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伙计,卖一张黑羊皮。”在心底估算好了大致的价格,乔珍珍把还新鲜的羊皮拿了出来。“这位夫人,里面请。”很快有伙计来请人。乔珍珍跟了进去,看到了一个留着小胡须的中年男人。男人似乎是行家,将羊皮仔细摸了一遍,啧啧叹道,“皮不是啥好皮,但这份刀功可真,了不得,一整个皮子完整剥了下来,厉害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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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死啦?
要不要送大夫?
这顾老三家也不是个好东西,死就死了吧,管她呢。
周遭嘈杂的声音逐渐散去,乔涟漪头疼欲裂的摸了摸额头,还没睁开眼,记忆就猛的窜入脑海。
有个女人叫乔珍珍,原生家庭极恶劣,父亲嗜酒且家暴,加上一个混不吝的哥哥,一个懒散刁蛮的母亲,乔珍珍就像个豆芽菜,日日被欺负着长大。
十五岁那年,她被父母以二两银子的价格嫁给了累赘男顾家老三。
为什么说是累赘呢,因为顾家老三成过亲,还有五个孩子,这一嫁过来就要当后娘,搁谁谁愿意。
但乔珍珍没有反抗的权利,五花大绑着就送进了洞房。
然而老天并没有眷顾她,新婚之夜,尚未见到夫婿,县里突然来了衙役,原来是前阵子征兵,顾家大哥应征去了几天,受不了苦头逃了,衙役来抓人,没抓到,干脆把顾家老三抓去充了人头。
倒霉的新娘子,嫁过来连夫婿都没见过,就这么被迫接手了五个孩子。
刚开始有顾家其他人照着顾着,乔珍珍总还能吃口饭。
但随着顾家老三的死亡讯息传来,顾家人认定了是乔珍珍克夫,将她连同五个孩子一起赶了出去。
等等
这剧情,怎么那么眼熟呢?
乔涟漪忽然想到自己闲暇时间看的一本网络小说,里头有好几个大反派,个个心狠手辣冷脸无情,发起疯来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这几个反派还都是同一个后妈教养出来的,那个女人冷血自私变态,因为克夫被夫家赶出来,她把怨恨发泄在了几个孩子身上,日日对他们非打即骂,叫他们干重活累活,甚至试图把女娃娃卖进青楼,导致几个反派长大的第一件事就是联手弄死了她。
虽然这些剧情作者只三言两语交代了下,并没有详细叙述。
但乔涟漪还是深深记住了这一段故事。
天杀的,她这是,穿书了?
乔涟漪,哦不,乔珍珍懵懵的坐起身,抬起头就看见两个小孩穿着脏兮兮的破棉袄,一个双目无神,一个畏畏缩缩,坐在角落。
妹妹,娘是死了吗?双目无神的小男孩,约莫五六岁的样子,大约是太久没吃饱,他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伯伯说娘死了,娘真的死了。畏畏缩缩的小姑娘才两三岁,看起来比男孩更虚弱,像是随时会断气一般。
乔珍珍也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性格,但看见这俩孩子,她心底不自觉就有些发酸。
噢,死了可真好。这时,五六岁的小男孩露出了开心的笑。
乔珍珍,
我没死。她没好气的说了声,站起身,先是左右环视了两圈,最后走上前,要把小女孩给抱起来。
谁知小女孩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带着哭腔喊道,娘,歌儿乖乖的,歌儿没有闹,娘不要打歌儿。
乔珍珍叹了口气,这应该就是五个孩子里的小女儿顾歌了吧,算是五个反派里相对有良心的,也是被原主残害最惨的孩子。
别怕。她柔柔的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然后掐着她的咯吱窝,将她抱进怀里,娘不打你。
她只是看地太凉,天又太冷,在地上坐太久,会冻坏孩子的。
小女孩依旧十分惊恐,等乔珍珍把她放在床上,她就十分迅速的缩进了角落里。
造孽哦,也不知道原主究竟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把孩子给吓成这样。
你也过来。她抿着嘴,把男孩也抱了过来。
兄妹两个害怕的躲在床角,身子瑟瑟发抖。
就你们俩?乔珍珍有些疑惑,根据她的记忆,家里应该有五个孩子才对。
大哥,二姐,他们,去外面找吃的了。小男孩瑟缩着道,我,我也该去的,但是大哥说我眼睛不好,让我在家等着,娘不要生气,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他说着,开始手忙脚乱的往外爬,却因为视力不佳险些摔下床。
乔珍珍赶紧接住了他。
不用了,你在家好好呆着。
多狠的心,才能在这么冷的天气,让几个孩子出去找吃的。
乔珍珍用床上的被褥把孩子们包裹起来,晃悠起身,走到了外头。
不得不说,顾家人心也狠,直接把娘几个赶出来,只给了个废弃的老宅子,就再也不闻不问了。
这老宅子破到什么程度呢,墙是泥砌的,屋顶是茅草盖的,院子是破破烂烂的篱笆,连个人都挡不住。
此时正值深冬,气候严寒,天空还若有似无的飘起了雪花。
这样的天气,稍不留意就可能冻死,乔珍珍担心几个孩子,抓起一个烂斗笠就往外冲。
顾家村地势偏僻,位处深山,好处是能靠山吃山,村里就有不少人专门打猎。
坏处就是格外危险,不管是饥饿的猛兽,还是猎人下的捕兽夹,碰到哪个都不好受。
乔珍珍一路小心翼翼的寻找,危险还没遇到,自己就先累个半死。
她气喘吁吁的靠着一处大树,暗叹这具身体太瘦弱,天气又冷,现在要是有杯热水就好了。
她思绪刚落,一杯开水就出现在了右手掌心。
乔珍珍被烫的一个哆嗦,差点连杯子带水都给扔地上。
好在仅存的理智让她把左手缩到了袖子里,再隔着衣服把热水杯握住。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乔珍珍只想说俩字——舒心!
