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容小说_沈栖迟云舒_沈从容小说沈舟临舒安昭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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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舒安昭还坐在小饭桌前捧着碗喝开水,看见眼前突然出现的信封愣了一下,想伸手接,又想到原主的人设,冷哼一声继续垂眸喝水,不打算搭理沈舟临。沈舟临在舒安昭对面坐下,把信封放在桌上又往舒安昭面前推了推:“这里有一些粮票还有一些钱,刚才我太着急了,对不起。”舒安昭心里有些诧异,都说这个年代,特别是西北这些地方,大男子主义非常严重。…

免费试读

“你说沈舟临那么好的人,怎么找舒安昭这么个女人。”

“可不是咋地,听说这个舒安昭在城里有个相好的,到现在都没跟沈舟临同房呢。”

“真的假的?那周队可真可怜,娶个女人还不让碰,看给她金贵的。”

“我看就是周队人太好,这样的女人就是欠打,打几次就老实了。

“对对对,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就该狠狠打!”

舒安昭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后听着外面几个女人肆无忌惮的议论,谁能想到,两个小时前,这个身体换了芯子?

她刚参加完一场国际性质的医学学术交流会回国,去机场的路上遇见车祸,醒来就魂穿到了这个也叫舒安昭的小媳妇身上。

她用两个小时时间,勉强接受自己穿越到了一九七七年的事实,这是一个啥也没有的年代,可能还要面临吃不饱的问题。

紧接着就要接受还是已婚的现实。

原主二十岁,是个城里姑娘,三个月前嫁给在某核工保密单位负责保卫工作的沈舟临,住在离市区有两百多公里的山里,夫妻感情冷漠。

舒安昭回忆了下原主的记忆,觉得用冷漠都不足以形容夫妻两的关系,可以说是每天都在短兵相接中度过。

沈舟临是从农村出来的,原主就瞧不上他,总觉得这人浑身都充满了土坷垃味,嫌弃就挂在脸上,每次开口更是冷嘲热讽。

不许男人上床,还不让男人跟她在一张桌上吃饭。

心情不好就大吵大闹,摔东西骂人,每次沈舟临都是默默出去,从来没跟原主正面吵过。

原主和邻里关系相处的,更是一言难尽!

因为小小家属院里住的都是沈舟临同单位的,而且很多人的妻子都是农村出身。原主自然看不上这些土包子,每次见面恨不得鼻孔朝天。

舒安昭有些头疼的想着原主平时的嚣张跋扈,沈舟临竟然一次都没发过火,也算是个忍者神龟般的好男人吧。

也不怪外面女人们这么大声的议论她。

还有一点,让舒安昭非常想不通,原主闹成这样,为什么不离婚?

舒安昭有些头大的看着房间,里外两间屋,里面一间是原主的,除了一张双人床,一个床头柜和一个三斗桌也没其他家具。

外间靠山墙位置放了个单人床,军绿色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是沈舟临住的。

旁边还有碗柜和炉子,一张小饭桌。

配着扫得发亮的泥土地,十分的简陋寒酸。

舒安昭长长叹了一口气,在这个出门要条,吃饭要票,糖油都限量供应的年代,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生存下去。

门外那群女人又开始讨论中午吃什么,舒安昭才感觉肚子咕噜噜的响,好像是原主昨晚发了一通脾气,晚饭没吃就躺下睡了,早上更是没起来。

然后再醒来就变成了她舒安昭。

舒安昭揉了揉肚子,琢磨着她进入这个身体,可能是原主作得天天不按时吃饭,加上气性太大,造成心肌缺血发生暂时性休克,利用这个空档,她就穿越来了。

做为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舒安昭是从不会虐待自己身体,既然暂时可能会寄居在这个身体里,那就照顾好这个身子,吃饱后再好好考虑接下来该怎么生活吧。

