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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第二天醒来,手铐不知所踪。我两只手腕都被磨破了一圈皮。顶着和严慎同一张脸的男人,就站在床边看着我,笑意清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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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我的睡眠质量变得更差了。

凡是入睡,总是做些光怪陆离的梦,最后大汗淋漓地醒过来。

也许……是工作压力太大了。

这几天公司里传言四起,都说我们被一家大型集团收购了,新的大股东很快就会过来视察。

可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严恪。

看到他西装革履地走进来,原本高高在上的老板跟在他身后,点头哈腰地介绍员工时。

我大脑几乎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直到身边的女同事扯了扯我袖子:「夏卿,我是不是瞎了?为什么大股东和严慎长得那么像啊?」

我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出声。

严恪就已经走到了我面前。

「严总,这是我们项目 A 组的小组长夏卿,别看她年纪轻轻,工作能力相当出色,业绩常年排名第一。」

「夏小姐似乎瘦了点,是最近睡不好吗?」

严恪看着我,轻轻笑了一下,「我说过,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又一次,我像是置身丛林,被猛兽极富侵略性的目光盯住。

我找到严慎:「你哥为什么会突然收购我们公司?」

「他的决策,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做过价值评估吧。」

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住了,抬起头看着我。

「卿卿。」

我被他莫名带着一丝哀怜的目光注视着,忽然心头一痛:「怎么了?」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不爱我好不好?」

他说着,拿起我的手,轻轻贴在他脸颊一侧,「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会死的。」

我不知道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说这个。

但还是安抚了他。

这天晚上的严慎有些凶狠。

最后我累得几乎晕厥过去,醒来后却发现,他的热情还是没有消退。

「天亮后我要回去一趟,上次有东西落在老宅那边了。」

严慎不在家,我干脆回了趟公司,想拿点资料回来。

却意外在园区撞上一个熟悉的人。

陈樊。

「卿卿!」

他一脸惊喜地冲到我面前,看了看我身后的大楼,「原来你现在在这里工作。」

我动作一顿,停在原地,终究还是和他打了招呼:「……是。」

陈樊是我前男友,也是我的初恋。

这天晚上,他身上那种沉冷的木质香调始终笼罩着我,如影随行。

让人想到深山落雪时静静的松木。

但和从前那种生机蔓延的橙柚香,又截然不同。

不知道是这股气味,还是别的原因。

我被推着跌坐在沙发上,渐渐觉得浑身无力。

模糊的视线里,唯有那张漂亮到出挑的脸,和情欲丛生的眼睛,格外清楚。

和严慎在一起之前,他对我其实一点也不友好。

刚被安排到这个部门时,他一直和我针锋相对。

小组会议上,他揪住我方案的一个小错处反复追问,最后发展成对我工作能力的质疑。

那时候,我想了半天也没记起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他,于是单独问过他一次。

犹记那天夕阳西下。

他听完我认真诚恳的询问,眯了眯眼睛,很夸张地笑了出来。

「夏小姐,你是不是太自恋了点?」

严慎挑着眉,用戏谑到近乎轻蔑的目光打量我,

「我只是在履行身为督察组成员的职责,对你的工作能力提出合理质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有意针对你?」

「哦,那是我误会了,抱歉。」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

但从那之后,他针对我的举动反而越来越明显。

到最后,连上司都叫我过去询问:「你和严慎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沉默两秒:「我会和他谈谈。」

那天晚上,公司聚餐。

我喝了点酒,去天台吹风,才发现严慎就站在那里。

转身要走,却被他抓住手腕,一把扯了回去:「不是要和我谈谈吗?原来只是说说而已啊,模范员工。」

「你希望我和你谈什么?」

他微微低头,看着我,眼睛弯起:「谈个恋爱,好不好?」

起初我觉得他有病。

但严慎似乎是认真的。

他对我的态度,一点一点,发生了改变。

那种驯服一只野兽,让他逐渐变为家养犬的快感,让我贪恋着迷。

在严慎应酬时为我挡酒,并把那只搭上我肩膀的手拧到轻微脱臼之后。

我答应了他的表白。

从那天起,曾经与我针锋相对,看我各种不顺眼的严慎消失了。

他变成了在我面前十分温顺,只在某些时刻稍稍恶劣一点的十佳男友。

但这一刻。

过去那个严慎好像又一次回来了。

「乖,再喝一点。」

他把我铐在沙发边,酒杯贴着我唇边,一口一口往下灌。

我吞得没那么快,有一部分酒从唇边溢出来,顺着脖颈往下淌,很快就在揉皱的前襟染上一大片水渍。

我下意识往后仰,却被天花板的灯光刺得流下眼泪。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严慎动作一顿,笑意温柔:「当着我的面,卿卿竟然允许别的男人碰你,当然应该受到惩罚。」

「别怕,不会太痛的。」

醉意渐渐上涌。

朦胧中,后颈传来轻微的刺痛,接着眼前一黑,像是有人关了灯。

骤然失去视觉,让我心底涌上巨大的惶恐。

第二天醒来,手铐不知所踪。

我两只手腕都被磨破了一圈皮。

顶着和严慎同一张脸的男人,就站在床边看着我,笑意清浅。

「醒了?」

我抬起眼,仔仔细细观察他的神情。

试图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一丝歉疚,或者心虚。

可什么都没有。

一片温吞湖水般的静谧。

可湖面下一定蛰伏着巨大的猛兽。

安静片刻后,我坐起身,看着他:「我会报警。」

他平静地听着,神色一丝波动也无。

我又重复了一遍:「我会报警,严恪。」

这一次,他终于给了我回应。

他垂下眼睫,望着我,轻轻笑起来:「卿卿是不是醉糊涂了?为什么对着我叫我哥的名字?」

「别装了。你知不知道,你和严慎就算长得一模一样,也有很多地方能一眼看出不同。」

我趁他没反应过来,突然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翻转过来。

然后猛然怔在原地。

严慎的手心有一道疤,是和我在一起之后留下的。

那天晚上他给我削水果,我不小心撞过去,刀刃下移,在他掌心划出一道七八厘米长的伤口。

缝针之后,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疤。

那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了。

我可以确定的是,那天受伤的人一定是严慎。

然而现在这个人的手上,有道一模一样的疤痕。

我怔怔地抬起头,看到他眼睛里加深的笑意:「怎么了,卿卿是忽然心疼起我的伤口了吗?」

一股寒意从脊柱末端升起。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玩不过这两个人。

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起来,哪怕我极力掩饰,还是难以隐藏自己眼中弥漫起的恐惧。

见我这样,他反而愉悦地笑了起来。

「收拾好了就出来吃饭吧。」

我把自己锁在洗手间,对着镜子仔细检查。

我酒量不差,昨晚他喂我的青柠酒度数不高,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我醉成那样。

颈后刺痛的那一下,让我疑心他是不是给我注射了什么液体。

然而皮肤表层一片光洁,找不到任何针孔。

我甚至偷偷去医院抽血做了检查,没查出任何异样。

出门的时候,我把报告仔仔细细地撕碎,丢进垃圾桶。

一转头,就看到一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停在路边。

严恪一手搭着车窗,神色慵懒地望着我,姿态放松,像是看着掌心里猎物徒劳挣扎的猛兽。

他笑了笑:「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搭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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