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掩戳了戳床上的人,还没醒?不会吧,师姐都走了,他还没醒,师姐应该不会骗自己吧,可是,师姐为什么断言
那妖孽会来找这男子呢?还是说,这人有什么奇特之处?一切还得他醒来后才知道。杨止醒来
第一件事就是找净儿,但是,眼前的一切又是怎么回事儿?云掩一直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这人想干嘛?醒过来也不说
话。杨止眨了眨眼,一个猜测涌上心头,试探性的问了问,“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是谁?”云掩心呼不妙,这人八成是失忆了,
又想起阴阳月临走前的吩咐,按下心头的抱怨,语气尽量平稳地说,“哦,我在城外看到你昏倒在地上,就把你带回来了,
鄙人姓云,单名一个掩字,不知阁下尊姓大名?”杨止一听这话,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云掩一脸郁闷,怎么回事儿?
怎么又晕了他?想了想,使劲儿掐了掐他的人中,杨止又悠悠的醒了过来,哀怨的看着他,来了一句,“我又穿了、、、、
、、”搞的云掩一头雾水,心想这人难不成脑子摔坏了?却说另一边,杨止一夜未归,临修心想怕是哪里耽搁了,也就没在意,
可是直到晚上都没看见杨止的踪影,这下就着急了,连忙赶到醉乡楼。小容在后门见是临修,也就把她放了进来,临修直接
找了光叔,光叔这才觉得纳闷,昨日杨止被宝姐叫去之后,一直没回来,原以为他是直接回家了,没想到、、、、、光叔
心下也是着急,急忙带着临修去寻宝姐。这会儿醉乡楼刚开门没一会儿,客人还不是很多,宝姐现下也还是有些空闲,躺在】
贵妃榻上,露出一个娇笑,“我说你们爷俩儿这是有什么事吗?”光叔满脸堆着笑,“宝姐,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问问您,
昨日杨子跟宝姐您走后就一直没回去,您看,他们姐弟俩相依为命的,这丫头也是急了,这才,这才来打扰宝姐。”宝姐眯了眯眼睛,
“你的意思就是,我把人扣下了?”宝姐心里明白,她昨日将人带给了阴公主,天明时分,两名护卫带着阴公主回来,却是不见了
那叫杨止的小子,怕是,凶多吉少了。况且,阴公主一行人早在中午时分就离开了,她想问也没个问处啊。光叔摇了摇头,“不敢不敢,
小老儿绝对没这意思!”临修一听这话不对,心里担心杨止,也顾不得那么多,“宝姐,人是在你这儿丢的,也是你叫出去的,你敢说
不知道我弟弟在哪里?!”看着临修咄咄逼人,宝姐眉毛一挑,从榻上下来,“小丫头,毛都没长齐就敢来跟老娘叫唤,是活的不耐烦了
还是怎么地~!”临修向前一步,“你不要岔开话题,我们讨论的是我弟弟的事,还有,你身上的脂粉味很难闻。”光叔看着宝姐
脸上的笑突然僵了下来,汗都流了一滴,连忙拉着临修赔礼,“宝姐,这丫头脑袋有点不好使,您老就别放在心上,我让她给你您赔礼!”
然后转向临修,“丫头,你是不是脑袋烧糊涂了?快点快点向宝姐赔罪,宝姐心胸宽广,肯定会原谅你的、、、、、、”“行了!”宝姐
大喊一声,光叔赶紧停下,宝姐对着门外喊了声,“请光叔出去。”门外立刻进来了两名打手,左右一架,就把光叔架了出去,另两名打手
进来后,关了门,站在宝姐左右。宝姐冷哼两声,“你敢惹我醉乡楼花宝宝,十年来还是第一个,要不,今天你就陪我这两个兄弟玩儿一下,
我倒要看看你骨头有多硬!”看着这两人,临修心里也有些不安,撇了撇后面那堵墙,慢慢往后退,宝姐端着杯茶坐在椅子上看着,两名打手
渐渐靠近临修。突然,临修抡起椅子,使劲儿砸到后面的墙上,顿时椅子四分五裂,隔壁的乐声也停了下来,临修似乎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一次,她希望自己没有下错注。宝姐和两名打手皆是一惊,宝姐心疼的是那椅子,还有被临修这一吓掉到地上摔碎了的茶杯,当下站了起来,
指着临修手直打颤,“你你你、、、、、反了不成!给我教训他,好好教训他!”临修嗤笑一声:“宝姐,我还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原来,
也改不了这青楼妓子的习性。”那姿态,叫一个傲慢,宝姐听了这话确实是愣了一下,片刻后,便用手绢掩着嘴,哈哈大笑了起来,笑过后,
便挺直了腰杆,看着临修的眼里多了一丝玩味,“好厉害的小嘴,不知道这伺候男人的功夫怎么样。”随后,叉着腰,看向那两名打手,“左右,
好好给我教教她!”两人露出一脸淫笑,“宝姐,您就放心吧!”临修看这情形,心下一惊,坏了,难道今天真逃不过这一劫?狠下心,看着身后的墙,
是生是死,就在此一搏了!一咬牙,临修闭着眼睛撞了过去。
这一撞,是吓到宝姐了,没想到这妮子性子这般刚烈。宝姐倒也是见过世面见的人,很快镇定下来,这王阿婆也没了,杨止八成是被阴公主一行人
给杀了,以免她为寻杨止,做出什么不利主上的事,还是在没酿成大祸之前先折了这根祸根。思及此,宝姐向两名打手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正
