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他们都曾经虐杀过大夏人或者大夏警员。他们的手上都沾着与郭易并肩作战的战友的血。看到这里，无数人忍不住哗然“这这，原来那一年郭易犯下震动大夏的罪行，居然是替那些被害死的警员和大夏人报仇？”“这些人的手上都沾染了警员和大夏人的鲜血，但是他们却还能逍遥世间。郭易杀了他们，本应是我们的英雄，但却硬生生被我们当成了魔鬼！”“郭易。这一次，是我们冤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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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刚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流淌了下来。
“白洛真的是一个好女人，为了郭易甘愿放下属于女生的矜持和端庄，愿意亲手抱着玫瑰表白自己爱的人，她真的很勇敢！”
“跟着你，即使死，我也愿意！如今回过头来看，没有想到白洛竟一语成谶！”
“你总有一天会是我儿子的爸爸，我要亲自给你幸福，别人给的我不放心。白洛，真的是一个痴情的女人，如果有这么一个女人对我，我宁愿死也绝不放手！”
“原来，郭易曾经为了保护白洛，而拒绝过她吗？”
“我能感觉到，郭易的心里也深深地爱着白洛。可是他知道，白洛跟着他会有危险，为了保护白洛，他选择了将这份感情压在心底。”
“他们躺的地方好冷，他们还死不瞑目啊！郭易的心里背负的压力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我也喜欢你啊，傻姑娘！可是，我是灰人，我是灰人啊，说不定……郭易他，原来也这么在乎过白洛！”
“对不起，我心爱的姑娘，我爱你，但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呜呜呜，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因为爱你，所以不能在一起。拒绝白洛，是因为郭易深深地爱着白洛啊！”
“成为灰人，郭易真的失去了太多，也负担了太多了！”
“其实隐于黑暗的他，所经历过的事情只会让他的内心更加伤痕累累。他比任何都更需要感情的慰藉。可是，成为灰人，他注定不能触碰感情！”
“现在的郭易很好，可是这也改变不了后来他杀了妻儿，成为人人憎恶的恶魔的事实。”
郭慕谷看着屏幕，她死死地捂住嘴巴，可是还是低声哭了出来。
她没有想到，郭易和自己的母亲之间，还有这么感人的感情。
她也没有想到，郭易当初为了保护自己的母亲，而选择将自己的感情压在心底。
曾经的你这么在乎妈妈！
这么在乎妈妈！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最后你还要狠心地杀害妈妈？
这一刻，郭慕谷的心情是非常复杂和矛盾的。
她看着自己的母亲，抱着玫瑰花走到郭易面前的时候，她的心底是祝福的。
因为，至少这一刻的郭易，的确是值得被爱的。
可是。
另外一面，她又希望自己的母亲没有和郭易相爱。
因为，跟郭易相爱的后果太惨烈了。
想起那个结局，郭慕谷的眼眶瞬间红了！
郭易离开了。
这一次离开，郭易直接消失了一个多月。
这一个多月中，白洛一直都在寻找郭易，而郭易却一直躲避着白洛。
直到有一天，喝得烂醉的白洛找到了郭易住的地方。
一见到郭易，白洛就扑上去死死地抱住郭易，眼泪不争气地落下。
“我不知道你背负了什么，让得你不能接受我，不能接受这段感情。”
“我认了，我认了还不行吗！我什么也不要了，我会离开的。”
“可是，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念想？就一个念想！这一次之后，我会彻底地离开你！”
“你喝多了！”
郭易推开白洛，努力遏制住心中的情感。
白洛却不依不饶地贴上去：“我没有喝多！你别推开我。你今天晚上要是推开我，我保证，你在这个世界上就永远见不到我了！”
白洛恶狠狠地盯着郭易，眼神中带着决然。
郭易懵了，有些手足无措。
