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诧异,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夜星用手指勾缠着她一缕发丝,漆黑的眸划过凉薄的笑意。
唐小婉缩在他的怀抱里不敢说话,小心地点了点头,声音很轻:“是……”。
“你更诧异,我刚才为什么会这样对你,是么?”
唐小婉依旧怯懦的‘是’了一声。
“在夜家,很多事情不方便进行。而我,不想让人知道,我会对一个比我小十岁的女孩下手。”他边说边摇了摇头,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滑过唐小婉细嫩的脸蛋:“这太禽兽了,夜少爷做不出来。”
他的笑有着漫不经心的味道,眼神却透着一股浓重的厌恶。
旋即,手指在滑到她下颚的时候,狠狠地捏住,眸光也跟着变得狠厉:“你还真是跟你那个不要脸的父亲一个德行,他害死了我哥,还敢把你送到我家里,是觉着你的长相太安全了么?”
“不,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你……”
不等她说完,他从外套兜里拿出一根针管,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在了她的胳膊上,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张嘴咬在她雪白纤细的脖颈上,深眸迸射仇恨,恨不得一口咬断她的脖子。
可是那双不规矩的手正顺着小腹向下移动。
唐小婉一点都不傻,她很清楚,他是在做什么!
他是想要……毁了自己么!
“不要,求求你,不要。”她的双手被他钳制高举过头顶,压根动不了,只能奋力扭动着身体。
“不要?你有这个权利说不吗?我现在让你做的是赎罪,替你父亲赎罪!”
身下的女孩面容稚嫩、姣好,身段玲珑有致,挣扎扭动间尽显风景无限,那双盈满水光的眼让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兴奋和残忍的笑!
夜星根本不管她的挣扎,没有一丝前戏,直接扯开她的睡裙硬生生地撞了进去。
“好痛!”钻心的疼痛来袭,她受不住呜咽着呼痛,嵌在眼角的泪如珍珠坠落。
身上的男人,如同午夜地狱里闯出的恶魔,在她身上不断地索取,丝毫不顾及她一丁点感受。
她觉得自己每一根神经都痛得蜷缩,不停地乱蹬的双腿根本无法阻止这场噩梦,反而助长身上男人的兴致。
内心觉着时间变得难捱至极,但是身体却越来越热,也不受控制的随着他的驰骋而迎合,是刚才他扎进她体内的液体有反应了吗?
如同恶魔般的男人唇边撩起阴冷的笑意,那眸光更甚。
唐小婉的意识逐渐迷失,体内奇怪的感觉漫上来让她内心屈辱极致。
而此时,夜星的动作突然停滞,让她的身体有着说不出的空虚。
“怎么?想要么?”他笑得邪佞,“不如,你叫叫助助兴,叫得越厉害,我就会越兴奋。”
“不……”这样被羞辱她已经无地自容了,叫……太耻辱,她绝对不能屈从。
“不?还没有女人敢跟我说这个字。”他一次比一次用力,像是在惩罚她的不听话,那视线像是淬了冰。
唐小婉在绝望跟欲望之中妥协。
一夜,他兽.性大发,唐小婉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
张伯来的时候,唐小婉才刚刚睡醒,浑身酸痛不已,她起身,昨晚屈辱的画面就汹涌而至。
那个冷漠高傲的男人……怎么会?
她摇了摇头,绝对不可能,那是她做梦,只是在做梦。
他连挨着她都会讨厌,怎么会碰她。
抬眸,地面上的手工地毯上工整如昨,房间里崭新的一切都没有变过。
她怕张伯久等,打算起身用最快的速度刷牙洗涮。
才迈开一步,下体的撕裂感就传了过来。
这,不是梦?
盥洗室的垃圾桶里甚至还残留着昨夜他们一夜春宵的证据。
她,被侮辱了?!
她的初夜,就这么被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玩笑般残忍地对待……
唐小婉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委屈地落下了眼泪,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
张伯在外面等了有半个小时,还是没见唐小婉出来,又敲了敲门。
小婉眼圈通红,颓废地从中走了出来,没等张伯问,她便委屈地哭道:“张伯,小婉想回家,您能送小婉回家吗。”
“这么快就想家了?”张伯抚了抚小婉的后背:“老爷回来了,叫张伯来带你去呢。”
“夜爷爷回来了么?”小婉似乎看到了一点希望,擦干眼泪就跟着张伯去了夜家。
两个人在大门处直接被拦了下来。
“这是什么意思?”张伯诧异。
“对不起,张伯,这是少爷的命令,您可以进去,她不可以。”手指直接落在了唐小婉的身上。
张伯明白少爷的命令谁都不能违抗,他也不例外。
思量了片刻,张伯对着小婉说:“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通知老爷,你千万不要乱走。”他一再地交代,毕竟A市她不熟。
“嗯。”
张伯进去后,唐小婉站在精致铁雕的大门外,很是落寞。
“是,是,好的。”守在大门口的佣人对着无线电说了两句话,又上前,试图驱赶唐小婉:“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恐怕您要离夜家远一点了,少爷发话,你要一直站在他在家里阳台看不见你的地方。”
“什么?”唐小婉觉得难以置信,自己究竟怎么得罪他了?
她抬眸向着里面望去,确实有个男人的身影站在了阳台上。
因为距离远,她看着他的身影特别得模糊,但是他身上的压迫感却没有因为模糊而消失。
她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无线电传来那恶魔般男人醇厚的嗓音:“我想唐小姐一定有什么东西落在酒店了,不如回去看看?”
她的什么落在酒店了?
是怕她揭穿他么?
她冲着无线电怒吼:“你是害怕了么?害怕你对我做的事情会被我揭穿。”
她的做法立马就被两名男士制止:“小姐,少爷让你离开,他要是生气了,我们都不好过。”
唐小婉将手攥成拳,满含委屈地一步步退后。
怎么感觉才离开父亲,就一切都变了呢?
夜家人对待自己如此冷落,她再也不想留在这里了,她要离开,离开A市,她要去找她的父亲,她再也不要这样低三下四。
转身哭着跑离了夜家,回到酒店收拾行李箱的时候,服务员敲响了她的门,递给了她一个快递包裹。
小婉揉了揉红肿的眸,接了过来:“这是什么?”
“不知道,您还是自己才开看看吧,是一位男士昨夜凌晨留给您的,我本来想今天早上给您的,但是早上来的时候,您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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