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小心翼翼地切下蛋糕,捧到他面前,真诚地说道:「徐宴,生日快乐。」他掀起一双暗沉的眸子,盯着我,下一秒,攥住我的手腕,「你这是在干什么?」「我爱你,所以,想给你一个完整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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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因为徐宴的话,导员也不敢让我搬去新寝室。
她给我挂了三天后的号,亲自带我去看医生。
如果真有那么严重,会安排我住院。
到那时候,就真的逃不掉了。
我不甘心就这样被人玩弄于股掌,偷偷订了去首都的机票。
徐宴再厉害,也无法只手遮天。
总有比他更厉害的心理学家。
只要我能够拿到精神正常的诊断书,就可以将他们两个送进去。
飞机的起飞时间是周三晚上。
我特意选的。
白璐出去参加社团活动了。
徐宴有场学术会议,段衍出差了,这时候走,最安全。
我拎着一个小巧的行李箱,走出校门,伸手打了个车。
「去机场,谢谢。」
我低头,忙着跟首都的同学沟通,等将目光从手机上收回来,突然愣住了。
汽车在环城高速上疾驰,已经进入了富人区。
「师傅,您是不是走错——」
询问的话堵在喉咙里,透过后视镜,我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清冷的桃花眼,微微上挑。
是段衍。
「没走错,羡羡,今天是你回家的日子。」
我愣了一秒,果断拿起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副驾驶的男人轻声说,「靠边停,我去后面。」
我甚至没注意到,副驾驶上坐着徐宴。
电话接通的瞬间,徐宴打开了门。
修长宽大的手掌捂住了我的嘴,他温柔地抽走我的手机,摁断了电话。
「想跑是吗?」
他掐住我的下颌,逼迫我与他对视,唇边勾出一抹怜悯的笑意。
「真可惜,我们羡羡跑不掉了。」
他们把我拐到了一所宽敞的公寓。
段衍摁亮了客厅的灯,淡蓝色的光线照得不太清楚。
我受了凉,刚进屋就连打几个喷嚏。
段衍去给我放洗澡水。
徐宴则慢条斯理地放倒行李箱,打开,替我收拾东西。
「准备了不少,不过……大部分也不太需要,我们都替你准备好了。」
我打了个哆嗦。
我心有不甘,「为什么偏偏是我?」
徐宴的拇指抿过我湿漉漉的眼泪,抹到我唇上,「羡羡,我不喜欢你哭,知道吗?」
泪水咸咸的,吃得嘴里发苦。
「不能放过我吗?」
徐宴笑了,突然勾出我腰,轻声说,「不能。」
等段衍放热水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徐宴拐进了卧室。
一门之隔,段衍问:「徐宴,人去哪儿了?」
徐宴正站在我身后,黑暗中,他操着一口苏得人心口发麻的语调,轻哄道:
「羡羡,你说,我要是再过分点,他听见,会不会把门砸了?」
我慌乱中想逃跑,握住了门把手,往下压的瞬间。
砰!
后领被徐宴一压。
因为惯性,我怕不小心撞到了门上,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罪魁祸首徐宴却笑出声,「嘘,小点声。」
说完,对着外面扬声道:「刚才她说饿,去厨房了,你再找找。」
10
惹怒段衍的下场就是,我被他拴在了身边。
「这身不错。」段衍靠着门,勾唇笑着,盯着镜子里的我。
手里牵着一根绳子,保证我在他周身两米以内,以免徐宴趁他不注意,把我偷跑。
我带出来外穿的衣服,全部被他们收起来了。
衣柜里只剩下睡衣。
我脸上滚烫,「我……能不能申请换一身?」
段衍轻轻一拉,腰上的力道就拽着我往门外去。
「吃早饭。」
徐宴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桌子上看报纸。
白衬衣贴服地系在最上面的纽扣,袖口微微挽起,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段衍穿着件黑色的宽松 T 恤,半截工装裤。
只有我……
头发凌乱,睡裙潦草,像个勉强蔽体的流浪汉。
徐宴听见动静,抬起眼,幽深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微微勾唇,「过来。」
段衍也没有制止,松开了绳子。
我光着脚走过去,被徐宴抱进怀里,五指肆意地揉着我的头发,像……在抚摸一只宠物。
「今天有段衍陪着你,在家乖乖的。」
我闷了半天,说,「我想去上学。」
徐宴抬眼,视线透过眼镜,似乎很轻易地将我看穿,「羡羡,别动歪脑筋。你是我们的。」
我呼吸一滞,小心翼翼地吻住了他的唇。
很薄,很凉,但是撕咬起来,像头凶狠的野兽。
我精神紧绷,时刻提防徐宴把我吃了。
万幸,他愉悦地勾起了唇角,给予我回应。
「羡羡,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吻我。」
我微微喘匀,用充满乞求的眼神望着他,「徐老师……求求你。」
我清楚说什么能让他缴械投降。
他云淡风轻地答应道:「好,交给我。」
徐宴丢下句不明不白的话就走了,留下我和吃醋的段衍。
「别看了,老公在这儿。」他一把把我拽过去,笑意不达眼底,「羡羡似乎不知道什么叫一碗水端平,今天,我来教教你。」
当晚,我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时,还在机械地重复着:
「我爱段衍。」
我声音嘶哑,闭着眼睛,身上还留着一些伤痕。
因为早上的一些举动,我挨了罚,半个小时前,刚被允许休息。
「是我。」
徐宴标志性的嗓音传来,下一秒,我被放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我吓得一激灵。
「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能听到你的真心话?」徐宴本来轻柔的动作一下子变了味,「亏我还一心想着回来给你圆梦,现在看来,好像是我们没教好。」
我彻底清醒了,「我错了,对不起。」
段衍凉凉地回应,「哦,合着刚才那句话是骗我?」
我算是明白了,他们俩铁了心让我吃苦,怎么都躲不过。
咔嗒一声,我脖子上被扣上了一个东西。
我惊愕地瞪大了眼。
「你们要干什么?」
徐宴笑着替我拨开挡在脸前的发丝,「宝贝,这是送你的礼物。」
我侧头看着卧室里的落地镜。
纤细的脖颈上,多出一条很细的银色项圈。
什么花纹都没有,非常素净。
徐宴痴迷地抚摸我的脖颈,轻轻用虎口掐住,微笑道:
「这里面,装了致死量的肌肉松弛剂。我和段衍,一人一个遥控器,你猜,万一哪天,你不告而别,我们会在哪里发现你的尸体呢?」
我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他们彻底疯了……
过量的肌肉松弛剂,会彻底麻痹人类的呼吸肌,窒息而亡。
他朝我伸出手。
啪!
