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沈静姝李陵》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沈静姝李陵,主角沈静姝李陵性格讨喜,各线剧情发展极为有趣:静姝正在这里心不在焉的游魂万里,听到李陵喊她,她回神一看,因为刚刚走神儿,她便手上的湿毛巾滴下的水已经打湿了李陵下身的跑裤。李陵瞥了一眼心不在焉的静姝,不悦道:“用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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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姝停住,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三姑娘跑得喘着粗气,回道:“你上次不是说要带我出府做衣裳吗?咱们什么时候去啊?”
上次为了哄她,静姝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成想这三姑娘居然记在了心上。
也不是什么大事,静姝笑着应道:“你哪日有空,我就带你去。”
“那就今日吧。”三姑娘看着静姝,笑着道:“嫂子今日有什么事吗?”
“倒是没什么事,只是我带你出去要不要告诉祖母一声?”
“我昨日已经跟祖母说了,说等你有空要你带我去做衣裳,祖母答应了。”
静姝迟疑着道:“那我去跟祖母说一下,咱们今日就去。”
三姑娘过来挽着静姝,回道:“嫂子快别去了,祖母正在气头上呢。”
静姝刚去请安也觉得老夫人今日不悦,便问道:“祖母为何生气?”
三姑娘挽着静姝往清风苑走,嘴上回道:“又是跟二婶生气呗,听说是因为昨日祖母查账,发现了不少亏空。”
三姑娘哂笑着道:“府中都是二婶子管账,肯定又是被她拿去填补娘家哪个穷亲戚去了呗。祖母很生气,说是要罚她去家庙上住一阵子,让她自己想明白才肯放回来。”
这个二婶子她多少还是了解些的,没什么大见识,胆子自然也小,中饱私囊的事她虽然做,但绝不敢贪太多。
老夫人查账是假,想将她发落到家庙上才是真。
她去了家庙,大郎自然就回到了徐婉宁身边。
老夫人如此生气的真正原因是怨她夺了徐婉宁的大郎,这才找借口发落她。若是明着让她将大郎还回去,郭氏自然也不敢说个二字,只是郭氏定也会知道是徐婉宁在老夫人跟前告了状,今后更会变本加厉的虐待儿媳妇了。
可见,老夫人为了大郎和孙媳,用心良苦。静姝带着三姑娘回到清风苑,静姝命丫头们找出上次老夫人赏的雪缎,又张罗着从小库房寻出两匹上好的软缎,带着三姑娘坐着马车出了府。
一路到了西市二人进了静姝说的那家裁缝铺,让女师傅量了身材尺寸又细细的选了样子,一直折腾到响午才出来。
三姑娘甚少有出府的机会,见了车水马龙的花花世界,兴奋的跟只出笼的小鸟似的。
“二嫂,你看那是卖什么吃的?围着那么多人。”
静姝看过去,笑着解释道:“那是蜜煎樱桃。”说着,她朝着紫云使个眼色,吩咐道:“去买些来。”
片刻功夫,紫云拎回来油纸包着的蜜煎樱桃,静姝接过来打开,那水润红彤的樱桃被黄莹莹蜂蜜裹着,散发出清甜的味道,静姝脱着油纸将樱桃递给三姑娘:“这个是民间有名的甜点,你尝尝。”
三姑娘早对这未知的美味垂涎不已,接过来便放到嘴里咬了一口,连连点头赞道:“这个真好吃!”说着,便一口接着一口的吃了起来。
静姝看她像只小馋猫似的吃得香甜,指着紫云拎着的另外两包蜜煎樱桃,笑着劝道:“慢点吃,这里好有好多呢。”
三姑娘朝着静姝甜甜一笑:“那个给祖母带回去尝尝。”
静姝带着三姑娘在西市闲逛,活泼的三姑娘见什么都新奇,一会功夫紫云和丹朱手里便提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裹。
紫云建议道:“不如咱们先回马车上将东西放下,再接着逛吧。”
这个三姑娘购买力太强,她们是真的拿不下了。
静姝点点头,主仆四人便沿着街道往回走,刚走出一段,远远的便见一队明黄车仗缓缓朝着这边使来。
领队侍卫骑着高头大马,边行边喝着:“大长公主出行,闲人暂避!”