想到这里,打了个冷战,三月底的西北还是非常冷,外面冰雪消融,屋里不生火却冷得像冰窖一样。

过去摸了摸冰冷的炉子,从小在富裕家庭长大的舒安昭,也不知道这个东西该怎么点着。

想了想,还是去问问别人。

转身拉开门,斜射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眼,忍不住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眼,就见坐在不远处晒太阳的几个女人纷纷起身,还有的抱着孩子匆匆离开。

留下的两个,也是满眼警惕的看着她。

舒安昭有些头疼,这几个虽然叫不出名字,但原主都跟人吵过架,那个穿着蓝色碎花棉袄的女人,是住在隔壁的邻居,就因为做饭时炒了干辣椒,呛到了原主,原主就一盆水泼人家窗户上,还破口大骂。

另一个抱着孩子,梳着齐耳短发,圆脸看着就老实的女人。

因为孩子中午闹瞌睡哇哇大哭,吵到原主睡午觉,原主就蛮不讲理的在院里骂人家,孩子不会养不如扔了,再哭就过去掐死……等等难听的话。

因为忌惮沈舟临职位高,这些家属也不敢跟原主对着骂,不过心里恐怕撕了她的心都有,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愤恨的议论她。

原主造孽太多,舒安昭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两个女人见舒安昭拉开门出来并没有对她们破口大骂,对视了一眼,抱着孩子拎着板凳,赶紧各回各家。

还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好像舒安昭是什么洪水猛兽。

舒安昭站在院里,眯眼看着一排房子,每排八间,每家分两间,房前有个小小的院子,左邻右舍家里已经清扫了积雪,准备天再暖和一些就开始种菜,还有鸡笼养着鸡。

而原主家的这个小院,乱糟糟一团,还堆放着不少树枝木棍,靠窗的墙角放着一些煤块。

舒安昭深呼吸了一口,既然没人能求助,那只能靠自己了。

虽然没生过火,却看过不少野外求生节目,只要把木棍点着再放煤块进去,等煤块着起来,屋子就能暖和了。

想着挽着袖子去收拾院里的树枝和木棍,抱回屋里,找到火柴开始准备点火。

树枝和木棍都太湿,舒安昭又没有经验,见报纸都引不着,最后灵机一动,把搪瓷缸里最后一点清油都倒在树枝上。

这次倒是点着了,只是浓烟滚滚瞬间弥漫整个房间。

舒安昭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呛的直咳嗽,还要抹着眼泪往炉子里扔煤块。

“头儿,你家着火了!”

沈舟临和同事回来的路上,远远就见家的方向冒着黑烟,皱着眉头拎着饭盒朝家奔去。

虽然舒安昭并不想和他真心过日子,可是为了当年的承诺,照顾她是他的责任。

更不能让她在这里出事。

一脚踹开房门,浓烟扑面而来,然后就看见舒安昭蹲在地上,像只花猫般红着眼看着他。 

舒安昭还坐在小饭桌前捧着碗喝开水,看见眼前突然出现的信封愣了一下,想伸手接,又想到原主的人设,冷哼一声继续垂眸喝水,不打算搭理沈舟临。

沈舟临在舒安昭对面坐下,把信封放在桌上又往舒安昭面前推了推:“这里有一些粮票还有一些钱,刚才我太着急了,对不起。”

舒安昭心里有些诧异,都说这个年代,特别是西北这些地方,大男子主义非常严重。

而沈舟临能主动道歉,也算难得,绷着脸淡淡的开口:“我就是看不得孩子受罪,要是大人,谁管她死活。”

很想有志气的说,钱和粮票拿回去吧,我不要。

可是想想原主就留下了几块钱和十斤全省通用粮票,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她想在这个年代立足过好,钱和粮票都需要!