从白洛的眼神中，他看得出来，她是认真的。
白洛见郭易不挣扎了，借着酒劲，她一反手将门关上。
这一晚，风是甜的，空气是香的。
这一晚，很是疯狂。
这一晚，是郭易成为灰人之后，第一次真正的睡着。
然而，当第二天郭易醒来时，看见的只有消失一角的床单。
至于白洛，他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郭易在房间里面待了许久，忽然他像是发疯一般跑了出去。
他寻过所有两人一起走过的地方，常去的街角，咖啡厅，公园等等。
可是，完全没有寻到白洛的痕迹。
郭易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房间。
这一次，他觉得自己是真正的失去白洛了。
自从白洛离开之后，郭易的世界再次失去了光泽，重新陷入黑暗。
此时记忆审判器中，两行清泪从郭易的眼角流出。
成为灰人，他从未后悔过。或许他生来，就是为此而活。
这个大夏本就应该有人挺身而出，默默守护。
为此。
即便被所有人误会。
即便成为所有战友口中的叛徒。
即便成为了大夏所有人口中行走在人间的恶魔。
他也没有后悔过。
他不后悔。
他自认为对得起大夏，对得起这个生他养他的地方。
只是遗憾啊。
唯一的遗憾啊！
遗憾。
这么好的一个女孩，最终却是落得那么悲惨的结局。
他这一辈子，唯一对不起的，就是这个满眼都是他的女孩。
他将他弄丢了两次。
第一次就是现在。
而第二次。
他亲手将刀子递进了她的胸膛，结束了她的生命。
接下来的一年里。
郭易借着为坤萨开辟渠道的事，血洗了整个大夏无数穷凶极恶的贩毒团伙。
这一年，整个大夏的灰色地带，几乎被血染成了红色。
没有人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他们只知道，这个男人是坤萨集团的六爷，外号修罗。
他拎着一柄三棱刺，只是一人却将大夏境内，半数贩毒灰色势力杀了个通透。
那些人，有的明面上是富商，有的是公司老板，有的是家族势力。
但无论是谁。
凡是手上有着黑色命案的，凡是虐杀过警察的，统统死得很惨。
这一年，被大夏称为血色的一年。
这一年，郭易的恶名开始在大夏传播。
大夏警方开始通缉郭易，并将郭易列入最高等级通缉犯的行列。
大夏媒体疯狂报道，将郭易塑造成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犯。
而这一切，究其原因不过是某一个监控中。
他们看到，郭易手刃十三人离开时，不小心被镜头拍下的那一抹微笑，让所有人都感觉毛骨悚然，也让郭易坐实了杀人狂魔的名头。
可是，却没有多少人知道。
其实这些被杀掉的人，都是贩毒集团的成员。
并且。
他们都曾经虐杀过大夏人或者大夏警员。
他们的手上都沾着与郭易并肩作战的战友的血。
看到这里，无数人忍不住哗然
“这这，原来那一年郭易犯下震动大夏的罪行，居然是替那些被害死的警员和大夏人报仇？”
“这些人的手上都沾染了警员和大夏人的鲜血，但是他们却还能逍遥世间。郭易杀了他们，本应是我们的英雄，但却硬生生被我们当成了魔鬼！”
“郭易。这一次，是我们冤枉你了！”
众人的心底升起了一抹愧疚。
虽然他们不会因此原谅郭易，可是，至少这一次是他们冤枉了郭易。
郭易只是想要给自己的战友报仇而已，他有什么错？
他明明做着英雄的事，却是被当成了魔鬼。
郭慕谷目光复杂地看着郭易。
当初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她还没有出生。
可是，这并不妨碍这件事让她对郭易的恨意加深了一分。
但现在，从郭易的记忆得知，原来这一切是另有冤情的时候。
她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
这一刻的郭易是被冤枉的，她本应该原谅他。
可是。
对于郭易的恨意被深深地刻在心里却，她无法释怀。
郭易，即使这次是我们错了，可你依然不值得我原谅，
这一年，郭易化身修罗，用杀戮和酒精麻痹自身。
他那本就隐藏于黑暗的心，被藏进了最深最深的地方。
那里，是无尽的深渊，那里是无边的黑暗。
那里，看不见任何光明。
这一年，白洛没有出现过，仿佛是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地消失不见。
