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青商沈知书讲述了钟青商沈知书之间的凄美爱情故事,作者文笔细腻,文字功底强大,人物感情描写的十分细致,喜欢的朋友,不要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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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物还陈
远在千里之外,琅琊清平殿内有白衣男子静坐,面前的桌子上置一个小炉子正热腾腾的煮着药茶,药香味弥漫着整个殿室。
男子闭目而坐似仙人入定,眉眼间看不出一点情绪。已经入夜,殿内灯火昏黄,现下虽入春但琅琊的气候仍是不太暖和,入夜就是阴冷渗进骨子,常人早就入睡偏偏这位小宗主十年如一日的静坐殿内。
两个女弟子来到殿前送夜宵,却被门前看护的沈萧拦下。女弟子只好失望的原路返回。
路上女弟子讲开闲话:小宗主怎么也不知爱护身子,每日除了静坐就是出门诊病,这样是怎样都夺不回汤氏侵占的琅琊大权啊,难道真的放弃了吗,琅琊要改姓汤了吗?
另一个女弟子嬉笑着:哎,你怎么这样关心小沈宗主呢,莫不是想做小宗主的侍妾呢?
方才说话的女弟子立马像是被说中心事一般,满脸红晕甩开另一个女弟子的手,快步向前走去。
另一个女弟子见她这般模样快步追上去,打趣的说道:我们小沈宗主,菩萨长相谁看了不心动呢,就连目中无人的汤氏独女,也独独钟情我们小沈宗主呢,没准小沈宗主就准备用这种方式来夺回大权呢。
两个女弟子正沉醉在意淫沈宗主话语中,冷冷的黑暗中冒出冰凉的话,直接冻住了正聊的火热的两人:非议宗主,我看你们两个是不想活了。
女弟子吓的齐齐跪在地上,这正是刚才将他们拦在门口的宗主侍从沈萧,此人在五镜之内是出名的狠绝,数年前受宗主救命之恩,便一直常伴宗主左右,小沈宗主是菩萨而这个人就是阎王,所以这个人存在让觊觎宗主之位的汤氏一直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多年下来倒是汤氏次次损兵折将,喷一鼻子的灰。
沈萧直接凌空捏起一个女弟子的脖子拎到半空,女弟子的脸一片乌紫,另一个女弟子吓的连声都哭不出,就在那女弟子快要殒命时,有温和却有力度的声音入耳:沈萧,停下
女弟子被摔回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呼吸
沈知书走来,淡然扫了一眼地上一跪一躺的两人淡淡开口:他们罪不至死,不要妄造杀孽,送去药谷做药人吧
沈萧点了点头,沈知书又道:这次钟氏请我前去不知何事,你便不必随我去了,我不在时替我好好看着汤氏的动静
沈萧迟疑开口:可是
沈知书摆手道:不必担心我,他们没有胆子将手伸到钟氏那里,正好趁我不在看看汤氏有什么坏水言罢便画地为咒不见了,这是沈知书独一的瞬咒,有画地为寸的能效,方便了沈知书及时的救人。
入夜,钟氏十殿一片沉寂,沈知书一脚迈入就感觉到气氛的压抑,入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钟氏那位年少有为的小掌司,从面相上看与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年纪,刚欲开口却忘记此人叫什么名字,沈知书心底自嘲,自己到底多久未曾参加五镜和会了,这些年被汤氏压着,真如同废人一般,只怕如今世人只知沈医师不知小沈宗主吧。
贺冬青看出沈知书面上难色,主动开口做亟礼:小沈家主,劳烦今日远道而来,是有急事相求,快快请进
沈知书点头回礼随贺冬青步入殿内
内殿里,顾晚布阵吊住钟抃苍的内魄,有人进来也全然不知。贺冬青上前道:夫人,小沈家主来了顾晚方才停下运气起身将钟抃苍放平,下坐来。
