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一块去看她?”
季凉城不禁皱了皱眉头,但是一想到男人要单独去见白珊珊就觉得不开心!
虽然很不想看见那个女人,但是她想看看这个女人耍什么鬼把戏,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心里又开始乐的跟一朵小红花一样。
男人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两人就像是雨过天晴那般,季凉城再次抬头的瞬间迎上官天野的唇瓣,在那刹那间火花四射。
明明上一秒都还哭的比窦娥还冤,这一秒却像个吃到糖果的孩子。
缓了许久,男人缓缓的松开女人,不禁的挑了挑眉:“你在排骨下料的事情,给我等着。”
季凉城努了努嘴,官爷又开始生气了?
她笑笑的拉扯官天野的衣角:“官爷不是没事嘛,你看现在生龙活虎的,对吧。”
官天野紧紧的搂住女人的腰身,笑了笑,下一秒就直接把人往肩上一抗。
“官天野你干嘛!”
男人直接把女人扛到肩头,动作迅速的回到房间,将女人丢进大床,季凉城想要起身却被男人狠狠的压住,不由的努了努嘴:“官,官官天野,你,你松开我,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是有意的!”
“可你都没事!”
“要是有事,是不是要守寡?”
“臭美,谁要给你守寡。”
“那你就是拿我开玩笑。”
男人的语气顿时变得有些危险,让季凉城上下都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很快验证了所有的不对劲。
官天野上下其手,熟能生巧的动作惹得季凉城怎么扭动自己的身体都不是,然而季凉城紧紧的咬住唇瓣却不及官天野熟悉自己身体。
“官……啊!不要……”
男人的耳中传入女人的声音,感官变的更加敏感随即靠在女人的耳边:“你确定现在还不要?”
季凉城努了努嘴,牙齿咬的紧,似嗔似娇的瞪了一眼,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要!”
说完,老脸就红成一片。
官天野不再体会,卧室再次传出各种奇怪的声音,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官天野越发喜欢“家法处置!”
季凉城每次却把官天野骂个半死,每次过后深刻的体会到被碾压过的感觉是什么。
V市市中心医院。
季凉城跟官天野下了车看了看大门,熟悉不过再熟悉的地方,但是最近很久没来,没想到今天却是跟官天野来看小狐狸。
出门前官天野让自己再三想清楚要不要来,怎么可能不来呢!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阎王爷在这,谁敢敲咱家门?”
季凉城心里闪现一丝丝的甜腻,白珊珊,她就想看看她跟自己耍什么把戏!
病房中。
白珊珊接到官天野要到医院的消息,心里就像是乐开花一样,守得云开见月明,她就知道官天野不会把自己弃置不管不顾。
当房门被推开的时候,白珊珊脸上洋溢着笑容,虽然一半被纱布包裹着,但是官天野的到来并不让她感到有任何的不适应。
可是看见官天野身后尾随的季凉城,心里不禁跟着“凉了”,这个女人来这里做什么?
官天野看着病房里还有白珊珊的经纪人,随即缓缓的开口道:“出去。”
经纪人看了白珊珊一眼,白珊珊点了点头,经纪人缓缓的走出病房,想着刚刚看着官少夫人最后一眼,不禁冷哼了一声,向走道的另外一边前去。
官天野瞬间觉得病房清静了许多,拉着小女人的手,坐到一旁的沙发。
白珊珊仇视的瞪着季凉城,她怎么能够这般冠冕堂皇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眼睛随即瞄到他们还手牵着手?
自己认识官天野这么久都没有拉过官天野的手,这个女人到底凭什么!
“天野哥,我……嫂子,我知道你怨恨我,但是你也不能做这种事来毁我啊,要不是有人经过,我早就凶多吉少了。”
季凉城摸不着北地看着白珊珊,一脸茫然的样子:“你说什么?”
跟她演戏。
冷冽的声音的让白珊珊心里打了一个寒颤:“嫂子,今天天野哥是带你过来跟我道歉吧,但是天野哥,很抱歉,我的脸已经恢复不回去,所以你们还是请回吧。”
心里纵使不想让官天野走,但是目前的状况,只有他们先行离开,自己再找机会单独接近官天野,她就不信自己不能把这个女人赶走。
官天野本想开口,但是却被身边的小野猫抢了话:“麻烦你把你刚刚说过的话,从头到尾重复一次。”
白珊珊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还能够这般盛气凌人,于是眼泪连连的看着官天野,柔弱的说:“嫂子,现在是什么世道了?难道还想上演贼喊捉贼的戏码?”
“珊珊,好好说话。”男人皱了皱眉,对她说的话很是在意。
“天野哥!我的脸都这样了,我能够这样心平气和的跟她说话那是给你面子,可是嫂子呢?都做了什么,现在还说什么!”白珊珊不禁冷下脸来,看向季凉城的目光不掩饰的怨毒:“你以为你现在变成官少夫人,你的眼里就可以没有王法吗?”
季凉城笑了笑,缓缓的走到白珊珊跟前,直视着她:“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把你的脸变成这样?”
白珊珊微眯着眼眸,咬牙切齿的开口道:“难道不是你?”
“白小姐,我那天对你动了口,我可没对你动了手,据我了解,是刀伤吧?”季凉城的声线便的更加清冷。
“真凭实据,你没有对我动手,但是并不代表,你没有叫别人动手。”白珊珊咬着唇,要不是官天野在病房里,她早就把季凉城大卸八块了。
“我季凉城做事向来都是自己做,我还不乐意别人帮我做!”耍嘴皮子,别人动手,都不知道动机是什么,就想着动手!
“你!天野哥,你也看监控了,你还要包庇她吗!”
白珊珊的话让季凉城皱了皱眉头,她微眯这着眼眸看着男人,就像是在等待心里的那个答案。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个男人的认知,对自己而言是多么重要。
官天野摊了摊手:“这件事,还需要取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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