等到水没那么烫了,她一饮而尽,然后对着这个现代化的玻璃杯发起呆来。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这应该是她出门之前倒在实验室的一杯刚烧开的水,这杯子,还是她新买的。
天啦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乔珍珍彻底懵逼了。
这时,远处传来人声,乔珍珍手忙脚乱的想把玻璃杯藏起来,却发现没地方装。
她不禁想着,要是能这杯子能消失就好了。
思绪刚落,玻璃杯就没了。
乔珍珍瞪圆了眼睛,好大会子才僵硬着转过身,朝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不是她缓了过来,而是那边传来的声音像是几个孩子在呼唤。
救命
救命啊
周围人顿时大惊。
开玩笑,这五个孩子为什么能被顾家撵出来,还不是因为俩女娃,俩残疾,就一个好端端的顾城有人稀罕,可倘若还要附带四个累赘
那没有任何人敢要!
当下,好几户人家都借口快速的跑了。
周围人越来越少,张婶子见势不妙也溜了,最后只剩下了娘仨。
乔珍珍擦干净眼泪,面无表情的看了顾鹊一眼,也没说话,直接拉着顾楼的手走在前头。
顾鹊一脸震惊,慢吞吞的跟在最后,思绪纷杂无人知晓。
回到老宅,乔珍珍拉开门,冷着脸把两个孩子放进去。
她已经决定好了,她会抚养这几个孩子长大,但不能任由这几个孩子长歪,变得冷血无情,满腹算计。
不过,难关要一个一个的攻克,孩子也要一个一个的教育。
这些东西急不来。
乔珍珍先是把腿脚不好的顾楼抱上了床,让三个孩子裹一个毯子取暖,然后才问道,顾城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她话音才落,老宅的大门就被推开,一个身量颀长,面容冷峻的小小少年走了进来。
乔珍珍张了张嘴,还没说话,顾鹊突然放声大哭,大哥,你去哪里了,你怎么抛下我们就走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这女娃再聪明,再戒备,到底也还是个孩子。
刚才乔珍珍在外面一番哭诉,又冷下脸来对她,顾鹊的心态就有些崩了。
然而顾城并没有理会她,小小少年抿着薄薄的唇,径直走到了乔珍珍跟前,冷声问道,你是不是又想把我们抛下了?
乔珍珍先是一怔,随后明悟,他应该是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事。
你要把我们抛下可以,但不能把我们分开。顾城仍旧冷硬的同她谈判,你自己走,不许把我们过继给任何人。
这个大反派,虽然以后又狠又坏,但现在好像也不是那么无情嘛。
乔珍珍上下打量了这个反派大儿子两眼,突然笑了,傻孩子,说啥呢,刚才你弟弟妹妹掉坑里,你是不是找人来就她们去了?
顾城双目一滞,没有说话。
乔珍珍又道,你没找到人吧,所以又自己一个人去救他们了,这来回两趟肯定冻坏了,你也坐床上暖和暖和。
她抓住顾城的手,硬生生把他按在了床上,就连顾鹊也被她按了过去。
今天太冷了,我去给你们烧热水喝。
她用手捋了捋鬓边的发,含笑转身去了外头。
其实刚才都是乔珍珍瞎蒙的。
大反派小时候到底什么样子她也不清楚,但从顾家愿意只留顾城,但顾城却坚决要和自己弟妹在一起的举动来看,目前大反派还没坏的黑心黑肝。
刚才的一番推测,顾城虽然没承认,但也没否认,这就证明了乔珍珍猜的八九不离十。
这些反派们,还有救!
她长舒一口气,单手拎着个破旧的水壶,想在院子里找点干净的水,却发现空空如也。
这大冷的天,难不成要她去挑水?
