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南枫桑胤衡的小说叫《不良关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南枫靠在窗边,本来想吸一根烟,想起在医院,又把烟盒塞回包里。“我看,手指就不该接上,让他也长点记性。”不是南枫没良心,这种事情实在发生过太多次了,只是以前没有被剁手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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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剧情是,方之璇被扶到客厅的沙发上,桑夫人的护士帮她擦药。
桑夫人威严地坐着,只有南枫垂着头立在一边,仿佛千古罪人。
桑胤衡走过来对她说:“你先回去。”
南枫很想走,但她不敢挪步。
因为桑夫人正目光咄咄地盯着她。
“胤衡,我现在给她机会解释,你让开,不然以后这个机会我不会再给的。”
南枫跟桑胤衡无奈地笑笑,她怎么解释都百口莫辩,压根不占理。
刚才她偷偷看了下手机,事实就是八卦新闻说的那回事。
南枫沉默不语,桑夫人冷笑一声:“伶牙俐齿头脑灵活的南特助,现在也没话说了吗?我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一忍再忍,你倒好,新婚之夜把人给我勾搭了去…”
桑夫人越说越气,捂着胸口气喘不上来了。
桑胤衡和方之璇急忙过去查看,李护士赶紧去拿药,管家去倒水,一番忙碌之后,桑夫人终于平复了下来。
众人人仰马翻的时候,南枫呆呆地站着。
桑夫人深吸一口气,她指着南枫:“我也不听你解释了,你带着你家人离开锦城…”
桑胤衡刚要开口,桑夫人严厉地道:“胤衡,如果让我发现你还护着她,我们母子的情分也就到这了!”
桑夫人话说的这么重,方之璇再不开口就说不过去了。
她坐在了桑夫人的身边给桑夫人抚着胸口:“妈,这肯定是个误会,您知道有些狗仔就是紧盯着我们的,生怕我们日子过的风平浪静,再说过去了就过去了,我相信南特助不是那种纠缠不休的女人。“
方之璇说什么,南枫垂眸听着。
明知道是个套,是个坑,可她已经掉进去了,还能说什么,自认倒霉呗。
桑夫人幽幽地叹口气,摸摸方之璇的手:“我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胤衡,你听见了吧?有之璇这样的太太是你的服气,你今天给我一句话,从今天起全心全意待之璇!”
桑胤衡没说话,他把玩着手里的一只打火机。
桑夫人的话他从来没有忤逆过。
也许,阳奉阴违一下,让表面过得去也罢了。
但他仍是没有开口。
南枫赶在桑夫人发作之前表态:“桑夫人,方小姐,我可能没办法马上带我家人立刻离开,不过我保证我不会私下里再见桑先生。”
桑夫人抬起头看着南枫,她的目光犀利,手术刀一般锋利。
她看了南枫几秒钟:“南特助,希望你不要说一套做一套。”
“绝对不会。”
桑夫人也累了,抬抬手:“好,南特助,我再相信你一次,你走吧。”
南枫如获大赦,跟桑夫人鞠了一躬,又跟方之璇说了一声:“不好意思方小姐,明天我去东洋递辞职报告。”
说完,她转身就走出了桑家大宅。
桑胤衡站着没动,他没有追出去,方之璇也见好就收。
她扶起桑夫人柔声道:“妈,我扶您上楼休息。”
桑夫人从桑胤衡面前走过去,低声丢下一句:“晚上好好洗洗澡,把你脖子上的东西给洗掉!”
方之璇今晚大获全胜。
她等桑夫人睡着之后才回到自己房间,发现桑胤衡正坐在沙发上等她。
她低眉顺眼:“还没洗澡吧,我去放水给你洗澡。”
“恭喜方小姐扳回一城。”她刚转身,就听见桑胤衡冷冷地说。
她装作听不懂,也不回嘴也不解释:“你喜欢什么味道的精油?”
“你去问南枫。”桑胤衡微笑道:“她知道。”
方之璇还是不接话茬,转身进了洗手间:“玫瑰花精油吧,刚好我用的就是这个。”
方之璇就像是一只鹅绒枕头,一拳打在她身上软绵绵的,整个拳头都会被陷进去。
方之璇可恶就在这个地方。
当时是她跟桑胤衡提议假结婚,结果婚礼办了之后,她又开始假戏真做。
桑胤衡等于是被她摆了一道。
方之璇敢耍他,也是仗着背后有桑夫人撑腰。
桑胤衡想了想,忽然笑了。
方之璇放好洗澡水,像个好太太一般出来跟他说:“洗澡水放好了,我去给你拿睡衣。”
令她意外的,桑胤衡居然走进了洗手间去洗澡。
方之璇给桑胤衡拿来睡衣,直接推开门进去。
浴室里热气蒸腾,雾蒙蒙的,方之璇都有点看不清,摸索着走到浴缸边,温柔地开口:“胤衡,要不要擦背?”