熙熙攘攘的路人很自觉的避让到路的两侧。
过了一会儿,那仪仗渐渐行近,几丈高的镶金缀宝的明黄銮车缓缓出现在原本热闹的街道上,銮车前面是两队精卫骑兵开路,銮车四周簇拥着六队朱红绣凤的华盖,后面跟着的步卫足有四五百人。
阵仗奢华,排场浩大。
“是母亲。”三姑娘侧头看着静姝说道。
静姝点点头,二人静候在路旁,等仪仗到了跟前,三姑娘才朝着行在队伍前骑在马上的侍卫管喊道:“周教卫,母亲这是要去哪里?”
周宁见是长公主的爱女,回身叫停了仪仗,翻身下马回道:“回三小姐的话,长公主要去城外的鹿园避暑。”
早有近侍通传了銮车中的大长公主,福熹命人将三姑娘和静姝请到銮车前。
内侍推开车门,半撩起内帘。二人见了长公公主屈膝问安道:“见过母亲,给母亲请安。”
福熹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三姑娘恭敬的回道:“女儿跟二嫂刚去裁衣铺裁些衣服。”
福熹点点头,不再多言。
三姑娘问道:“母亲可是要去鹿园避暑吗?”
天气炎热,二人方才闲逛时本是有丫鬟撑着伞,现下二人见了长公主自然不好再撑伞,说话功夫,已是被炙热的太阳灼得起了微汗。
福熹看着銮车下的女儿和儿媳热得面颊绯红,问道:“近来城里热得厉害,你们要不要随本宫去鹿园避暑?”
三姑娘去过鹿园,那地方依山傍水,哪怕是酷暑时节也是清凉无比,而且园子里好玩的地方非常多,她自然是愿意去的。只是她自小是被老夫人带大的,再加上长公主性子冷清,所以她跟这个公主母亲并不亲近。
三姑娘很想去,但又有些对母亲发憷。她的这种发憷,倒不是惧怕母亲,而是因为疏远带来的别扭,她在母亲跟前总是不自在。
福熹见女儿心有所动,说道:“想去就上车吧。”
三姑娘没有回答母亲,却是看向了一旁的静姝,低声道:“二嫂,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三姑娘想去,但又不想跟这个清冷的母亲单独相处,她想让静姝这个性格温和的嫂子陪着。
静姝也看出了她的心思,只是顾忌着婆母并不一定欢迎她这个新儿媳。再则,她没有跟老夫人和李陵打声招呼就这么带着三姑娘跟长公主去了鹿园,也是不妥的。
她笑着回道:“我只是担心咱们这样去了祖母会担心,这样吧,你先随母亲去,待我回府回了祖母再做打算。”
三姑娘嘟起了嘴,牵着静姝的衣袖央求道:“让下人们回去说一声就是了,你这就跟我一起走嘛。”
静姝便有些为难。
福熹还是头次见女儿跟除了老夫人以外的其他人这样亲近,脸上显出一丝柔和,对着二人道:“你们先一起回府吧,先跟老夫人和伯约说一声,本宫明日派人来接你们一起去。”
伯约是李陵的字。
福熹虽然对镇国公积怨甚深,但对李老夫人这个婆母却是敬重有加的。
她刚才见女儿有心思跟她去鹿园,也没有多思量便想着直接将她带去。经静姝这么一提醒才醒悟过来,越过了婆母和儿子,直接将女儿和新妇带走,是有些失礼了。
三姑娘对这个安排很满意,笑着对长公主道:“这样也好,那我与二嫂明日再去鹿园陪您。”
长公主点点头,内帘落下,銮车启动,蜿蜒奢华的仪仗又缓缓向前行去,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消失在视线里。
在大齐皇室可不是所有公主都能享有长公主这样的待遇。皇室女子,虽然尊贵,但到出嫁时不是和亲结帮,就是下嫁笼络下臣,过得幸福的甚少。
福熹虽然对镇国公积怨甚深,但对李老夫人这个婆母却是敬重有加的。
