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段衍徐宴于羡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段衍徐宴于羡最新章节列表

_段衍徐宴于羡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段衍徐宴于羡最新章节列表

小说介绍

惹怒段衍的下场就是,我被他拴在了身边。「这身不错。」段衍靠着门,勾唇笑着,盯着镜子里的我。手里牵着一根绳子,保证我在他周身两米以内,以免徐宴趁他不注意,把我偷跑。我带出来外穿的衣服,全部被他们收起来了。…

免费试读

这天回寝室的时候,我给白璐买了一些零食。

她正坐在电脑前忙活什么。

我悄悄靠近,想给她一个惊喜。

可是当看清她的电脑屏幕后,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在研究……打结?

五花八门的打结方式,足以将一个人死死地捆起来。

听到动静,白璐回头,看见了我,像被吓到一样,迅速合上电脑。

「羡羡,你怎么回来了?」

她目光躲躲闪闪,神色慌乱。

我脑子很乱,机械地把零食丢进白璐怀里,「给你买的。」

白璐若无其事地把零食丢到一边,拉起我的手,「谢谢你……」

虽然她做人比较客气。

但这次,却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刚才在……」

她眨眨眼,「学打结啊,外科老师刚教过,我想练习一下。」

「是吗?」我努力维持着平静。

因为刚才那些结,压根就不是老师教过的手术打结方式。

白璐揽住我的胳膊,开始转移话题,「我刚好肚子饿了,羡羡,你陪我吃饭吧。」

我目光复杂地盯着她的背影,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我的梦境,或许只是臆想。

可是现实中的痕迹,却是白璐搞出来的。

越想越糟糕,我好像无法忍受继续跟她住在一起,当晚就向辅导员提交了换寝申请。

辅导员说最快要下周三给我答复,也就是说,我需要继续在寝室里跟白璐待两到三个晚上。

临睡前,她照旧给我递了杯蜂蜜水。

我趁她上厕所的时候倒掉了。

夜深了。

出于紧张,我躺在黑暗中,一直保持警觉状态。

最后因为实在太过疲惫,一觉睡过去。

再睁眼,天已经亮了。

白璐穿好了衣服,黑发柔顺地披在脑后,温柔地说:

「羡羡,我要去食堂,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带。」

这是这么久以来,难得睡的好觉……

「谢谢,不用了。」

我躺着,盯着天花板,悄悄松了口气,看来找到问题所在了,白璐给我下药了。

只要防范一点,就不会有问题。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我都避开了白璐的蜂蜜水,睡得十分安稳。

