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尖锐的声音传来,几人起身行礼。
“朕从外间便听到母后的笑声了,想来只有六弟能让母后如此开心了!”缓步走了进来,苏沐浅抬眼望去,皇上精神还算好,只是面色极其苍白。
太后笑道:“正是溯儿,他呀就会胡说!竟说哀家像他姐妹,哪有这样说自己母后的!”
皇上端详了一下太后道:“朕倒是觉得六弟说的在理,母后确实是年轻许多!”
“皇上怎么也跟着他瞎闹!”太后详怒道,但眉间眼梢都是止不住的开心。
转眼看到墨北渊,收了一脸的笑模样,此时绷起脸来,威严自显:“三弟也在!朕刚想宣你进宫,听说你在成荣街遇刺了?”
“什么?”太后心猛的一跳,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墨北渊面前,“可有受伤?前些日子刚伤到,怎么又……”
“母后,儿臣无事!”墨北渊淡淡道,“多亏了浅浅,儿臣才逃过一劫。”
“哦?”皇上诧异的看了一眼苏沐浅。
墨北渊将这两次刺杀之事简单说了一遍,太后这次才知道此事如此惊险,虽然墨北渊好端端坐在这,还是担心的多看了他好几眼。
“好险啊,若不是三皇嫂机智,只怕……”墨北溯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三哥,可有查到这贼人的来路?”
“不曾。”墨北渊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苏沐浅偷偷看他一眼,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看来墨北渊是不想说。
“没想到这天子脚下还有人行凶!”皇上一拍桌子站起来,愤然道:“看来这禁卫军也太松懈了!禁卫军首领革职查办!”
“是!”皇上身边的太监李安应到。
“此事多亏了渊王妃。”
皇上目光扫来,苏沐浅忙起身答道:“臣妾和王爷本就是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皇上眼前一亮,这渊王妃难道是开窍了,不是前几天还刺伤了墨北渊,哭着喊着要和离的吗?
他眉眼带笑,“皇后说渊王妃上次来皇宫正好救了太子!还差替母后去了皱纹,由此可见渊王妃医术了得,不知渊王妃可愿给朕看上一看?”
苏沐浅受宠若惊的跪下,“皇上谬赞了,臣妾不过是懂些皮毛罢了!”
“朕说你看的,你便看的!”皇上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是。”苏沐浅不敢再推辞,走到皇上身边,三指虚虚按在皇上的手腕上。
入手脉搏跳动有力,并不像是有病之人,可观皇上面相却苍白无力,这是为何?
苏沐浅又换到皇上的左手上,脉搏依旧强劲有力,她眉间微皱,收回手指:“皇上请张口!”
苏沐浅仔细看了舌苔和喉咙,“不知皇上可让臣妾取一滴血?”
“大胆,皇上的龙体可是你能伤的?”太后呵斥道。
“母后莫恼,朕便让渊王妃取一滴血。”皇上一挥手,别人不知可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看着与常人无异,但却较平常人更容易困倦,更容易累。
银针如肉,一滴血在指尖上冒了头,苏沐浅连忙用小瓷瓶装了进去,趁人不注意放进空间化验。
苏沐浅依旧是让墨北渊写了一张方子,交给了皇上,“臣妾医术浅薄,只看出皇上有些体弱之症,此药可治体弱之症,每日服用一剂,三日可见效果。”
皇上将药方递给了身边的太监,那人诚惶诚恐的收下了。
“渊王妃医术果然了得,那些太医都说朕的身子没有问题,但是朕经常感觉身子疲乏,没想到渊王妃不仅能看出来,还能开出方子来。”皇上心情很好,“北渊,你娶了个好妻子啊!”
“多谢皇上夸奖。”墨北渊与有荣焉的弯了弯嘴角。
“你们俩和朕一起去御书房吧,让渊王妃和母后好好说说话。”皇上吩咐了一声,墨北渊担心的看了苏沐浅一眼,看苏沐浅给他回了个安心的眼神,这才跟着皇上离开了。
“刚才溯儿说的白发复黑,渊王妃可能做到?”太后缓缓开口。
苏沐浅心中翻了个白眼,让人办事,还是这样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样,要不是因为她是墨北渊的母后,自己才懒的帮她。
“母后,臣妾可以做到,只是臣妾有一个条件。”苏沐浅缓缓开口。
看太后脸色渐差,苏沐浅又接着说道:“母后莫恼,臣妾的这个条件很是简单,便是今日母后让臣妾来皇宫之事。”
“母后也知道阿渊被刺客刺杀的事情了,若是再禁卫军再晚到一些,后果不堪设想,母后可有想过,那刺杀之人是怎样知道阿渊在那里呢?”
太后面色一暗,苏沐浅的意思她自然是明白不过了,渊王府之中有内鬼!
“哼!既然你现在想开了,便自己掌管王府吧!”太后沉声道。
“多谢母后恩准!”苏沐浅行了一礼。
像上次一般,吩咐高嬷嬷去抓了药来,又悄悄在空间中兑换了一些固色增香的药剂来,这才开始将药膏调配到一处,那药膏颜色黑漆漆的,味道又很是难闻,太后看着那药膏眉头紧皱:“你这药膏是什么做的,怎么这般难闻?”
“母后,良药苦口,这样的药才最是有效。”苏沐浅淡淡劝道。
其实这药膏原本没有这般的味道,这是她额外加的,总不能她被欺负还不能还回去吧。
太后纠结半晌,苏沐浅看她一脸的不愿意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心中早就乐开了花。
“那你便做吧!”太后终于是抵不住黑发的诱惑,开了口,可那表情却像是吃了苍蝇一般难受的很。
苏沐浅应是,慢慢走到太后身边,让丫鬟搬来一个高凳子,在太后身后坐好。
让丫鬟将太后头上的发饰取下,又将编好的头发梳顺,一缕缕分好,将调好的药膏一点点涂抹到头发上。
不得不说太后的头发发质是真的不错,发量也多的惊人,握在手中沉甸甸的一把,不像自己在现代的时候,发量都没有太后的一半多。
她只看的头晕眼花,才堪堪涂抹完成。
太后看她这般尽心尽力,心中也有几分的松动,在等待着色的时间中,让御膳房端来不少糕点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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