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意浓终于反应过来,这个冷漠的男人是不可能帮到自己什么的,可是双手被牢牢的钳制住,,巨大的力量让她反抗不得。
瘦弱男子生怕时间耽搁久了,又多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赶紧指挥着几个壮汉,把黎意浓连拖带拽的带到了车库最深处,等待车子来接。
司机从后视镜看见了叶斐寅冷若冰霜的脸,犹豫着开口,“叶总,大少爷如此重视这个女人,要是让她就这样出了事儿,大少爷…”
司机不敢把话说完,叶斐寅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得很。
眉心一下子皱了起来,回想起自家哥哥跟这个女人分手之后寻死觅活的样子,叶斐寅心中一阵烦躁。
点燃一根烟,浓白的烟雾在薄唇之间缭绕,升腾到空中,正好遮挡住了叶斐寅的眼睛,让人无法探知他情绪分毫。
空气一下子凝固了,叶斐寅强大的气场让司机额头上不停的冒出豆大的汗珠,握着方向盘的手也微微颤抖。
“停车。”
黑色的豪华商务车戛然停下,叶斐寅动作利落的下车,朝着刚才来的方向走去。
司机本想跟上,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赶紧拨通电话给了保镖。
黎意浓像一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一样被随意的扔在地上,趁着这短短的喘息时间,黎意浓猛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狠狠的撞向了瘦弱男子。
虽然只是个弱女子,但是她这猛的一撞也是力度不小,瘦弱男子应声倒地,黎意浓还没能走两步,就重新被击倒在地。
“好你个贱人,竟然敢撞我?兄弟们给我收拾她!”
瘦弱男子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肚子,恶狠狠的吩咐几个大汉。
眼看着跟自己脸蛋差不多大的拳头,即将落在自己的身上,黎意浓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而是听见了几声凄厉的惨叫声,黎意浓身子一颤,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叶斐寅的身体在现在看来格外的高大,刚才那几个还威风凛凛的壮汉,已经躺在地上连翻滚都没力气。
“你?”
黎意浓可不认为这个刚才对自己如此冷漠的男人,会突然善心大发。
难不成又是见色起意?这个念头突然闪进了脑海,眼前的画面告诉黎意浓,面前的男人,可比刚才那个色狼要厉害许多。
叶斐寅一转头就看见黎意浓一脸的戒备,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你觉得我会对你有兴趣?”
刻薄的话语一下子就让黎意浓有些炸毛,说不清是因为羞怯还是愤怒。
但不管怎么说,面前这人终究是救了自己,黎意浓微微缓和了脸色,开口说道。
“没有这个想法最好。谢谢你救了我,方便的话请留个联系方式给我,我会报答你。”
叶斐寅眉头一挑,“报答?就你能给我什么?也就这个身体值点钱,不过现在这样子…啧啧啧。”
语气中的嘲讽让黎意浓好容易压下去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挣扎着扶着一旁的墙,想要站起来,脚腕处却传来一阵剧痛。
腿瞬间就软了下去,眼看着就要狠狠跌回地上,黎意浓只感觉手臂处传来一股大力,微凉的大手紧贴着自己温热的皮肤。
借着力黎意浓才算是站了起来,叶斐寅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拉着人就往车库门口走去。
“你放开我!”
直觉告诉黎意浓,这个男人绝不是什么善茬,顾不上脚腕处的剧痛,挣扎着想要甩开叶斐寅的手。
叶斐寅毫无反应,直到听见黎意浓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才停下脚步,转头挑眉看着黎意浓,“你又要耍什么花样?”
疼痛让黎意浓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蹲下身子让受伤的脚休息片刻。
叶斐寅不瞎,看得见黎意浓的脚腕已经高高肿起,眉头一皱,随即低下身子,在黎意浓一声惊呼之中,把黎意浓打横抱起。
动作虽然算不得温柔,可是黎意浓毕竟是个黄花大姑娘,突然被陌生男人这么一抱,白皙的脸上迅速飞起两朵红晕。
“放我下来!你个变态!”
反应过来之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黎意浓红着脸挣扎。
叶斐寅皱了皱眉,“你以为我想抱你?一个姑娘家家这么沉,再动,我就把你扔这儿,你就等着那几个人醒了再来收拾你。”
这一番话十分的奏效,黎意浓虽气不过这小气男人说自己沉,但也悻悻的闭上了嘴,尽量撑起身子跟叶斐寅少些接触。
司机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赶来的保镖也是大眼瞪小眼,识趣的离开。
毫不客气的把黎意浓“甩”进后座,不等黎意浓反抗,叶斐寅一脸冷淡的对着司机吩咐,“回去。”
一声轰鸣,所有声响随即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别墅。
叶斐寅习惯了一个人住,偌大的别墅里面没一个长住佣人。
黎意浓晃着小脑袋,这个地段的房子可以说是寸土寸金,这个男人竟然一个人享用这么大地界儿!
不过进了屋子后心里面不禁嘀咕,这房子里边几乎除了必要的家具什么都没有,不像是个住了人的地方。
“看够了?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清冷戏谑的声音传来,让黎意浓红了脸,“你!你不会好好说话?”
叶斐寅拎了个小箱子,看也不看还站在玄关的黎意浓,手轻轻一扬,就把箱子扔在了黑色茶几上。
“那我还真不会,自己过来擦药。”
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别扭,叶斐寅兴许也是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关心这个女人,留下药箱转身就离开了客厅。
黎意浓瘪瘪嘴,看着陌生的四周,仰天长叹,“我这是碰上水逆了?真是倒霉到家了!”
随即便像变脸一样,瞬间就恢复了如常,艰难的一蹦一跳过去,给自己上药,毕竟这身体还是自己的,得爱护!
黎意浓已经在沙发上呆坐了两个小时,也没见着这个奇怪的男人。
呆坐一会儿之后,黎意浓还是蹑手蹑脚的起身,为了自己的伤脚还甩掉了拖鞋。一路蹦跳着到了叶斐寅刚才消失的那个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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