沈知书愣了一下,本知钟氏宗主与这抢来的夫人之间感情笃深,今日所见方信,自钟抃苍出事到他赶来这里少说有半日,钟抃苍本人修为极高,若要用真气吊住内魄,半日是要损耗多少修为,而这位钟夫人从面色看,颇有他不来便一直这样输下去的架势,夫妻二人情深至此,今日方信,心里不绝又对钟氏夫妻多了一分敬重。
沈知书做亟礼,顾晚回礼,当沈知书抬头看向顾晚时,她面上虽有疲色,目光炯然开口眼中净是坚定:小沈宗主,夫君的身体便摆脱你了,以后小沈宗主有什么难处尽管向钟氏开口,钟氏定竭尽全力
沈知书忙道:行医是沈某本职,夫人放心,沈某定竭尽所能沈知书顿了一下又道:夫人疲劳整日,剩下的便交给沈某来处理吧
顾晚刚欲开口拒绝,一旁的贺冬青立马接口:对啊夫人,操劳整日了,剩下的交给我和小沈宗主来处理就好了,你就安心去休息吧
顾晚这才点了点头道:那我去看看阿籍,这里就拜托你们了眉头紧锁,目光不曾有离开榻上的人,紧了紧拳头才转身走掉。
沈知书上前探了探钟抃苍的病势,并无大碍,只是真气损耗的厉害,再有就是明明现下的人就躺在榻上,未用真气,体内的灵力和真气却在快速消耗,一时竟找不到病灶在哪里,似是中蛊暗叹一声,双手为祭,祭出一包玄针来。
贺冬青站在一旁,眯了眯眼,传闻这位小沈宗主本就是杏林奇才与原来的沈宗主比这位医术十一岁就可超越,十三岁祭出沈氏至宝玄针还陈,凭借二者结合能让人起死回生,故称他为故物还陈在同辈里是皎皎如天上明月的人物,今日祭出的便应是还陈。
沈知书沉着脸屏气推开针包,针包从头滚到尾,足有半张钟抃苍那一丈的床那么长,沈知书手下未停抽出相应的玄针对着钟抃苍的几大要穴刺入,吊住钟抃苍的灵力,又双手缚灵将体内真气传入钟抃苍体内,钟抃苍仍是没有什么反应。沈知书自己却是额头冒汗,小脸煞白。贺冬青站在一旁看着沈知书自杀式的输灵力给钟抃苍起身前去,想将自己的灵力输给沈知书,谁知刚前去抬掌运灵力与一手,就在将要触到沈知书时被沈知书一掌打开。
贺冬青收掌退了两步,不解的看向沈知书,玄针还陈本就难以驾驭,不然英才辈出的沈氏为什么能让它沉寂百年,沈知书作为百年来第一人自然也没有多熟练,尤其此次钟抃苍病有古怪,还陈入体如进无底洞,将沈知书拖的不得不输灵力维持,还陈认主,如要贺冬青灵力入体只怕三人今日命丧此处,沈知书来不及解释,只能尽快找到病灶,就在灵力模糊间忽然想起沈家故阁里先祖的书札上记载的穷奇竭一毒,一下清醒过来,此时沈知书的肉体已经接近崩溃,口中鼻中全是血液,一张口就流下来,将白净的衣物染满鲜血,贺冬青站在一旁用钟氏的吊魂阵将二人的魂魄吊住,沈知书张口嘶哑道:小掌司,快取钟宗主长女血来
贺冬青只好停下施法,快跑出去,沈知书空出一掌用仅存的灵力唤出还陈最粗的一根针刺入指尖,任鲜血流入一旁的碗里,不一会贺冬青带着半碗血回来,见到的是沈知书血流了一地,急忙前去:小沈家主,取回来了但又因为阵法未停不敢做过多动作,沈知书的意识早已模糊,听到贺冬青的声音挣扎着睁开眼睛,将还陈整个针包打入贺冬青端来的碗里,针似有灵气一般,针包上不见有一点血渍,碗里的血却没了,沈知书没力气了,直接用麻痹的手打翻了自己的那碗血,血扣在针包上,这次还陈直接变了样子,不是刚才看到朴素入寻常银针的样子,而是泛着血红的光芒如一把利剑直接刺入钟抃苍的心脉。
贺冬青一下瞪大眼睛,那根针直接消失在钟抃苍体内,沈知书的阵法停了,一身白衣染满鲜血,手指指尖有一个极大的血窟篓,连坐都坐不稳。贺冬青上前去再探钟抃苍,内息平稳,除去灵力尚未恢复,其余都已好全,这才放下心来去看沈知书,早已不省人事。
钟抃苍在悬崖边就吩咐自己叫沈知书来诊病,可见他受伤严重,再加之如此伤势,闻所未闻,沈知书却用一包还陈针医好,可见其医术之高,再加上这医起人来不要命的架势,还真是担的起这一辈里的领袖,也受的起这故物还陈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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