她刚才见女儿有心思跟她去鹿园,也没有多思量便想着直接将她带去。经静姝这么一提醒才醒悟过来,越过了婆母和儿子,直接将女儿和新妇带走,是有些失礼了。
三姑娘对这个安排很满意,笑着对长公主道:“这样也好,那我与二嫂明日再去鹿园陪您。”
长公主点点头,内帘落下,銮车启动,蜿蜒奢华的仪仗又缓缓向前行去,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消失在视线里。
在大齐皇室可不是所有公主都能享有长公主这样的待遇。皇室女子,虽然尊贵,但到出嫁时不是和亲结帮,就是下嫁笼络下臣,过得幸福的甚少。
可福熹当年嫁给镇国公却是自己做的主。不仅如此,她一应供奉也是远超其她皇室公主。
就拿这出行仪仗来说吧,这个规格仅低于当朝帝王,甚至要高于当朝储君。
大长公主之所以能享受这样的待遇,是有原因的。
先皇文帝还是太子时,年过三十却一直无所出,外界便传着他似有隐疾,因为这个致命的弱势,他的储君之位险些不保。
传说,太皇武帝因此连易储的诏书都拟好了,就在这个裉节上,太子妃吴氏诊出了喜脉,先皇文帝才因此险险保住皇位。还未等吴皇后还生产,太皇武帝便驾鹤西去,文帝也便顺利登基。
吴皇后生下的就是这个大长公主,虽是女儿,但文帝的皇位确实是因这个长女而保住的。
文皇文帝因此特别喜欢这个女儿,还未满月便赐名福熹:福,顺也。熹,始也,光明也。
由此可见先皇对这个女儿的喜爱。
更奇的是,自福熹大长公主降生后,后宫嫔妃便接连有孕,先皇一脉至此子孙昌隆起来。
文帝便认定这一切的好运都是这个长女带来的,对她的宠爱程度远远超出其他子女。
文帝生前,大长公主所享受的待遇甚至与储君相同。
吴后早逝后,当今圣上还年幼,长公主便凭借着先皇的宠爱和过人的智慧,在阴险诡谲的后宫一路将胞弟也就是如今的明帝扶上了太子之位。直至先皇驾崩,她又排除一切艰难险阻,助弟弟坐稳了皇位。
明帝自然不会忘记这个胞姐的功劳。
所以,有父、弟两代帝王的庇护垂爱,福熹大长公主的地位在大齐可谓无人能及。
大齐民间甚至有传言称:长公主一挥袖,长江也要倒着流,长公主一跺脚,朝堂就得响三响。静姝带着三姑娘回到镇国公府,刚下了马车,安僖堂里的一个通传嬷嬷便赶过来笑着对二人说道:“传老夫人的话,让二夫人和三小姐直接去安僖堂用晚膳。”
还未等静姝回应,三姑娘说道:“我跟二嫂逛了一天都累了,你去回了祖母,今日不过去了。”
嬷嬷笑着道:“老夫人说是好一阵子没跟小辈们聚在一起热闹了,趁着今日世子爷浴休,四爷游学归来,便将各房孙辈们都叫到了安僖堂,说是要聚一聚,三小姐若是累不如先回去洗漱休息一会,老身回去跟老夫人禀明一声,三小姐迟些过去罢。”
三姑娘回道:“那好罢,我先回去一趟,晚些再去。”说罢,她看向静姝:“二嫂,你也累了,也先回去休息一会再过去吧。”
静姝问嬷嬷道:“世子爷回了吗?”
“回世子夫人的话,世子爷下半晌回府的,现下正在老夫人那边呢。”
“其他人都过去没呢?”静姝又问道。
“回世子夫人的话,只有四爷还没到。”
静姝说道:“我不累,这就先随嬷嬷过去吧。”说着,她吩咐一旁紫云等丫鬟道:“你们几个随着三姑娘将今日采买的东西先送到姑娘的屋子里去。”
几个丫鬟答应着,上车去拿东西,随着三姑娘朝着她住的兰雅轩而去。
静姝随着嬷嬷来到安僖堂时,果真除了四爷和三姑娘两人,两房的孙辈都到齐了,一家子正围着老夫人说笑。
静姝向老夫人屈礼问安,老夫人招呼她坐下,问通传嬷嬷道:“三丫头怎的没一起过来?”
