几个二世祖,她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一个人倒无所谓,可还有爷爷呢,总不能让一把年纪的他跟着她一起逃吧?
所以,生性冷淡的她知道,只要过了今晚,那几个二世祖估计傅御城,就不会再来招惹她。
“傅少都说我着急上你的床了,又何必来问我?”顾潇不答反问。
冷哼一声,傅御城挑眉一笑,“你倒是聪明。”
“嗯,我高中三年,每一次考试都是年纪第一,所以应该不算笨。”
顾潇面无表情的说了这么一句,倒是让傅御城一愣,随即就轻笑了起来。
“看不出来,你冷笑话讲得还不错。”
说着,傅御城从她身上起来,身无寸缕的他,当着顾潇的面走进了浴室,一会儿,浴室里水流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顾潇揉了揉眼睛,明明浴室门已经关上,可偏偏脑海里都是刚才那白花花的一幕,能看的,不能看的,似乎都看到了。
后知后觉的顾潇,瞬间脸红了。
没等几分钟,傅御城就洗完出来了,腰间随意的裹了一张浴巾,他来到床边坐下,柔软的大床都因为他的重量而摇晃了一下。
他点了一支烟,吸了两口,吐出一阵妖娆的白雾,缓缓说道:“你的确和其他的同龄女孩儿不一样。”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也不相信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儿竟然表现得如此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心机深沉。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而已,傅少没穷过,肯定体会不了。”
很多年前,母亲消失、父亲跑路,她年纪都还太小,没有什么感觉,而当她真正意识到,没有父母的孩子和有父母的孩子是不一样的,也已经到了懂事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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