大概白璐有所察觉,看我的时候,目露歉意,甚至隔三岔五给我买零食「赔罪」。

有些事,我既然没办法回应,就不好挑明。

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导员的通知。

搬寝室的前一天,我去医院复诊。

一来想谢谢徐宴,二来想问问轻度的焦虑该怎么缓解。

在医院门口遇见了学习部部长,他看见我,笑得热情洋溢,「羡羡,真巧,你要看病?」

他追我有一段时间了,比较热情,我拒绝了好几次,对方一直锲而不舍。

现在遇到有些尴尬。

「嗯,我去心理科。」

他诧异道:「你最近学习压力很大吗?没关系,你别紧张,我陪你进去。」

说完就拖着我上了楼。

今天的心理科人比较少。

他跟门口的护士打过招呼后,拉着我直接推开了徐宴诊室的大门。

「徐教授,我有个学妹,来找您——」

他的话戛然而止,明亮的诊室内,徐宴两腿交叠,悠然地坐在办公椅里,段衍两手插兜,慵懒地靠在窗边。

听见动静,齐齐回过头来。

逆着光,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只是突然觉得后背毛毛的,像被人盯住了一样。

学习部部长挠挠头,「对不起,门口护士说您没患者,我就——」

「你是于羡的什么人?」

段衍语调平淡地打断了他的话。

学习部部长憨厚一笑,「我在追她。」

话落,室内一静。

徐宴两手交叠,发出了一声似讽非讽的低笑。

段衍两只手从兜里抽出来,站直了身体。

周围气氛一点点沉下去

我脸红了,「你……别乱说……」

学习习部部长把我往里一推,「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砰。

门关上了,屋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我没想到他们两个认识。

「对不起,我……先出去——」

段衍朝我走来,我踉跄着后退几步,眼睁睁看着他越来越近,光被他挡住。

一双暗沉沉的眸子里藏着浅薄的笑意,他靠近我,手绕过我的腰。

只听咔嗒一声。

门上了锁。

下一刻,我就听见他冷笑道:「徐宴,这就是你的好主意,放她歇几天,整出个野男人。」

哄!

嗡鸣声席卷了大脑。

我思绪停滞,脸色渐渐变得惨白。

徐宴起身,挡在我和段衍身前,摘掉腕表,温文尔雅道:

「所以为了表示歉意,你先吧。」

黄昏,医院的嘈杂渐渐趋于安静。

我被段衍扣住了后脑勺,无情地压向了他的唇。

柑橘的香气充斥着我的口腔。

夕阳的余光倒映在我的瞳孔里,也照亮了我的慌乱。

可是他们好像看不见。

徐宴好整以暇地从身后抱住我,手指轻轻捋过我的后颈,「怕什么?不是经历过吗?」

我的思维变得一片混乱,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徐宴轻轻捏着我泛红的耳朵,「本想让你休息一段时间的,可是你太惹眼了。」

「别人喜欢我,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段衍搓了搓我红肿的唇瓣,笑了,「你瞧,她似乎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他从徐宴手中接过软成一摊烂泥的我,胳膊托在我的腰上,「休息室在哪?」

徐宴抱臂,轻声说道:「右边的小隔门。」

「你们要干什么?」

「当然是……享用正餐了。」

徐宴留在了外面。

我被拖进了一间幽暗的休息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白松香,床头桌上摆着徐宴的工作证,是他的私人空间。

段衍把我扔在床上。

我飞快地朝前爬了几步,被段衍拽住脚腕拖回去。

「跑什么?」

我急得满头大汗,「不行……我……我身体不好——」

「别装了,」段衍浅浅地笑出声,「你的查体都是我做的,我不清楚吗?」

慌乱中,我一脚蹬在段衍的某个地方,他闷哼一声,抓住我,「羡羡,把我废了,我一样不会放过你。」

旖旎的氛围在空气里静静蔓延。

段衍将我困在一个小空间里,轻轻吻过我的额头。

力量差距过于悬殊,我的反抗在他看来,不过是挠痒痒。

原来那些真的不是梦,白璐是他的师妹,也是他的内应。

熟悉的触感袭来,我禁不住瑟瑟发抖,心生绝望——

突然,门外传来护士说话的声音。

我猛地抬头,「救——唔唔唔——」

段衍及时伸手,将我拉入黑暗,「小坏蛋,你想让谁救你?」

「咦,徐教授,里面有人吗?」

「嗯,刚养的小猫。」

「哇,我们可喜欢猫了,能看看吗?」

徐宴笑着回绝:「不好意思,太小了,见不了人,怕她生病。」

我因为剧烈挣扎,出了一身汗,最后像条死鱼无力地摊在床上。

天要亡我……

突然,玻璃门被人推开。

一束光打在紧闭的百叶窗上,徐宴站在门口,语调温和,「今天怕是不行了,换个地方。」

段衍嘶了声,「徐宴,你靠不靠谱?」

他胳膊一撑,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徐宴正倚着门,肆无忌惮地打量我。

他随手抄起被子将我围起来,抽了几张纸巾替我擦掉脸上的汗。

一系列动作换来徐宴一声轻笑,「我又不是没见过,藏得住?」

我清清嗓子,把沙哑咽下去,「我……能走了吗?」

话落,他们俩都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盯着我看,好像我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