乔珍珍忽然想念起刚才那杯热乎乎的水了。
下一瞬,一杯滚烫的热水就出现在了她的掌中。
还是那个杯子,还是那个温度,乔珍珍又惊又烫,赶紧躲到了大门后头,生怕被人看见了。
这是咋了?
乔珍珍呆滞了片刻,脑中忽然涌出一个不太现实的设想。
为了验证这种设想,她刻意想了一下收起杯子,下一刻,杯子就不见了。
还真是空间啊。
不过为啥是她实验室里的杯子?
乔珍珍想到了自己摆放在实验室里的面包,下一瞬,带着包装的一块面包就出现在了她的手里。
真的是实验室!
乔珍珍特别激动,她想起那些带空间的小说,连忙用力想我要进去,我要进实验室。
下一刻,她就被天旋地转包围,手中的破水壶掉在地上,整个人像烂泥似的瘫软了下去。
好大会子,乔珍珍才缓过来。
她心有余悸的捡起地上的面包,也不知道是自己不够资格进实验室,还是根本就不能进,不过能拿实验室里的东西还是不错的。
要知道,那可是她的做研究的秘密基地,里头物资丰富不说,还有许许多多的保命物件。
要不是她一时大意被人骗了出去,也不会在这里了。
想到过去,乔珍珍的眼神有些发冷,身上透出肃杀的气息。
她努力那么多年,为乔家做了无数贡献才换来了家主之位,结果屁股还没坐热就死了,也不知道她的那些死对头会不会高兴地笑死过去。
突然,主屋传来了小小的动静,乔珍珍耳力颇好,一下子就听到了。
她迅速转过身,正看见顾鹊捧着一坨布往门后的旮旯里藏。
这是在做什么?乔珍珍把面包往怀里一揣,走了过去。
没,没做什么。顾鹊异常慌张,小脸上满是不安,想要把布坨塞进旮旯里,结果布坨十分不给面子的掉了出来。
乔珍珍捡起来一看,这不是顾歌刚才穿的裤子么,怎么在这里。
她皱起眉头进了里屋,正好看到顾城在笨手笨脚的给顾歌穿裤子。
一看见她,几个孩子的表情全都凝固了,也就一个顾城面色不变,但双手却用力的攥紧,像是在极力克制忍耐着什么。
呜呜呜,娘不要打歌儿,歌儿不是故意尿裤子的,歌儿知道错了。顾歌突然嚎啕大哭。
旁边的顾钟和顾楼都瑟瑟发抖,但仍有意无意的把顾歌往身后护。
乔珍珍的鼻尖有点酸。
原主性格古怪且暴戾,遇到点小事都恨不得打孩子一顿,如尿裤子这种大事发生,能把顾歌抽的全身青紫。
也难怪方才几个孩子那么害怕。
乔珍珍长叹了口气,上前推开顾城,把穿反的裤子正过来,再仔细的给顾歌穿好。
哭什么,不就是尿裤子了么,待会洗了就好了。她轻声道。
顾歌的哭声渐渐止住,她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十次的哭里有八次是因为挨打或畏惧挨打。
如今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来袭,反倒是收获了后娘的轻声细语,顾歌迷茫的抬起头,盯着乔珍珍,像是不认识她一般。
乔珍珍抿嘴一笑,摸了摸她的头
这一次,顾歌没有抗拒,也没有吓得往里躲,大眼睛里都是迷茫。
乔珍珍心生怜爱,索性将她抱了起来,柔声道,小五可是饿了?
顾歌懵懵懂懂的望着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哥哥姐姐们手心里皆是捏了一把汗。
这也是原主常用的损招之一,每次轻声细语问孩子们是不是饿了,等有人点头说饿了,她就歇斯底里的发脾气,话里话外不外乎是养几个孩子多费劲多辛苦。
然而这次,意料中的狂风暴雨没有出现,乔珍珍只是点了点头,那行,你们在这等着,我这就去煮饭。
她把顾歌放回床上,去院里拎起破旧的水壶,进了更破旧的厨房。
家里还是没有水,但乔珍珍已经不慌了,她伸出双手,在心底默念了一声纯净水,实验室里摆放着的一整桶还没开封过的纯净水蓦的出现在了她的掌心。
好家伙,真重。
乔珍珍吃力的把桶放灶台上,拆开塑封,把水倒进破水壶里。
也不知道这些水壶多久没洗了,里头脏兮兮的,乔珍珍作为一个洁癖患者,接连涮了三次才敢倒进去水。
这个时候新的问题来了,柴火咋烧?
