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往门口跑去,却发现房门早已被锁死。
乔洛洛犹豫了一下,又看向窗户。
窗户倒是没被锁上,然而当她打开窗之后,却发现楼下花园里,有三条猛犬被拴着!
要是她就这样跳下去,会不会摔个骨折还不好说,恐怕就要先被那三条狗给咬得死无全尸。
难道,就这样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了吗?
乔洛洛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之后,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好歹是场婚礼,乔家那边那么多宾客人声鼎沸,为什么闻家却安安静静,不仅没有一个宾客,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闻良懿说了要娶她,此时此刻人又在哪里?
……
闻家偏院。
闻良懿身上穿着新郎的礼服,手中端着一杯香槟。
他的副手林锦阳走了过来:“总裁,都解决了。”
他将香槟一饮而尽,放到了桌子上:“那就把人都带进来吧。”
被押送进来的人,个个衣着光鲜,面带怒容。
他们是受邀来参加闻良懿婚礼的宾客。
“闻良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二叔、三叔、王伯父、陆伯伯、舅妈和舅舅,这么久没见了,别来无恙啊。”
他唇角勾着一抹冷笑,与平日里那个玩世不恭的模样完全不同。
三年没见,这群人倒是日渐丰腴了,看起来日子过得不错。
他一想到病床上的那个人,却形销骨立,不由得眼底露出一丝恨意。
“请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你们却在我面前大呼小叫,有失礼数啊。”
“你把我们关起来,又是什么礼数?”他那个二叔闻光雄怒道。
闻良懿转过身,扯下了墙上那块巨大的白布,露出一副黑白遗像来。
看见这遗像,那个女人先尖叫了一声,不敢再看。
“怎么,看见我父亲的照片都会害怕?舅妈,你晚上做梦的时候,会不会心虚做噩梦呢?”他冷冷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年,你们怎么害死我父亲,怎么害得我大哥变成植物人,又是怎么害得我进了监狱,这些账,咱们一笔一笔,慢慢算。”
闻光雄站了出来:“闻良懿,你别信口雌黄!我们没有做过!你这是污蔑!我要让我的律师过来!”
“等上了法庭,自然有律师来找你们。”
闻光雄额头一阵冷汗,当年默与那件事,大家手脚都很干净,不可能被闻良懿抓住把柄。
“你……你有什么证据吗?”
林锦阳冷冷道:“若是没有证据,诸位董事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在闻良懿的示意下,林锦阳一样一样将他们做假账、买卖非法物资、贿赂有关部门的证据全部拿了出来。
众人的脸色,愈发苍白。
“是,没错,你们当初做的那些事,我的确没有证据。”闻良懿冷眼一一扫过众人,“可是你们贪心不足,以为把我弄进了监狱,就可以把持闻氏集团为所欲为,却不知道,为所欲为是要付出代价的。”
闻光雄后背一阵发麻,“良懿……默与的事情真的跟我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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