她没等到桑胤衡的回答,却听见了脚步声。
等她反应过来,只听到浴室门咔哒一声响,桑胤衡居然在外面把门锁起来了。
她奔到门口用力拍门:“胤衡,胤衡,开门,为什么锁住我?”
“你说呢?”门外传来男人凉凉的声音。
“你骗我进洗手间,却把我锁进去,胤衡,你这个手段是不是太小儿科?”
“是吗,我只是学你。”桑胤衡拔掉门上的钥匙,走出了房间,顺便把房间门也反锁。
他的房间是套房,里外两间,洗手间又在里间的卧室里。
方之璇没带手机,洗手间里也没有电话,她拍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听见。
桑家的隔音做的很好,而且桑夫人住在二楼,他们住在三楼,隔壁都没人住,是空的客房。
方之璇拍的累了,无力地贴着门慢慢滑坐在地上。
南枫回到家,精疲力尽。
她窝在沙发里打开了手机,发现那条新闻已经没有了。
桑胤衡速度很快,但有什么用呢,方之璇还是得逞了。
现在,不管他们的婚姻是不是假的,她和桑胤衡都该结束了。
忽然,门铃响了,她起身去门口,从猫眼里看了一眼,是桑胤衡。
她隔着门说:“桑先生,我晚上才跟桑夫人保证过,您总不见得让我打自己脸吧?”
“开门。”桑胤衡简短地说。
“桑先生,如果桑夫人知道…”
“开门。”
南枫知道桑胤衡的脾气,她只能打开门,但拦在门口没打算让他进去:“桑先生可怜可怜我吧,像我这种夹缝中能生存的小可怜,给我一条活路?”
她说的这么悲催,桑胤衡笑了。
他捏捏她的肩头:“有我在,谁敢不给你活路?”
南枫不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人。
刚才在桑家,她虽然不动声色,表面上看不出什么。
但是,桑夫人看她轻视的眼神,她还是受伤了。
只不过,她这样底层人士,内心受伤没人看在眼里。
反而,太过关注自己的心理情况,会被人说矫情。
人生艰难,先混个温饱再说吧。
自尊自傲,那是有钱人的事。
最终,她还是让开随桑胤衡进来,看着男人熟练地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
南枫在他身后站了片刻,语气也渐渐平稳下来。
“喝什么?茶还是水?”
“水吧。”男人说:“喝茶了会睡不着。”
南枫给他倒了杯热水,放在茶几上,然后像在办公室一样垂着双手站在一边。
“这是你家,不是办公室,你也不是我的助理了。”
“桑先生打算怎么做,阳奉阴违?恐怕您今晚来了我这里,不出十分钟方小姐就知道了。”
“你也知道叫她方小姐不是桑太太。”桑胤衡端起热水喝了一口。
温度刚刚合适,不冷不热。
南枫就是那么合他心意,这些天没有她在身边,还真有些不习惯。
他向她伸出手:“过来坐。”
南枫站着没动,桑胤衡笑了:“明天回寰宇吧。”
南枫仍然保持原来的姿势站着,后背挺的笔直。
记得当初进寰宇的时候,人力资源经理把她从众多应聘者中挑了出来,说那么多人中她最显眼,因为她站有站相,看着就挺拔养眼。
南枫没说话,桑胤衡就替她做了决定:“就这么定了,明天你去东洋递辞职报告,然后回寰宇。”
他把水喝完,从沙发上站起来:“今晚不骚扰你,我先回去。”
他走到门口,仍然没听到南枫的任何动静。
他倚着门框转过身,南枫刚好站在一盏小射灯的下面,彩色的灯光照在她身上,映出了她眼中的茫然。
“南枫,不用担心你弟弟,不用担心你妈妈,还有你跟我妈说的话不作数的,不要放在心上,你只要记住有我在。”
桑胤衡手握着圆溜溜的门把手,跟她点了点头:“我走了。”
他刚刚拉开门,南枫终于说话了。
“桑先生,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吗?”
“怎样?”
“对我纠缠不休。你和方之璇的婚约是真是假,跟你对我的态度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因为习惯我在你身边,还是你…”南枫顿了顿,还是说出那个字:“还是你爱我?”