沈舟临见舒安昭没有拒绝,说了声谢谢,又沉默的收拾桌上的碗筷,端着去洗碗。

直到沈舟临上班离开,舒安昭才拿起信封,把里面的粮票和钱都倒了出来,竟然有二十五块钱和五十斤粮票,和一个薄薄的小本本。

舒安昭研究了一下,小本本好像是沈舟临的口粮本,凭着这个本子可以去指定粮店领白面和清油,不过每个月都是限量供应。

她有些激动的看着这个月还有二十五斤白面没有领过,她把白面领回来,是不是就可以吃上白面馒头?

舒安昭仔细的看了看这些对她来说非常陌生的粮票,还有旧版的钱,又小心收好,等她攒够钱,就跟沈舟临离婚,离开这里。

虽然利用沈舟临多少有些卑鄙,到时候挣钱了分他一半好了,而且两个没有感情的人这么捆绑一辈子,也是耽误了沈舟临。

舒安昭给自己的卑鄙找了个借口,然后心里没有任何负担的起身回房间,开始整理原主的东西。

原主家里条件不错,好像也没吃过什么苦,不爱上学却有个恋爱脑,竟然还留下一本日记,字迹幼稚像小学生写的,上面记录着和一个男生的恋爱。

最后一页写着:程刚,等我,你才是我想一生相伴的爱人。

舒安昭看了几页有些头疼,将日记本塞进箱子里,把房间简单收拾了一番,原主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非常爱干净漂亮。

收拾好房间,舒安昭套上红色棉衣,准备去粮站领白面,顺便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

看看能不能找点生财之道,如果条件允许,舒安昭还是希望上学,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围着白色长毛围巾出门,就见不远处路边站着几个妇女聊天,看见舒安昭出门,立马停止了声音看了过来。

舒安昭知道这些人闲着没事肯定还要议论她,而她也不准备跟这些人打招呼,改变太大容易让人怀疑。

拉了拉围巾盖住口鼻,面无表情的从一群妇女身边走过。

等舒安昭一走远,几个女人立马头凑一起议论起来:“听说中午时候,是舒安昭救了山子?”

“是,我在窗户前都看见了。”

“她能好心救人?之前看谁不是鼻孔朝天,是不是又想着跟周队闹呢。”

“周队就不该娶这个女人,娶肖医生都比她强,看看肖医生和周队多般配啊。”

“可不咋地,我听我们家那口子说,周队以前有个对象呢,这次是为了还什么恩情,才娶了舒安昭。”

“我也听说了,两人还是一个村的,感情可好了呢,那姑娘年年都给周队长寄鞋子毛衣。”

舒安昭走了一段路想起应该拿个面口袋,要不面粉用什么装,转身回来就听见这么几句,忍不住接了一句:“这么说来,那沈舟临不就是陈世美吗?”

也是这几个女人说得太投入,压根儿没注意又返回的舒安昭。

突然冒出个声音,几人都吓了一跳,转身看见舒安昭笑眯眯的站在身后,瞬间尴尬起来。

舒安昭深深看了几人一眼,回家拿面袋子再次离开。

不过这些女人是非的能力,让她真是开了眼界,想想也是,这些女人将来可是村口或者小区门口,重要情报信息来源的中坚力量。

家属院距离镇子不算太远,走路过去也要半个小时。

舒安昭看着田野上还没有化开的冰雪,还有远处荒凉一片的山丘,除了空气冷冽,实在太荒芜了。

心也跟着荒凉起来,叹着气朝镇子上走去。

镇子上比舒安昭想的要热闹一些,午后阳光正暖,街上人也很多,还有推着板车卖东西的。

舒安昭看了一圈,镇子不大,就一家国营饭店,街边倒是有摆摊卖面条,烧饼的,也没什么生意,老板坐在摊前打着瞌睡。

小吃零食这样的店也没有,只有板车上推着卖瓜子糖块点心的,看点心的颜色,都不知道放了多久。

在邮局旁边有发往市里和县城的班车,去县城的车一天一趟,早上发车下午回来,去市里的班车,三天一趟。

舒安昭全部观察完,心里更凉,就这样的环境,她有多大本事能改变现在的生活状况?