我狠狠打在徐宴手背是,「别碰我!」
因为愤怒和惊惧,我胸腔一起一伏。
徐宴垂眸,看着自己泛红的手背,「段衍,这就是你教了一天的成果?」
「刚教好,你惹毛的,别赖我。」
「你似乎不懂得什么是规矩。」徐宴轻轻扫过我被吻肿的唇,「没关系,我们会慢慢教你的。」
秋季多雨。
一窗之隔的室内,却热得人心里发慌。
我趴在段衍怀中,被他稳稳托着下巴,刚好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泪水沾染了睫毛,脸颊红透,像一只干涸的鱼,拼命挣脱深海的纠缠,浮上水面缓一口气。
段衍轻轻拂过我的发,修长的手指磨蹭过我的发根,带来致命的酥麻。
「羡羡,你认个错,我就放过你。」
「不……我没错……」
段衍原本带着一点疼惜的眼神渐渐归于死寂。
「是吗?」
他轻轻地问。
突然手上一个用力。
期期艾艾的声音被段衍终止。
他语调发冷,「既然说不出让人高兴的话,就堵上吧。」
……
11
消失一周后,我回到了课堂。
同学们都以为我生病了,向我投来关切的目光。
白璐始终沉默着坐在我的斜后方,一声不吭。
这天下课,她从后面叫住我。
「羡羡,你跟他们住在一起了是吗?」
我抱着课本,从她面前经过,理都没理。
白璐冲过来,拽着我的领子狠狠把我推到墙上,拉扯的间隙,暴露出藏在高领毛衣下银色项圈和细密的吻痕。
她突然浑身一抖,「你……你……」
我安静地拢好领子,「他们两个的,满意了吗?这都是拜你所赐。」
白璐脸色煞白,「不是的,我只想把你送给段衍……」
我心里一哽,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喜欢徐宴?」
白璐仿佛被人戳中的心事,脸色难看至极。
我怒火中烧,狠狠推了她一把,「这就是你害我的理由?你无不无耻?」
「你吃亏了吗?」白璐嘴唇惨白,「我以为你有了他,就不会再接受徐宴了,可是你为什么贪心成这样?」
真的疯了……
她无知地将我推向了深渊,却要埋怨我,为什么不带她一起。
「你有没有想过,我从一开始,哪个都不想要。」
因为她,我成了对着人摇尾乞怜的动物。
连自由都需要付出代价来换取。
而自始至终,我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白璐,你真该看看自己做了什么。」
我低着头,匆匆写了张字条,塞给她,深深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咔嗒……
客厅的灯亮了。
我慢吞吞地走进来。
徐宴正坐在餐桌旁,神态悠闲,「羡羡,你回来晚了,去换衣服。」
我看到沙发上的睡衣,果然,在这间房子里,我是没有尊严的。
「我……今天借了一些心理学的书。」
徐宴诧异地挑眉,「你想选心理学?」
「对。」
本科毕业后,就要选研究方向了。
选了心理学,以后,我也会跟徐宴一样,成为心理医生。
「可以,」徐宴答应得很痛快,「有心仪的导师吗?」
「你。」
徐宴微微勾起了唇角,目光充满审视,「能告诉我原因吗?」
「喜欢你,不行吗?」
他微微探身,指尖轻轻滑过我的鼻梁,嘴唇,「羡羡,我就喜欢你睁眼说瞎话的样子。」
「你不答应,我就换解剖,反正我也可以喜欢段衍。」
「不用,我答应你。」徐宴敲了敲桌子,目光温柔,「我应该……会把你教得很好。」
段衍出差的这段日子,我几乎深陷地狱。
徐宴丧心病狂地设置了奖惩机制。
答对了要奖,答错了要罚。
而他,专挑深奥的东西来考我。
某天午后,我一脸慌张地从徐宴房间里跑出来,膝盖上还带着尚未消散的乌青。
段衍刚进门,一把搂住我,「怎么了?」
徐宴从后面跟出来,「羡羡,犯了错就要受罚。」
自从上次之后,徐宴好像爱上了这样的方式。
段衍低下头,轻轻嗅了嗅我的发丝,蹙起眉,「你在虐待她?」
「不,只是教导。」
我的神志濒临崩溃,紧紧缩在段衍的怀里,「我今天只想跟你在一起。」
段衍拨开凌乱的发丝,替我抹去脸颊上的污秽,「好,今天你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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