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啊……”
江海市,瓷器厂古玩街。
陈风蹲在一个小摊前,拿着一个玉扳指,仔细地观察。
玉质纯净,犹如羊脂一般的质地。
雕工大气豪放,雍容华贵,透着一股霸气。
“小伙子怎么样,正宗的和田玉山料扳指,有这个水头和透度,不多见咯!”
小摊老板一缕山羊胡,眯眼捋胡须笑道。
陈风却摇了摇头,说道:“老板,你这个扳指的确是玉的,但不是和田玉,是巴玉,来自巴铁那边的普通料子,现代高仿的!”
翻了翻扳指,用手搓了搓,陈风道:“为了做的真实,还用化学药水浸泡过,让扳指上有弓弦勒出的划痕,看这个制造工艺,应该是庐州那边出品。”
小摊老板眼睛一亮。
他伸出手,竖起了大拇指。
“看不出来啊小伙子,还是个行家!你在这蹲了半个小时了,眼睛就没离开过我这个笔洗,我就知道你是个懂行的!”
小摊老板拿出一个笔洗来。
在这个笔洗拿出来的瞬间,陈风眼睛就是一亮。
他早就盯上这个笔洗了,只是一直不好开口,怕惊到了小摊老板。
“我这个摊子上为数不多的真宝贝,你上手掌掌眼!”
小摊老板将笔洗递给了陈风。
陈风伸手接过,翻看了底釉,又用手摸了摸胎釉结合处,心中的猜测顿时被验证了。
小摊老板见陈风眼睛一亮,知道他可能对这件儿笔洗动了心思,便自信地笑眯眯道:“这件儿笔洗怎么样?开门老的物件儿,你瞅瞅这沁,清乾隆的仿明成化粉彩仕女笔洗,是好东西吧?”
陈风内心笑了。
是好东西,而且比这个老板说的好许多倍。
这件笔洗底部,落的款是大明成化年制六个字。
胎釉器型,看起来也和清乾隆年的官窑没什么差别。
但实际上,这件笔洗,是正儿八经的大明成化年制。
只是这个老板不识货,自以为这是清代乾隆年间仿的。
清代,内务府官窑仿制了许多明代瓷器。
尤其以雍正和乾隆年间最多。
眼前这件笔洗的来头,可是大的惊人,它是清代内务府瓷器厂中,仿明制笔洗的母型,也就是模子。
当年瓷器厂的老窑匠为了让这件笔洗更清晰,重新对釉上了色烧制过,所以它的釉色看起来是清代风格。
除非是真正的行家,根本瞧不出所以然来。
就连这古董小摊儿的老板,天天古董行当里浸泡,都打了眼。
陈风点头:“的确是好东西,多少钱?”
小摊老板笑道:“既然喜欢,谈钱就局气了,这么着吧,咱们当交朋友,你给我这个数,这东西你就拿走。”
小摊老板伸出手来,和陈风手谈。
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一秒后,陈风皱眉:“七千块?有点贵。”
小摊老板说道:“小兄弟,这可是正宗的乾隆内务府造,已经不贵了,你转手拿去卖个万儿八千不难!”
陈风皱眉想了半天,犹豫了很久,才从兜里掏出六千块钱来。
陈风说道:“老板,这六千块钱,是我给我丈母娘买生日贺礼的,我就这么多了,六千,你行的话就行,不行,我也没多的钱了。”
小摊老板心里乐开了花,要知道这个笔洗他是两千块收来的,这转手就卖了六千,净赚四千,翻了三倍,谁不高兴啊。
所以他表面皱着眉,心里头实际上乐开了花。
小摊老板哀叹一声说道:“这样吧,咱们交个朋友,我看你也是真心喜欢,好东西就应该在懂行的人手里,这件宝贝我亏点钱六千给你了!”
陈风大喜,连忙将自己手里的六千块塞进了小摊老板手里。
两人各自都觉得自己赚了。
陈风美滋滋地将笔洗用布帛包了起来,揣在怀里回到了家。
陈风今年二十五岁,是个上门女婿。
他和老丈人焦大强,丈母娘刘晓芬,老婆焦若雪一起,在江海市瓷器厂古玩街开饭店。
饭店不大,只有三张桌子,卖点馄饨饺子盖饭面条。
陈风刚走进小饭店,就被人从身后狠狠地揪住了耳朵,
“陈风,快回去把碗洗了!”
老婆焦若雪穿着睡衣,站在陈风身后拽着陈风的耳朵大喝。
陈风痛的双手直摆:“哎哎哎,老婆,轻点轻点,我怀里有东西!”
老婆焦若雪哼了一声,骂道:“有个屁的东西,给妈买的贺礼准备好了吧?要是没准备好,晚上妈回来有你好受的!”
陈风拍了拍胸脯,说道:“老婆你放心,准备好了!”
说着,陈风将怀里的笔洗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电视机后面。
老婆焦若雪也不理会陈风,径自走向了一边,蜷缩在沙发上,开始和闺蜜打王者荣耀。
因为是下午,吃饭的人少,店里生意冷清,焦若雪也就穿着睡衣。
“陈风,去给我泡杯茶来!”
焦若雪一边打一边喊道。
睡衣是丝质的,一双美腿在睡衣的包裹下极其养眼。
纤细修长,皮肤犹如羊脂白玉。
陈风刚洗完了碗,趴在地上拖地,闻言陈风哦了一声,立马放下抹布前去泡茶。
手机那头,闺蜜韩佳雯笑道:“哟,你们家陈风可真听话!”
焦若雪羊脂白玉似地美腿晃动着,娇喝一声:“那可不,我叫他跪下他就得跪下!”
闺蜜韩佳雯切了一声,道:“真的假的?我不信!”
焦若雪立马退出游戏,和闺蜜弹开视频:“你不信,看着!”
陈风将刚泡好的茶,恭敬地端了上来,放在了焦若雪旁边的桌子上。
焦若雪俏脸冷哼一声,说道:“陈风,跪下!”
陈风疑惑地皱了皱眉,但也只是扭捏了一下,便真的跪了下来。
焦若雪继续道:“给我揉脚!”
陈风老老实实地将焦若雪那修长的玉足抬起,放在了自己膝盖上,力度恰到好处地揉捏。
焦若雪得意地对着手机镜头比耶,说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闺蜜韩佳雯目瞪口呆,说道:“哇,你们家陈风也太那个了吧,一点男人的尊严也没有也,无条件宠你啊!”
焦若雪笑道:“那可不!”
“我还能让他学狗叫呢!”
焦若雪用脚踢了踢陈风的脸颊:“陈风,学狗叫!”
陈风果真汪汪地叫了两声,屁都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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