他们在一起三年,无论桑胤衡对她有多好,她都从来没有提过这个字。
她聪明乖巧识趣,知道有些事情该往那方面想,有些事情却不该。
说实话,南枫问他的问题,桑胤衡并没有考虑过。
他只觉得,南枫待在他身边的感觉是令他舒服的。
桑胤衡垂眸的时候,南枫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她低头嗤笑,再抬起头,她大步向桑胤衡走过来。
“桑先生,如果您想把我留在你身边只有一个可能,请您去抵抗您的母亲,去跟方之璇说清楚,请你光明正大地把我带进桑家,而不是像今天这样让我变成万夫所指,你想让我长久地待在你身边可以,给我一个名分。”
对他提要求的南枫,一起共事三四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见。
南枫是他见过最不会跟他提任何要求的女人了。
自从第一次他们睡了,第二天南枫当做没事发生。
懂事到让人觉得不安。
在一起三年,她从未提过过分要求。
哪怕他要结婚,分手了南枫也没提任何要求。
她是这么容易招之则来呼之即去的人。
桑胤衡注视了她片刻,并没有说话。
南枫太了解桑胤衡。
以前商业谈判的时候,遇到他不想回答的问题,他就会沉默。
对方会识趣,乖乖回避掉那个问题。
但这次南枫没有识趣,她咄咄逼人:“桑先生应该听明白了吧?没有女人愿意一辈子做某人的情人,桑家财雄势大,桑先生被无数名媛垂涎,我也是。如果你愿意娶我进桑家,我很乐意做桑太太,但如果还是情人,对不起桑先生,我倦了。”
南枫的话已经说的很直白了。
一部分是赌气,一部分是出于真心。
如果不是喜欢桑胤衡,她不会跟他三年。
她又不是出来卖的。
但分手了就是分手了,这样不明不白黏黏糊糊,她不能忍。
桑胤衡半眯着眼睛注视着她好半天:“所以你跟我的第一天…”
“我就做着有一天转正的美梦,可惜桑先生转头就选择了门当户对的方小姐,您甩了我可以,但现在用我当枪使没必要,看在我在你身边勤勤恳恳几年的份上…”南枫忽然有些哽咽。
其实,南枫撒谎。
她从来没想过和桑胤衡会有接下来的发展。
她是个很识时务,很看得清现状的人。
“你从来没说过。”
“您也从来没问过啊,桑先生,您太不懂女人的心了,您有权有钱有颜有地位,哪个女人不想跟你攀上点关系?但凡有了关系又想再进一步,谁想一辈子做情人?做风光的桑太太不香吗?”
“这是你的心里话?”他倚着门框,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盒。
他打开机械打火机的声音点亮了走廊里的声控灯。
前几天灯坏了物业才找人来修过,换了个白炽灯,亮如白昼。
桑胤衡的影子斜斜的,歪歪的,长长的拖在走廊里。
声控灯灭掉,他的影子也立刻消失。
南枫的目光从走廊里收回来,重新看着男人低头点烟的侧颜。
她大声笑着说:“不然呢,桑先生,所有女人都贪心,我不是您心中的旷古幽兰,其实我跟方之璇没什么分别。她假意跟您假结婚实则想假戏真做,而我则是想从情人升级为桑太太,我们各打各的小九九。”
“那你说说我的小九九。”他点燃了烟吸了一口,喷吐出一个极圆的圆圈,在空气中慢慢扩大,变淡,消失。
南枫困的头疼,困的太阳穴跳的嘣蹦的。
她用手指关节抵着太阳穴:“桑先生的心事我岂能猜得透,但我知道您对我只是习惯和不讨厌,谈不上爱,桑先生…”
她仰着头:“我也是个很贪心的人,我要的是爱,如果爱不够,名分来凑。”
桑胤衡吸完了一支烟,南枫很没出息地条件反射,从屋里拿了一只烟灰缸,接过了他手里的烟头丢了进去。
见她的样子,桑胤衡不经意地笑了笑。
南枫也看见了,她也自嘲地笑。
“其实我就是个伺候人的命,还想做桑太太,不自量力吧?”
桑胤衡没有回答她,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看了看她就转身走了。
南枫在门口站了一会,正要关门的时候发现铺着白瓷砖的玄关处落了桑胤衡掉下来的烟灰。
她虽说没有洁癖,但规整惯了,立刻拿来抹布跪在地上擦干净。
擦着擦着,她就笑了,笑的停不下来。
她今天斗胆跟桑胤衡提到了名分。
恐怕,桑胤衡以后不会来找她了。
也好,他回家好好做他的孝顺儿子。
她能理解桑胤衡,毕竟相依为命的母亲重病,她的话不能不听。
希望他也能理解自己。
两个不同阶层的人,凑不到一起就别硬凑了。
晚上睡的晚,第二天南枫还是起了个大早去东洋辞职。
方之璇人没来,但是让人带了话,依然那么大气磅礴的样子。
她说让南枫再考虑考虑,她可以既往不咎,毕竟她看中的是南枫的工作能力。
人话鬼话都让她说了,南枫说什么?