准备行动,只见门外有人叫道,“里面的可是宝姐?我家小王爷有事交代宝姐,还请开门来说。”宝姐这才想起,隔壁可不是安郡王那尊大佛固定的
房间吗?想到这妮子之前几次三番的撞墙,心里也猜到了她的用意,不免对临修又多了几分探究。打开门,便见到了慕云明少的贴身小侍,白满,一个
稍有些胖的年轻人。“哟~!白哥儿,可是吵到小王爷了?该死该死~!”说着甩了自己几个耳刮子,白满斜视着她,道,“行了行了,你宝姐什么
心思,我白哥儿还不知道,我可同你说,里面那位,可是我家郡主的人,你可动不得。”宝姐也是愣了一下,“白哥儿,你可没耍我?”白满听到
宝姐质疑自己,当下不高兴了,“我耍你作甚?这人昨日才被郡主收到门下,这几日便要移到府中去,你要是伤了她,难不保郡主找你麻烦,既然今天
遇见了,小王爷想着就趁此将她接到府中去,免得日后再麻烦。”宝姐点头称是,这下不放人也不行了。白满回到屋里,慕云明少正搂着一名妓子调笑,
见他进来,手上的功夫没停,口中问道,“可办妥了。”白满点头,“办妥了,人昏了过去,我让人先送回府中去了。”“嗯,再让人知会郡主一声,
人毕竟是她的。”“是。”慕云明少眼里精光一闪,临修、、、、、、这个人若到了澜城,定会掀起一番波涛,只是不知明若是如何想的。慕云明若
正准备安寝,就收到他哥哥派人传的话,昨晚那人,给她送到府中了,只是受了些伤,还在昏迷。慕云明若一听这话,先是开心,随后变多了一分担心,
忙穿上衣服,提着灯笼带着丫鬟往临修所在赶去,又忙让人去请了大夫。一番忙碌,这才到了临修那里。慕云明若看着榻上的人,先是呆了呆,然后呵呵
的笑了起来,仔细一看,眼里竟噙满了泪水。这时,大夫也赶到了,为她切了脉,再说了一堆之乎者也的废话,然后写了方子,慕云明若派人跟着去拿了。
人走后,她趴到临修床前,静静的看着她,然后又笑了笑,很亲切的感觉,很久没有过了,真的很舒服。随身的丫头穗心轻声说道,“郡主,临修姑娘既
然已无大碍了,我们就先回去休息吧,夜里风大,当心着了凉。”慕云明若摇了摇头,“不,今晚我就待在这里了。”穗心一惊,“郡主,这样怕是不好吧,
而且,恐伤玉体。”慕云明若轻轻一挑眉,“穗心,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穗心叹了口气,他家郡主的脾气她最是了解,说一不是二,这不,还是她先妥协
了。“好吧,那穗心去拿床被子过来。”穗心回来的时候,慕云明若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嘴角挂着淡淡的笑,穗心心里一时也不好过,多久没有这样的笑
容了。神情复杂的看向临修,这人会给慕云家的众人带来什么?当年慕云明若只有四岁,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亲近临修她只是凭着一种本能,但是,当年
自己已经八岁,很多事情还是清楚的。把被子批到慕云明若身上,慕云明若毕竟只有14岁啊,还是个小孩子,她从来不问当年如何,大家都以为那是她年幼
,不曾记得,可谁又知道,她只是不想让父兄担心,多少个深夜里,自己独自在月下哭泣。这一切,也只有穗心看到罢了。那天,慕云明若做了一个梦,梦到
了她多年不曾见过的母亲对着她温柔的笑,轻轻地唤着她,明若、、、、、、“母妃、、、、、、”慕云明若轻轻呢喃,泪水流了出来,浸湿了那一片被褥。
临修醒来就见那日那个什么郡主趴在自己床前,闭着眼睛,可眼里却流出了泪水。临修一时没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若是隔壁那人真来救了她,那为何见到的
却是他妹妹,貌似她在自己床前趴了一夜了,临修发誓,她可不是啦啦啊。慕云明若悠悠转醒,眼里还带了些迷糊,见临修醒了,先是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才道,“你醒了啊!可有好些?头上的伤还痛吗?”临修摇了摇头,“郡主可是醒了。”闻声而来的穗心掀开帘子,绕了过来,身后的丫头捧着洗漱用具跟
着进来,穗心还为慕云明若带了换洗的衣服。看见临修似是才发现一般,笑道,“临姑娘也醒了!感觉可还好些?”慕云明若斜看着她俩,并未插嘴,而是让
丫鬟伺候着洗漱。临修很明显的感觉到穗心是在找茬了,而且貌似那个郡主并没有插手的意思,自己现在也算是寄人篱下了,不好再得罪人,也就回了一个
微笑,“是醒了,劳烦姐姐挂心了。”慕云明若噗嗤一笑,始终是没忍住,而后又道,“以后临修便跟在本郡主身边吧。”临修点点头,“多谢郡主厚爱,
只是家弟失踪,小女孩要去寻家弟,所以、、、、、、”慕云明若一挥手,“这个你放心,既然跟了本郡主,自是会为你寻找弟弟的。”临修心下一喜,“那
就多谢郡主了。”慕云明若一番梳洗后,便又恢复了那个高傲的小孔雀,背着手,昂着头道,“行了,你好生养着,本郡主先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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