闷闷不乐的拎着面袋去粮站领面粉,怕二十五斤面粉自己扛不动,就先领了十斤。

拎着十斤面粉从粮站出来,心里琢磨着要想办法去县城一趟。

没注意被人碰了一下肩膀,舒安昭皱了下眉头,走了两步感觉不对,赶紧摸口袋。

里面的粮本和五块钱不见了!

舒安昭顿时愤怒起来,她都穷成这样了,竟然还敢偷她的钱,扛着面袋就朝着刚才撞她的人追去。

她记得是个戴着灰色帽子,深蓝色衣服的年轻男人撞了自己。

小偷见后面有人追来,莫名心虚,撒腿就跑。

舒安昭原本还不确定,现在看见张皇失措的背影,可以肯定了,这就是偷她钱的人。

一想到五块巨款,脚下生风,浑身都充满了力气。

“队长,你看那不是嫂子吗?”

沈舟临和葛大壮来邮局取单位的东西,刚出邮局门,就看见一道红影子从面前跑过去。

不用身边人提醒,他也认出那是舒安昭。

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个背着面袋子跑成一阵风一样的女人,真是舒安昭?? 

长跑是舒安昭的强项,只是原主这个身体太缺乏运动,没跑多久,就感觉心口窒息的疼。

想到粮本和五块钱,舒安昭咬着牙屏住呼吸,脚下发力一阵风的冲向小偷。

距离一点点拉近,小偷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狗啃泥摔在地上。

舒安昭一个箭步冲过去,抡起面袋子砸向小偷后背,又一脚利落的踩在他后背上:“拿来!”

小偷怎么肯承认偷了东西,眼中冒着戾气的扭头:“什么拿来,你个泼妇快放开。”

边说着,双手按着地面想翻身起来。

舒安昭力气到底不如一个男人大,被男人突然翻身弄了个趔趄,却又非常迅速的飞起一脚踹在小偷胸口膻中穴上。

小偷瞬间像是抽了筋骨的泥鳅,软踏踏的趴在地上,疼的捂着胸口连声哎呦着:“杀人了,臭娘们杀人啦!”

舒安昭冷着脸,要不是收了力气,她都能一脚将这人踹死,蹲下伸手抓着小偷的胳膊,咔吧一声,直接将他的右胳膊卸掉。

“把我的钱和粮本拿来!”

小偷疼的冷汗直冒,哎呦的打滚,知道这是碰上硬茬了,一只没事的手从口袋掏出一把东西。

各种零碎的钱,粮票,还有舒安昭丢的粮本,看来这一天没少偷。

舒安昭拿了自己的五块钱和粮本,起身拎着面袋就要走。

小偷扶着被卸掉的胳膊,一骨碌爬起来跪在地上,哭嚎着:“姑奶奶,你不能不管我了啊,你走了我咋办。”

舒安昭看了眼围观人群,笑了下:“去找公安,他们肯定能帮你。”

说完很潇洒的背着面袋子离开。

沈舟临眼眸深邃的看着舒安昭离开的背影,就刚才打小偷那几下,舒安昭的身手还是非常利落的。

还有能准确的找到膻中穴位置,和卸胳膊的利索,那是非常熟悉人体构造,也非常熟练的做过这些才能做到的。

可是,他知道的舒安昭,根本不可能会这些。

一旁的葛大壮也是震惊,刚才那个彪悍的女人真是队长媳妇?平时在家属院就泼辣不讲理,竟然还有这么彪悍的身手,忍不住同情起沈舟临来。

摸了摸下巴:“队长,我们要不要捎嫂子一段?

想想刚才要不是沈舟临踢石子打了小偷的腿,舒安昭也不会那么顺利追上小偷,所以他猜测,沈舟临肯定也是愿意帮舒安昭的。

要是能缓和两口子关系,以后日子也能好过点。

沈舟临收回视线:“不用,我们还要去农机局一趟,不用管她。”

……

舒安昭背着十斤面粉回家,这一路上她想了很多,结婚后,她的户口就迁到沈舟临这边,也不知道当初原主娘家为什么这么着急忙慌的把原主嫁了,还把原主的户口火速迁走。

按说原主家条件不错,父母都有工作,姐姐哥哥也已经上班,怎么就巴不得原主嫁的越远越好?

