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的居民区,危晚心中感慨万千。
“这个时间点,危义昌应该不在家吧。”危晚心中祈祷道。
危晚小心翼翼地从阳台翻进去,四处张望。
果然没人,她送了一口气,脚上的动作却没有慢半分。
她来到以前住的房间,开始找她父亲以前的针灸笔记。
她记得她父亲每一次针灸,都会详细记录下来,而以前正好也有好几次治疗男性隐疾。
“找到了。”危晚欣喜若狂,抱起一个灰尘满满的箱子。
“呼。”她将上面的灰吹了吹。
此时,危晚的脑中已经浮现了这样一个画面,季冽的病治好,她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
“咔哒。”大门打开的声音。
危晚一惊,抱紧了怀中的箱子,双眸打量着房间可以藏身的地方。
她房间的东西,能卖的都被危义昌卖了。
脚步越来越近,她咬咬牙,侧身躲到门背后。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危义昌哼着歌,没发现家里有问题,直接进了厕所。
危晚赶紧抱着箱子轻手轻脚地离开,她倒不是怕危义昌,只是不想跟这种无赖吵架,况且,她是来办正事的。
危晚小心翼翼,意外还是发生了。
她一只手抱着箱子,一只手翻阳台,跳下去的时候,一个重心不稳,崴了脚。
“嗯。”危晚紧闭嘴唇,闷哼一声,蹲坐在地上。
脚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气,幸好没人路过这里。
坐了好一会儿,危晚才忍着疼痛地离开。
孤零零地走在马路边,一瘸一拐的身影更是凄凉。
“这人啊,一旦运气背了,就连喝口凉水都会塞牙缝。这时候应该有白马王子才对吧。”危晚喃喃。
“你没事吧?”王子般温柔如水的声音响起。
“有事有事,怎么可能没事。”危晚心中一喜,抬头看向对方,“学长?”
“怎么受伤了。”
安子皓看着危晚的脚,脚踝已经红肿一片。
“额,就是那个……”危晚挠头,想个犯错的小孩子,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没事,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先送你去医院。”
话落,不等危晚拒绝,就将危晚拦腰抱起。
危晚:“……”
她腾出一只手来,使劲地戳了戳自己的脸。
“疼啊,这不是做梦啊。”危晚小声呢喃。
“什么?”
“没什么,学长你是不是很忙的,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去医院看看就行。”危晚挣扎着,想从安子皓的怀里下来。
“有什么事能比你重要的?”
安子皓将她放在副驾驶上,一双好看的桃花运泛滥着。
“哦。”危晚木讷地答应,机械地系上了安全带。
她觉得这句话有问题,但又说不上问题出在哪。
宝马车在路上飞驰,安子皓不时的看危晚一眼。
“晚晚,你是不是把我的电话删了?”
安子皓在看了危晚无数次之后,开口问道。
“啊?”危晚一直在神游,不懂安子皓的意思。
“怎么受伤也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危晚讪讪,有些受宠若惊。
“我这不是怕学长忙,不想打扰你工作。”
安子皓伸手敲了敲她的头,“都说了叫我子皓。”
“好吧,子皓学长。”
见危晚还是没能改口,安子皓叹息了一口气。接着,他语气温柔开口,桃花眼微弯。
“说起工作来,晚晚还能帮我分担呢。”
“我能帮你分担?”危晚诧异,侧过身子看着安子皓,“子皓学长,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就好了,我能帮你肯定帮你。”
作为闯南闯北的神棍,江湖义气这种东西,危晚最懂了。
“以后会麻烦晚晚的,到时候晚晚可别推脱啊。”安子皓意味深长地一笑。
“那是肯定的。”
……
进了医院,医生直接安排住院。
得知最快都要第二天才能出院,危晚扶额。
不知怎么,想到季冽,还是拿起电话拨通。
“喂。”依旧是无波无澜的声音。
“那个,我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危晚心里有些忐忑,对方没说话,她更加忐忑,就在她着急着要说话时,对方吐了两个字,“理由。”
“我住院了。”
“说清楚。”季冽的声音,有了些冷意。
握着电话的危晚身体一抖,把摔倒的事,一五一十地给季冽交代了,还被逼问了病房号。
说完之后,对方只是一个,“嗯”
电话挂断。
危晚:“……”
刚想咆哮,就见安子皓拿着药进入病房,眼神温如水。
“唉,麻烦学长了,这里住院是不是很贵啊?”她小脸略显焦躁。
住在医院的话,得花多少钱啊。
“费用我已经帮你付了,你不用担心。”
“这……这怎么能让你付呢。我有钱,多少钱?我转给你。”危晚连忙伸手去拿床头边的包。
安子皓单手握住,“不用了,晚晚怎么能这么见外。”
一句话,危晚无法反驳,悻悻地缩回手。
“还有件事得麻烦你帮忙。”安子皓有些犹豫。
危晚倒是洒脱,摆摆手说道:“不麻烦,学长你有什么事说就好了。”
“是这样的,晚晚我先问你几个问题。”
他端了根凳子,坐在病床边。
“嗯。”危晚点点头,看着安子皓严肃的样子,也跟着严肃起来。
“你现在是季冽的医生?”安子皓问道。
“是啊,上次遇到你就是给他买的药,那个箱子也是能帮到他的东西。”
她边说,边努嘴指着桌上的箱子。
门外,季冽准备推门的手一顿。
“那你是不是经常在季冽家里?”男人温和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季冽眯了眯眼。
“嗯,经常熬中药。”
危晚想了想,还是没说同居的事。
安子皓欲言又止,温和的脸有些纠结,“能不能帮我拿个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
“我和季冽共同竞争一个项目,他手上有个重要的文件,我需要你帮我拿过来。”他沉声说道。
“重要文件?”危晚诧异,睁大了杏眼,“那不就是偷……”
危晚话还没说完,安子皓捂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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