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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傅司寒去单位找了一圈,也没见傅朝阳的人,单位人说傅朝阳下午请假出去就没回来。也没回来打过电话。傅司寒心里一咯噔,想了想先给傅南光打了个电话,告诉他钟文清在自己这边,又把苏安染的建议说了一遍,语气极其的严肃:“为了她的身体健康,你必须让专家组到龙北给她做手术。”…

免费试读

苏安染听了突然觉得心酸,伸手抱了抱钟文清:“妈,那是个很小的手术,睡一觉就能好,你身体好好的,以后还能帮我们看孩子啊。”

钟文清摇头:“傻孩子,你不用哄我了,要是真那么容易,也不会一直找专家,我都听到了,这次还请了魔都过来的专家。”

说完有些难受:“其实我也不怕死,死了还能去见峦城,看看他在那边过的好不好,可是我又舍不得司寒,我这个当妈的太不合格了,没对他好过一天。”

苏安染看着钟文清的模样,就忍不住想到亲妈,心里更是密密的疼,不由的也跟着红了眼尾:“妈,你说什么傻话呢,我给你说个秘密,傅峦城可能还活着呢。”

钟文清愣了一下,推开苏安染看着她的眼睛,连连摇头:“你看你这孩子,大白天说什么胡话,你为了哄我开心,也不能说峦城还活着,要是峦城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看我?”

苏安染很认真的点头:“我说的是真的,我说是可能还活着,因为当初出事的人不是他,后来还有人见过他呢,我们还找到了峦城的手表,只是到现在还没找到人。没跟你说就是怕你跟着着急上火。”

钟文清消化了好一阵,突然念念叨叨起来:“峦城要放学了?你是不是说峦城要放学了?峦城喜欢吃饺子,我们晚上包饺子,要放点虾米皮。”

苏安染错愕,她原本想让钟文清能积极配合治疗,没想到在一句话反而让钟文清有些精神错乱。

她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毕竟三年来,已经接受儿子没了的现实,现在突然说傅峦城可能还活着,她是不相信的。

一激动,脑子里的信息全部错乱起来,恍惚就记成傅峦城还在上学的时间。

苏安染皱眉,钟文清的病情比她想的还要严重,如果再不赶紧开刀手术,说不定哪天就会直接没了。

配合的跟钟文清一起去择菜和面包饺子,家里也没肉,钟文清就做鸡蛋西葫芦馅儿的,边和面边跟苏安染念叨:“峦城和北倾都喜欢吃饺子,朝阳就不喜欢,我知道她不喜欢啊,可是生日的时候,她必须要吃羊肉萝卜的饺子。”

苏安染疑惑:“为什么,朝阳不喜欢吃,可以吃面条的,过生日不是吃长寿面吗?”

钟文清直摇头:“你不懂,朝阳要吃的。北倾这丫头还不懂事,总说给朝阳包饺子。”

然后碎碎念念的说着几个孩子小时候的事情,唯独没提傅陆明。

她虽然糊涂,却在潜意识里很讨厌傅陆明这个人,甚至恨这个人。

傅朝阳大汗淋淋的跑来,看见和苏安染坐在院里包饺子的钟文清,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起来:“妈,你是要吓死我吗?我爸来电话说你不见了,我魂都要吓飞了,你说你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呢。”

钟文清眯眼看着累的坐下地上,又哭又笑的傅朝阳,仿佛看见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扎着冲天辫坐在地上哭着要吃糖。

拍了拍手上的面粉过去:“你说你这么大个孩子,怎么还这么赖皮啊?快起来,一会儿你二哥就要回来了。”

傅朝阳这才发现母亲不对,一骨碌爬起来拉着钟文清,擦了把眼泪看着苏安染:“我妈?”

苏安染点点头:“我说了你二哥可能还活着,她就突然这样。”

傅朝阳有些纳闷:“这不是好事吗?我妈听了不是应该变好吗?怎么还变傻了呢?”

苏安染看着钟文清表情欢喜的去洗手,问傅朝阳:“你知道妈脑袋里长了个肿瘤吗?”

傅朝阳彻底吓傻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说……肿瘤?”