嬷嬷回道:“回老夫人的话,三姑娘今日逛得有些累了,回去洗漱休息一会就过来。”
老夫人这才记起静姝和三姑娘今日出府裁衣裳的事来,转而对着静姝说道:“姝儿带着三丫头逛了大半日,也是辛苦了,怎的不先回去休息一会再过来,今日我叫的都是你们小辈,不必拘礼的。”
静姝笑着道:“谢祖母关爱。三妹妹小,经不起折腾,妾身既然做了人家媳妇怎么能轻易就累到了,是祖母太偏疼我了。”
四爷,三姑娘到底是老夫人嫡亲的孙子孙女,偶尔放纵一次自然也无伤大雅。只是,老夫人再是宽和,她到底是媳妇,又是新妇,礼数上自然不能放松。
要想在这高门中立稳脚跟,礼与理,不可废。
老夫人暗暗点点头,心里对这个孙媳妇更加认可。
二爷李显这几日去外地出差了,徐婉宁坐在坐在老夫人正下首,她性子本就爽快,今日更加活跃,竹筒倒豆子似的妙语连珠引得老夫人阵阵开怀。
变态婆婆被发落到家庙去了,幼子重回身边,双喜临门。
徐婉宁欢喜得就差敲锣打鼓了。
到了开席时辰,三姑娘和四爷还没到,老夫人便命众人先去宴厅等他两个。
众人到了宴厅刚坐定,三姑娘便赶过来了,不等老人发话,她便欢快道:“看罢,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我虽到晚了,却正好赶上开席。”
老夫人笑着道:“你这丫头,还知道自己晚了啊?”说着,拍拍身侧的椅子,宠溺道:“还不快坐过来。”
三姑娘没有如往常一样坐到祖母身边,而是对着徐婉宁嚷嚷道:“大嫂,咱俩换个位置呗。”
老夫人责道:“你大嫂都坐定了,好好的,换什么位置,听话,快过来。”
三姑娘嘟起了嘴,娇嗔道:“我想挨着二嫂坐嘛。”
静姝笑着道:“谢祖母关爱。三妹妹小,经不起折腾,妾身既然做了人家媳妇怎么能轻易就累到了,是祖母太偏疼我了。”
四爷,三姑娘到底是老夫人嫡亲的孙子孙女,偶尔放纵一次自然也无伤大雅。只是,老夫人再是宽和,她到底是媳妇,又是新妇,礼数上自然不能放松。
要想在这高门中立稳脚跟,礼与理,不可废。
老夫人暗暗点点头,心里对这个孙媳妇更加认可。
二爷李显这几日去外地出差了,徐婉宁坐在坐在老夫人正下首,她性子本就爽快,今日更加活跃,竹筒倒豆子似的妙语连珠引得老夫人阵阵开怀。
变态婆婆被发落到家庙去了,幼子重回身边,双喜临门。
徐婉宁欢喜得就差敲锣打鼓了。
到了开席时辰,三姑娘和四爷还没到,老夫人便命众人先去宴厅等他两个。
众人到了宴厅刚坐定,三姑娘便赶过来了,不等老人发话,她便欢快道:“看罢,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我虽到晚了,却正好赶上开席。”
老夫人笑着道:“你这丫头,还知道自己晚了啊?”说着,拍拍身侧的椅子,宠溺道:“还不快坐过来。”
三姑娘没有如往常一样坐到祖母身边,而是对着徐婉宁嚷嚷道:“大嫂,咱俩换个位置呗。”
老夫人责道:“你大嫂都坐定了,好好的,换什么位置,听话,快过来。”
三姑娘嘟起了嘴,娇嗔道:“我想挨着二嫂坐嘛。”
徐婉宁爽快道:“我还以为我坐这椅子上镶着什么宝贝呢,惹得你来抢,原来是为着你二嫂,也罢,让给你吧。”说着,徐婉宁起身离座。
她今早得到婆婆被发落到家庙的消息后,便欢喜得迫不及待的去清风苑找静姝这个“军师”报喜,谁知静姝竟然不在。现下终于逮住了人,她虽然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这件大喜事,但挨着静姝咬着耳朵嘀咕两句,桌子下面摆个胜利的手势,或是来个眼神交流也好啊。
现下被三姑娘截了胡,徐婉宁便有些小失落,她起身时她朝着静姝使了个“我待会有事要告诉你”的眼色。
静姝暗暗回了个“我都知道了。”的眼色。
徐婉宁惊讶的露出个“你怎么知道的?”眼色。
静姝朝她努努嘴,示意此事过后再说。徐婉宁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众人坐定,菜都上齐了也未见四爷的身影。
三姑娘按捺不住了,说道:“四哥怎么还没来?命人去催了吗?”