用惯了天然气和电磁炉,乔珍珍跟柴火斗争了十分钟都没能搞定它。
最后她放弃了,把纯净水倒进桶里,对着主屋喊了一声,来个烧锅的。
没大会,顾鹊来了。
在原主暴政之下,顾鹊烧柴做饭都是一把好手,不大会锅底就燃起了熊熊焰火。
乔珍珍先把一壶水烧开,倒进碗里让孩子们先喝着,又去米缸里翻了碗糙米,加上两瓢的水,熬了一锅浓稠的糙米饭。
她还想做个菜,可惜这个家着实贫穷,又摊上严寒季节,连根草都没有,只能作罢。
不过就这样,也已是极好的了。
要知道,原主平时熬稀饭,两瓢水只放一把米。
最浓稠的那一碗她自己喝,几个孩子只能吃个米粒粒。
哪像现在,一人一碗稠米饭,喝的几个孩子连烫都顾不上,大口的呲溜,等喝完了,还要用舌头舔一圈碗壁才肯罢休。
饭毕,顾鹊主动站起来,把碗叠成一摞拿去刷。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了,乔珍珍十分悲痛的宣布,咱家还剩最后一把米,马上就要没饭吃了。
刚才还吃的脸颊通红的几个孩子瞬间一脸苍白。
顾城嘴唇抖索了好几次,才压着声音问道,你是不是给我们吃一次饱饭,就把我们卖了?
乔珍珍一怔,这才明白刚才顾城为何心事重重,连糙米饭都吃的食不知味。
原来是想多了呀!
你这孩子,怎地就爱瞎想。乔珍珍嗔了他一眼,你们既然叫我娘,就是我亲生的孩子,哪里能把你们卖了。
可这样,一家六口怎么吃饭?
乔珍珍心中早有计较。
之前去寻顾鹊几个人的时候,她就发现顾家村背靠大山,村子里常有人以打猎为生,虽说这是冬天,但也有很多动物并不冬眠,只要细心总能打到点野味。
我去山里找点吃的,你们在家看好弟弟妹妹,不要再乱出去走动了。乔珍珍叮嘱两个大孩子。
顾城和顾鹊都怔怔的望着她,眼底涌动着不敢置信。
这个后娘,从前最是胆小,顾城好几次跟她说可以打猎,她都不愿意去,反而还要骂上顾城一顿,以为他是盼着她死在后山。
如今,后娘变了,变得好生奇怪,变得让人骨子发冷,生怕她再憋更坏的招数。
乔珍珍却不管这几个孩子怎么想,她要活下去就得吃饭,就得赚钱,不光是为了养孩子,也是为了她自己。
将破木门关好,乔珍珍就大步的往后山走去。
这会正是下午时分,家家户户吃饱了都在午休,整个后山静悄悄的,有些令人发憷,但却更合乔珍珍的意。
当走到一处偏僻之所,她低下头,默念了一声A7,一把小巧精致的短管武器就出现在了她的掌心。
这是乔涟漪在乔家披荆斩棘时最贴身的宝贝,是乔家上一任家主送给她的,陪了她整整二十年,贯穿了她整个青葱的岁月,也是她使用最顺手的武器。
将A7揣进怀里,她借着巧劲爬上了一颗老树的分枝,在上面静静地等待。
约莫十几分钟后,东北角的枯草后有了动静,乔珍珍给A7上了膛,瞄准,扣下扳机。
咚的一声。
一只黑羊鲜血四溅的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一个孩子也摔着滚了出来。
顾城心里有点慌,他只是想看看后娘到底打什么坏主意,才跟了过来。
结果莫名其妙的就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响动,把他惊的脚一滑,摔到了大树底下。
然后,一抬头,正巧看到后娘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顾城九年的人生里第一次寒毛直竖。
乔珍珍从树上滑了下来,走到顾城跟前,思虑片刻,对他伸出一只手。
顾城呆呆的望着她,好大会子才试探着抬起胳膊。
下一瞬,乔珍珍把他拽了起来,又为他拍打干净身上的草屑。
就像所有的娘对儿子那般,略带埋怨的道,你跟出来干什么,还躲躲藏藏的在后面
不过当看见那个头颇大的黑羊时,乔珍珍又改了话音,既然来都来了,一起把羊抬走吧。
这羊个头挺大,她身材弱小未必能抗动,如今一个劳力送上门,不用白不用。
娘俩拿草绳把羊蹄子捆好,再用一根粗木棍穿过去,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就这么抬着羊回了家。
路上免不了遇见同村的人,乔珍珍就笑着解释,说看到这个羊摔死了,她碰巧捡回来了。
大冬天的,还能捡到一个摔死的羊。
村里人羡慕的眼睛都红了,但也没办法,谁让这是人家的猎物呢。
不过,总有些人不安好意。
当顾老三家的在山上捡到一头羊这消息传到张家后,一脸精明的张婶子眼神闪烁了好久,最后瞄了一眼自己的二儿子,娘俩直奔山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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