但某一天，当郭易回家的时候却看到。
看到白洛，还有白洛怀里抱着的孩子。
原来，那一晚后，白洛确实是直接离开了。
本来她按照自己的承诺，不再打扰郭易。
可是。
一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为了不被家里人发现，她只能一个人远走他乡，十月怀胎生下孩子。
而这个孩子就是郭慕谷。
郭易看着白洛，眼眶瞬间通红。
再看向白洛怀里的孩子，他如鲠在喉。
白洛看着郭易，什么也说不出，只有两行清泪大滴大滴地落下。
她的脸上全是憔悴，怀中的孩子却睡得香甜。
郭易一步步艰难地走过去，伸出颤抖的手，却是僵在了空中
白洛将怀里的孩子递向他，脸上带着母性的光辉。
“看看，这是你的孩子。”
郭易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动作笨拙小心，又显得无比憨厚。
他这双手修罗的手，就算是被枪指着的时候也没有抖过。
可这一刻，他的手抖了。
他的脸上满是慌乱和小心翼翼，抱孩子的姿势极其僵硬，且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脑门儿上，汗水瞬间冒出。
可是，他那冰冷了无数日月的眼神中，终于缓缓地融化。
那满是黑暗的眼睛里，第一次变得明亮了起来。
他在这无边的黑暗中，第一次感受到了温暖。
“哇…”
仿佛是感受到了不熟悉的气息。
怀中的婴儿张开小嘴，瘪了两下之后，一声嘹亮的啼哭声响起，清脆的哭声划破了夜晚的沉寂。
郭易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种说不出的激动、喜悦和初为人父的光荣，洋溢在他的全身。
他感觉到了一种生命的延续和升华。
“孩子！这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郭易抱着怀中的孩子，失声痛哭。
他哭自己的没用，哭自己无能。
他哭自己硬生生将一个满眼是自己的女孩，从自己的身边推开，让她一个人遭受这么多的苦。
“是的，这是你的孩子！”
白洛走了过来，眼中同样饱含深情的泪水。
郭易抬头，脸上满是泪水地看着白洛，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后悔了，我后悔了！我要和你在一起，不管以后的结果如何，死而无憾！”
两人终究还是走在一起了。
当选择面对的那一刻，郭易感觉自己的人生瞬间通透了。
第一次。
他第一次违背了自己的原则。
他不想再将这个满眼是自己的女孩，从自己的身边推开。
当然还有，自己的孩子。
“原来，白洛消失的这一年多，居然是因为怀孕了！”
“一个人怀胎十月，一个人生下宝宝，白洛真的太勇敢了！”
“呜呜呜，好感动！两人终于是在一起了，可是我又好害怕，因为他们两人的结局终究是一个悲剧啊！”
“要是白洛知道终有一天，她深爱的这个男人会变成魔鬼，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
“这个小生命应该就是郭长官吧！没有想到，郭长官的出生居然如此的曲折！”
“当那声啼哭响起的时候，也是郭易心中重见光明的时候。”
“看他笨拙的动作，即使他以后成为了人人憎恶的屠夫，但是此时的他，只是一个手足无措的新手爸爸！”
“如果…如果郭易不是灰人。或者，他从现在开始退出了灰人的身份，用一个正常人的身份生活，这不失为一个最好的结局。郭易，因为灰人付出太多了。”
有人在为两人历尽坎坷，终于修成正果而高兴。
有人在因为那悲惨的结局而叹息。
但是无论如何。
这一刻，所有人都在替两人祝福。
无论怎么样，郭易没有再推开这个满眼是自己的女孩！
接下来的日子，应该是郭易生命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了。
每天将外面的事情处理完后，他就仿佛一支离弦的箭，而靶心就是那温暖的家。
回到家已经晚上七点，他迅速地打开房门，冲进卧室。
直到看到白洛她们娘俩，他突然就安心了。
小宝宝躺在妈妈的左边，脑袋极力地向右偏着，呱唧呱唧地吸着甘甜的乳汁。