苏安染点头:“对,所以她现在才会有这种表现,出现这种情况,必须要尽快手术,否则大喜大悲都会让她有生命危险。”

太兴奋和太刺激,引起颅内高压,都会让动脉肿瘤破裂,到时候谁也救不了。

苏安染心里很着急,她可以做这个手术,她也想做这个手术。

她成功做过很多台这样的手术,不管是技术还是经验,她自信不比一些专家差。

可是她没办法说,只能在这里干着急。

傅朝阳已经吓的说不出话,双手垂在裤腿边,不停的抓着裤管,憋了一泡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苏安染喊她坐下:“你先不要害怕,我给你说的是最差的结果,所以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赶紧手术,现在最好的办法是,能不能让京市的专家过来?到龙北市军区医院,尽快给妈做了这个手术。”

就钟文清的身体,根本不适合来回长途奔波。

傅朝阳说话都哆嗦:“我问问我爸,我现在就去问问。”

苏安染点头:“嗯,一定要把严重性跟你爸说明白。”

她是想傅双禄和傅南光那么厉害,请专家过来给钟文清做手术应该不是问题。

傅朝阳坐不住,呲溜起来就往回跑,去单位给父亲打电话,跑的时候,感觉腿都发软用不上力。

钟文清似乎没听懂两人的对话,还有些疑惑:“朝阳跑什么?是不是又闯祸了?”

苏安染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她还有点事情,我们赶紧包饺子。”

傅司寒回来时,苏安染和钟文清刚包好饺子。

在看见傅司寒那一刻,钟文清好像又清楚了:“司寒,你回来了,正好饺子好了。”

苏安染都觉得惊奇,钟文清在清醒和迷糊之间完美横跳。

煮好饺子,苏安染让傅司寒和钟文清先吃,她等傅朝阳一起吃。

钟文清给苏安染扒拉着饺子:“你先吃,不要管朝阳,这孩子太淘气,都这么晚还不回家吃饭,不知道又去哪儿淘气了呢,一会儿回来让她饿肚子。”

苏安染笑应着:“好,你们先吃,我喜欢吃凉一些的饺子。”

钟文清嘟囔了一句:“饺子要热着才好吃,司寒,你赶紧吃,你正长身体的时候。”

苏安染看着傅司寒,忍不住扑哧乐了。

一直等到天黑,钟文清吃完饺子去屋里小床上躺下休息,也没见傅朝阳回来,苏安染有些不放心,让傅司寒去看看。

傅司寒去单位找了一圈,也没见傅朝阳的人,单位人说傅朝阳下午请假出去就没回来。

也没回来打过电话。

傅司寒心里一咯噔,想了想先给傅南光打了个电话,告诉他钟文清在自己这边,又把苏安染的建议说了一遍,语气极其的严肃:“为了她的身体健康,你必须让专家组到龙北给她做手术。”

傅南光有些顾虑:“可是龙北的医院条件,要比京市差很多,会不会存在术后感染问题?”

傅司寒无条件地相信苏安染的话:“如果手术成功,术后肯定不会有问题,她现在状况很不好。”

傅南光还是犹豫,主要是不信傅司寒那边医生的话,傅司寒着急去找傅朝阳,简单地说了一句:“事关生死,你快点做决定。”

不等傅南光说话,迅速地挂了电话,匆匆出了单位,顺着回家的路去找傅朝阳。

一路上没有发现打斗过的痕迹,倒是有几道车轮印,和单位行驶的212吉普车轮胎型号一致。

短时间里,他没法判断,这些车辆是单位的车,还是可能会掳走傅朝阳的车。

傅司寒又折回单位,跟钟志国汇报了这件事。

钟志国都惊讶不已:“确定傅朝阳不见了?会不会去哪里玩忘了时间?”

傅司寒摇头:“不会,她性格虽然大大咧咧,却分得清轻重。不可能半路跑着去玩。”

钟志国紧锁眉头:“喊上队里的人去找找,附近的高粱的玉米地,都不要放过。”

傅司寒觉得这个办法太慢了:“如果要进行地毯式搜索,我们队里的人远远不够,等全部搜查一遍,估计已经三天后了。”

钟志国着急的直耙头:“那还能怎么办?这么一个大活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不见了,真要是出事,我们怎么跟你父母交待。”

傅司寒想了下:“我去查一下那个时间段进出单位的车辆,还有李国豪那边,要盯紧了。”

钟志国知道傅司寒有办法:“好,我们分开行动,这事最好和李国豪没有关系,否则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

苏安染没想到傅司寒去找傅朝阳,也是一去不归。

眼皮跳个不停,不用想肯定是傅朝阳出事了。

第一反应就是,会不会和罗彩霞有关?

在屋里干着急也没用,索性坐在小床边,帮钟文清按摩着头部,边想着事情。

钟文清一觉睡得很短,迷迷蒙蒙睁开眼,看不清苏安染的模样,总感觉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试探地喊了一声:“江琼?”

苏安染愣了一下,钟文清不会是失忆了吧?

