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别走啊,来来,喝一杯。”
“白总,酒可以喝,但能不能请你不要动手动脚!”白浅浅接过一杯酒,身子往旁边闪了点。她受够了这个男人完全不安分的手,他把自己当什么了,当出来卖的鸡吗?
“哟,我的小美人生气了!”胖子一边开着玩笑,一边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白浅浅只喝了一杯,脑袋瞬间有些懵了,身子软绵绵地躺在那胖子的怀中,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今天晚上陪我怎么样?”胖子伸手就想去抓白浅浅的胸。
白浅浅闪烁着眸,勉强直起身,不行,这里太危险,她必须马上回到羽凌峰的身边……
“白小姐,不要走啊!”大手一把抓住了白芊芊的肩膀,一边拉着她一边对羽凌峰说:“羽总,你这女人很合我胃口,怎么样,我们的女人交换怎么样?”
羽凌峰眼睛一眯,盯着已经几乎贴在那胖子怀里的白浅浅,胸口突然溢出了一股无名火,这个女人在做什么?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浑身像长了刺了一样,怎么一到别的男人怀里,马上成了依人的小鸟。
“白总真是懂我心,我正好看中了你这个女人,不如我们交换,你的女人比她有趣多了。”
白浅浅的心在那一刻被针轻轻地刺了一下。
虽然现在她浑身发软,但脑子还是清楚的。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戏剧性的事情,那些事情一件一件地在她脑海里走马灯一般的闪现。
他喂她米粥,她烫出了一嘴的疱……她打他婶母,他出手吻她吻得缠绵……现在他带她参加聚会,把她像破布一样让给了别人!
虽然她一直知道羽凌峰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她也从来没有指望过他会对自己多么多么的体贴,因为他对自己所有的体贴都不是因为她白浅浅,而是因为他的未婚妻林语芊。
然而在这一刻,她突然间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他可以羞她辱她,但不可以把她当成货物送给别人!
而且之前跟她的交易里没有这一项!
她茫然无措地站在那里,由着那胖子将她拽到一旁。胖子命令服务生端过几杯烈性的酒,逼着她喝下肚。
“白小姐,我知道你酒量一直很好,来来来,我们再喝一杯!”
一杯杯的酒被强行灌了下去。
白浅浅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人影是重的,灯光是朦胧的……气息是凌乱的……
而且这四周似乎多了羽凌峰迫人的气息,白浅浅瑟缩着身子,不住地往后退。
她是不是又惹怒了这头暴燥的狮子!不对,他不是把自己送人了么?但是,这个人明明就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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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刚从医院里出去,晚上又再一次华丽丽地出现在医院里。
不过之前来医院是因为低血糖,这一次来医院是因为喝多了酒精中毒。
病房里,白浅浅浑身无力地软倒在床上,因为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她现在还没有清醒。
羽凌峰在她旁边坐了一会,看到她紧闭双眼死气沉沉的模样,胸中溢出了一团无名火。
上层人士交换女伴这种事情并不少见,在他的眼里,女人不过是拿来玩的,他真正想要娶的女人只有林语芊一个。所以只要那个女人不是林语芊,他都可以毫无条件地将她让出去。
然而刚才,他看到那个男人的手抚上白浅浅的脸,有意无意去揉搓他的胸的时候……
啪!
他狠狠地一拳击中了旁边的墙,怒气冲冲地打开门出去。
几个保镖看到他马上扑了过来,结果他一脚一个,狠狠地把他们踢到了墙角,“滚开!我要姓白的马上去死!”
妈的,敢动他的女人!羽凌峰火气极大,踢完了保镖豁然转身,一拳狠狠地撞击着墙击,瞬间血肉模糊起来。
“少爷,您先宽宽心,刚才传来消息,姓白的在回去的时候车上出了事,整个人都栽到海里……到现在还没有打捞出来!”
此话一出,羽凌峰突然眯了眼睛。
今天的事情太巧太巧了!先是云雨棋的挑衅,后是K.O集团的抢拍,再是宴会是那些人的故意挑衅,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关系……
然而现在,他还没有动手对付那姓白的,那白的先倒自己先出了事!
毕竟都是生意人,这其中有什么阴谋,他只需要稍稍嗅一嗅便立马嗅出了端倪。
凭N.T的实力,很少有人敢算计他,而且极其了解他的性格,知道一旦遇到K.O的事情就会发疯的他的人不多,此时能对付他的人也只有一个。
肖临落,你在多伦多还敢对付我!