几分钟后,我被他们两个一左一右夹在中间,红着脸从护士面前经过。

「咦?教授,这位小姐需要帮助吗?」

藏在风衣下的手轻轻一动,我便浑身绷紧,猛地摇头,「没……不需要,谢谢——」

段衍笑了,「差一点,就被人发现了,羡羡,你也不想大庭广众丢人吧?」

一直到上了车,我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逃跑。

徐宴坐进主驾,段衍和我坐在后排。

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是导员打来的电话。

段衍眉微微一挑。

我咽了口唾沫,「让我接吧,如果联系不上人,你们会有麻烦的。」

「开免提。」

我按照段衍说的做,下一秒,导员的声音传来:

「羡羡,今天可以提前搬寝,你回去收拾一下东西。」

刚起步的汽车猛的一个急刹,要不是段衍搂住我,早就一头飞到前面去了。

徐宴轻轻敲着方向盘,「看来羡羡也不笨嘛……」

他一双清冷的凤眼透过后视镜,落在我慌张的脸上,眼尾一挑,流露出浅薄的笑意,「段衍,你什么意见?」

我心底一突,靠在段衍怀里,小声说:「求求你了,让我回去吧。」

段衍略一思忖,笑了,「似乎,也不是不行。」

他们把白璐喊来了。

深秋,白璐穿着长过膝的风衣,把我从车子上接下来。

这次,她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温和,粗暴地扣住我的手腕,往宿舍楼拖。

我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放出来了。

一路上,我质问白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白璐一言不发。

我觉得她或许也疯了,突然用力甩开她的牵制,往学生宿舍楼旁的常驻公安亭跑。

「救命,有人要绑架我!」

公安亭里的大叔正在喝水,被我惊得呛了一口,放下水杯,「怎么回事,小姑娘,慢慢说。」

动静闹得很大,半个小时后,导员也到了。

白璐坐在对面,依旧是一副乖乖好学生的模样。

「白璐,怎么回事?」

白璐眼眶通红,左手手臂还有因为倒地擦出的血痕。

「我不知道老师,羡羡最近精神不太好,我想带她去看心理医生,结果她——」

我紧张得手心出汗,「我再重复一遍,是徐宴和段衍,他们想囚禁我!」

导员脸上的表情一空,不光她,其他人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

他们根本不相信。

「张老师,听说有学生出问题了?」

徐宴标志性的嗓音从门外传来,下一秒,他西装革履,出现在门口。

下颌微微抬起,半张脸沐浴在光里,神情从容。

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向我袭来。

我甚至能看见他藏在眼底的兴致,仿佛……猫在戏弄困在笼子里的老鼠。

导员立刻起身,「对不起,徐教授,打扰您了,我有个学生说……您想囚禁她?」

徐宴眼皮一掀,微微笑起来,「是你。」

「你们认识?」

导员紧张起来,本能地往我身边挡了挡。

徐宴点头,「前几天她来心理科看过病,诊断是——严重的妄想症。」

「不是这样的!」我猛地起身,「徐宴,你信口雌黄!」

徐宴推了推眼镜,目露惋惜,「很乖的孩子,可惜,有躁狂症。」

「我要求更换医生!」

白璐哭出声来,「老师,羡羡这几天一直在吃安眠药,剂量越来越大……有时候她身上还有勒痕。而且她几天前才见过段老师一面,段老师怎么可能对她有想法?」

导员的目光从警惕变成了担忧。

「羡羡,你先别激动,我们慢慢说。」

徐宴慢条斯理地提出了建议,「张老师,为了学生的安全,你们要不要考虑跟家长商量一下,送进精神病院继续治疗?当然,她不放心,我可以另找主治医师,费用我来出。」

我的父母早就去世了,抚养我的大姑在我成年后就断掉了生活费。

我浑身冰冷,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如此放心放我离开。

曾经有个问题:将一个正常人关进精神病院,他该如何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

答案是:无解。

徐宴是业界权威,他诊过的病人,别人很难有勇气去推翻他的论断。

这条路,被他堵死了。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0)
上一篇 2022年12月17日 23:14
下一篇 2022年12月17日 23:16

发表回复

您的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