没等她开口,钟文清突然激动地拉着她的手坐了起来:“江琼,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你看见朝阳没有?都是大姑娘了,长得和你很像。”

苏安染直接说不出话了,傅朝阳难道不是傅南光和钟文清的亲生女儿?

钟文清还在念叨着:“当初要不是你,我就死在西北了,你说你真是个傻姑娘,救我不值得,好在朝阳长大了,聪明又懂事,和你小时候一样淘气。”

“你回来就好,我还说你要是不回来,等朝阳再长大一些,我就把她的身世告诉她,让她每年也去祭拜你呢。”

说着掉起了眼泪。

短短几句话,苏安染已经拼凑出来一个故事,傅朝阳的母亲为了救钟文清没了,所以钟文清把傅朝阳带在身边,像亲生女儿一样养大。

心里忍不住喟叹,他们家的秘密还真不少。

钟文清哭了一会儿,头脑倒是清醒不少,揉了揉眼睛,看着苏安染,好一会儿,迟疑地喊了一声:“安染?”

苏安染赶紧点头:“妈,是我,你刚才做噩梦了。”

钟文清舒了一口气:“我是做梦了,还以为遇见了个故人。”

不提她刚说的话,似乎忘了一样。

苏安染也不好多问:“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坐这么多天,肯定休息不好。”

钟文清摇头:“不用了,司寒呢?他怎么还没回来。”

苏安染见钟文清这会儿还算清醒,也不能说傅朝阳不见了,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司寒和朝阳回单位加班呢,他们工作就是这样,也没个固定的休息时间。”

钟文清愣了好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出神。

苏安染也不打扰她,心里如火燎般地惦记傅朝阳的下落。

傅司寒一晚上没回来,苏安染也一晚上没合眼,听着外屋钟文清的动静,还要惦记着傅朝阳的消息。

直到早上,实在困得不行,才闭着眼睛准备眯一会儿再起来,带钟文清一起去上班。

留她一个人在家也不放心。

感觉刚闭上眼,就听外面王老太太又尖着嗓子骂人,一套接着一套,又在骂张一梅不起床做饭。

苏安染叹口气,摊上这么个邻居,也是倒了大霉。

钟文清没事起得早,睡了一晚上,精神恢复得很好,一早起来,脑子也清醒不少,端着盆子在院里摘菜准备做早饭。

听着王老太太各种难听的话骂人,听了一会儿,知道是在骂儿媳妇,忍不住开口:“老姐姐,你这样骂人是不对,儿媳妇也是人,而且在你跟前还是个孩子,你骂这么难听就过分了。”

王老太太原本就心气不顺,听到有人还管她,扭头看了眼钟文清,知道这是傅司寒的亲妈,苏安染的婆婆。

哼了一声:“我骂我儿媳妇,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天管地,还能管到我家里来?”

钟文清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你这样骂人不好,太损自己阴德。”

王老太太呵呵怪笑:“阴不阴德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儿媳妇都娶回来几个月了吧,现在肚子里还没动静,回头别连个老鼠崽都生不出来。”

钟文清瞬间不高兴了:“你不要胡说八道!”

王老太太有些得意:“我可不是胡说,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儿媳妇不会是不能吧?别回头娶了个不下蛋的鸡回来……”

话没说完,迎面飞来个黄瓜砸在王老太太脸上。

而钟文清手里又拎着个黄瓜准备砸过去……

王老太太嗷的一声,捂着鼻子,感觉一股热流从鼻管里流出来,疼得眼冒金星。

苏安染听到两人争吵就赶紧换衣服往外走,生怕温温柔柔的钟文清吃亏,没想到开门就看见钟文清用黄瓜砸王老太的场景。

砸得还挺准!

惊讶得没回过神,钟文清第二根黄瓜又砸了出去,这次砸在王老太手背上,还气呼呼的说着:“敢骂司寒媳妇,我打死你!我以前可是投弹手。”

苏安染知道这场合不该笑,却被钟文清的话逗得忍不住,憋着笑过去拉着钟文清的胳膊:“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王老太太手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糊了一脸的鼻血,嗷嗷骂着要冲过来打架。

她在农村哪里吃过这种亏,吵架打架从来没输过,跟男人一样干着繁重的体力活,所以也是一身的力气。

还没迈过栅栏,就被张一梅冲出来拉着:“妈,你干嘛呀。”

张一梅还是清醒的,如果婆婆要打苏安染,她肯定会在一旁看热闹,婆婆现在要打傅司寒的亲妈,她就必须拦着。

她也听说傅司寒亲生父母家世很好,万一得罪了,以后肯定会影响王文刚的前途。

王老太太见儿媳妇竟然拉她,气得不行:“你拉我干啥?人都打到脸上了,你还拉着我。”