“羽总,今天的事情太过于凑巧,也许明日一早就会有报纸登刊,我怕到时候会对我们N.T产生负面影响!”John极其理智地分析。
羽凌峰一脸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我倒想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能够整倒我!这件事情我必须查出一个水落石出,谁敢在背地里给我耍花样,我要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成王败寇,向来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羽总,我有一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John扶了扶眼镜。
羽凌峰瞪了他一眼,“有话就说,我养你不是让你来跟我打哑语的!”
John无奈地点了点头,“既然当初羽总买白小姐回来只是为了替林小姐治病,那我觉得您可以不用花那么多时间在她的身上。”
他花了很多时间在她的身上吗?羽凌峰有些不快地挑了眉头。
“之前广云集团的李总欺负了白小姐,羽总你下狠手对付广云集团,让他一夜间一无所有,业间的人都知道。我怕这会给我们N.T带来不好的影响!”
“我讨厌别的人动我的东西,哪怕是一条宠物也不行!John,我讨厌我的东西沾有别人的气息,你懂不懂!”
他从小就这样,个性霸道得要人命。然而有些时候老天爷就喜欢故意给人开玩笑,他越是想要的东西,他就越是得不到。而得到的,却偏偏是他连看都觉得厌恶的东西。
病房里,白浅浅气息间还带着酒味。
羽凌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看到她因为改变姿势而露在外面的手臂,伸手将她的手往里面塞了一点。
白浅浅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的号码,然而羽凌峰却对那个号码极其的熟悉。
陆子离!
她怎么会认识他?羽凌峰原本还没有多在意那日两人相遇时陆子离几乎变态的亲密,然而现在却由不得他不去多想,原来这个女人早就认识陆子离。
今天这些事情,应该也有她从中穿针引线的吧!
白浅浅,你有胆色,你够胆量!
羽凌峰低咒一声,伸手将睡梦中的白浅浅拽了起来。
白浅浅原本还在做着极其美好的梦,突然被他这么一拉,怔了怔,抬起眼。
对面的人明眸如星,绝冷如雪。
“白浅浅,你敢对付我!”羽凌峰重重地将她丢到了旁边,咬牙切齿地吼,“你竟敢跟陆子离对付我,你不想活了!”
这个疯子又发什么神经?白浅浅被他那么重重一丢,浑身都散架了,含着眼泪吃痛地叫出声来。
“我问你,你什么时候跟陆子离勾搭上的!”羽凌峰望着她,眸光如刀般刺冷。“难怪昨天你会那么乖巧地到我办公室来,原来是早有预谋!既然那么聪明能够算计这么多东西,那你有没有算计到,今天会在这里失身!”
白浅浅脑子里一团乱,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马上清醒了。
“羽凌峰你不是个男人,你就是一头没有人性的野兽!”一天下来发了几次疯,她说他是野兽就已经很客气了。
说他不是个男人就算了,还说他是一个没有人性的野兽,白浅浅,好,很好——
他的目光冷冷地在她的脖颈上一划而去,手指豁然用力,只听得咯嚓一声,她的右肩关节脱位了……
疼!
这个疯子!白浅浅狠狠地咬紧了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知道现在再挣扎也是无用,求情也是无用,还不如让自己痛得有尊严一点,有骨气一点。
“野兽是吗?你知不知道野兽向来喜欢吃女人!”羽凌峰的眼里闪烁着狼一般嗜血的光芒,他突然低下头,张口朝白浅浅的脖颈咬了下去。
这一咬,衣裳半开,右肩上的那颗痣就要浮现。
“啊——”右肩的疼痛刺激得白浅浅终于叫出声来,一行温热的血液缓缓地垂下滑落,正好掩去了她右肩上那一颗不大但也绝对显目的痣。
羽凌峰冷冷地抬起头,擦掉了唇角的血液,眼里波澜不惊,“知道疼了?惹怒我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敢帮着别人背叛他,还敢当着他的面骂他,这个女人真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
白浅浅瞪大了眼睛,疼痛刺激得她原本就糊涂的脑子有些清醒了,这个男人真是莫名其妙,他到底在气什么!明明是他把自己丢给那个男人的!
难怪爱丽会说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恶魔,他真的比恶魔还要恐怖还要霸道。
羽凌峰冷冷地看着从她脖子上慢慢滑过的鲜红的血液,那是一种极其冷艳妖冶的美,看到了红色,他心里更加不爽,想到陆子离可能跟她的关系远比自己跟她的关系好,甚至他们之间还有着另外深一层次的关系……羽凌峰眼神变得冷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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