她说谢谢方总大度,但她还是执意辞职。
南枫办了辞职,等待领导审批的时候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这种地方一向是八卦聚集地。
她在隔间里听见了外面的同事在议论自己。
有一个说:“方总太大度了,这种白眼狼养着做什么,给她工作,到头来还勾引自己老公。”
“那个南枫一看就是个狐狸精,眼睛里有钩子的。”
“说白了就是高级鸡,给有钱人嫖的,她还想怎样,人家真能娶她?”
说的真难听啊。
南枫上完厕所冲水,大大方方从隔间出来。
那些女人看到她就不作声了。
南枫也没跟她们吵,有什么好吵的,浪费她的精力。
她前脚刚踏出洗手间,她们的嘴就像是有个开关一样,又开启了。
“你们看看什么叫面不改色心不跳。”
“没有过硬的心理素质,能把桑总勾搭的新婚之夜跟她鬼混?”
桑胤衡那晚忽然跑去酒店找她,一定没想到她会被人这样戳脊梁骨吧!
所以有钱人的一时兴起,换来的是她这个小人物无穷的后遗症。
辞职办完了,她来东洋六天,累的像条狗,一毛钱工资没拿到。
人力资源说她只做了六天没办法算工资。
她还没穷到六天工资都要跟人家掰扯的地步。
从东洋出来,她马不停蹄去了医院,几天没见小山,她先去医生办公室了解小山的病情。
医生说靶向药的治疗还是很有效的,小山的病情控制住了,至少没有往坏的方向发展。
南枫回到病房,正好有人来看小山。
南枫急走几步进去,等看到那人的正面就愣了。
没想到是苏郁。
不过她意外也不意外。
小山以为苏郁是南枫的男朋友,很识趣地说他马上要打针了,让他们俩去花园里走走。
医院的小花园风景还是不错的,南枫和苏郁在花园里走了一圈。
没什么话说,估计苏郁也看到了那个八卦新闻。
俩人瞎逛了一会,太阳大起来,南枫用手遮着阳光仰头看看天空:“今天也不是休息日,你怎么跑来了?”
“自己做老板,没日没夜,但有个好处可以随时给自己放假。”苏郁笑着说。
南枫不置可否。
还是没什么话说,南枫借口小山打针要看着,就送客:“医院不是好地方,没事别来了。”
苏郁背对着阳光,光线从他的发丝间钻出来,把他的头发照的亮晶晶的。
他看了南枫一会忽然说:“我们结婚吧!”
他说完了,以为南枫会惊讶一下。
但她超乎情理地平静。
就像是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粒石子,但湖面依然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但不合乎情理,还违背了自然科学。
“我的提议这么没有建设性吗?”苏郁开玩笑地说。
南枫也笑了:“我没有质疑你诚意的意思,你回去跟桑夫人说,我说过不会跟桑胤衡再有来往,除非他把我绑架了,让她不用担心。我是小人物,但还算言之有信。”
苏郁有点受伤的样子,想笑但没笑出来:“南枫,你觉得我是那种把婚姻当做跳板的人?”
“因为我是啊。”她笑的很假:“对不起是我小人之心,可是苏郁,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理由,都不可能。”
她说完就转身,还没迈上台阶,苏郁就在身后说。
“如果,理由是我喜欢你呢?”
南枫的脚步停住了。
喜欢这个词的确挺动人的。
女人就是这么感性的动物。
苏郁转到她面前来,他站在台阶上,高了她一个头。
“是的,我看到了新闻,前几天桑夫人也找了我,但这都不是我想跟你结婚的理由。”
“理由是你喜欢我。”南枫替他说:“你喜欢我什么呢?一个给前上司流过孩子的女人?一个被人唾弃辱骂的小三?还是我这背后满目疮痍的人生?躺在病床上等待砸钱的弟弟?软弱无力需要我事事操心的母亲?嗜赌成性永远都填不满的继父?”
花园门口人来人往,南枫尽量压低了声音。
“苏郁,不是我不信你,我们不算谈恋爱,手没拉嘴没亲床也没上过,你现在要跟我结婚接手我这个烂摊子,单单凭喜欢两个字,苏郁,”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喘了口气:“你如果现在年轻十岁,是个十八九岁的不知人间疾苦的小男生,跑来跟我说姐姐我喜欢你,我们结婚吧,我信。但你是个成年人,你自小在桑家长大,现在做生意游走在各种人精间,现在你跟我说因为喜欢要跟我结婚,我不信。”
南枫说完了,她相信自己已经说的很明确了。
虽然有点直白有点凶。
她不好意思地跟他笑笑:“对不起,我先回去了。”
她绕过他,却被苏郁捉住了手腕。
“你说了那么多都没有提到你自己的感受,你喜欢我吗?南枫,你敢不敢把你后半生交给喜欢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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