张一梅有些无奈:“妈,你能不能不要惹事了。”

“我怎么惹事了?你没看见是她先打我的,城里老太太还这么野蛮呢?”王老太太指着脸上血迹骂骂咧咧的。

让苏安染没想到的是,钟文清也是个不吃亏的主,瞪眼看着王老太太:“那是你先嘴贱的,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老娘当娘也当过民兵连长,百步穿杨都不在话下,打你还不是小意思。”

“以后管好你这张嘴,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打你都是轻的。不信你就试试。”

钟文清生气时,还是有几分气势,硬是把王老太太吓得没敢吱声。

苏安染见根本不用自己出手,钟文清就能摆平这个老太太,挽着钟文清的胳膊:“妈,我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吃了早饭,你跟我一起去上班。”

钟文清点头:“好。”

转身和苏安染要回屋,王老太太突然阴阳怪气地冒出一句:“嗯,你这么嚣张,你女儿不也不见了,还要我儿子一晚上都没回来去找你女儿。”

苏安染这会儿很想去撕烂老太太的嘴,她怎么就那么话多呢?

钟文清愣了一下,转身看着王老太太:“你刚说什么?”

王老太太有些得意:“怎么,你还不知道,你女儿失踪了,傅司寒昨晚是不是没回来?我儿子也没回来,就是找你女儿去了。”

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王文刚回单位时,她正好带着孙子在家属院门口溜达,听儿子跟旁边人说傅朝阳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就这么一耳朵,让她有了好奇心,回来跟张一梅说了,两人一琢磨,可能是傅朝阳失踪。

钟文清愣住了,脸上表情渐渐寡淡起来,让人看不出她的心思。

苏安染就很担心,生怕钟文清受刺激会突然发病,有些紧张地拉着她的手:“妈,你不用听她胡说八道,朝阳没事。”

钟文清直摇头,脑子似乎一下变得格外清醒:“朝阳没事,为什么昨天没回来吃饺子?你给我说实话,朝阳是不是出事了?”

苏安染犹豫了下,如果傅朝阳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这个消息就瞒不住。

可是照实说了,钟文清能不能承受住?

钟文清又问了一遍:“你说实话,朝阳是不是不见了?”

苏安染无奈,点了点头:“是,司寒晚上没回来,应该是朝阳那边出了问题,不过我想司寒在,朝阳肯定会没事。”

钟文清一把反握住苏安染的手:“我们去找朝阳,现在就去。”

苏安染还是比较理智:“妈,我们不知道朝阳到底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她,要不我们去司寒单位问问,但一定不能盲目地乱找,万一你我出了什么意外,会给司寒增加负担。”

钟文清有些坚定:“必须要找到朝阳,朝阳不能出事,一定不能出事。”

如果朝阳出事了,如果朝阳出事,她怎么对得起救她而死的江琼,朝阳可是江琼唯一的女儿。

拽着苏安染的手:“我们现在就去。”

苏安染没办法,只能带着钟文清先去找傅司寒,出了院子,忍不住回头瞪了王老太太一眼,就她嘴长。

王老太太被苏安染瞪一眼,莫名有些心虚,不知道为什么,隔壁这婆媳俩都一个臭毛病,一言不发就动手。

像她在村里吵架,从早上吵到天黑,都不一定能动手。

看着钟文清和苏安染走远,才冷哼一声,又重重呸了一口:“活该,也不知道是谁缺德,儿媳妇不会生,女儿还丢了,最好是被人贩子弄走卖进大山里。”

她就见不得苏安染家今天能吃肉,每天都在吃白面。

不像他们,那点口粮和钱还要省下来,寄回老家。

张一梅也有这样的嫉妒心理,傅司寒和王文刚差不多的工资,苏安染就能穿漂亮的裙子,吃香喝辣。

现在苏安染又有了工作,以后日子就会更好,每次闻到隔壁炖肉的香气,就忍不住眼馋。

这会儿却担心婆婆多嘴:“妈,你这样说,要是回头傅司寒怪文刚怎么办?”

王老太太冷哼一声:“什么怎么办?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咋了,傅司寒当了领导,就能搞一言堂,别人连话都不能说了,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张一梅不敢多说,感觉总有一天,男人的前途会坏在婆婆一张嘴上。

钟文清拉着苏安染走得飞快,还不停地说着:“朝阳不能有事,她可是个小福星转世,肯定能遇难成祥,要是朝阳有事,我怎么有脸去见江琼。”

苏安染已经连着两次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江琼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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