郭易本想抱抱女儿，无奈她正在吃奶只好作罢。
无聊至极的郭易趴在小家伙身边，看她猛烈地吮吸几口后，休息几秒钟又接着吸。
他听到她呼哧呼哧的呼吸声，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叫‘使出吃奶的劲儿’。
白洛看着眼前这个满眼是别的女孩的男人。
她的眼中那种幸福感，宛如水一般溢出。
喝完奶，小宝贝吧唧吧唧嘴巴，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郭易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来，轻轻拍背，好帮她消化消化。
经过几日的相处，郭易和小宝贝已然熟悉起来。
又或者是因为血脉相连的父女情。
小宝贝不再像第一天见面时，瘪着嘴扯开嘹亮的嗓子哭嚎。
而是伸出一只粉嫩的小手，抓着郭易的一根手指。
她抬起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郭易。
郭易的心，仿佛都要被这一双大眼睛给融化了。
他把自己的脑袋轻轻的，在小宝贝的脑袋上顶了一下。
而萌萌的小宝贝，忽然伸出另外一只小手，朝郭易的脸上摸去，
“呀！”
小宝贝粉嫩的手，触碰到爸爸的脸庞。
立即被爸爸脸上的胡茬子，所带来的粗糙感，吓得把手缩了回去。
可是在停顿了两三秒后，她又小心翼翼地伸出了小手。
郭易宠溺地将脑袋低下，将自己的脸贴到自家宝贝的手里。
小宝贝的眼睛一亮，仿佛发现了新世界的大门。
另外一只手也放开了爸爸的大拇指，两只手轻轻地在爸爸的脸上摩挲。
“嘻嘻嘻…”
小宝贝发出了嘹亮且清脆的笑容。
白洛看着一脸笑容，配合着女儿玩耍的男人，捂嘴笑了。
得！
又是一个女儿奴！
而就在这时候，‘噗’的一声响。
郭易和白洛一愣，怀中的小宝贝也停下了摸爸爸脸庞的小手，嘴巴一瘪。
“哇……”
郭易顿时就慌了起来。
“可能是拉粑粑了！”
白洛从床上爬起来，和郭易一起将尿不湿打开。
金黄色的液体便便，在白色的尿不湿上极其的显眼，却没有什么异味。
“你先给她擦拭一下，我去打水。”
白洛将纸递给郭易，然后跑去卫生间打热水。
郭易接过纸，笨拙给宝宝擦拭着。
脑门儿上，豆大的汗珠瞬间冒了出来。
他不会啊！
他一边给宝宝擦粑粑，一边给自己擦汗。
宝宝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爸爸，乖巧地一动不动。
她仿佛知道，自己的爸爸在给自己清理小屁屁。
白洛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她把盆放下，看了两人一眼。
结果，在怔愣了一瞬之后，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了？”郭易疑惑地看向白洛。
而此时屏幕的外面，不少女性也不禁莞尔。
因为郭易的脑门儿上，还有脸上，赫然沾染了宝宝金黄色的粑粑。
“扑哧，这一看就知道是新手爸爸，得加油了啊！！”
“此时的郭易看起来傻傻的，感觉也挺可爱的！”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可以告诉大家，我曾经也将宝宝的粑粑不小心擦到脸上过。”
“他曾经是一心为国的灰人，也是能让婴儿止啼的魔鬼。可是此时，他只是一个孩子的父亲！”
“这个时候郭易的内心才是充满光明的吧！可是为什么？他最后还是没有坚守住这份光明？”
郭慕谷愣愣地看着画面，脸蛋有些红，眼眶通红。
她没有想到，原来…原来在郭易的记忆中，居然还有着如此温馨而幸福的一面。
她没有想到，曾经在郭易的心目中，她是如此的重要。
不可否认，此时的郭易是多么地值得被爱和被珍惜。
可是，为什么不能这样一直下去？为什么从我记事起，你对我就只有冷漠？
你三天两头不归家，就好像这个家只是你偶尔需要时才会停留的客栈。
别人的童年，每一次的活动都有爸爸的陪伴。
而我的童年，永远只有妈妈孤单一人。
甚至到最后，我最后一次看见你。
你却将刀子递进妈妈的胸口，一旁的地上还躺着弟弟的尸体。
郭慕谷一开始有多感动，最后对郭易的恨就会越深。
这个男人，终究不值得！
而当郭易从镜子中，看见自己脸上金黄色的粑粑的时候。