舒安昭没有原主这一段的记忆,不知道是原主刻意忘了还是她也不知道?

所以她要想办法挣钱攒钱,和沈舟临离婚后,要去城里买了房才能落户。

只是怎么挣钱?

舒安昭出身医学世家,可是母亲和哥哥却从事经商,所以她也不缺生意头脑,唯一就是不知道这个年代适合做什么生意。

拐进家属院时,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实在不行她也做个赤脚医生。

反正这会儿当医生,也不要求行医资格,多少小门诊都是江湖医生出身,有几个正规学过。

对比起来,她还是非常有优势的。

不过,好像也不行,她要是给人看病,沈舟临肯定会怀疑。

舒安昭想得头秃也没想到个好办法,干脆先解决晚饭再说。

来回走一圈,又跟小偷斗一场,舒安昭累得进门后先换了衣服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起身挽着袖子去和面。

舒安昭不是个娇气的姑娘,平时就喜欢自己动手做饭,而且还做得很好,连妈妈都非常喜欢她做的菜。

想到妈妈,舒安昭鼻子有些酸,谁能想到盛家小公主竟然在七十年代面临着吃不饱饭的问题?

也不知道在原来的世界里,她是不是已经死了,家里人一定很伤心难过吧。

按了按眼角,压下想家的泪,开始和面。

等沈舟临回来时,舒安昭已经烙了一盘猪油饼,除了前两个掌握不住火候有些糊了,后面每个饼都是金黄油亮,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见沈舟临进门,舒安昭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你回来啦,刚烙好的饼子,你赶紧洗手来吃。”

沈舟临滚了下喉结,有些不适应回家时家里充满着饭的香气,之前每天回来可都是冰锅冷灶,还要他动手生火做饭,饭好了舒安昭出来端一碗又摔门进屋。

舒安昭翻了下平底锅里最后一个饼子:“我放了葱花和猪油盐巴,很好吃的,不用炒菜都行。”

她刚看了下,搪瓷罐里的猪油剩的不多,中午她还无知的用清油点了火,所以再炒菜的话,就非常奢侈了。

毕竟现在家里就沈舟临上班有工资,她还是节约点吧。

沈舟临点了点头,过去洗手,又帮着把猪油饼端到小饭桌上,想了想去碗柜里拿出一个铁罐和一只空碗。

从铁罐里舀了两勺淡黄的颗粒出来,再倒开水冲调,立马飘散出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还有丝丝香甜,很好闻。

舒安昭笨拙的把炉盖盖好,洗了手过来坐下,看着沈舟临冲调的一碗淡黄色的水,忍不住皱了皱鼻子,使劲吸了一下,很治愈的香甜味,吸一口都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沈舟临把碗推到舒安昭面前:“你喝这个。”

舒安昭瞟了眼铁罐,上面写着麦乳精,据说这是一代人的回忆呢。

再看沈舟临收起麦乳精,却舍不得给自己也冲一碗,突然觉得这个木讷少言的男人,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也没客气,端起碗抿了一口,弯了弯眼睛,一脸满足:“真好喝啊,甜丝丝的,你要不要尝尝?”

沈舟临摇头,默默给自己倒了一碗开水,拿着猪油饼准备吃时,突然开口:“你要是想去市里,过几天我去市里开会可以带你去。”

舒安昭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真的,可以带我去吗?”

沈舟临看了眼舒安昭,漂亮的眼里盛满了期望和惊喜。

抿了抿唇,垂眸沉默的咬着饼子,心里却犹豫,要不要告诉她盛家现在的情况?同时他也想搞清楚,舒安昭为什么懂医学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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