通传嬷嬷回道:“已经去请了,四爷说等一会就到。”
三姑娘没好气道:“他怎么就这么大的谱,让大家都等他一个人。”
这个四爷是镇国公外室所出,当年镇国公与长公主就是为了这个外室和这个外室子才闹翻的。
据说,这个外室是镇国公的一个部下之女,这部下跟随国公多年,后来在战场上舍身替老国公挡剑而亡,只留下这么个孤女,托给镇国公照顾,镇国公背着长公主将这女子养在了外面,还生下了一子,就是这个四爷。
几年后长公主意外得知了这对母子的存在,心高气傲的福熹怎会咽下这样的委屈,她找到这母子二人,据说,她见到这女子后二话没说便将她血溅当场。
镇国公闻讯赶到时,那女子已经不行了,只让镇国公务必照顾好他们的孩子便撒手人寰。
经历这个事后,镇国公与长公主便彻底闹翻了。
虽然没有和离,但原本的恩爱夫妻也成了仇人。
长公主搬回了公主府,甚少再回府里来了。
镇国公便将这个外室所出的儿子带回了府,给了他名分,成了镇国公府里的四爷。
有着上辈子的这些恩怨,年幼的三姑娘自然不待见这个四哥,每每见他都没好脸色。
老夫人见三姑娘发牢骚,安慰道:“你四哥游学刚回来,要忙的事情多,咱们再等等他就是了。”
三姑娘嘟着嘴反驳道:“祖母怎么总是袒护他?”
老夫人回道:“祖母对你们一向是一碗水端平的,只是你们到底是亲兄妹,该和气才是,怎能为这点子事怨怼。”
三姑娘“切”了声,不服气的嘟囔道:“谁跟这个外室子是亲兄妹,她才不配呢。”
此话一出在场诸人立马都闭了嘴,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老夫人长长了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低声叨念了句:“冤孽啊!”
李陵开口冷声道:“瑾儿,你莫要信口胡说,小小年纪从哪里学来的这样尖酸。”
三姑娘一向最得老夫人骄纵,虽然平日里对这个一向冷肃的兄长多有畏惧,但有祖母在场,自然有壮胆的,便不忿道:“他一个庶出子,难道比我们嫡出的还要尊贵吗?还要我们在这里巴巴的等他。”
“住口!”李陵低声喝道。
三姑娘瞥了眼兄长严厉的目光,虽然不想当着众人的面这样认怂,但却真是有些发憷了,嗡声道:“我说的有什么错。”
静姝正坐在二人中间,见兄妹两个闹成这样,牵了牵三姑娘的袖口,劝道:“好姑娘快别说这样的话了,一家人好容易聚在一起,何必要闹。”说着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再闹祖母要难过了。”
三姑娘听了静姝的话瞥了眼老夫人,这才悻悻的闭了口。 外面婆子通传说:“四爷到了。”
老夫人被三姑娘刚才这么一闹,又勾起了伤心事,淡声道:“让他进来吧。”
水晶帘子微动,一个少年迈步入内。
他穿着月白色的锦袍,身材高而清瘦,这个就是四爷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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