他没有任何嫌弃的表情，反而满是骄傲和自豪。
“瞧，我的宝贝女儿，粑粑都是香的！”
换完宝宝的尿不湿后，郭易便把所有的尿不湿拿到卫生间丢掉。
然后亲自去厨房做了青笋炒肉丝和面条。
哺乳期的老婆一天要吃六顿饭。
今天只吃了四顿，还差两顿呢！
白洛垂眸，看着因为离开爸爸的怀抱，而瘪着嘴要哭出来的小宝贝，忍不住一嘟嘴。
“我这是生了一个和我争老公的冤家呀！”
饭很快就做好了，虽然不是非常的丰盛，但全部都是对孕妇有好处的，而且也是白洛喜欢吃的口味。
白洛一只手抱着宝贝，一只手拿着筷子，正准备吃饭。
但郭易却伸手将小宝贝从她怀里接了过去。
“你先吃，我不饿！”
白洛愣了一下，眉毛弯成了月牙，
“好！”
白洛吃完之后，郭易端着碗，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刨着，将整个嘴巴塞得满满的。
他一边吃，一边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孩傻笑，笑得像一个傻子，一个大憨子。
郭易忙完睡觉的时候，已经凌晨了。
漆黑的房间里安静极了，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腕表秒针的嘀嗒声。
想想这些日子，好心情全是因为这两个小天使的到来。
这些天一点一滴的美好，就像潮水般瞬间淹没了他的脑海。
初为人父，百感交集，有幸福，有喜悦，有劳累，有担心。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女儿一个人。
白洛哺乳需要营养，跟他说想吃土鸡。
翌日，他便开车去十几公里外买鸡。
然而当他开进了农户家窄窄的巷子2公里时，却看到铁将军把门。
然后他只好倒车2公里退出来。
第二天又起了个大早去农户家，这次他终于买到一只土鸡。
做了父亲后，他才真正知道，在父母眼里，孩子是无价之宝。
他躺在床上，脑海中想起了那道宛如山岳的身影，想到了那个他曾经跪拜的小土堆。
“爸爸，十几年过去了，我也初为人父。”
“可是爸爸，我还是一个灰人。”
“爸爸，我有时候有些害怕，我的脑海里竟然出现了退缩的念头。爸爸，我是您的耻辱吧？”
“爸爸，您放心，我不会忘记成为灰人时的誓言。”
记忆审判器里。
郭易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爸爸。”
“爸爸，我现在有些害怕。”
“爸爸，我是不是很快就能见到你们了？”
“爸爸，将我的清白留在人间后，我便也…也就没有牵挂了！”
两行泪流下，郭易斑白的两鬓早已被浸湿。
所有人都明白郭易的心中的痛。
现在的一切幸福，都注定了是短暂的。
郭易灰人的身份，终究注定了，这份安稳是暂时的。
只要笼罩这片天空的黑暗一日没有被撕裂，他就一日不能过得安稳。
这一天，是郭慕谷满月。
白洛看着郭易：“听说现在结婚很便宜，民政局9块钱搞定，我请你吧！”
郭易愣了一下，旋即笑了。
“好！”
第二天，他们领了证。
当两人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白洛脸上那幸福的笑容，怎么也掩饰不住！
第三天，郭易和白洛去了帝都。
当白洛的父亲看见白洛带着一个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手里拿着两个结婚证找上门来的时候。
白父愣住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还是白母第一个选择了接受郭易。
没办法，外孙女都有了，结婚证也有了。
就算不承认又能怎样呢？
最重要的是，外孙女真的太可爱了！
白父一直没有说话。
直到郭易和白洛离开的前一天，白父对着白洛说。
“我能感受到他对你的爱。”
“所以即使他现在什么都没有，可是我也愿意赌一把！”
“因为，我能感觉到他是一个好人！”
陪审席上。
白父看到这里，忍不住握紧了拳头，狠狠地捶打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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